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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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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手指一松,目露怜惜的看着盆中小花,弯了弯唇:“是我妹妹,这花是她托人从蒙古的可萨城带回来的。”
云浣膛目:“那位帝姬竟去过蒙古劣地?”蒙古那等地方,估计中原百姓,都不可能愿意走近半分的。
景王苦笑,眼底有些什么情绪一闪而过,转而才道:“她是去和亲,第一年她很幸福,还托人送了这花回来,她说这花叫情花,她收获了良缘,也希望宫中兄弟姐妹也能觅得佳人。可是第二年……她就死了……”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眼底突然黑气笼罩:“蒙古使者说是恶疾,但天下皆知,蒙古可汗岱钦喜怒无常,凶厉成姓,杀死的姬嫔不计其数……恶疾,要我如何相信?”
“所以……”云浣目光晦下,岱钦的为人她如何不清,与他斗智八年,那人姓格怪癖,喜怒随姓,当年还是大王子時,在蒙古军内便有“狼魔”之称,蒙古人自诩草原苍狼,而他更是狼中之魔。
像是勾起了往事,景王的脸色越来越黑:“明知道那人是何等血姓,太后和皇兄还是将蔚繁送去和亲,明知道就算和亲也挽救不了什么,太后和皇兄还是妥协了,平白的……送上蔚繁的姓命……”话至此处,他眸中戾气乍现,犹如利刃划破空气,带着肃杀凌气。
“景王。”她淡淡一唤,将花盆往他手里推了推,他这才怔忡回神,仰头无措的看着她。她却笑笑,只说:“蔚繁帝姬在天之灵若知道景王如此重视她送回的小花,她一定也会很开心,景王殿下要不要试试自己栽种?”
景王一滞,下意识的脱口:“我栽过……不过……”他眨眨眼,垂眸,桃花眼在对上残花時,一片温柔,方才那抹狠戾,仿佛从未发生。
“再试试吧,以前景王不得其法,以后有我在,保证这花只会越来越茁壮。”她嬉皮一笑,眼底澄清透明,犹如蔚蓝天空上的一株白云。
景王愣愣的看着她的笑靥,脑中不禁浮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画面中,娉婷娇俏的女子,身穿锦绣宫裙,拉着他的袖子,笑得犹如天边暖阳:“四哥,我们去找大哥,二哥,三哥玩吧。”
“找他们作甚?你大哥忙着讨好太后,你二哥忙着处理国事,你三哥……哼,他出身那等卑贱,没资格。”
小女子闻言皱起眉宇,甩开他的袖子,转身嗔道:“咱们兄弟姐妹骨血相连,本就该相亲相爱,大哥心有郁结我们该帮他纾解,二哥国事繁重更该轻松轻松,还有三哥,三哥俸钱最少,却总给我带宫外糖人儿吃,他心眼最是好的……倒是四哥你,总是计较得失,你才是心最短的,我不要跟你玩了。”说着,小人儿提着裙子转身就跑……
惹得身后的桃花男子面上一急,急忙追上:“蔚繁,四哥错了,你等等我……”
“景王,景王……”
清脆的声音将景王思绪拉回,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清秀女子,突然扬眉一笑,问道:“你的名字叫云浣?”
云浣一愣,不懂他为何有此一问,只老实的点头:“是。”
“皇兄新晋的六品女官?”他又问。
她再次点头:“是。”
却不料景王眸光突然一转,靠近她耳畔,突然低喃一句:“那你可有机会成为我的皇嫂?”
云浣脸上倏然一红,整个人像是愣住了,只待看到景王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子時,她才猛地起身,叉着腰,气恼的嗔吼:“景王胡说什么?云浣恪尽职守,女官就是女官,哪有别的歪七扭八的身份?”说着,将花盆丢给他,竖着眉道:“我走了。”话落,提着裙子就跑。
看着她恼怒的背影,景王又是一笑,脑中两条同样怒气冲冲的倩影奇异的合二为一,他垂眸,看着手中残花,满脸怅然:“蔚繁,四哥好想你,若那日你没坐上花轿,如今,你也还是会同方才那女人一样,笑得那般明媚吧……”
微微的叹息声,漂浮半空,落进了倚在回廊柱子后面的云浣耳里……
蔚繁帝姬?这就是景王的理由吗?激怒东方瑾,挑拨太后与其关系,游走三兄弟间,各施各法,还刺激萧之咛的理由?
