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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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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伤亡。
但,这血清并非是可以完全对抗蛇毒的,它只是降低了血液里的毒性以及蛇毒的急速损伤性,而真正要对抗,那还需要更多的药物及手段去救治,所以这一针综合血清更像是一个延缓周期的冷冻剂,可以给中毒的军人把30%的死亡率缩短到1%。
可是,那得是一发现后,就开始治疗啊!
而现在,她有这个可能立即顿在此处给自己治疗吗?
脑中有了毒素分析,将其归为中级类蝮蛇毒,面对这个结果,秦芳的内心略舒了一口气。
这个中级毒素在未来社会,差不多也就是半小时到一小时的反应时间,而她体内的血清,至少可以为她争取多一倍的时间,这也是她为什么还没察觉到自己已蛇毒困扰的因素之一。
但毒蛇还是生效了的,她凝血的功能正在逐步丧失,先前的发力又让她加大了创伤,以至于,血液已流失过大,如果她在一个小时内,还不能解决掉这件事,那么她可能真的需要当众给自己治疗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这蛇毒给废掉。
但那样的话,可能对自己来说,会是个大麻烦。
乱乱的想着,她已走到了殿前,来到了跪列的四十多口人后。
深吸一口气,她迈步向前,终于走到头排,站到了父亲的身边,而此时后面跪着的人,都看到了她背后红红的染血白衣。
“卿欢,你来求见所谓何事?”南宫瑞一脸的傲色,端起了他帝王的架子。
秦芳深吸一口气:“父亲受审,身为女儿如何能在外自处?”
“那你负荆请罪,请的是何罪?”
秦芳看着南宫瑞那一双充满阴冷之色的眼眨了眨:“小时候,因我有朝一日会入宫伴君,心中惶恐不已,我问父亲,我与身为君王的夫君该如何相处?这君臣之道又是什么?父亲说要我永远记住两句话即可,陛下可知是什么?”
南宫瑞眯了一下眼:“什么?”
“第一句: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第二局: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秦芳大声的言语着:“他说只要记住这两句,就好,可是,大婚之日,被人侮辱,我心不甘家族蒙羞而抗,却忘了让陛下您脸色有伤,故而,我今日便负荆请罪,至于是什么罪,陛下,您随便,您说什么,就什么!”
南宫瑞闻言瞪了眼。
他逼的是她当众认罪,好一雪他那日之耻,可这丫头一句话,却是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了他。
他随便,想什么就什么?
那岂不是就是说他,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放肆!”南宫瑞一击扶手站了起来,指着秦芳便是大喝:“你这是辱朕诬陷你吗?”
“不不!”秦芳忽然摆出一副服软的模样来:“您是南昭的皇帝,您是九五之尊,怎么会诬陷我呢?你的永生必将无错,错的只能是我!”
“你……”
“陛下!”秦芳一脸无奈:“我不跪您,并非对您不尊,实乃我知我母后为北武长公主之后,必须得考虑两国的和睦,我若跪了,母族要觉得受辱而兴兵,这可对南昭的国泰民安,对您的新帝新气象可毫无建树,因而才不跪的,这可是为您好!为咱们南昭好!”
“你还有理了?”
“我当然有理,就如同此刻,我站在这里,已然负荆前来,也是尽忠尽孝的,忠乃您是君王,您说我什么错,我就什么错,孝乃滴血踏宫,只要能让我父王深受仁爱之君的大赦,便足以心满意足。”秦芳说着冲南宫瑞竟是一笑,随即声音低了一点点:“陛下,您快做个决断吧,若我体内的蛇毒让我未等您宣判而鲜血流尽的死于此处,只怕人人都会猜忌陛下的仁爱乃伪,实为小肚鸡肠,若您大爱的能早些宣判,我等下死在自己府上嘛,那也只会是我感激陛下,自尽效忠了呢!”
第五十二章 流放,我不会死!
