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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今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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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有些吃惊于这个东方人的直白,显得有些窘迫。“非常抱歉,我对我刚才的话,表示歉意。”

尹征没有接受他的道歉。而是微笑的转身,看着同样吃惊的詹姆斯,詹姆斯要送他去酒店,他的同学今天要赶来华盛顿见面。

詹姆斯让他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下车了,因为前面堵着很多车子。

大片的雪花,落在尹征的藏青色的呢子大衣上,他一个人提着行李箱,电脑包。走在北美的街头,没有人和他前行,他顶着风雪一个人前行。。。

  护
德懿和张晓分手之后,他来到了住院大楼。人家正准备关门,他赶快的用身子挡住大门。嘻皮笑脸的说:“护士啊,我看看我表妹,不放心啊。”
那个护士看看他,“进来吧。”
德懿到了安安的病房,里面还住着另外一个外地人来北京看病的,老婆躺着,那个民工的汉子,在那趴在老婆的脚头那里睡着了。
德懿找了一个靠背的木头椅子,心里后悔没去车上抓块毯子。
他把外套脱了下来,盖住自己,双腿往前直直的交叉,半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然后又睁开看看在那里面色苍白,几近鬼门关又回来的辛安安。德懿又把椅子转了对着在病床边上。

慢慢的靠着,他睡着了,他梦见和很多人在骑马,他也上去骑马,那马匹很高大。脚一蹬,醒来了。一看外面已经是蒙蒙亮了,不一会,辛安安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张晓,张晓。。。”德懿一下子惊醒过来。呼哧一下,坐了起来。
“你醒了啊?”他探身看着虚弱的辛安安。
“你,是,谁?张晓呢。?”
“哦,我是他的朋友,叫我老小吧。她应该一会就来了。我去叫医生啊,你等着。”德懿小声的说。
他披上衣服,加下穿上他的皮夹克,理理衣领,到护士站找来护士。
他给张晓打电话。
“醒了,刚醒。”他听见张晓好像还在睡的懵里懵懂的。
“唔,我马上过来。”张晓似乎瞌睡醒了。
德懿和护士一前一后的到了病房。医生也很快来了。医生交代一会再多一个B超看看出血是否止住。
“医生大概多久可以恢复?”德懿问。
“平均十五天左右,看各人病人的差异。最少一个月,最多三五个月。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哦。”
“知道了,知道了。医生,能吃东西了吗?”他又问。
“一般全麻清醒就可以吃了,尽量吃流质就可以了。”医生走了。
“你叫安安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德懿出去医院外面的饭馆买了粥,自己先吃了胡乱吃了几个包子,一手提着袋子里装好的粥,人家刚开张,路人的行人才开始多起来。他一手边往嘴里塞着最后一个包子,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去买了几个包子,一手一包,他提着往医院走回去。

我到了时候德懿出去了,他回来时候,我已经在安安那里帮安安洗完脸了。
“来了啊。”他笑笑对我说。看上去他有些疲惫,眼睛里有很多红血丝,一定是没睡好。
“嗯。你眼睛好红,一定没睡好,你去休息吧,今天我陪着安安。”我有些心疼的说,毕竟他是为了帮我和我的朋友。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德懿看看我还是那种开朗的笑笑。顺手递给我包子,“吃吧,想着你都没吃东西。”我接过包子看看他,那包子还很温暖,在手里的温度不知怎么地就想起那个为我打伞给我芙蓉糕的十四。
“别看着我啊,赶快吃。想什么呢,别走神。”德懿轻轻的拍了我一下。
“哦,那你吃了吗?”
“吃过了,我去喂安安,这刚醒来,要吃的东西才行。”他看看我笑笑,转身进去了。

我在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拿着一个小包子,慢慢地放到嘴边。想起我关于皇位给他的解释,他那么信任我,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一种保护吗?想来我是了解他的,既然说是错,不说也是错。那就选择伤害最小的那个吧。十四最后是他们中最长命的,也是一种福分吧。

