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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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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定夺,再别抢了皇上的言语。”

宰辅闻言脸色难看却也无法再多口舌,只能同秦芳一样跪在地上,磕头陈词向皇上表示自己无心僭越。

脸色浮白的皇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秦芳,完全没有理会宰相的言辞,他沉默的看了秦芳大约一分钟,才看了身边的太监一眼:“拿婚书给她。”

太监顿了一下,立刻应声照做,当婚书被塞到秦芳手里时,她听到了皇上的声音:“你看看吧。”

秦芳当即将婚书打开,立时她挑了眉。

我靠!不是吧!

第十六章 傲骨,浸血退婚!

自古婚书,都是正经八百的帖子,普通人家就算没钱,也会弄一张干干净净的红纸,仔仔细细工工整整的书写上双方姓名以及白头之约,而皇家更得是镶金贴银,金贵的了不得。

可秦芳没想到,她看到了世上最奇葩的婚书。

除开外面那层裱嵌的金绸外,内里竟然是一块月白色裙袍的里衬,因为布料上的牡丹暗纹,足可见是女子的内襟,其上歪七扭八又深浅不一的写着婚书内容,那深红的颜色,秦芳一看便知是血。

而这血写的婚书,没有双方的名字,有的只是一句话:“即日起,凡我南昭之皇,其妻必为忠义王府嫡女!若有违此旨者,必血溅此书。”

如此婚书,如此之约,她可万万没想到!

属于卿欢的记忆,都是奶母告知的,那大约是她出生之后,在母亲下葬之日,先皇驾临传下的圣旨,将襁褓中的她指为了日后的太子妃。

因而秦芳只是以为,她是一颗棋子,是堂堂帝王用来笼络麾下重臣,也或算计清除的一颗棋子--这不是历史中司空见惯的手段吗?

嫁给太子,做太子妃,自然荣耀,日后若顺当那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此娘家就是外戚,只要没什么某朝篡位的大问题,可以说是幸福在艳阳下,难有败日。

但那是顺当的,是只放在表面的花团锦簇--浸淫在政治关系里的秦芳完全明白之后的凶险:嫁过去之后,皇上和太子若仰仗她娘家,看重她娘家,她娇纵顽劣都没关系,依然是妥妥的太子妃,以及未来之后。

可若皇上觉得她王爷老爹军功震主,又或者太子依靠王爷老爹为势,却借力不畅,那她再是温柔贤惠,也能被一张黄纸打发到冷宫去,仰或不理,那之后被休被废的,也就算利用完了。

所以秦芳本想着自己顺势的嫁入皇宫,通过太子或许可以打听到目标所在,然后要不坐等被冷,要不就筹集好东西,自行跑路--总之她没把嫁给太子当作很重要的事。

可是现在,这一张奇葩的婚书就在她的手上,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她都得是太子妃---这,只怕故事不小!

秦芳挂着一脸不解的诧异表情抬头看向了一直不能直视的皇上。

中年暮老,堂堂的帝王虽然穿着锦衣华服,可那张眼窝就可见憔悴的脸,让他看起来却很是外强中干。

“这婚书乃先皇大行前传于朕的,朕也是那是才知道,你与朕皇儿的婚约早已有定。”皇上喘息着言语后看了一眼忠义王:“卿公,还是将你所知,告诉惠郡主吧!咳咳。”

卿岳此时向着帝王深鞠一躬这才扭头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儿,大着嗓门言语。

“卿家自先皇揭竿起,便追随在先皇身边,以武助其夺天下,征战十一载!先皇在称帝之前与前朝强军大战三天三夜,家父与兄也在其中。其时,强军以呈衰相,我军大胜,众人欢欣庆典而不警,却不妨有死士冒充宠妃入殿服侍先皇。”

提起旧事,暮年老臣倒是神情严峻,而许多中年官员却是一脸听书之色。

“当时,先皇身边虽有护卫及时救驾,然死士凶残,难以抵抗,令先帝有危,家父与兄长其时因怕有余孽行乱而前来请旨以求剿清,撞上此情,便当即救驾,之后先皇无事,然兄长与死士同归,家父更伤一股不能再纵马护国,因而先皇当即扯了死士裙袍,蘸以兄长之血写下了此婚书,交给了家父。”

