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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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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生凤,傲骨铮铮的老王爷和当年那个盛气凌人的王妃,还真没错生了这个女儿!

“是,郑瑜令命。”他郑重的欠身抱拳,实打实的把她当作了内心之主,而秦芳见状一愣,随即抬手直接搭在了他抱的拳头上:“瑜叔,明仔和我一同被押进宫内,虽我于我关押在一处,却也定然受制,但你放心,只要他还活着,我自会救他出来,保他安全,若是……若是依然不幸,我也会讨这笔血债!”

郑瑜的喉结动了动,随即点头:“我自随王爷起,是王爷的心腹,更认王爷为主,我的儿子,便是这卿府的家生奴,为王爷生死,早有所备,如今有主子你这份相护的心,他已经值了!”郑瑜说完,便是后退两步:“小姐保重,郑瑜告辞。”

说完他也不等秦芳言语,便是飞身上了瓦檐,继而便走。

秦芳则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空,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屋睡觉--明日还有一场属于她的罪要受,她怎么也得养好精神。

翌日,她睡够了起来,便在屋内打了一套军体拳以活动着筋骨,刚刚练完正在拭汗,屋外就有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略带着抖音:“请问,有人在吗?”

秦芳闻言便惊讶的转身开门,立时愣住,因为门口的人,竟是抱着一个包袱的驼背女子,正是铁蛋的母亲沈家娘子。

此刻她一看到秦芳便是愣了一下,张着嘴巴上下打量后才言:“原来,您,您真是位小姐,是郡主,惠郡主!”

秦芳悻悻地扯了下身上的中衣:“没错,目前还是,可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哦,是苍公子叫奴家前来此处送个包袱给这府中唯一的人,奴家挨个寻着院子寻到此处,却不想竟是遇到了恩人。”那沈家娘子说着,把手中包袱往秦芳怀里一塞,人便跪下要磕头,秦芳赶紧拉了她起来:“别这样,你已经谢过我了,不需要再谢的。”

“奴家怎能不谢,若非郡主和公子出力,我那残儿已命归天了……”

“别这么说,是他命不该绝。”秦芳说着冲她一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沈家娘子闻言立时眼眶盈泪,秦芳不想看她哭,便赶紧言语:“这包袱里是什么啊?”

“哦,公子叫拿来的衣服和头面。”沈家娘子说着抹了眼睛:“奴家做的是专门给人梳头的营生,公子叫我来给您梳头。”

“梳头?”秦芳有些意外。

“是,公子说的,说今日的您定然会要一份光鲜不输那日,便叫着我来送衣梳头的。”

秦芳闻言抿了下唇,随即笑了:“好,那就要一份光鲜吧!”

烧水换衣梳头,花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做完了这些,就着屋里的铜镜,秦芳看着一身白衣的自己梳着漂亮的双环,抿了下唇。

她不能否认卿欢的相貌是上佳之色,尤其这一身白,更衬托的她娇弱。

下意识的,她就想到了苍蕴,猜测着他是不是要自己显得楚楚一些,好博取一些同情。

“铛……”遥遥的,一声钟声传递而来,秦芳扭头看向了窗外。

新帝临朝,这南昭新的篇章已经开始,而她则将成为新帝第一日找回脸面的踏脚石。

“回苍公子那里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丢下一句话,她翩然出门,毕竟她不确定新帝回不回再晚什么别的花样。

走出府门,一辆马车竟然等在门口,看着那眼神冷冷的小黄门,她什么也没说的上了车。

车行不过片刻,便到宫门,当下那小黄门带着他入了宫门,又着两个嬷嬷对她搜摸了一翻,确认身上毫无利器之后,那个小黄门才领着她穿过了门楼,直往大殿而去。

不多时,来到大殿前的最后一道仪门时,她已然看到百官列队的最前,跪着密密麻麻的数十人,显然是郑瑜所说的那些府中主骨,她深吸一口气看向了身边的小黄门:“拿来吧!”