吃着包子,我有眼泪在眼眶里面,是为他们远离我的那些回忆,我真是担心某天我忘记他们了,没有照片,没有画像,没有录音,他们都在我的心里。这一刻我想到在地球另一边的尹征,他和十四是同母同父的兄弟,如果在平常人家是不是也可以手足情深呢 ?唉,所以人常说啊,有今生无来世啊。
十四在他母亲灵前那悲恸的昏厥。让我知道,他们都没有错,是谁错了?当时我不知道,手扶着那高高的红柱子我问我自己?今天我尝试的寻找答案,那是无穷尽的欲望啊吗?这个答案对吗?不知道。
“叮叮。。。”手机响了。是美国的号码,应该是尹征,他应该到酒店里了。
“晓晓,我到了,这边好大的雪啊。你好吗?”
“嗯,我很好。”不知道为了什么,在那里空旷的医院过道里,我忽然非常的想念尹征。
“Scott的事情,已经在办理了。我的讲座还有一两天,到时候就离开回来。想我吗?”
“恩。。想。”思念如草已经百年,却在这几天之间如疯一样蓬勃。
“自己要照顾自己啊。”尹征像交代孩子一样叮嘱我。
“我会。你也要。”
“好,我挂了,我同学要过来拿东西了。”
“嗯。”

电话挂了之后,我在那里发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怎么安排辛安安的事情。
推开病房的门口,只见德懿在那里一勺勺的粥,在嘴边吹凉,然后喂给辛安安。
他回头看见我,开心的说:“吃了好多,真不错。”我看见辛安安的眼里有亮亮的东西。
“医生说,最快两三周就可以出院了。”德懿告诉我。
“安安,你的协议我昨天让贾旭签字了。”
“真的吗?”安安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眼睛睁的好大。
“是真的。多亏了我这个朋友。”安安转眼看看德懿,眼里充满了感激。
“我觉得,还是告诉你爸爸和妈妈,我会尽量的平和的讲述的,就说你摔倒的,好不好?”
“嗯。不要让我爸爸知道是他踢的。”安安开哭泣。
“不会,不会我知道怎么处理的。放心吧。”我心里忽然明白,有时候隐瞒是因为爱,是因为心疼。有时候是因为害怕,是因为爱护。
“德懿,你帮我看着她,我去看看怎么通知她父母。”
“去吧。有我呢,这。”德懿,永远是那么的仗义,那么的舍己,那么的为别人着想。

我出来之后给公司同事打了电话,请假。虽说是办老板的家事,也不方便说不请假的。然后给龚习特别打了个电话,要他不和任何人说起。

最后我打通了老板的电话, “老板啊,我和你说一个事情,安安昨天晚上不小心摔倒了脾脏有些出血,情况不是很严重,您别着急。现在北医。我和我朋友在照顾她。”
“啊!我和她妈妈马上过来。到了给你电话。”老板是不开车的,他的司机应该一会就送他们过来了。

我就在那里等着他们,心想,如果我是老板,一定后悔心痛,婚姻到底是该媒妁之言,门当户对?还是绝对的感情为基础的才是最好的?我想起十爷和明玉,打打闹闹的他们,想起来若兰姐姐,一辈子念经诵佛。到最后,放不下的也是痴念执着。
脑海里,想起所有和之有关的人,事。“不能再等了。要册封了,过几天就行册封礼。。。”“这是我太太。。。”

究竟我在寻找爱情的道路上,找寻的是什么?

