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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今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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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倪琴儿苦苦的看着德懿。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我。。我先走。。。”琴儿拿起手袋,穿好大衣,流着眼泪走出了餐厅。
德懿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谁说杀人非得要用刀子,他无奈的点燃一支烟。在人生的路上,感情让人懂得失去,获得,珍惜。无尽中的痛苦,让人更清晰的认识到,灵魂伴侣才是心灵孤独的唯一法宝,他问自己:“我懂谁?谁能懂我?”
他没有追上去,既然已经决绝,那就到底,更加彻底。伤口总是要流血的,他也一样。
辛安安回到了家里,这天她已经能动了,披着一件大衣,她来到父亲的书房父亲正在带着老花镜看报纸。
“爸爸。”
“嗯。你怎么起来了?”辛寰宇赶快的起来。“小芬呢?”
“她在厨房,我来看看你。说说话。”父女二人面对坐在两个藤椅里。
“爸爸对不起,我过去做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离婚是我自己选择的,结婚虽然是爸爸您的意思,但是也是我自己的愿意的。爸爸不用太自责。”因为辛安安的妈妈告诉她,辛寰宇非常内疚。
“孩子,爸爸。。”
“爸爸,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应该互相体谅的,你也是为了我好的,我能明白的。”这句话,让辛寰宇老泪纵横。“安安。。”
“爸爸,你教过我的,凡事有开始就有结束,有结束就一定有开始。我想,等我好些,我会开始我自己的另外的生活。”
“你能这样想啊,安安啊,你长大了。。你长大了。。”辛寰宇拉着安安的手,望着窗外的玻璃,那是一种老人对暮景的苍凉和对子女长大的一种欣慰。
“和贾旭好聚好散吧,孩子。”辛寰宇说。
“我会尽力。”辛安安知道,父亲并不知道贾旭的那些过去,包括打伤自己之外的很多很多。她也不想告诉父亲。
“您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又淘换到什么宝贝啊,给我看看?”辛安安在那里故意的刺激辛寰宇。
“那不行,不能给你看,你又不懂。”辛寰宇偏着头转转,又转过脸看着她。
“哪天吧,哪天叫张晓带着她的男朋友过来,我这段时候又找到几幅好东西。”辛寰宇说道。
“好啊,我给她电话约。”辛安安现在开始学会努力的去做父亲高兴的事情,有人说,当你把父母当小孩子一样哄着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老了,而你也成熟了。这就是天伦,这就是天道。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子在胡同里,偷放着鞭炮,啪,一声,再啪的一声,每一年,每个人,每一个家,都在年年岁岁中,交替在时光里,所有的快乐,愁苦,痛苦,生离死别走在里面尽尽的注满,或者这就是岁月的魅力,它无穷无尽的魅力,让无数的人都了无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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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天洋的受伤致残的第二天,老严找了几个兄弟出去喝酒,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那人是冲我来得!TMD;我一个人,怎么不是我?人家天洋帮我多大的忙啊。”男人的很多痛苦,会借助力量,酒精,沉默,运动来释放。几个下属架着老严回家了。老严专门的交代了两个下属,一定要给他死死的盯住那个瓷器厂。如果不找出线索,让他们别回来见他,两个弟兄去易县那里蹲点去了。
这天陶泽把很多照片依旧整理好,送到阁楼给尹征。尹征眉头紧锁的,手里的笔转,停。
一张张看着那些照片,他指着两个西装的男人问陶泽:“这是谁?”
“哦,这两个人曾经去过罗颖的公司。”
“那为什么去了古玩市场?”
“我那天跟着看着他们出来之后,想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于是多长了一个心眼。跟着了很久。他们似乎在买东西,但是又是空着手的。”
“你问过老林了吗?”
“还没有。”
“打电话,让老林回来。”
“好的。”陶泽立刻给老林打了电话。
尹征那天听老严说起天洋的事情,是和高仿的有关,他想起来唐允川,但是唐允川已经死了,况且那批高仿也不是那么值钱,除非?除非是?