小黄门扫她一眼退进了仪门的门房里,转瞬举了两根荆条走了出来。

秦芳一看那荆条就咬了牙,因为那荆条真是太过新鲜,根根利刺还带着新芽的青黄嫩尖,那以为着,在扎入体内之后,很可能会残留在内,无法挑出。

但她什么也没说的转了身背向于他,由他绑缚,因为她明白,南宫瑞要的就是她痛不欲生,要的就是她背负不住。

睚眦必报的男人,哼!姐就是拼着一身刺,也不会低头!

荆条一加身,就有细密的刺痛传来,于背负中扎破衣料,刺入肌肤。

她抿着唇一声不吭,死死的忍着,待小黄门绑好后,便转了身:“请传吧!”

小黄门看着秦芳眉头都没皱一下,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向前传话:“报,惠郡主负荆请罪求见陛下!”

他喊了之后,扯着嗓门的小黄门们,一个接一个亮嗓开喊,伴随着这些重叠的声音,她看到无数官员转了头,侧目倾注于她,更看到跪地的那些人,试图扭转的身躯--然而他们难以做到,木枷连锁不说,还连成了排,他们只能跪在那里,头手向前。

“宣!”响亮的声音传递而来的同时,也有一个小黄门奔到近前:“还请惠郡主,跪行而前!”

秦芳的眼眯了一下,随即却是开口:“我体中血脉可有一半是北武长公主之血,我不知前情跪了也就罢了,如今乃知此事,怎能跪行?你且传话过去于皇上,就说我卿欢跪行不得,否则万一让母族北武蒙羞,到时领兵压境的,他的盛世太平可就少不得狼烟四起!”

秦芳的话,让小黄门脸色惨白的转身而去,周遭的一些老臣则是纷纷瞧看着卿欢,不明白那个著名的软弱小姐真就这么硬气非凡。

“什么?”吉祥闻听小黄门带话,瞪的两眼如铜铃:“皇上,这卿欢太过嚣张,竟敢拿北武相胁,实在是胆大包天!”

“不错,这是南昭之地,她竟挟北武来胁,实在放肆!”太后盛岚珠闻言也是盛怒,她看向了身侧的儿子:“还请皇上叫人乱棍打到她跪行上来才好!”

南宫瑞阴着一张脸,手更紧攥了宝座的龙头,他张了口刚要言语,身后却是有了一声轻咳,他顿了一些歪了脑袋:“苍公子想说什么?”

第五十章 傲血,铁骨郡主

“在下只想请皇上以天下苍生为念,以国泰民安为重。”苍蕴低声说着,倒是不紧不慢的。

“你是想劝皇上受了这份羞辱吗?”太后不满的看向苍蕴,语气里毫不压制她的不悦:“我南昭岂会受那北武宵小所胁?”

苍蕴却是瞥她一眼:“南昭不怕,太后不怕,可是百姓却会怕!皇上请在下来做他的幕僚,为的是助他稳定天下局势,如今新帝临朝,正是彰显仁爱与天子之力的时候,若鸡肠难容,怎可治理天下?而那北武,素来‘莽勇’二字,若陛下为一时之快,而愿意招惹一个蛮国破开协议而动武,那就当在下什么也没说,反正幕僚一职凭的是心,尽力还是混日子,也看有无明君值得我费力。”

他这话一丢出来,盛岚珠的脸色极为难看,而南宫瑞则偏头盯了他片刻,随即转头冲着黄门言语:“着她到殿前来吧!”

无有言跪,已是妥协,那小黄门立刻下去传话,而南宫瑞则转头冲苍蕴说了一句话:“等一下,苍公子你不会又以协朕为由,再劝诸多吧?”