“父皇写此书,是要谢卿家之恩,朕那时刚刚及冠,想着待父皇称帝后,便尊此意迎娶卿家嫡女,可是谁曾想,正当父皇定都立国准备称帝之时,卿家嫡女却因为一场热病而殇,而除她,卿家再未有女儿,此约只得作罢,后父皇称帝,封卿老将军为忠义王,世袭罔替,老将军谢恩之时,托总管带此血书还于父皇,便当此约已消。可父皇不忘当年恩,一心向履约,后惠郡主你出生,其母却没,父皇心疼你幼小失母,故而赐婚,以免你委屈,后在大行前,把此血书传于朕,就是要你与朕之太子结为夫妻。”

皇上接过话,呼哧哧的说完这些,额头就已沁出细汗来,他指指秦芳手里的婚书,又言:“惠郡主可看清楚最后一句?这退婚两字还是不要妄提罢!朕念先皇之意,不忍坏你们这约定之姻,故而昨夜不曾发难。可眼下,今日有此一事,加之流言已盛,你这名声也着实有损,就算朕下旨禁言,却禁口禁不住心,又悖于仁义之道,与朕不利,与国不利,而予你为后的确伤国之威严。太子先前意你为侧妃,朕觉可行,而血书又指他妻必为忠义府嫡女,忠义王府虽还有一女,却是出生时母妃为侧,算不得真,未免话柄,朕也不考虑她,故而朕有一决:惠郡主你今日依然出嫁,但只做太子侧妃,而太子嘛,终身再不娶太子正妃,悬空正室,日后即便为帝,空下帝后也就是了,也算是,所有都兼顾了吧!”

皇上此言一出,百官震惊。

皇上竟然来了个妥协之术,卿欢虽然为太子侧妃,可无正室而立,她又是这血书捧出来的,那不和正室无差吗?

“皇上,臣觉得不可啊!”此时宰辅大人一脸急色的上前:“太子正室悬空,他日太子若登帝宝,龙无凤呈祥,岂不为憾?”

“是啊皇上!”又一个臣子跪行而出:“无有帝后,他国也会妄自猜测,只怕流言更盛!”

“皇上请三思!”

霎那间,又是群臣附议的画面,卿岳则沉默着不发一言,完全是皇上让怎样就怎样的忠义之色。

看着群臣激动,皇上咳嗽了两声便是挥手:“不必再多言,朕意……”

“等一下!”此时秦芳忽然大声言语:“皇上,这些大人的担心是对的,臣女觉得还是退婚比较好,免得卿家背负上有损皇室尊严之恶名。”

“什么?”皇上一脸惊色,他遵血书而全此婚约,定了太子无有正室,给足了恩典,可卿欢竟不卖帐,而与他一同惊讶的还有太子南宫瑞,他直视着身边嫁衣着身的女人:“退婚?你是想我皇爷爷的恩典变成笑柄还是准备血溅于此?”

秦芳眨眨眼,昂起了下巴:“我要是死在这里,先皇美意岂不空负?然我也不愿让卿家背负恶名,幸好先皇的血书写的明白,有违此言便血溅此书,那我卿欢照做就是。”她说着一把抓了头上的大簪在众人惊呼里扎上了自己的手而后快速的拔了出来。

霎那间血水如注流淌,咬着唇生生咽下疼痛的秦芳用那血书接着自己流下的血,一脸傲色:“今日我血浸此书,便再无血书婚约而留,陛下便不必再求全,殿下也不必委屈,各位大人更不必如此紧张,臣女卿欢谢先皇恩典,但臣女就此便与殿下无有婚约!”

第十七章 谁给谁的羞辱?

秦芳并没有很大声的言语,但万籁俱静的场合,加之殿前的空旷,让她的声音洪大如雷,炸在了众人的心里。

一个女子,虽然贵为郡主,却从来都是懦弱胆怯的。

可偏偏在大婚之日,为这一口气竟敢滴血掩藏先皇之约,竟敢把太子殿下给弃了,这是何等的傲骨?又是何等的嚣张?

百官震惊,一时无言,他们虽然觉得这女人的行径简直是疯了,是大不为,可是,他们却深深的感觉到,若换成自己跪在这里,是否有这个胆识敢如此?

