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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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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借着盖被之举,抓着帝姬的手腕,这一握之时,她便感觉到帝姬脉搏凌乱,脉理虽近似中了“断幽”却并非全然……她眼眸微眯,粉唇紧紧抿着。
“姐姐?”身后沛萍见她顿停良久,不禁开口唤道。
云浣这才回神,为帝姬捻好被角,回身淡淡的问:“灵妃娘娘可知帝姬之病,不似普通病症。”
灵妃本就没想隐瞒帝姬中毒一事,闻言便点点头,黯然的道:“本宫有位外家的姑姑看过,说是中了江湖上的毒,只是太医束手无策,本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白妃娘娘与帝姬病状相似,既然白妃娘娘身子日渐恢复,那太医可曾从她那儿查出什么治理之法?”
灵妃捏着绣帕,转头朝如珊示意一下。
如珊上前,从袖中掏出一张方子,递给云浣道:“这方子便是赵太医所开,赵太医德高望重,任职太医院副院首一职,这是赵太医结合白妃娘娘的身子,为帝姬开的新方子,可因得里面含有‘砒霜半钱’,所以我们娘娘还在迟疑。”
“白妃娘娘所述,就是吃此药好的?”她接过药方,看清上面的罗列,不禁冷笑。
若是外行人看到这方子里有灵芝、人参等大补之药,定是认为其乃治病良方,就算添了半钱砒霜,也算不得什么,是药本就三分毒,况且此番本就是治毒,古往今来,治毒之方层出不穷,在方子里添有砒霜、钩吻等烈性之毒,更是寻常之事,只图以毒攻毒罢了。
独处
可这张方子里,致命的却不是砒霜,而是一味叫做“普石”的药物,这普石本身并无毒素,可若与银杏芯一同入药,那边是转瞬即死的催命毒物。
“白妃娘娘说是记不清吃了什么,只乱七八糟的药服了甚多,只是主治白妃娘娘的方太医将所有药方送来,之后赵太医为白妃娘娘诊脉,探了整整七八个时辰后,才将这新方子落实,有何不对吗?”如珊见她面上不露喜恶,也不知她这么问的缘由。
云浣收了药方,顺手放进袖里,笑着摇头:“无事,只是娘娘,奴婢从今日起便要与小帝姬单独相处,往后只怕娘娘不得伴同了。”
“为何?”小帝姬是灵妃的命根子,虽说云浣是皇上派来的,可她却不敢将女儿轻易交给一个二等宫女。
云浣挽唇:“皇上命奴婢贴身照料帝姬,自然不许任何无关人等干。扰。”
“你说本宫是无关人等?”灵妃杏眸圆瞪,满脸怒红:“本宫是帝姬的亲母,莫非本宫还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是谨遵圣旨,若是娘娘有何疑问,还是请禀报皇上吧,奴婢只听皇上的吩咐,还望娘娘海涵。”她不卑不亢的敛眉说道,语气清幽平常,却就是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反而让灵妃觉得被蔑视了。
灵妃气得颤抖,她本是习武之人,该是喜形不露于色的,可连着十几日,女儿的事弄得心力交瘁,渐渐的便力不可支,这下被云浣一激,她更觉得头晕目眩,身子堪堪的便往旁一软,幸亏沛萍如珊眼明手快将她护住。
“云浣姑娘,你是翔安宫的人,可这里是绯烟宫,你若是想作威作福,来错了地方。”如珊怒目,眼底一片火红。
就是那一口一句姐姐妹妹的沛萍现下也不禁面有怒色,但她不是习武之人,因此只敢干瞪,却没那叫嚣的胆子。
云浣看了看两人,没什么情绪的走到床边,坐下,再转身对着她们道:“我受皇上所命,皇上做事深谋远虑,必有深意,帝姬现今重病,房中却人来人往,这又像什么样子?两位若是还对皇令有所不怠,自去寻个说法便是,翔安宫的路,相信两位也不陌生了。”