努力的甩了一下头,不想再想了。凡事既来之,我一定要学会安之,哪怕那是南柯一梦,想醒来时候,却偏偏沉溺其中,不想醒来时候,却走的急急匆匆。

辛寰宇和妻子很快就赶到了,几个人急急匆匆的进了病房。推开门,正看见康德懿在给辛安安喂水。
“安安,你要紧吗?”她妈妈已经哭起来了,到床边抚摸着安安的额头。
“我没事妈妈。”安安虚弱的告诉妈妈。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我在边上说:“主要是那个浴缸太滑,砸在边上了。都怪我。”说完,心里直跳。毕竟是说谎啊!
“没事,没事晓晓。不关你事。”辛寰宇眉头皱着。他的司机在外面等着。
“给她换个病房吧,你去。”他交代司机。司机跑去办了。

他转头看看康德懿,“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辛老,是我,我是您的学生。”德懿也认出了辛寰宇。他很谦虚的低着头看着辛寰宇。
“你为什么在这里?!”辛寰宇有些不解的看看他。
“哦,原来你们认识啊,我想起来了,小媳妇婚礼上,你们应该见过吧?”我说道。
“他也是我的学生!”辛寰宇看看我,又看看德懿。
我心里忽然反应过来,老板可别误会,安安离婚是因为德懿啊!赶快的解释说:
“哦,他们俩不认识的,昨天是我叫他来帮我忙的,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又不敢告诉你们。”
“哦。。是这样啊。。”老板脸色的黑色皮筋终于松了松。
“这周还有课 ,不要逃课啊。”辛寰宇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让我有些莫明其妙,倒是德懿在那赶快说:“一定一定。。。”

我对他露出一丝坏笑,他瞪了我一眼。于是我不再作声。。。
“张晓啊,你回公司吧,今天又几个大客户要过来,你去接待一下。”
“哦,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走。”
“安安啊,你好好歇着啊。我走了。”

德懿也准备离开,辛寰宇说:“今天你有事吗?没事陪我聊聊?”
“呃,好啊,好啊。”德懿说。
“我打个电话就回来。”德懿和我一起出了病房。
“你上我们老板什么课啊?”我好奇的问他。
“中国古画鉴赏。”
“你不做生意啦?”
“做,但是开始喜欢这些东西了,而且开始着迷了。”他转头看着我,眼里是开始有一种刚毅。让我恍惚中看见熟悉的东西,但是我无法记起是什么。
我没有说话,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拍了他高高的肩膀一下。
“加油,我看好你。我走了啊。你就。。。呵呵。呵呵”
“你?!。。”德懿边拿手机,边看着我的坏笑有些气急败坏的看我。

走出来医院,带上墨镜,我回公司。路上已经没有积雪,北京的天空,难得有丝的晴朗,每次命运将不期而至的东西推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想,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放弃,一个是改变。

我选择了什么?曾经选择了什么?现在该选择什么?

车里的收音机放着班得瑞的音乐—你的笑容。让我想起十四的笑容,我拉着他胡子的笑容,想起给我芙蓉糕的那种窃喜,让我给他擦去脸上汗渍的那个人的笑容,多么美好的回忆啊,它们让我的今生能够和他人不同,充满了厚重的回忆,让我在这路途记得他们所有的好,是我的一种另外的幸福,人生走到今天,对我是百年中的淡泊之水,。。。


  钩

老严过了新年,终于在天洋的帮助和自己的到处奔走中,再次调回了JC大队。他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很多时候,工作对于一些人已经是习惯的时候,人们并没有意识到那种惯性已经深深铸印在一切中,或者只有这样的坚持,在你一转身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自己是属于哪里的。

他整理好自己的包,开着那辆老马的JC,来到了JD。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几个原来的手下早就在里面等着他了。
“严头来啦!!”几个人开始欢呼起来,真正的团队有时候是要灵魂人物的,老严是一个。“哥几个我回来了啊。”
“就是,你上那破机关能有哥几个好玩吗?”
“那是,哈哈哈”
老严对一个手下说:“对了,让你查那个易县的厂,怎样了?”
“协查的去了一趟,没扑到人。这几天再去一趟。我会抓紧”,手下赶快告诉老严。
“对了,你再查他们平时和谁来往密切,最好监视一段时间。”
“知道了。”手下答应着。

