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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引,神仙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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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师姐用灵珠去吸东离泽的气息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师姐的动作被东离泽发现了,此时,东离泽正抓着师姐的手,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看。
那冰冷的眸子激得我都是一哆嗦,更遑论身临其境的师姐了,可是,师姐怎么会被发现了呢。花千树也是目光一愣,手下加快速度开始反弹刚才的曲调。
不一会儿,师姐就顶着那张青灰胎记脸,从神农鼎里跳了出来。
花千树冷然道:“司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施展法术,不被发现才怪。”
师姐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声嘟囔道:“要不没办法收集气息呀。”
花千树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事急不得,如果司药再施展法术的话,一切顺序将被打乱,到时司药可就追回莫及了。”
师姐恭敬的点了点头,一转身又要投神农鼎。
“慢着”许久不出声的东离乐制止了师姐,又道:“那人不是我哥。”
我们三人皆是一愣,这事可就大条了。
“东离乐,你不能因为你哥一时想不开逛了花楼,就不认他了吧。”我想了想,试图劝他接受事实,不要再洗白了。
东离乐颇为不悦的扫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哥与我是双生子,气泽几乎一样,但刚刚那人的气泽却陌生的很,而且还带着一股浓烈的戾气。”
花千树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时也没什么情绪,毕竟他和东离泽也不熟,但是桥姬没道理也认不出来,难道说桥姬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就不是东离泽。
再看神农鼎里的红莲,随精神了不少,但花心居然凝着一团黑气,还是说东离泽早就入了魔?
花千树站起身来,背着手踱了一会儿,方才斟酌着说道:“如今人间阴气横生,东离泽染上些倒也说得过去,倒是气泽中藏匿着尖锐的戾气,那只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有人在借东风。”花千树冷笑道。
师姐刷白了脸,复活东离泽只有这么一条路,就这么放弃么?
我拽了拽花千树的衣袖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东离乐与桥姬面面相觑了许久道:“那就用最后一种法子吧。”
我不解,什么法子?
花千树重新坐下,继续弹奏刚才的曲调,师姐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甚至消失不见,鼎中红莲也渐渐的绽开,那撮黑色的戾气似乎被什么引着,飘出红莲,那团黑气挣扎了许久都不曾挣脱开,最后不甘不愿的被钳制着炼化。
东离乐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瞌了瞌双眼才继续看下去。
轰隆隆的天雷声震得神农鼎都嗡嗡作响,师姐撑着灰破的油纸伞,身上比路上都来得泥泞,后面的竹筐里倒是塞得满当当的,看来又是刚刚采药回来,不凑巧的赶上了雷雨天。
我看这天气有些异常,雷也比往日的凌厉些,倒像是有谁在渡劫,果不其然,黑魆魆的夜里冒出一抹艳红的影子,那人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焦了大半,如此看来,伤的不轻。
那人正是东离泽,东离泽踉踉跄跄的跟喝醉酒一样,但看得出他在寻找着某种东西,按理说,妖族历劫应该在他们自己的地盘啊,往人间跑什么,如此有凡人替他们挡了天劫,就又是一桩麻烦事,搞不好还得衍生出一段孽缘,虐恋情深,以身相许,下凡报恩什么的。
我猜中了结局,但没猜中过程。
桥姬遇到东离泽的时候,东离泽已化成了原身,一株妖娆且破败的红莲,就这么大喇喇的横卧在土路上,任昏黄的泥水趟过,天雷已息,噼里啪啦的暴雨还在继续,东离泽这辈子大概都没这么狼狈过吧。
花千树继续弹奏着那首曲子,神农鼎上的幻境还在继续着他本来的故事。
“九九八十一瓣红莲,虽然破败了,养养还是可以入药的,看来过年的肉钱有着落了。”
就这样,桥姬存着卖钱的心思把东离泽带回了家,好好的放在瓮里养着,隔三差五的给他换清水,后来隔壁王麻子家的姑娘王二丫来串门,见她这么宝贝这红莲,就好心告诉她,花不是这么养的,你得给他些淤泥,让他生了根才好活。
桥姬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其后,就把这株红莲抛到门口的池塘里,一天看八遍。眼见着这红莲的状况一天好过一天,我师姐也越发的笑的眉眼深深,我知道,她过年的肉钱就在那里。
只是万万没想到,相府家的小姐偷偷的遛出府,不幸的迷了路,又万分巧合的路过桥姬家门口,然后恰巧对那万绿丛中一点红的东离泽原身动了心思。
但,那姑娘也不是个不讲理的姑娘,又是许银子又是陪笑脸的,就是打定了那株红莲的主意,礼数做了个周全。
“呵,桥姬这丫头要是倔上来,管你桥姑娘还是桥小姐呢,你就是叫她桥公主她都未必应你。”师兄突然咂舌道。
“师兄,你怎么来了?”
