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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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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一落,白妃面上当即一白,霎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话说这位白妃可是出生武将世家的,其父乃是当朝镇北大将军周跃桦手下第一副将——白致远,白副将虽为副将,却早已有了超脱之才,独当一面也不过轻易之事,只奈不知何种原因,这白副将竟无心升迁,三十多年来,一直甘心情愿的辅助大将军周跃桦出生入死,血战沙场。

白家一家三代武将,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习武之人,却独独一个白茜薇,也就是这位白妃娘娘,从小娇生惯养,对舞刀弄剑全无天赋,就此,她年幼时可没少气得白副将捶胸顿足,遗憾唏叹。

而也因此,几年下来,全京城几乎都知道,武将世家白家,出了个连剑花都不会挽的废柴大小姐——白茜薇。

自此,“习武”一事,便成了白妃娘娘的心头死穴,一旦有人提及此处,她便咬牙切齿,只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才以解那心头憋郁之恨……

这下被玉妃一番说起,白妃自是大忿,她满脸霜白,刚想愤言反驳,可猛一打眼,却见不远处的随道上,一行数十辆的斗车,正驮着什么东西,整整齐齐的往一角的院子头驶去……

车上的东西虽被白布掩裹得小心翼翼,可白妃还是从那不时伸展泄露的几处枝丫上,看到一些粉艳色的梅骨朵苞……她讶然一声,忍不住惊叫起来:“咦,那运的可不就是梅丛?玉姐姐方才不是说过两日才到?”

祸国

玉妃一楞,这才闻声望去,却见那头十几个小太监,正护着几十辆斗车,而斗车上,白布裹不严实的私处,泄出来的,可不就是梅树的枝丫。

“香巧。”玉妃心头也是狐疑,便转首朝着身畔的宫女香巧吩咐一声。

那香巧也伶俐,应了一声,便小步子跑上去,扯着一个运车的太监便问道了两句什么,随后又娉娉婷婷的跑了回来。

“怎么回事?”玉妃问。

香巧捏了捏衣袖,有些为难的转了圈眼珠子,似乎正想着撒句什么慌好,却猛的听皇后冷声质问:“你家主子问你话,你犹豫什么?莫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最后一句时,皇后的视线明显扫了玉妃一眼,瞥得意味深长。

玉妃凝眉,心头郁气,也对着香巧喝了起来:“让你说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香巧无奈,唯有弓着身子,唯唯诺诺的回道:“那……那小太监……说是皇上昨日命了骁骑营三骑兵士,连夜赶往徽州运梅,还……还吩咐,让人必须在今日之内……将梅丛栽种好,说是……说是明日要与娘娘一同赏花……”

香巧一番颤颤巍巍的话音刚落,那厢白妃便冷笑起来,她眸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慵懒闲淡的道:“玉妃娘娘好大的面子,皇上为了你,竟然连骁骑营都动上了,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日玉妃姐姐你,比之那倾城美人褒姒,也是不遑多让啊。”

竟将她与褒姒那祸国殃民的薄命红颜相比拟……

而这厢,皇后听了白妃的话,脸色就当即沉如锅底,她目光一抬,眼神蓄满厉色,睨着玉妃,不禁斥道:“玉妃身为贵妃,后宫中除了本宫,便是你与灵妃居大,下头的嫔妃们都还稚小,你便该有做姐姐的风范,有些事皇上执意,你本是该劝着的,怎的反而不劝,还越加放肆?”

皇后这话说得已经有些讨伐的意味的,语句虽是委婉,却也有“妖媚惑主”“助纣为虐”的罪名含在里头。

玉妃的脸色当即惨白,一双柔荑将锦帕捏得紧紧的,指尖泛着颤抖。

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按理说皇后这一番责骂,玉妃不管服是不服,都该认个错,至少先将白妃的讥讽给堵回去。

可玉妃却不言不语,只将粉嫩的唇瓣抿成一条线,眼睑微垂,卷翘的睫毛盖住眼底的神色,让人无法揣度她此刻正想着些什么。

白妃瞥着玉妃缄默,又看皇后不怒而威,她倏地就笑了起来,启唇松快道:“哎呀呀,倒是妹妹口无遮拦了,话说,咱们是来逛景子的,既然梅丛都来了,我倒是还没见过梅丛下土的样子,要不,咱们这就去看看……”说着,又便摇了摇皇后的纤臂,撒娇似的道:“皇后娘娘,您就别气了,这梅丛到底也是皇上吩咐的,玉妃姐姐就是想规劝,也终究抵不过皇上金口一言呐。”