苍蕴眨眨眼:“既然陛下觉得我话多,那我就不言语好了。”他说着昂头看向前方那个白色点点前进的身影,一派淡色悠然。

南宫瑞抿下了唇转回了脑袋,恰看到跪地的忠义王卿岳紧闭的双眼,他撇了下嘴,也看向前方。

此刻,秦芳正在迈步向前,为避免每一下动作让针刺扎身,她几乎是拿出了站军姿时的笔直,但毕竟是台阶,即便已经动作轻柔缓慢,可还是能感觉到每一步行动时,背部的灼痛。

是的,不是刺痛,是灼痛,当那些嫩刺隔着衣料扎入皮肤后,因为本身的倒钩它便钩在皮肤内,每一下动作会牵动布料,更会扯动肌肉,所以必然的运动让她感受到的就是灼痛。

可是,她没有改变步伐的速度,也没有让脸上出现痛色,她步步向前,高昂的头颅证明她灵魂的不屈。

忽而,一列兵勇疾奔而至,他们冲到了百官之前,纷纷架起长矛大刀给她做了一条低首之路。

是的,低首,那些兵器的交叉高度正好和她的脑袋一样高,若要无伤而过,唯有低头弓背前行,而那样……

她背上的荆棘,就会扎得很欢。

秦芳抿了抿唇,抬头看向前方,殿前跪列的四十多口在武器的光泽里隐约,而为王者的金色正在昭昭。

她咬了咬唇,迈步向前,身子依然笔直的直接迎向面前的低首之路。

额头撞在了长矛之上,她不低头,反倒后仰头颅,抬起她的右手捉了那长矛往外一撇。

“咔嚓”厚实的木棍断成两截,随即那长矛的矛头就被秦芳直接抓着掷于地上!

这一幕,令众人哗然,百官惊色是兵勇茫然。

而秦芳则咬着唇,迈步向前,在撞上大刀后,也依旧是侧身抬右手抓上了大刀下的柄。

她咬着牙发力,靠着她钢铁的右臂,靠着她可以捏断钢管的右手。

“啪”断裂声,清脆的窜入众人的耳膜,百官的惊色已成惧,而兵勇们的手都发起了抖。

一个女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凭一只手就连断两把武器,长矛木柄还好说,可大刀乃是铁质,竟然也被她直接掰断,怎让他们不惊惧?

秦芳的双眸浮动着厉色,她看着前方的兵勇,再次迈步向前。

有士兵的武器,在她靠近的那一刻抬了起来,让了路,那目色里的惊惧,彰显着他不敢与之较量。

她没有停歇依然前行,渐渐地更多兵勇效仿的想让,却大多是眼里有着钦佩之色。

=。文。=什么是兵?护家护国的勇士。

=。人。=什么是勇?直面生死不屈不挠。

=。书。=一个女子在他们的面前彰显着铁骨铮铮,他们又如何不去钦佩?

=。屋。=所以越来越多的兵勇想让不说,更用一种注目之礼给了她更多的力量。

可是,当这条低首之路快要走完时,吉祥大总管却抱着一把宽背马刀走了下来,这让秦芳下意识的眯缝了眼,而后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太后盛岚珠。

“卿欢!太后有谕,若你有本事断得这把马刀,殿前之路定不为难,若你不能,那洒家就要尊谕的用这把刀留下你的右臂!”吉祥的公鸭嗓子难听的叫嚷着:“免得你这北武杂血之人,以蛮力骇我南昭而得意自满!”

北武……杂血……

秦芳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在吉祥刚要捧起马刀时,她一甩右臂,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吉祥的脸上,立时打的他半张脸都变形飞牙不说,更是血污满满地直接睡在了台阶上,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她瞪着他,言语森森,随即弯身捡拾起了那把马刀,而此刻在前方的众人也看到了她的背。

把荆条下的白衣已然飘红染血,那成片的红在白色的衬托下,红的触目,红的惊心,可是……惠郡主却一声不吭。

霎那间,周遭都沉寂在一种诡异的气氛里,好像每一个人都不是在看戏,也不是在看她今日到底有多么的不堪,反而是在看着她奔赴法场一般,内心揪揪。

秦芳捡起了这把宽背马刀,入手的重量足可以证明它当年在战场上是一把上佳的武器,毕竟对战中,一把马刀可以砍断马的脊骨,这如果紧靠蛮力相断,简直是做梦!