“迷了路,就转到了这里。”师兄摆摆手说道。
东离乐与花千树齐齐的冷哼了一声,谁也没言语。
“师姐过年的肉钱都有了,她为什么不肯应?”我疑惑的问道。
师兄嗤笑一声:“那是因为这株红莲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我心里默默的念了句:难道她就不考虑物种差异?
书上说两个月养成一个习惯,我悄悄的算了算,师姐照顾那株红莲两个月又二十八天了,如此一来,一天看八遍已经成了习惯,是习惯就不好改掉。
只是,那相府小姐也不是吃素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不怕师姐不上钩,只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师姐还真是威武不屈,没给我们灵山丢人。
最后人家小姐放出话去,不卖就把师姐门前的那方池塘堵死,师姐这才软了气,颇为不舍的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以高价把红莲卖了出去,那株红莲终于可以脱离这方臭烘烘的池塘了。
带他脱离苦海的人,正是他先前爱慕的那个粉衣姑娘,长的酷似师姐的粉衣姑娘。东离泽啊东离泽,你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的时候,人家对你不屑一顾,等你化了原身,人家又来巴巴的抢你,果然,种族差异不是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裸奔。。。
、第七章
我曾经在人间的书坊里买过一本话本子,是一位落魄的贵公子写的,其大意就是说一株仙草要报神瑛侍者雨露之恩的故事。上面有句话形容这造化弄人形容的非常妙,叫做“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总虚化,若说没奇缘如何总要遇着他”。
借这句话来说师姐与东离泽一点都不过分,都是造化弄人。
接着前面的说,相府小姐把红莲移植到自己庭院的池塘里,这池塘比师姐家的那个精致大气多了,主要是干净。
相府小姐一日三看,分别是晨起开窗看一次,中午借着池中假山构思山水画的时候看一次,晚上关窗再看一次。
这样日复一日的,东离泽的真元修补好了之后,见眼前之景,美人佳境的,肯定通身特别舒畅,更遑论还有他喜欢的女子。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报恩,还是以身相许、自荐枕席的那种。
一般这种情况下,师姐自然而然的沦为女配,别管心性好坏,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那就是恶毒的不被大众同情,我很为她捏把汗。
按理说东离泽合该与相府小姐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了,但鉴于《法海你不懂爱》的故事套路,我觉得会有人来替天行道,为民除妖,这个多管闲事的角色一般由和尚和老道来充当,因为这两类人最不懂风月。
但万万没想到,是内部出了问题。相府小姐进宫去选妃,却因不是完璧之身被退了回来,相爷的面子哟,红里透着黑,比戏子的油彩还精彩。
是个男的就不想被戴绿帽子,更何况那个男人是皇帝。我原先以为这相府小姐对东离泽是真爱,没料到却是个贪慕荣华的人,老相爷为人一身耿直,到头来弄了这么个乌龙事。