这围解得虽说不高明,却总能将气氛活络两分,皇后也就顺着台阶缓了缓脸,侧首看着玉妃道:“既然白妹妹兴致昂扬,这梅丛不该来也来了,玉妃,你就带路吧。”

什么叫不该来也来了?莫非皇上的亲赐,不该是恩赐,反该是祸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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纰漏

见玉妃不语不动,皇后刚熄了一半的火气,眼看又要腾起来了……香巧机灵,见状忙踏前一步,冲着几位主子就笑道:“皇后娘娘、白妃娘娘这边请,奴婢给两位领路……”

皇后抿了抿唇,终究忍了下来……

到底是一家姐妹,总不能真当着外人面撕破脸皮,皇后不否认,她此刻的怒火中烧,大部分原因是来自于太后晨间对玉妃的态度,可气过怨过示。威过,她相信玉妃也明白她的意思后,那就点到即止吧,毕竟玉妃再是她的对手,也终究是她的妹妹。

皇后与白妃走在前头,白妃时不时的贴着皇后的耳畔说道着什么,皇后听了面上的沉黑慢慢消逝,最后换成雍容莞尔,似是对白妃的话题很感兴趣。而玉妃则离着两人大半步的距离,对两人的小言细笑,全然充耳不闻。

待一行人走至了东庭院的外头,却见几十辆斗车都停在拱门下,一众太监们则正挤在院门相接的半开里,似乎正与里头的人争执着什么,从头至尾,竟无人做事卸梅栽植。

皇后眉心一蹙,对着那涌涌茫茫的人堆喝了一声:“怎么回事?”

她言词一罢,前头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懵然回头,这一看,登时又吓得齐齐跪地,颤颤巍巍的就磕头求拜:“皇……皇后娘娘吉祥,玉妃娘娘吉祥,白妃娘娘吉祥……”

白妃见此情景,嘴角一勾,面上笑得越发柔媚娇人:“哟,这是怎么了?怎的全都堵在外头,这梅丛可是落了土的,若是不尽快栽植,若是枯了,可是你们担当得起的?玉姐姐,你说可是?”话到最后,她又似调笑般的瞥了玉妃一眼,似乎时时刻刻不忘揶揄挤兑她。

玉妃目光微动,她作为东道主,自家的下人的事,自然不能让皇后、白妃做主,思着,她便声色俱厉的朝下喝问:“都出了什么事?说。”

下头太监们颤巍抖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探起头,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不决。

这么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玉妃柳眉一蹙,心情隐隐已经有些暴躁了,若不是皇后、白妃还在边上看笑话,她想她定然已经将这群缩手缩脚的没用奴才处置了。

“本宫的话……”玉妃话语猛地一顿,目光微挑,突然看向院内边角上里,那抹不太起眼的柳绿色身影,心底有些怔忡,鬼使神差的就开口道:“你,你说,究竟何事?”

突然被点名的浣儿只愣了一瞬,便极快的敛下眉宇,恢复了平日乖顺的摸样,小声气的回道:“回娘娘,东庭坑未驻全这梅丛便运来了,因此此刻……下不了土。”她尚算温软,却有条不紊的声音,令她在这群瑟瑟发抖的宫人中,显得鹤立鸡群。

玉妃回了眸,压下心底那一瞬的困惑,转眸又问:“这东庭是谁负责的?”这次问的,却是那群早已汗如豆大的太监们。

下头无人说话,东庭是废院子,按理该是归于私管房总辖,可眼下这儿,可没一个是私管房的下人。

趁着玉妃问话的当口,浣儿已经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跪矮了一截,卷缩的背脊让她看来有些娇弱,但半匍匐于地的她,却已经双拳紧握,攥拳的力道似乎正在拼命压制什么……她额前的碎发倒扣,遮盖住了眼底那道难以平复的幽光……

她没想到,世上竟然如此相像的两人,这玉妃的容貌,竟然与前世的她……有七分相似。

她似乎听谁说过,这个玉妃,也是姓云的。

那么,她与自己,莫非还是亲戚?