静默越发的沉寂,就越发的让人不安。

可秦芳像感觉不到这重压似的,淡然的看着自己的血液流淌,她甚至还为了不让血液凝固,而刻意的拿着婚书蹭了蹭伤口---她不怕什么感染,未来世界的每个人体内都将近有三十种抗体存在,是可以避免一般感染的。

何况她是军医,是曾活跃在一线,指挥着大家参与作战和救援的战将,她的体内更有高达六十一种抗体的存在,因为在2080年的未来世界,污染已让很多细小的伤口变成了致命的存在,而高科技横行的战场,类似病毒这种生物攻击更是司空见惯。

“好,很好!”忽而,就在这沉寂里,太子南宫瑞开了口:“卿欢,你给我的羞辱,我,记下了!”

秦芳闻言扭了头:“太子殿下这话错了吧?今日可并非卿欢要给太子殿下羞辱,而是有人给我羞辱在先。我卿欢虽然是臣下之女,虽然甘愿一辈子谨小慎微守护夫君,却不会甘心被人羞辱之此,因为我是忠义王府家的女儿,是用血泪捍卫皇室疆土打拼下江山的忠义血脉,若我任由人欺辱,岂不是没了我卿家铁骨,没了先皇的信任?那我还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歪理,歪理!”沉寂的宰辅再一次跳了出来:“李大人口口声声说的清楚,有人拾得你的钗环,有人瞧见有马车出入王府,你敢说和你无关吗?欺辱?若你是行为检点的,流言怎会传出?”

“叶大人!”秦芳闻言立时挑眉怒目的瞪向他:“有人说捡拾了我的钗环?我且问大人,凭什么说那是我的钗环?是刻了我的名字,还是落了我的款儿?”

“哼,上面可有你忠义王府的家徽!”宰辅一脸厉色。

“有家徽那便就是我的了吗?”秦芳嘴角一弯:“敢问宰辅大人,若有人打造一根钗环在其上刻上您家的家徽再丢进勾栏之地,那是不是就能说是您的宝贝女儿飞云小姐去过青楼听曲啊?”

“你!”宰辅闻言当即睚眦欲裂:“好一张刁厉的嘴!可是那钗环不仅有家徽,更是你惠郡主独享的一支!”

秦芳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色,她立时想到了一枚钗环。

那是当年定下婚约之时,皇上留下的信物,在卿欢的记忆里,似乎是一枚凤钗,不过它因是帝王赏赐而被放置在她屋中的大箱内,从不被她拿出。

“先皇立约赏下信物金凤玉钗环,这世间可独有你那一枚,惠郡主,你难道认为有人能仿造出它来不成?”宰辅叶正乐说着转头看向了在一边跪着的李贺,李贺当即明白的抬手击掌,便见有人由远及近的捧着个匣子向前走来。

秦芳见状,心底里最后猜疑的部分立刻得到了补充,她看了一眼宰辅,又看了一眼李贺,忽而笑言:“有意思,明明先前对我质疑而生怕我坏了皇家尊严,誓死谏言的是御史大夫,可现在看来,倒是宰辅大人您洞悉所有啊!”

叶正乐闻言蹙了一下眉,随即鄙夷的看着秦芳:“老夫可是南昭宰辅,所有大小事宜自当过问,若连这点都洞悉不了,如何为相?”

“有道理!”秦芳点了头:“那既然您一早知道,为何不在大婚开始前,拿着这些告知皇上,让皇上暂停婚礼,彻查此事?反而是授意李大人,在大婚之中拦截,我说叶大人啊!小女子的名声您可以忽视,那太子殿下的呢?那皇室的呢?您可知道,今日一切流于民间,被笑话的绝不是我卿欢一个,太子殿下可是会作陪的!我说宰辅大人,您这安的是什么心?是想看皇家的笑话吗?”

秦芳之言如长矛出击,戳的叶正乐立时变脸跪地向着皇上言语:“皇上,臣绝无此心,臣也是在大婚仪式开始时才知道的,彼时尚未来得及奏于陛下,还请吾皇赎罪!”