“你……”如珊气极,刚想发怒,却被沛萍一把抓住,她吸了口气,这才压制道:“好,你要如何便如何,只是若帝姬在你手头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到时候又如何拿皇上说事。”说完,便愤愤的与沛萍一同搀着灵妃出了屋子。
云浣上前阖上房门,再扣上锁后,才走回床榻边,将帝姬衣衫解开,待看清她后背上已经开始泛青的圆形印记,脸上表情越来越沉。
果然如此,帝姬中的不是“断幽”而是“千层十方草”,她就说,断幽也算是较为珍稀的毒物,她前世也才见过一次罢了,这会儿又怎会如此随随便便出现在后宫之中。
千层十方草,也是西域产物,因其外形酷似“断肠花”,常被无良奸商以次充好,高价贩购,也有人以它为原料制作“断幽”,只是出来的效果,虽前期与断幽极为相识,几乎难辨真假,可后期却不然……
不许
断幽是以“断肠花”为原料制作,制成后算是上等的毒物,但凡中毒者,必是九死一生。可是“千层十方草”,却本就是次等劣物,虽也有毒性,可一个月之后毒性才会流入患者心脉,而其药效,也只会令患者四肢无力,意识不清,痴傻难分罢了,并不会要人性命。
将帝姬重新安置好,云浣又将药方拿出来,心里隐隐开始猜度事情前因……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云浣便醒了,看了看时辰,卯时刚到。通常朝露时分,都是人的身子最弱,也最为本能的时刻,云浣取下头上金簪,放在烛火上烤了烤,算是消毒后,她便剥了帝姬衣衫,将她翻转过去,以金簪刺她后背穴位。
随着天际越明,外头的脚步声渐渐杂乱起来,云浣才收了金簪,整理好一切,前去开门。
沛萍早在门外候着,见她出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姐姐,可否让我见见帝姬?”
云浣抱歉一笑:“沛萍妹妹,你既叫我一声姐姐,相信你也不会为难我才是,我也是皇命难为啊……”
沛萍一滞,脸上有了怒色,却还是隐忍着道:“我只是想见见帝姬,姐姐,我就见一眼,只确定帝姬无恙便好。”
“灵妃担忧是正常,可莫非沛萍妹妹你也不信姐姐我吗?”云浣怅然蹙眉,睨着沛萍,满脸失落。
沛萍咬牙,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唤句“姐姐”不过是拉拉关系,巴结巴结,可这人却将计就计的反咬她一口,当真可恶至极……
迟疑了半晌,她才硬扯着唇道:“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帝姬是娘娘的命根子,娘娘连着十来天为帝姬愁眉深锁,昨日又被你一气,这会儿还躺在床上没动弹,姐姐就当发发慈悲,让我进去看一眼,只要确定帝姬安然,我便回禀娘娘,娘娘也好放下心来。”
“妹妹是觉得帝姬与我独处一夜,必会身有所损吗?妹妹到底怕我对帝姬做什么?嗯?”她挑了挑眉,语气虽轻漫,口气却隐隐带了些凝重。
被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盯得一紧,沛萍不自然的涨了涨脸,想说点什么,可这时庭外一个小丫头冲进来,见到她就喊:“沛萍姑娘,娘娘醒了,正招您呢。”
云浣扫了那小丫头一眼,瞥着沛萍就道:“妹妹还是先去探望娘娘吧,若是妹妹真不想娘娘担心,该怎么说,你是知道的。”说完,她转身回房,还不忘将大门重重阖上。
沛萍被关在门外,向来高人一等的她何曾被人如此待过,当即脸色发青,转头就冲着那多嘴的小丫头吼道:“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信不信将你舌头拔了。”
小丫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沛萍回到“春暖院”时,灵妃已经醒了,见她回来,灵妃放下手中的耳环,盯着她问:“怎么样,可看到帝姬了?她可还好?”