老严回到办公室里,给天洋去了一个电话。
“天洋啊,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你个土匪。。”天洋在电话那头调侃他。
“切,咱们俩一丘之貉啊,大哥不说二哥。”
“我才不和你合污,但是准备同流。哈哈哈,对了,查了怎样了?”
“前几天他们去没扑到人,这几天再去。放心,我一定抓那狐狸的尾巴。”
“嗯,好啊。怎么样?过几天出来吃饭喝酒,庆祝你官复原职?!”天洋说
“去你的,我请你才是真的。过几天吧。”
“好的好的。”

而此时的罗颖在她的办公室里,接到一封澳大利亚的移民通知,让她体检。她看看那封信,放在桌子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时候,她差不多希望第二天就可以走,但是现在真的可以离开北京的时候,她又有些胆怯了。去?还是不去?

很多路,真是到了面前的时候,才发现,抉择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直以来,康德嗣并不知道她的生意做的多大。商场和官场是一样的,都是经不住查的。一旦有了口实给落下,那就是无穷无尽的纠缠。周处长已经停了伊皇的资格,最后能够一脚落死。她不想让这样的公司给自己带来任何后患,这样的话,康德懿的公司不但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以后的很多项目,最大的就是一些地方文化官员里面有些人来京跑官,要官送给她的那些字画古玩等很多东西,在她眼里,真是一堆废物。有的或许会喜欢,不过她不给他看到的,全部放办公室里。

但是自从她曾经在去欧洲的时候,在发的货品里,加了两幅准备别人送的画,到了欧洲之后,朋友说太贵重了,帮她买了一大笔钱,收到钱的时候她觉得,这个也太容易了吧,转手就是钱,她不愿意做是因为担心违法,不过事小而偶尔为之,那以后她基本不太涉足进去。直到Scott东窗事发,心想,原来,这个是世界聪明人的想法总是会在一个地方交集的。

至于跑官要官,合适时候,也是一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电话。她抱着手,站在那里落地窗前,已经开始有纷纷的不算是春雨的春雨开始落下。沥沥的雨水,从玻璃上丝丝的滑落,但是无影无踪要去的方向。

这天办公室里,马上又有朋友要领来她的熟人,说是想引见去见见康德嗣,她经常在心里想笑,康德嗣这个副厅,在过去算几品大员啊,她总究沦落的还是一个商贾之人啊。
她的朋友来了,是会所老板的亲戚小杜,后面跟着一个穿着件墨绿色羽绒服,带着眼镜,看上去非常老实的人而且有些说缩手缩脚的,“林老师,这位是我们罗总,就是康厅长的太太。”

“罗总好。罗总好。”来人点头哈腰的。让罗颖有些开始享受被男人膜拜的虚荣。
“坐吧。有什么事?”
“也没啥,就是想请罗总帮忙一下,林老师的弟弟想进文化厅工作。”
“哦,这事啊。”罗颖看看来人,没有立刻说话,脸上都是笑容,眼里是冷漠。
“这不,你看罗总,也很快要参加面试了。想请你。。。呵呵”
“我不好说一定能帮上忙,不过杜老板介绍的,我尽力就是没给我名字和要去的部门吧。”罗颖想想,这是,小周就能办。何必要找德嗣呢,唉,这人啊,对权力的膜拜是越大越好啊,算是一个安心吧。”
小杜看看手表,说:“罗总啊,改天去会所啊。我们先走了。”小杜是老杜的侄女,一直帮着老杜打点会所。
“好吧,改天见。”
“罗总啊,真是谢谢你啊,谢谢你啊。”林老师顺手把一个长长的布包放在了茶几上,“这个是送给康厅长小小心意,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听说他很喜欢这些东西,我就想给我弟弟找个吃皇粮的工作。一个心意,一个心意。”
“又是这些破烂玩意。”罗颖没说,因为她不懂,也不喜欢,倒是她非常喜欢首饰和黄金,经常自己还愿意买,不过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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