但东离泽也没有多高兴,自从相府小姐进宫后,他就一直在酒肆买醉,直到相府小姐被退回去,他都没回去过。因为他又被我师姐重新捡到了,他身上的酒气隔着神农鼎我们都能闻得到。
东离泽撩起我师姐的长发遮住她脸上的那块胎记,痴痴的笑道:“这样看来,姑娘长的倒像是我喜欢的人了。”
如果是我的话,东离泽这会儿早被甩了一巴掌。当然师姐并没让我失望,她撩开头发露出青森森的胎记,然后挥手极利落的甩了东离泽一个大嘴巴子,颇凶神恶煞的提起东离泽的脖领:“看清本姑娘是谁,现在还像不像你喜欢的模样了。”
估计东离泽被扇懵了,愣愣的看了师姐良久,然后一声不吭的醉了过去。那八坛醉罗春果然不是盖的,任凭他是妖,要买醉还是轻而易举的。不过这样可就苦了师姐,区区弱女子把东离泽连拖再拽的弄回了家。
谁知道那相府小姐使了什么神通广大的法子,愣是进了宫,还混成了宠妃。古往今来的人间上位者,除了南征北战文治武功还有一个不着边际的奢求,那就是长生。
如果凡人都能长生了,还要我们这些仙干嘛,等着被团灭吗?所以,凡人除求仙问道有仙缘之外,应该没有长生的正途可走,就算走正途还要历天劫呢,一个不好就魂飞魄散那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但是人间流行许多邪门歪道以求长生,比如说吞食妖物内丹。相府小姐知道东离泽是妖并不难,难的是她怎么知道吞食妖丹可得长生呢?
接下来的这场硬仗是针对东离泽的,不过那时东离泽虽然还是妖主之子,但法力并不弱,凡间那些三脚猫的符符咒咒,在东离泽看来根本就是笑话。
别说凡间那些老道了,就是东离泽这道号的对上天界的神仙也未必能输。
不过师姐此刻大概能明白,东离泽住在她家这么久,完全把她当成了替身,没有什么比这更虐的了,简直否定了一个人的存在价值。我此刻还不明白凭师姐的本事,为什么要受这种窝囊气,我想这大约就是爱吧。
其后,东离泽单独回了枫山,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妖界的时间观念跟天界差不多。东离泽因一时情伤远走了天涯,师姐从此青灯相对,孤枕难眠。
等东离泽心情好的差不多了,物转星移,故人已辞。原本这种人、妖恋就没什么结果,风花雪月一场后,又尘归尘,土归土了。等东离泽醒过味来,黄花菜都凉三遍了,偏偏这妖又出人意料的固执。
他掐来掐去就是掐不出师姐的来世,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要么师姐非正常死亡,早就魂飞魄散了,要么师姐是历劫的仙。妖如何能算出仙格来。
东离泽还不算笨,定了定神就来到了幽冥司,幽冥司的司主跟他是旧交,万事还是有关系比较方便办。天仙去人间历劫是另有一本书记录在册的,当然不是谁都能翻看的,可东离泽用两坛极品醉罗春走了幽冥司司主的关系,这就可以了。
灵山桥姬的大名赫赫在目,我看东离泽的脸色也着实精彩,要哭不笑的,都快纠结成了包子褶。我比较好奇了,这还有前情是怎地?
“简直是作。”师兄满目讽刺的看着神农鼎。
问苍天,谁来替我解惑?
花千树的继续弹奏着这首不知名的曲子,紫玉里的凤凰正热腾的欢舞着,放佛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与在场诸位的情绪明显不合,我知道它只是喜欢花千树鼓瑟,这点倒是与我相像。
东离乐思索了半晌道:“我哥一直思慕着灵山的司药仙子桥姬,而他那次偷偷的溜出去也是追着嫂嫂去的,只是他认错了人,报错了恩,本来在凡间他与嫂嫂是有一段姻缘的,只是他错过了。”
多大一个乌龙!