呵,还真是可笑的缘分啊……

替罪

“玉姐姐宫里的人,似乎不太称职。”白妃轻蔑的说着,黛眉却转向了院内那硕大的泥坛中,目光似在那灰白交错的泥地里探寻着什么。

“我宫里的事,就不劳妹妹操心了。”玉妃冷冷的说着,侧眸又对香巧吩咐道:“去将下三庭管辖东庭与草木的管事都给本宫带来,本宫倒要看看,谁给她们的胆子,连皇上赐的东西,都敢怠慢。”

香巧急忙应了一声,小步跑开了。

玉妃彼时才回眸,余光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人群中那抹熟悉的柳绿色身影,却只是一晃而过,并未停留。

“臣妾管教无方,让皇后娘娘与白妹妹看笑话了。”玉妃恢复神态,对着身旁两人略带歉意的道。她说话时温婉可礼,可眉宇间的疏离,却是潜在的提醒两人“我要管教下人了,两位也该离开了”。

皇后凤眸一扫,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却并没半分回避的意思。

白妃是巴不得看够玉妃的笑话,眼下自然更不会走的,她浅浅的笑了一下,便随着皇后的态度,顺杆爬上:“玉姐姐就是待人太和善了,才总有些下人蹬鼻子上脸,没得还以为能爬到主子头上去了,一会子,玉姐姐可要好好树立威信,让这些贱皮奴子知道,这流华宫,到底是谁做的主。”

对于两人的不识趣,玉妃只是面色略青,却再说什么,只是别过眼去。

不一会儿,香巧便领了一众丫头婆子回来了,一进院子,这些人便齐齐跪下。

玉妃还未开口,那跪在最前头的私管房容姑姑便先开了口,她脸色煞白,磕着头就辩解道:“玉妃娘娘饶命……奴婢半个月前就知会了草木坊的管事姑姑,让她尽快安排梅丛入宫一事,可谁知道这草木坊的人胆敢怠忽职守,这事儿奴婢当真千万个不知啊……求娘娘明察……”

“草木坊谁做的主?”玉妃不想听她的喋喋不休,直奔主题。

容姑姑抹了抹汗,眼角往旁边一瞥,正好瞥向整个人都快抖成筛糠的莲姑姑,莲姑姑还是穿着早上那套大红牡丹鎏金纹络的宫装,只是早晨看着那衣裳万种金贵,毓金华丽,可现下,莲姑姑这缩卷成一团的摸样,胆小鼠怯的形态,连带的也将原本好看的衣裳,也玷污得恶心狼狈了。

莲姑姑不敢抬头,她知道上头站着的三位都是这皇宫数一数二的主,她畏怯害怕的埋着头,却还是鼓着勇气,口齿哆嗦的为自己辩驳:“玉……玉妃娘娘容秉……奴婢,奴婢早就吩咐了草木坊宫女……彤儿和浣儿……进行驻坑,这两个丫头平日乖巧听话的……嘴……嘴也甜腻,奴婢一时糊涂,受了两人蛊惑,信了她们真是克勤职守之人……便,便未之间抽查……这才酿成今日大祸……还请娘娘恕罪……恕罪……”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半晌才将话说完。

她一说完,院内的浣儿便冷笑起来,她略微直起腰肢,嘲讽的视线准确无误的射向莲姑姑那颤抖而发福的身子,心想着,只怕来时的路上,这些人便是想好的脱词,要将这滔天大罪推诿到她与彤儿身上吧。

“弃车保帅,真是方便……”她轻轻嘟哝一声,不觉嗤笑起来。可转念,她又将视线偏移,看向莲姑姑身后那一众同样胆怯害怕的草木坊宫女们……

人群之中,她并没看到彤儿……

彤儿没来,躲起来了?

呵,看来她还是太高估那丫头了,尽管有些刁钻的小计子,却终究不堪大用,这种棋子,留着又有什么用?