可是,她有的却不是蛮力,而是未来世界的高科技。

“太后,这把刀是您拿来要卿欢断的,卿欢如果没说错,这把马刀可是您盛家长者遗物,若今日我断了它,您他日寻我麻烦可怎么办?”她扬声而问,声音在殿前的阶梯上飘。

“你只要能断了它,哀家定不寻你麻烦,可若没能断的了它,那哀家就要你的右臂!”盛岚珠言语着站了起来,一身金色的华服同帝王一道彰显着她的贵气。

秦芳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这把宽背的马刀,继而屈了一膝,把那马刀横在了腿上,手就按在了刀身之上。

“欢儿!”忽而,前方传来卿岳的声音,虽然有些被风,但他那吼声,她却听的清楚:“刀为军者之荣,不可毁,好女儿,你走吧,爹不需要你来负荆请罪,倘若为了苟活而身背罪名,爹宁可死!”

秦芳的眉一蹙,随即大声言语:“没有什么叫做苟活,生命永远可贵!”她说着右臂发力,但见那宽背刀点点向下弯曲,却在即将断裂之时,她又换了个地方再掰。

风呼呼的吹着,背后的白衣之上,血色在迅速的扩大着它渲染的面积,而秦芳手里的宽背马刀则变成了,一个圆。

第五十一章 毒,血流不止

“父亲有言,刀不能断,而太后又言,不断则我要一臂,如今这样的结果,太后应该不会怀疑我无能力断了这把刀吧?”秦芳举着已经变成了大铁环的刀大声言语,此刻百官惊色里除了抽冷之声,无人敢言。

而盛岚珠则是在惊怒里瞪着秦芳。

卿岳的一句话,让她意识到若这把刀真的毁了,她会后悔,然而即便现在没毁,她也并不会感激,因为这把刀的形状,更让她感受到的是深深地羞辱。

“卿欢!”她咬着牙,念着阶梯下那个身影的名字,似乎想要咬断其脖子饮血。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太后不必对在下如此情深意重,若非您起的头,是不会有现在的结果的。”秦芳直视而言,虽然距离的较远,但她依然要对方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

静谧里,是双方一上一下的对峙,而夹在他们当中的便是那把弯曲的马刀。

“够了!收了刀,速速上来受审吧!”眼看这样的对峙里,大家对于卿欢愈加有钦佩之色,南宫瑞果断的开了口,盛岚珠扭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沉默落座。

疼到昏迷的吉祥大总管被抬了下去,弯曲的马刀被捧了上去,秦芳依然得迈步向前。

但她连续做了这些事,已经让她的后背几乎血红一片,不过她却面不改色,这让百官们除了目露敬佩,更似乎眼有期待。

秦芳无视这些注目,只昂着头前行,忽然一阵风吹来,她感觉到了后背的凉意。

嗯?

我难道出了这么多汗吗?

不对啊,我又不胆怯,难道失血量很大吗?

她下意识的伸手在背后摸了一把。

湿漉漉的,黏黏的,她缩回了手,看了一眼,竟是满手血红。

怎么会这样?

她的眉高挑,却没有停下蹬阶梯的脚步。

她有些疑惑这样的状态。

她想到了会流血,毕竟不断的钩刺是会让自己出血的,可那不过是皮肤和肌肉破损而已,毛细血管的血又能流多少?血液自身的凝血功能就能让她只是略微狼狈而已,决不会是这样的血流成河。

难道……凝血功能出了问题?

她的眼珠微微动了动,下意识的把右手揣进了左手的袖中,指尖按压在了自己的体表上,取了一滴血后,立刻启动检查功能,当即关于自身的状态的数值项目就传递进了秦芳的大脑。

而这一数字传来,秦芳就咬了牙。

毒,她中了毒,并且体内的数据明确的表示这是破坏凝血功能的血液循环类毒素,而它们的扩散地便是后背的皮肤层--这让秦芳咬了牙。

作为一个军人,是经常会出入山林之地的,未来的世界,生态平衡破坏的很严重,蛇类的生存者,也常常具备比原先更加凶猛的毒性。

所以作为军医的她们,不但要对蛇类毒性的治疗和相关有积极的认知,并且所有的军队成员都在每年要补种一针综合血清,来专门对付蛇毒对行军造成的困扰以及伤亡。

但,这血清并非是可以完全对抗蛇毒的,它只是降低了血液里的毒性以及蛇毒的急速损伤性,而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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