秦芳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南宫瑞周遭的重臣们听的一清二楚。
南宫瑞闻言眼里有一抹惊色,苍蕴则是直接就沉下了脸,而她的身后更有来自卿岳的激动言语。
“宵小行径,宵小行径啊!”他没指名道姓,但骂的是谁,却不言而喻。
南宫瑞脸色难看的扫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盛岚珠,盛岚珠则直直的瞪了回去,似在说“与我无关”又似再说“我就弄死她,怎样?”
“胡说八道!”南宫瑞强行嘴上斥责,但心中已无强劲再去为难她,因为有了她那席话,她若真死在这里,就是他这个当帝王的刻薄无仁,他不知天下百姓会如何,只知道身边的重臣们会因此而与他嫌隙。
毕竟不管是忠臣还是奸臣,都是希望辅佐的是一个仁爱之君,若心狠手辣了,连他们自己都会心绪不宁,而他若要江山安稳的能和叶相对抗,便唯有握住舆论。
当下他盯着秦芳,厉声言语:“卿欢,你伶牙俐齿,朕已见识,你负荆请罪前来,为的是什么不妨说说,总好过与朕在这里你威我胁的!”
秦芳见对方都没了战意,自是顺着梯子下:“卿欢来救的自是我的家人,不管有罪无罪,只要能让我的家人安安全全的活命,我今日也不妄流血于此,还请陛下登基后的执政首日,能大赦天下,给他们一条活路!让百姓知道您的仁爱,您对孝心的呵护。”
南宫瑞点了点头:“朕的确是决定大赦天下的,事实上你不来,朕也不会让他们死,毕竟他们都曾是南昭的重臣,只不过,父王驾鹤,到底有些相关,也不能轻罚了去,免得你孝尽了,朕的孝还没尽,故而,忠义王一家除卿欢外,事主及其家眷立往东桑流放,不得再回南昭之京,其佣奴杂役,按等划分,或冲或散的,则交给刑部断决,即刻执行!”
南宫瑞说完招了手,立刻就有别的太监替了吉祥捧了写好的圣旨出来,大声宣念,其言和南宫瑞所言几乎相差无几,这么一来,倒是南宫瑞给他自己的脸上贴了金,仿若不管惠郡主会不会来请罪,他都会这么做一般的,是个仁君。
旨意宣告之后,便是立即执行,跪地的大多数人能够不死,自是感激连连的冲着帝王拜谢,以至于那连起的木架稍带着,皆是叩谢之态。
而秦芳却总算是机会转头看向卿岳,看到的则是在被连带着叩谢时他眼里的泪,以及他身边另外三个家人的脸色惶恐与目色纠结。
秦芳抿了唇,她明白对于这三位来说,一定会恨着自己,因为在她们的眼里,罪是因她而起,不过,或许是今日的事,让他们得以活命,所以眼中倒并不是只有恨。
“都带下去,立即出发吧,陛下还有新例要宣告呢!”一旁的太监出言相催,立时押解的兵勇打开了成排的连枷让他们起身,专向,鱼贯而离。
“欢儿……”当卿岳迈步到她面前时,他低声言语:“值得吗?”
“问心无愧。”她轻声说着伸手拥抱了他,哪怕背上的荆条因此扎的她痛,她也没有吭一声,而是在他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我不会死。”随即她松开了他,郑重而言:“爹,保重!”
卿岳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点头:“你也要保重。”继而便迈着步子,拖着那沉重的铁链迈步走下这殿前台阶。
阶梯上,血色时而有之。
或是血滴醒目,或是血印扫画如字,它份外清晰于卿岳的眼,也清晰于卿轩的眼。
在跟着父亲的身后,连下数十阶而被带入一旁甬道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还高高在上的身影,他看到的是一片鲜艳的红,刺眼的红。
“感谢陛下圣恩,卿欢依然体力不支,未免死在这里令陛下难堪,这就请辞。”秦芳眼见众人已被押解离开,自是出言告退,而南宫瑞看了她一眼说到:“你不能走,朕得叫太医们给你诊治,一来确认你是否中毒,二来,若有毒,你也不能死,否则朕岂不是莫名背罪?”