他……是想让時局动乱吧?
若是如此,这人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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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
是夜,寒风习习,烛影摇曳。
云浣站在小书房门外,今晚是她值班,相较于平時,今日的晚风似乎特别冷。
白敛过来時,看到的就是一抹翠绿色的娇影伫立在回廊下头,漆黑的夜色让她看来有些朦胧,清秀的小脸上满是红彤,她憨纯的吸了吸鼻子,将怀中手炉裹紧了些,一双猫儿般的眼睛舒服的微眯着。
白在朕朕。那个手炉……是他给的那个吗?他不觉抬步走近。
看到他来,云浣明显一滞,才问:“你怎么来了?。
白敛没立刻回答,只盯着她怀中青铜色的手炉看了一会儿。每个宫的手炉上都编制有宫名,这个上头明明白白的写着禁军大营四个字,他的心情突然非常好。
“皇上叫我过来。。他随口一说,脸上却染上一抹笑色。随即也不等她通报,就推开朱红色房门,踏步进去。
“喂,你也好歹容我禀报一声……。云浣迭声追上,率先进入殿内后,忙对着殿内之人颔首禀报:“皇上,白大人求见。。
东方瑾看了她一眼,只挥了挥手:“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云浣一应,可走到白敛身边時,却不忘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白敛嗤笑,心里又是一阵愉悦,这女人对着他時可是越来越顽皮了,犹记得最初相见,这女人对他可是虚伪至极的。
“你似乎很开心?。前头微凉的凌声传进耳窝。
白敛抬眸,耸耸肩,轻松的上前两步,嘴上随口应着:“白敛不敢。。应完,人已经落座到一旁的红木宽椅上了。
对于他的无礼,东方瑾并未说什么,只放下毫笔,捏了捏鼻梁,道:“朕有正事与你说。。
“是,白敛谨听。。他靠在椅背,双目紧紧注视着前方之人。
东方瑾犹豫了下,叹了口气,才道:“方王上月回京,今晨西北监军李力来函,大斥周跃桦不思进取,放任蒙军欺压北境边民,还书列多项军中浪费、奢的罪状,其中也含你两位义兄,与你义父……。说完,他灼灼的目光便紧锁白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神色……
“若是此事属实,皇上定然自有动作,务须知会属下。。白敛平静的道,眉目间一片清明。
白敛的心一直都在边境,这东方瑾知道,虽然调任京城后他的官职只是禁军教头,可暗地里,白敛也会完成他分派的私密任务,而禁军大营有了白敛管辖,劣事也少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禁军四队中,其中三队统领都是云程的人,剩余一队的副统领又是云程亲子。他的皇宫安危,几乎都交给了云程,如今白敛一来,总算是将云家的人压制了,如此,他才放心了些。
思至这些,东方瑾吐了口浊气,起身绕出龙案:“李力公然上书不就是要逼朕动作,而他受何人指使难道你我还不清楚?方王野心勃勃,那西北哪里止一个曲州被他所囊,附近的几个州县,溪州、溯州,坦洲官员几乎全效命于他,周家军安设曲州之外,濒临蒙古左城,却正好算是在方王势力的最里面,四面城县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只等他们一犯错,正好就是方王招揽的時候。。
周家军虽然对朝廷有些抵触,但到底将军周跃桦,副将白致远是当年随着先帝出生入死的老臣,尤其是白家,对皇家更是忠心耿耿,几乎已经到了鞠躬尽瘁的地步。
因此现下军营出了动乱,东方瑾于情于理也是该与白敛说说的,至少让他心里有个底。
尽管白敛一直不喜欢白家的人。
白敛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道:“若是顾忌方王招揽,那皇上务须担忧,周家军虽都是些蛮汉子,可也懂得分辨忠歼,军师朱尔一山虽说一介女子,能力与魄力却不逊于男人,有她在,那李力讨不到好果子吃。。边境多年,那里的人都存着什么心思,白敛怎会不知?周家对皇家极为抵触,对当今圣上更是经常口出秽言的漫骂,可到底只是嘴上说说,北境军区首要任务就是抵御蒙古人,因此在家国天下的大业里,周家可算是对汉族尽心尽力的。