沛萍摇摇头,躬着身子,苦着脸道:“没见着,那女人……不许我见。”
“哼。”灵妃一拍桌子,手掌却刚好落到那带钉的耳环上,她吃痛的皱皱眉,摊开右手,只见如凝脂般无暇纤细的手掌中,刺目的殷红扎人眼球。
他为何会回来?+上架公告
如珊连忙上前为她包扎,灵妃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手,没说话,美眸中却汹涌波涛,漆黑的眼珠更像黑夜里的枯谭,幽深且阴暗。
“娘娘,冷静些。”如珊为她包好后,不禁握了握她的指尖,柳眉紧敛。
灵妃吸了口气,挥挥手示意沛萍下去,沛萍看了如珊一眼,极快的垂下眸,才乖巧的退了出去。
“那个叫云浣的,以前是流华宫的?”灵妃突然问。
如珊愣了一下,才回道:“是,听说还是个下三庭的宫女,因缘际会被皇后娘娘看中了,招进了毓凤宫还不到半刻,就被皇上以‘窃贼’罪名带回了翔安宫,可不知为何,十多天过去后,她竟被提了二等宫女,听说现下还与周九关系密切,只怕不用多久,她也能成皇上的心腹了。”
“哼。”灵妃面容一变,美眸微眯,脸上已隐有怒色:“那两个贱人,倒是好手段。”
“娘娘何出此言?”
“你看不出来吗?”灵妃瞥她一眼,才冷声续道:“玉妃与皇后几次转折,便送了这么个人进翔安宫,才十天,便从阶下囚升成了御前伺候,也是那云浣有招数啊……”说到这儿,她突然一顿,看向如珊的神色有些晦涩:“若是你有这般才能,本宫也不介意送你过去,能得皇上的宠幸,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珊大惊,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迭迭声道:“娘娘严重了,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无半点妄念。”
灵妃随意旋动着手掌,看着包扎良好的绢布,淡淡的道:“起来吧,为了本宫,你连你干娘都忤逆了,本宫自是信你的。”
如珊仰仰头,确定灵妃似乎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谨慎的立在一边,后背却早已全是湿汗……
这位灵妃娘娘的手段,她可是不敢小觑的。
连着三天,云浣都住在帝姬寝房,不让任何人进屋窥视,就是宫女送饭来,也是送到门口,不得进屋。
到了第四天,灵妃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正想不顾后果硬冲进去时,皇上却来了。
看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东方瑾款步而来,灵妃娇美的脸上溢满了激动,皇上刚下了朝,龙袍都没换便过来了,定是极关心小帝姬的。
可当她看到皇上身后,那紧随而来,身穿紫黑色锦袍,腰配金蟒腰带的俊朗男子时,她含春的眼眸霎时冻结……白敛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已与姑姑返回边境吗?
“臣妾参见皇上。”灵妃暗暗觑了白敛一眼,抿着唇,勉强扯出一丝笑痕,对着东方瑾屈身请安。
东方瑾单手托了托她,看着她憔悴苍白的玉颜,叹息道:“这段日子,苦了你了。”
灵妃立刻珠泪盈盈,抓着他的衣袖,一脸脆弱的就道:“皇上,臣妾想见见女儿,求皇上让臣妾见见她。”
东方瑾微楞,瞥着灵妃身后的宫女,厉声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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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上架公告就是——明天上架,首更暂定两万,不定时加更。
ps:话说云浣是胸有大志的巾帼女子,而能与之媲美,必定是能站在她身侧,与她携手并肩的男子,这个人前世是东方凛,而今世,是东方凛的转世。大家觉得谁可能是东方凛的转世呢?我卡在这章上架,大家还看不出什么吗?
稍稍剧透一下,还记得朱尔一山回忆过“那个人说‘云寰没有死,她只是暂时离开而已’。”而那个人是谁?阿画没有写出来,不过后文肯定会揭秘。而当年东方凛对云浣真的无情吗?既然如此他为何会早死?