梨盐

心里略微的盘算一下,她有些失望的垂下头,打算继续装作憨厚无知的摸样,可猛地,却却突觉后背如芒在刺,这种感觉,似乎是有谁正用锐利如刃,炙热如火的目光紧致的注视着她……

她心头一惊,迅速回头……

可后面,白茫茫的一片,偶然两三片细蕊雪花晃过,却一切如常,并没半点异样……

但凡武将,对于危险的敏锐度即便换个皮囊,也不会消失,所以浣儿很确定,刚才她身后的确有人,只是那人竟隐藏得如此幽深……她回头已经很快了,却还是捕捉不到那人分毫。

她清眸潋滟微眯,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看来,今日这场戏,观看的人还不少呢。

“那两个宫女呢?”这头玉妃仍在声色俱厉的质问,面上正气,可眼角,却时不时的瞥向身边的皇后与白妃。

莲姑姑紧张的微微抬首,想在人群中搜寻要找的身影,可她又不敢太过张狂的举头张望,因此,这战战兢兢的动作哪里能寻得本就在人群中压得极低的浣儿,与根本没在此处的彤儿?

莲姑姑急得满头大汗,眼看着一张红润发福的圆脸都惨成了蜡青色,却还是找不到目标。

玉妃看得直皱眉,心想,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是干什么?她宫里的下人,都是专门给她添堵,让外人看笑话的吗?

白妃见状又是一笑,说辞也越发瑕疵尖锐了:“姐姐倒是好魄力,只是这魄力像是过了头,吓得这婆子都不敢说话了。”

玉妃本就心头烦闷,之前对白妃频频忍让,不过念着皇后在场,她若是太过尖锐锋亡,皇后必定借题发挥,逮着空子刁钻她。可这白妃今日却像吃了豹子胆,连半分面子上的尊敬都不给她,任她再好的修养,也不禁不耐起来。

因此,她口气也骤然生硬:“妹妹听音宫的事,姐姐我可是从未多嘴过一句,怎的今日我流华宫的事,妹妹又这般热情兴致,喋喋不休了?”

“咦?玉姐姐是嫌妹妹多事吗?”白妃掩口讶然,回头楚楚可怜的觑着皇后,无限委屈的道:“皇后娘娘也觉得妹妹今日话多了吗?”

皇后安抚的冲她笑笑,往日并不活络的两人,今日却配合得出奇默契,只因她们的目的一致,都是则了今日,要来“治治”这玉妃的……

“你姐姐是在说笑呢,你这丫头别胡思乱想。”皇后温言细语道。

玉妃柳眉一蹙,对于皇后这明显的偏帮行径大为不满……这做梦的是太后,送梅的是皇上,皇后却把一切罪过牵责到她头上,小心眼的处处找她的茬……哼,有本事找太后、皇上说道去,一国之后,不也就是个欺善怕恶,敢怒不敢言的主,只敢对她这矮人一截的贵妃撒气。

白妃得了皇后凤口一开,演得更加起劲了:“妹妹今日初来流华宫,难免兴奋过度,无法自持。玉姐姐或许不知,其实妹妹还未入宫前,便对姐姐是心生仰慕了,还记得那年皇宫设宴,忠勇王领蒙古使节入宫朝圣,妹妹当时还只是随兄赴宴的区区内眷,居于下座,大殿上,听闻姐姐会于酒过三巡后,亲跳先朝含霏帝姬所创的‘梨盐舞’,妹妹当时可是激动极了,只是最后姐姐却突然罢跳,着实可惜。所以之后入宫,能与姐姐相见相处,妹妹可是极为雀跃……今日莽撞,若妹妹有口无心招怒了姐姐,还望姐姐海涵一二才是。”

恨意

白妃这话明明说得谦和有礼,兴奋时,仰慕时,失望时,表情入木三分,可偏偏这过于投入的深情摸样,却使得冷眼旁观的皇后差点噗笑出声,也使得本就耐性用尽的玉妃,更加怒火中烧。

玉妃银牙紧咬,一双纤纤玉手,不知何时竟攥成了拳头,尖锐的指甲陷进掌心的嫩肉,她却并不觉得生痛,胸腔的愤怒反而如绝提洪水一般,渲涛成狂,像是要将她所有的理智全数淹没。

梨盐舞,梨盐舞,梨盐舞……白妃竟然提起这几乎被皇上勒令,成为皇宫禁词的“梨盐舞”。

当年,她一双玉足,踏遍金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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