那天在医院里,他不由被自己吓得心里抖了一下,因为那天他是要回去的,如果一起回去?不敢想,而且还有张晓。那么天洋是不是因为和老严一起,让唐允川的那批货物没有能运出去,而唐允川的那笔钱又事先收了人家的钱,所以寻仇?各种问号,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想到天洋的腿,他就不由得在怒在心中,他就这个兄弟,那种愤懑在心中,他手里的铅笔“啪”的捏断了。
老林急急忙忙的赶来了。陶泽忙去泡茶给老林,老林边脱皮夹克,边放下一包东西。
“阿征,回来了啊,诺,这个是给你拜年的。”
“你我何必客气。”
“那不一样。呃。。你弟弟怎样?陶泽和我说了。”老林关切的问问。
“命保住了,可是。。。不说了,说正事。”
“见过那女人了?”
“是。”
“感觉?”
“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贪婪的很。而且你知道在官商几千年来,丝丝入扣。”
“那,事情都办妥了?”尹征问。
“办妥了。”
“嗯,叫你来是让你去查这两个人,他们在古玩市场流连了好几天,日期照片上有,一般这样的人,是在收货。要尽快,他们曾经和罗颖联系很密切。”
老林接过照片,“难道她还做这样的生意?!真够黑的。”
“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尹征看看老林,甩了只烟给老林,然后自己点着一只,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老婆过来接我,估计弟兄两个都玩完。”尹征冷冷的和老林说。
“什么?!他们知道尹二哥去接你?!”
“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
“所以我要查,你知道上次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因为唐允川的死,不了了之,伊皇还被迫停业。现在就摄影部运作。不过还行。”
“这事看起来很复杂的。你要小心。我先去了,尽快给你消息。”
“去吧,等等。”尹征拉开柜子,给了老林一个纸袋,“去美国,没啥好的,一个心意。”
“你看你。咱俩还这样。”
“不说了,心照,心照啊。”尹征笑笑。
老林拿着照片走了。
陶泽急急的进来阁楼,手里拿着一张纸。
“老大,易县的打电话给我,推迟交货,要过年后到七九八去取货。”
“为什么?”
“他们说,他们有事。他们愿意给你折扣。”
“地点呢?”
“这。”陶泽递给他一张黄色报事贴。
“好,出去吧。”
这天德懿和龚习叫上了罗月一起中午饭,罗月现在把龚习管的服服帖帖的。
三个人在餐馆里靠窗子的座位坐下。
点好菜,罗月说:“饿死了,真是饿死了。一个人吃饭最没劲了,要是以后都能和你们一起吃中午就好了。”
“嗯,我和双排扣别活了。”德懿看着她挤兑她说。
“小气,才吃你一顿饭。”罗月边夹菜在碗里,边看看德懿。
“不是一顿饭的问题,是我俩得伺候老佛爷,每天中午,那得出人命的。哈哈哈”
龚习给德懿碗里夹了一大块排骨,“赶快吃吧你,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好,好。我吃,我吃。你们两口子当然欺负我了”德懿装作被欺负的样子。
“说什么呢?你。那你的琴儿呢?”罗月边吃排骨,边有些口齿不清的说。
“呃,我们分手了。”德懿继续啃排骨。
“为什么!?”罗月有些吃惊。
“不为什么。”德懿说。
“吃饭,小月。”龚习给罗月使了一个颜色。罗月不再说话。
“你们男人啊,都是这样。”罗月似乎为倪琴儿有些忿忿。
德懿没有说话。继续吃饭。
“对了,老公,昨天和我几个大学同学吃饭,他们说,咱们北京有个人太牛了,居然从美国要回来遗产啊!”
“要啥遗产?”