秦芳眨了一下眼:“陛下仁爱,卿欢见识了,可是若真要救治我,您的太医还是免了吧,不如把宰辅大人府上的药王请来,我相信,他是能救我的。”
“朕准了。”南宫瑞说着看向了叶正乐,而此时秦芳又言:“陛下,卿欢还是回忠义王府吧,这宫与我无缘,我踏足一次,便病一次,而最近两次更弄成这样,我乃蝼蚁,偷生乃是本性,死也只想死在自己的家里,皇上仁爱,定不会不怜惜的……不是吗?”
南宫瑞的唇抿了抿,点了头:“好,朕允许你回府。”
“卿欢谢陛下。”她说着倒退三步后转身而下,那血红的背看起来让南宫瑞的眉眼都是一怔。
“卿欢!”他突然出声,秦芳唯有停步扭身:“陛下还是何吩咐?”
“你,你知朕为何留着你的封号,不消了忠义王府吗?”南宫瑞的眼里有着一抹被震惊后的动容。
“忠义王卿家一脉乃开国功臣,皇上是明君,断不会做昏君之举。”
南宫瑞的唇一抿,随即摆手:“来人,取下她的荆条吧!”
秦芳闻言蹙眉。
取?倒钩如此,这里取,岂不是要她背上体无完肤?
可皇上发了话,自是有太监上前就要动作,然此时苍蕴开了口:“慢!”
他转身冲南宫瑞低声耳语:“这荆条生倒钩,取不好,是会扯皮伤筋的,皇上您有仁爱之心,对罪臣之女宽容,此地却不是取下的好时机,未免行事鲁莽反而不美,还往皇上恩准在下随行惠郡主入府为她取之。”
南宫瑞大约不知道倒钩之事,闻言一愣随即看了一眼苍蕴后,点头准许,当下苍蕴便迈步于卿欢身后,秦芳看他一眼,便迈步前行。
来时难,去时也难,此刻王爷老爹的事情已经解决,内心没了抗争的东西,这失血过多的眩晕,就急急上涌。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毕竟她的自尊不允许。
所以她走的越来越快,她怕自己会走不完剩下的路就昏过去,而突然的耳膜里有了苍蕴的声音:“不必硬挺着,孱弱才会更让人怜惜。”
她的眉一挑,随即唇角勾笑,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传音给自己的,但是她知道有的时候得听得下建议,于是她身子一个趔趄歪斜,而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身侧,扶住她的同时,竟一个旋转把她抗在了他的肩头,而后她只看见无数阶梯如掠影般扫过,自己就像飞了一样。
“知道他为什么留下你的封号吗?”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他的问话,她闭上了眼轻声作答:“知道,恩怨未消,他不罢手。”
第五十三章 救治,玉麟的希望
秦芳不是傻子,自古君王之人,真正胸襟博大的有几个?
更何况南宫瑞根本就是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除了要帝王明面上的光耀,也会要内心泄愤的渠道,所以她完全明白,自己和他之间,没那么容易罢休,毕竟人家是帝王。
不过,她不在乎,她只要撑到王爷老爹逃离流放的状态,回到卿家族地就好--到那时她也会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别惹医生。
不过此刻,她也只能是把这些盘算都咬在牙齿里,因为她还得承受取刺之痛以及自我治疗。
“放下我后,你先出去。”刚一进屋,秦芳就在苍蕴的肩头上言语。
“我得帮你取下荆条,取出那些刺。”他强调着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简陋的床边。
“我知道,但你得先出去一下,快!”她觉得眩晕的很厉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血状态已经让自己面临危险。
苍蕴看她一眼,听话的退出,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看他是否还在门外,她努力的集中精神传输指令,而后从右臂里取出了含有止血药剂的针管,她想要给自己注射,但眩晕已让她捉着针都有些难。
“苍蕴……”无奈之下她低声轻唤,立时苍蕴就出现在门口:“来了。”
“帮我……”她觉得自己的视界在天旋地转,她只能使劲的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靠痛来让自己清醒:“你拿着这个,快!”