“朕也知道朱尔军师能力非凡,看来近几日朕得多往灵妃的宫里走走了。。说到这儿他又是一阵无奈,一国之君,却四处受制,暗中势力培养得极为缓慢,朝中又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兄弟反目,君臣相悖,这样的处境,他也熬得很辛苦。
“若皇上不放心,大可安排个人去北地看看。。看出他的无奈,白敛提议道。
“安排个人?安排谁?这朝中官员谁不知方王势力比朕还大,去了那北地,他们还不忙着巴结方王,还有空为朕真心做事吗?。对于自己的劣势他分得很清楚,按理说太后将他安设在这个龙椅上,下头也该是给他留了人的,可太后一心把持朝政,朝中云家的人皆为太后所用,太后等的就是有一天他去求她,然后她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垂帘听政。
好叵测的居心,母亲、兄弟、下属,他的四周全是中山狼,这样的日子,他真不知还能撑多久。
“皇上若是当真不安,不如就派萧之咛去吧,听说这几日他在朝上对皇上恭敬许多,应当能够担此重任。。
东方瑾摇摇手,目光晦涩:“他,朕另有要事吩咐,山西的旱情刻不容缓,他要下解赈灾。。
与民生民情相比,这等君臣斗智的事,的确该放一放。
两人议论了一阵,却实在找不到合适人选,時至也快三更了,东方瑾才疲乏的挥挥手,道:“好了,你且退下吧。。
白敛嗯了一声,又看了东方瑾一眼,才起身离去。
小书房内,烛光下,东方瑾盯着那摇曳不停的火苗看了良久,心中思虑却久久不平……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突兀的喷嚏声传进耳窝,这才使他猛然回神。随手拎起一件披风,他打开房门。
外头,云浣揉揉鼻子,一转头,就看到皇上出来了,她连忙要躬身请安,可东方瑾却扶她一下,示意她起来,又亲自给她圈上披风,才道:“保重身子,你若病了,朕身边就没人服侍了。。
云浣呵呵一笑,脸颊红彤:“皇上笑话了,周公公可是一直恪尽职守的。。
“周九是周九,你是你。。他淡淡的说,确定披风已经结好了,才转身准备进房。
可走了一半,后头云浣却一唤:“皇上。。
他回头:“何事?。
云浣迟疑一下,捏了捏手指,像了鼓了好半天的勇气,才说:“方才白大人提到,皇上在为西北军营监察史一职伤神?。
“你有合适人选?。他微一挑眉,若是她的人选,倒也是值得信任的,毕竟云浣的聪慧机敏,还有对他的忠心耿耿,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云浣抿了抿唇,臻首微垂:“微臣想……我可以吗?。说完,仰起头,灿烂的星眸期待的盯着他。
“你?。东方瑾皱眉,其实在想到监察史一职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云浣,可想到她是女儿身,出走在外诸多不便,这才搁置了,却不想,她竟主动提出。“你可知西北军营是什么地方?。
“知道。。她笃定的点头:“就是知道,云浣才想去,皇上身边有周九,可下方下去的人却不能马虎,云浣不怕辛苦,也不怕危险,只想为皇上尽一份心,若是云浣去,皇上也能放心一些不是?。
东方瑾抿了抿唇,双手扣在她双肩上,墨眸对上她的黑眸,四目相对,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坚韧,她也看了他眼中的情意,只是这两者,却不能融合。
“你若是去,朕放心了公事,却担心了私事。。他相信她明白那“私事。所为何事。
云浣却只是一笑,灿烂的笑脸娇艳欲滴:“皇上乃一国之君,放在心里的,有公事就够了,至于私事,微臣贱命一条,甘为皇上死而后已。。
“不许你这么说。。他一斥,声量大了些:“你的生死对朕来说很重要,算了,此事容后再议,朕这儿还有几个人选,不一定非是你。。说完,他转过身,有些逃亡似的回到房中,阖上房门。
视线被阻,外头的云浣叹息一声,仰头看向天边明月,轻轻呢南:“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可男儿大丈夫,又怎能拘泥儿女情长?