“说是有个人死了,但是钱都存在美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有人去美国都办了回来,前几天才到中国银行,他们分行的人都有些吃惊。数目还很大。要知道在现在的中国的银行,如果人死了要想取款那是难上加难的,除了密码还要很多手续的。”
“哪个人那么牛?”德懿笑着扔掉碗里的骨头。
“不知道,但是那个公司的名字我同学说,看着就霸气,说是叫什么伊皇,看看,皇帝的皇哎。”
“你说什么?”德懿一下子愣住了。龚习也看着罗月,有些吃惊。
“我,我说错了什么吗?”罗月有些吃惊。
“没,继续说。”德懿看着她。
“我同学说,这笔钱数目很大。她经办的,所以很吃惊,也记住了公司名字。”
“哦。。”德懿忽然想到,这个尹征,该不是和唐允川是同伙?如果是的话,好家伙,玩一出黑吃黑的游戏,还让我去局子里背黑锅。如果不是,这笔钱是一个人死了,死了,一定是唐允川!此时,龚习也看着德懿,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没事,没事,赶快吃。”德懿给了龚习一个眼色。
“嗯 ,排骨好好吃。”罗月说。
“老婆,你喜欢,以后中午有时间我就过来给你买,咱俩回家看着电视吃。”龚习说。
“还是老公好啊。德懿你可得帮我看着我老公啊。”罗月对德懿说。
“放心吧,你这双排扣,是暗扣,死扣。哈哈哈哈”德懿边抬着啤酒喝了一口,心里觉得尹征的公司一定是监守自盗。他一定要查出真相。
吃过饭,他给庄主打电话,:“庄主啊,你在哪啊?”
“哦,最近在七九八啊。过来找你喝茶,行不?”
“嗯,那我改天过来。”
德懿打算去庄主哪里探听一下,期望有更多的信息。
康德嗣在单位上,周处长正忙着提着单位发的年货分别的给各个领导送东西。德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腿好了很多,前段时间,为了扶正,他私下走动了很多关系,组织部长都说,考察他已经很久了。他知道,现在的官,不出政绩至少不会有问题,但是除了败绩,那可是万万不可的。愈发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愈发的小心了。
“小周来了啊。”德嗣边批改文件,边扶扶眼睛。继续写着。
“嗣爷。这是单位发的东西。给您放这儿了啊。”周处长依旧是谄媚中恭敬。
“辛苦了啊。小周啊。你过年怎么安排啊?”德嗣放下手中的笔。
“我?回老婆那里去。”
“唉,过完年,争取我想想办法,使力一下,你把老婆调进北京吧。”
“哎哟,嗣爷。。那,那,可是托您老的鸿福啊。”这一刻,周处长恨不得给康德嗣跪下磕头了。
“不敢保证啊。实在不行,去你嫂子公司上班?”德嗣在思考怎么帮下属解决这个问题。
“呃,我老婆太笨,不能去那些单位,还是找一个清水衙门给她,主要是为了孩子。”周处长心想,“我可不能让老婆去哪里,罗太后的公司说不定哪天就出事。那么黑,什么都要占的人,可怕。”
“嗣爷,我,先去送东西。”周处长依然是笑面如故的应承着。
“去吧。去吧”康德嗣在铺平上面关系的同时,也懂得安抚一些主要的下属的情绪,但是这次似乎晚了一些。
春节要到了,康德嗣一家和康德懿,还有龚习罗月一起在北京,等着康德嗣的父母过来过年。罗颖和罗月忙着到处采买年货。德懿和龚习在后面帮忙打包小包的提着,康德嗣在飞机场接自己的父母。
所有的日子其实是一样的,不管是不是过年,但是是人们赋予了它们不同的含义,这就像不同的人生一样,也是自己书写的一样。
尹家一家人就这样分开过年了,所有的人去朗丰的父母那里吃饭,尹征和我给了宸宸一个大大的红包,算是压岁钱,朗丰在医院守着天洋,两个人吃。尹征和我吃完年夜饭,我们才赶过去换朗丰回家。好在那个月子保姆加钱和商量,人也很好 ,愿意留下,所以宸宸才有人带。天洋单位的两个小年轻没有回去,说是关长交代的是重要任务,一定要认真完成。
在朗丰的静心照顾下,天洋恢复了一些,好在天洋是左小腿截去了,而且护理上和手术清创的非常好,尹征也很快的联络了美国的同学,要等回复的差不多就过去安装。天洋开始几天根本不和她说话的,每天就呆呆的。朗丰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天洋,我和你说,这现在的医学。特别是骨科,是相对完善的,而且你是左腿,不影响开车,你还是可以带我和宸宸到处去玩的,我也会开车啊。对不对?再说,现在有儿子了,你得教他很多东西,哪里有时间一天外面呢?对不对?”