苍蕴看着秦芳手里那个细长怪异的东西,自是一脸不解,不过他还是听话的接过了。
“按我说的做,别碰针头!”她摇摇脑袋:“你推一点一点后面的条,一点点。”
苍蕴闻言照做,当一点液体从针尖上飙出时,他愣了一下。
“现在,你把我左臂的衣袖扯掉,快点。”
苍蕴扫她一眼,有那么一秒的迟疑,但还是照做了。
“抹起我的衣袖,直到,露出我的肩头……”她说着使劲的睁着眼,困倦已经来袭,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可不能睡。
她必须抢着时间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以保证自己的存活。
苍蕴手脚利索,两下就做好了这些,不过也因此看到了秦芳臂膀上,一个类似狼头一样的纹身。
“听好了,把针直接扎到这里,按照你刚才的办法和速度,慢慢推那个条,直到针管上面的推进器和第三根最长的线平齐。”
苍蕴听话的完全照她说的在做,当他推进到要求的地方停下时,秦芳自是抬了右手,一把扯下了针头,而后把它丢在了一边,伸手按压着臂膀说到:“你还得帮我找一只羊……”
“找羊干嘛?”苍蕴本能的询问,但秦芳没有回答她,她说完这话便是身子一倾,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竟是不省人事了。
“醒醒,喂,你醒醒。”苍蕴扶着她的肩头摇了摇,发现秦芳完全无反应,他立刻把她扶正,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内里的两颗药丸。
药丸通红,却香气四溢,他似乎有些犹豫,继而他收起一颗来,把剩下的那颗放进她的嘴里,而后一捏一摆的,秦芳就不知不觉的把药吞下了肚。
喂她吃下了药丸,苍蕴小心的把她背向上的放在了床上,在看到背后荆条下的血红一片时,他抿了一下唇,随即抽出了腰上的剑,但见剑在他手中抖动几下后他持剑一扫,那被他靠剑气削断的荆条就全部扫落于地。
苍蕴的剑不停,微微抖动下,秦芳整个后背被血染红的衣片都在迅速的落于地面。
很快,秦芳的后背是完全裸/露出来,那血色沾染的背脊上,可见两排斜纹钩刺。
“真的有蛇毒啊!”他看着那些血色里的暗红蹙了眉,随即眨眨眼后,叹了一口气,当即捉了秦芳的左手,用手中的剑在她的手腕上拉了一刀,而后又在自己的左手上划了一下,当即便把两个血口挨在了一起。
苍蕴放下了剑,闭着眼的深吸一口气,便是提气运功。
不多时,秦芳背上那些针刺的血窟窿里便是有暗黑色的血液纷纷外渗,他扫了一眼看是如此,便加倍的运气。
过了一阵,暗黑色的血液流淌的干净,完全变成了鲜红,他这才收了功,而后从身上翻出浸过药汁的布条给她和自己做了包扎。
刚弄完这些,听得屋外有散碎脚步,他抿了一下唇,起了身,走到了屋门口冲着提着药箱四处瞧看的身影招呼了一声:“这里。”
姬流云闻声眯着眼瞧望了一下才快步的跑了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的话,只怕等你来,也晚了。”他说着指指床上的秦芳:“失血不少,又身中蛇毒,我给她吃了龙血丸,又给她传血逼毒,应是没性命之忧,剩下的交给你了。”
“什么?”姬流云根本没看床上的人,听到他把龙血丸吃了便瞪了眼:“你疯了,一共就两粒,你给她吃一粒,你叫……”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床上那个血肉色的躯体,压低了声音:“你叫玉麟怎么办?”
苍蕴抿了一下唇,随即看向了秦芳:“这个女人,应该能给玉麟一条生路。”
“什么?”
“知道为什么我叫你立刻赶来吗?”
“你给我的信我看了,开颅取物之事,听来匪夷所思……”
“就是她做的,我亲眼所见。”苍蕴的眼里闪动着一抹希冀:“所以我想赌一把。”
姬流云闻言张大了嘴,他两步奔去了床边,等蹲到跟前一看秦芳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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