东方凛,你的儿子如此小男人,根本不是一国之君的合适人选。
可是……东方瑾不适合,那谁才合适呢?
云浣脑中一璇,想到几人,方王、景王、甚至那个财迷的三皇子,可画面一一掠过后,她却觉得这东方家的这一代,竟没有一个能担此重任。
可倏地,脑中猛地闪过白敛的身影……她顿時眼前一亮,唇角微勾。
若是白敛的话,应当不错……那个男人有魄力有担当,虽然偶尔黑心了些,但若以事论事来看,他要是能培养起来,倒不失为一个明君。
这么想着,云浣脑中就有了些计划。
第二日,兵部尚书再次呈上西北监军书函,还是李力所书,又是一长篇的斥责告状,显然这信是随着上一封一同来的,却晚一天才拿出来,如此,可见兵部的人是在一日一日的加重施压啊。
“皇上,大将军周跃桦管理不慎,致使军队污秽,兵士只顾贪生怕死,如此之人,如何担当将军一职?请皇上换将。。兵部尚书双膝跪地,在大殿之上,重重的磕了个五体投地的头,其中逼迫意味不言而喻。
而随着兵部尚书下跪,旁边不少官员也随即跪下……
龙椅上,东方瑾怒火中烧,他粗劣的看了看,下方跪着的人,大都是方王留方朝廷的心腹,而其中兵部官员占了大多数,也就是说,整个京城兵部,都已经被方王掌控了?
这个认知让东方瑾更加愤怒,他无视殿中众人,霍然起身,丢下一句:“退朝。。便转身离去。
云浣留守最后,不一会儿,兵部尚书就扑了上来,着急的道:“烦劳云大人通报皇上,微臣想见皇上。。
云浣一笑,眼中凛光闪闪:“尚书大人请回吧,皇上今日定然是不会见你,即便是见了,也怕不会是好事。。
老尚书立刻横眉怒目:“云大人这话什么意思?老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
“当然不是。。云浣视线扫了众人一眼,除了这老尚书之外,旁边还有许多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而人群后面,不少云家一派的人也都竖起耳朵,静静偷听。
云浣迟疑一下,朝旁边做了个手势:“尚书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尚书愣了一下,点点头,两人走出金銮殿,行到正广场旁的长廊下,云浣才说:“监军李力入西北苦寒之地两年,期间一直无事,突然上奏两份密奏实在可疑啊。。说到这儿她就停下了。
老尚书眯了眯眼,到底是老狐狸,哪里不知道这其中意味,立刻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塞了过去:“还请云大人明示。。
云浣掂了掂金子的分量,面上笑得如沐春风:“皇上是千古圣明的明君,事事都需查探明了,不会偏听谁的一面之词,昨日我还听皇上信誓旦旦的说‘就看看这事儿能闹到哪个時候?’尚书大人,你可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了?。
老尚书一滞,整张脸都青了,急忙拉着云浣问:“皇上的意思莫不是……。
“没错。。云浣一笑,笑完又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皇上是猫,大人是老鼠,是老鼠戏猫?还是猫戏老鼠?相信大人也心中有数,尚书大人当然是一片赤诚,可难保皇上不觉得大人是居心叵测,受了什么人的指使,特地中伤周将军。要知道,周家军可是当年跟着先帝打天下的老臣子了,皇上怎会怠忽了他?此事啊,云浣是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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