朗丰知道,这样的心理将会持续一生,而且她还必须面对宸宸的成长的很多疑问,她知道天洋的自尊心,这无疑是剥脱了他那爱自由的天性。
朗丰带着宸宸来看望天洋。
“来,给爸爸看看,有没有长胖啊。”朗丰把宸宸递给天洋。
小家伙胖乎乎的看着他,“好久不见了啊,臭小子。”天洋抱着宸宸。
“我和你说啊,你给我好好抱着他,讲故事,我去打水。”朗丰故意的,她提着水壶,只是走出去,慢慢的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她现在要用宸宸去把天洋的恢复期的时间占满,自己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
我和尹征趁着春节放假,两人一起加班,这眼看着就要忙完所有基金会的计划书。天这几天,就在阁楼两个人埋头工作,第一次觉得和一个有如此雄心的人在一起,没有了危险的惊心动魄,而是充满了一种成就和欣喜。
扶扶眼镜,我把铅笔放在嘴里咬着,看着对面那个在那里聚精会神地敲打键盘的尹征。
“是什么让我开始改变?是爱情?不对?那么是什么,让我如此的熟悉这样的感觉,但是却完全不同?环境?时代?人?还是我自己?”
也许是我盯着他一直看,他忽然发现了什么。
“为什么盯着我看?”
“你说呢?”
“恩,我只能理解,你恨我,不满意加班。”尹征故意的刺激我。
“是啊,要是回深圳,我现在一定在海边踏浪。”
“等我有机会,带你去潜水。”尹征边敲边说。
“什么?!你会潜水?!!”我有些吃惊。
“呵呵,我也有很多底牌。你不知道的底牌。”尹征歪歪头看看我。
“明年和我一起去美国,春天的华盛顿美极了。清之梦之前,估计还要去一趟的。好不好?”他似乎有些累了,站起来伸伸懒腰。
“好,我还没去过呢。”
“一个两百年的国家,集中很多民族精华智慧的国家。”
“你是说美国。”
“是。但是我不属于哪里。”
“那是当然。。。哈哈哈哈”我开始大笑。
“你,属于。。属于。。”我忽然停住,他属于谁?那时候的他,属于我吗?皇后吗?天家吗?自己吗?还是天下?
“怎么不说了?嗯?”尹征问我。
“你属马!”我灵机一动。
“是,我是属马啊。”尹征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你属牛。我知道的啊。”继续一脸的无辜。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告诉你,底牌很多。”
“嗯,那我还是干活的好,不看底牌了。”埋头继续的算那些数字。
阁楼里的灯光,温暖的撒在黑夜,将黑夜的披风悄悄掸去孤独和寂寞。。。。
雅斋瓷
陶泽开着车和尹征出发了去七九八找窑哥和庄主取货。
一到七九八尹征环看四周那些奇特的包豪斯建筑,所有的现代艺术模式都可以在那里找到,他不由的感叹,现代艺术和古典艺术的魅力是如此让人在不同中寻找共同,那或者就是人类对美好的追求。
顺着地址,他们找到了庄主的茶楼和店面。进去之后,尹征看见那个树墩做的功夫茶桌子,心想:“想不到这里还留着一丝古雅之气。?”
只见庄主出来了,“哦,佟老板来了啊。。不好意思,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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