我愤愤的说道:“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
花千树:“……”
师兄:“……”
东离乐:“……”
如果当初他不那么看重女子的容貌,也不会有这样的悔恨,说来说去还是造化弄人,没有缘分,上天给他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然而一点也不好笑。
东离泽的黏功一直很炉火纯青,这厮片刻没耽搁就招云去了灵山,这才是劫数的开始吧。
执念太深,易入魔障。师姐未必就肯在灵山等着他,他毕竟迟了。
然而,师姐历劫回来并没有喝孟婆汤抹去记忆,虽说她还是灵山仙子,依然在天界担着司药一职,可是我看的出来,她是在等一个人来,因为灵山所有有水的地方,都被她栽上了红莲,九九八十一瓣的那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昔日在戏园子里听到咿咿呀呀的这一句的时候,并未曾有太深的感悟,如此看来,我到底错过了多少美好,甚至情窦都不曾开过。爱情,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为什么师姐过得那么酸涩,眼睛里却一直有所期翼。
“阿锦?”花千树低沉的声音传来,荡在心底就是一层细碎的涟漪。
“什么事?”我问道。
“没什么,万事皆有缘由。”花千树缓缓说道。
“谁说我为她们伤感了,我为自己伤感还不行吗?”我烦躁的回道。
“你在担心什么?”花千树好奇的问道。
“你当然不会懂了,女孩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师兄戏谑的说道。
东离乐捻了捻风骚的紫骨折扇,轻叹一声:“女人心,海底针。”却不知是对谁说的。
花千树舒然一笑,继续弹着曲调,却没再说些什么。
“花花,你有没有喜欢过人?”我貌似不经意的一问。
“没有,但爱过。”我还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呢。
心底淌过一股失望的情绪,连花千树都找着下家了,我有些郁闷的想。
“啧啧,我家小锦也开始思凡了。”师兄煞有介事的摸着下巴,又接着说道:“某人终于守到云开见月明了。”
花千树指下一尾颤音扫过,密室霎时寂静了下来。
东离乐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怒狠狠的说道:“还请药君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盛满了怒气。
明明是花千树弹错了音。
密室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错了,思什么也不该思春。
“花花,你接着弹,听上去还不错。”我干笑了两声。
“好听?你确定你能听得懂?”花千树有些好笑的看着我说道,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桃花眸子里肯定少不了鄙视我。
真是,这都什么话?听不懂就不觉的好听吗?二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他怎么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再这样下去到底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我苦瓜了脸,默默的退到了旁边,花千树幽幽的叹了口气,神色不明。我就不明白了,他苦大仇深个什么劲儿。
神农鼎上的画面不断变幻着,我搞不清花千树在闹哪套,大概他觉得那些不重要,想快点切入正题,毕竟一口气鼓五个时辰的瑟也够他受的,话说他到底承了灵山什么样的恩情?
神农鼎上的幻境里。
东离泽一袭红袍摇曳在灵山万千红莲中,如此模样倒像是特意迎亲来的,就算真是大红喜袍,十里红妆,他愿娶,她未必嫁。
她一直都在等他,但等的又未必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可以多更些的,但是抢来一些山核桃来,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第八章
第二次,东离泽来灵山手里握着一根骨笛。
削骨为笛,我原以为是师姐在人间的骨头呢,原来是东离泽的左臂骨,看着那重厚厚的纱布,我都替他肉疼。
师姐依旧没见他。
师姐明明在人间等了他一世,又在灵山种开了一季红莲,分明也是等着他的,又为什么不见他?
说实话,我挺同情东离泽的,而且觉得师姐略矫情。
东离泽在灵山徘徊了许久都不曾回去,灵山四周被师姐设了阵法,硬闯没用,我觉得这种情况,拼深情没用,得拼智商。
好歹东离泽的脑子还不算笨,山外的阵法被他破了个七七八八,师姐再缩头当鸵鸟已是不能,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桥姬姑娘。”东离泽见师姐终于肯见他了,自是喜不自胜。
师姐仰着俏生生的小脸道:“看清本姑娘是谁!”
东离泽莞尔一笑,唇角微微的翘起,眉眼弯弯:“灵山的司药仙子桥姬姑娘。”
“在下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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