皇上此刻一脸郁色,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蹙眉瞧望着秦芳不曾离手的婚书--此刻血一直在流,大半的婚书已经变成了红色。

秦芳见皇上不言语只盯着自己手中的血书,当即扭头冲着宰辅继续言语:“叶大人,您乃宰辅重臣,自该知道今日大婚仪式中出丑会是什么结果,你没有拦着这位李大人,反而由这他出来污蔑我,最终害他赌命在此,您这个宰相可真够睿智的。”

“你……”叶正乐开口正要反击,秦芳却忽而一转头看向了一边面色不善的太子:“殿下,您可要弄清楚,害您今日难堪的不是我,是宰辅大人,若他有体谅我们名声的分毫,就不会弄得我们今日如此难堪,纵使您与我无缘,也不必这般下不来台不是?所以要怪,您就怪叶大人一把年纪,他考虑不全吧!”

南宫瑞的长相大约是继承了母亲八分的容貌,看起来还是很帅的,此刻他阴郁的神色问题此言后,立时盯向了宰辅,那目光里的恼恨之色,还真是没一点遮掩。

秦芳看着他那表情,微微抿了下唇,低头去看自己手上的婚书。

还有大约五分之一,就可以收摊了。

她心念着,感激那位先皇当时扯的不是太大,要不然,她也不会舍得拿血来让自己脱困,只不过这个流失血量是不至于让自己面临危险,却也少不得回去得吃点补血的才成。

“强词夺理,惠郡主人前一幅战战兢兢唇舌愚笨的嘴脸,此刻反倒伶牙俐齿!你可真会装啊!”眼看太子不满的眼神,叶正乐自是讥讽起来。

“宰辅大人您弄错了,这可不是装,而是为了我的夫君,我甘心做花下一片不起眼的绿叶,只要他好,我就好,可是眼下,我被伤了名声,横竖是不能和太子殿下再有半分牵连,否则岂不是伤了殿下的名声?而我今日之后,只怕再难有出嫁的可能,既如此,我不再为别人活,当为自己活,若我还要把利爪收起来,任人欺辱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

秦芳此言之后,宰辅瞪着她说不出话来,而此时那捧着匣子的人也总算在到了殿前,当下宰辅大人招了手,把匣子拿过,将其中的钗环直接取了出来,冲秦芳一比:“伶牙俐齿的惠郡主,现在,你又作何解释?”

秦芳一看他拿出来的东西,便是心里叹息了一声:果然啊!

第十八章 指鹿为马

这钗环,秦芳是第一次见,但纵使如此,她脑海中卿欢那模糊的记忆,也能肯定这就是那枚信物,是仅有的一支独属于她的钗环--金凤玉钗环。

不过此刻,她不能认。

她眯缝了一下眼,一脸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那钗环后,她冲着宰辅开了口:“宰辅大人可否让卿欢细看一二?说实话,我不确定它是属于我的东西。”

叶正乐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惠郡主要看,我可不揽着。”他说着把钗环给了身边的太监,那太监立刻捧着来到了秦芳的身边。

叶正乐是根本不怕卿欢毁了这钗环的,且不说这质地乃金玉构造,难以毁坏,只她若有半分毁坏之行,那无疑是不打自招,所以他很乐意欣赏一下卿欢难看的神色。

“公公请稍等片刻。”秦芳看到钗环到跟前,并没立刻拿过,而是把书中的婚书最后一个还白的角放到了手臂上冒血的窟窿前。

婚书彻底的成了血书,鲜红的血液已经掩埋了旧迹,虽不至于看不到陈旧的字符,却至少比那句血溅此书来的刚烈。

秦芳将血书慢条斯理的叠好,放进了公公的手里,这才从怀里抽出了手帕自行捆绑了血洞。

做完这些,她不但请太监把婚书还于陛下,更央求他弄些清水来给自己洗去手上的血。

“你不是要看钗环吗?磨叽什么?”叶正乐见她磨磨蹭蹭自然不耐催促,秦芳瞥了他一眼:“宰辅大人急什么?这可是您手中证明我不检的重要证物,若我手上的血弄污了它,等下你还不说我故意破坏证物?再者,若它真是先皇赐予的那支,今日不管我会怎样,它也当完璧相归,我又怎敢让它沾染上其他东西,有碍将来的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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