山石道人取走了云浣的尸骨,从此再未出现过,云浣的重生真的只是偶然吗?还是那个如神诋般的师父对她付出过什么。
很多秘密,后文都将一一揭晓。云浣的执着,她对民族大义不灭的红心,还有当年的秘密,更有未来的奸险,她一路坎坷,大家却不要忘了她是天纵奇女,此文背景宏大,牵扯两世,加上又有民族之战,而这样的文注定是慢热的,如果我写快了,反而显得粗陋,每个字阿画都很用心码,事后修改有时候比写的时间还长,务必保持文的水平始终如一,所以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
寻人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沛萍站了出来,跪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道:“皇上容秉,数日前皇上派来的那位姑娘自从进了绯烟宫,便占据了帝姬寝殿,不许任何人进内探视,就是娘娘也被她排拒在外,她还总说……总说是奉了皇上圣旨,若是娘娘不服,大可亲自找皇上理论……皇上,奴婢人微言轻,可我们家娘娘多日来思女情切,却不想因得一点小事就去打扰皇上,的确用心良苦啊,娘娘的酸楚皇上看不到,奴婢们都看到了,请皇上发发慈悲,就让娘娘见见帝姬吧,这都四天了,娘娘这四日忧心忡忡,几乎滴米未进啊。。说完,沛萍便开始砰砰砰的磕起响头。
后头的小宫女们见状也齐齐跪下,学着她的样子磕成一片,嘴里还不断的喊着“请皇上大发慈悲,请皇上大发慈悲。。
灵妃垂在一旁默默拭泪,娇柔的身姿宛若飘絮,仿佛下一秒便会被分吹倒。
东方瑾挑眉,看了白敛一眼,又看向云浣:“你怎知他会医术?。
云浣又向他致谢一番,才率先踏上了马车,后头白敛面色冰冷的瞅了少年一眼,随手将“老者。丢进车厢,随后自己再跃了上去。
那老者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男子,又瞥眼,扫向身侧正拿着刀抵在自己脖项的纤弱女子,心里恨得发痒,不甘不愿的挤出一句话来:“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云浣抱歉的后退半步,摇摇头:“娘娘找错人了,现在皇上就在房内,若是娘娘想见,该找皇上才是。。
“是。。
白敛沉默的看着她一身装容,不动声色,面上看不出喜恶。
云浣又解释道:“表哥年近二十,却终日乱跑,不肯归家娶亲,也不肯侍奉长辈,弄得我姑姑是终日以泪洗面,日日骂咧着生了个不孝子,这不,亲事都临门了,表哥倒好,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了,丢下人家新娘子在府门前干晾着,弄得新娘子寻死腻活,差丁点就喜事成了丧事。。说到这儿,云浣又喟叹一声,像是极为头疼:“姑姑好不容易劝住了新娘子,我与兄长便立刻出来寻表哥,却不想他为躲我们,竟乔装打扮,把自己弄成这乱七八糟的摸样,见了我们又死活不回去,我们逼于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惊扰了公子当真抱歉得很。。
可就在手掌降至時,一双大手适時的阻挠,风力被隔,灵妃目光一瞪,眼底戾气乍现,转首看着截她掌之人,咬牙喝道:“白敛,你好大胆子,连本宫的手都敢碰。。
里头很快便传出了一道悠淡平静的女声:“不可,沛萍妹妹还是回去吧。。
“表哥?。少年咋舌,这位老者一头银发,少说也有七十岁了,竟是这位妙龄姑娘的……表哥?
云浣眉目未动,身形也没移半分,甚至连气息都没乱一丝,只静静的等着她打,只是只有她心中明了,若是这一掌真的打下来了,这位灵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不管她是不是周跃桦的女儿,她不会对伤害过自己的人手下留情,这是她的规矩,从未改变,以后也不会改变。
“既然四海为家,又如何能找?。东方瑾拧眉,面上有些凝重了。
是他,果然是他,梅园与翔安宫前的人就是他。可他不是回了边疆,怎的又进京了?那么一山呢?一山不是与他同行的,那么一山也回来了吗?
说了一会儿菜就来了,同桌的大汉用的只是普通粗面,看到他们面前的几样小菜不禁有些眼馋,目光一直锁着不放。
白敛扫她一眼,随手将她丢开,理也未理,便抓着云浣往院外走。
“周九只怕不方便,朕会另派个宫女来看守,你放心吧。。知她也是为了帝姬好,东方瑾的目光又柔了些。
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你的发丝虽故意染白,可发质光滑,与年龄不符。。白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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