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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之神医弃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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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谈恋爱。
今日你摘花,明日我做饭,后日里一起用双脚丈量着卿家族地。
没有超凡脱俗的突发奇想,也没有*的激情澎湃,有的,是他们如一对平常人那样的牵着手,你温我侬的相视与陪伴。
秦芳其实有的时候也很纳闷,为什么她会和苍蕴的恋爱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相惜之感。
她不是第一次恋爱,她曾娇羞过,曾激动过,更曾慢慢找不到那种心动过。
但和苍蕴的恋爱,她却好似遇上了一生都不能失去的珍宝似的,爱的不轰轰烈烈,却细水长流的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和他黏在一起。
因为,他好温暖,温暖的让她就是说不出的依恋。
她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她知道未来将散,所以格外珍惜?可自己是这样的,那苍蕴呢?他为何总是那么的柔情似水。
明明就是一个绝对的强者,明明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盯着江山盘算,出手直击弱点毫不留情。可在她的身边,他的一切,不似他谋算的尖利,不似他秉性的霸道。不似他惯常的强硬,有的总是精心的呵护,温柔的笑言,以及点到即止的亲吻与拥抱。
这让秦芳很糊涂,糊涂在未来世界的爱,自己遇见的澎湃在此不逢,她糊涂着,他对自己的爱,怎么会如此的控制着从不越界,让她莫名的有一种怀疑存在。
因为她一直相信。爱是冲动的占有,但他似乎是另一个路径,像是强调着,爱是无尽的呵护。
“扑棱棱!”鸟儿振翅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静谧,当信鸽落在秦芳手边。她本能的抬手去抓的时候,苍蕴却先她一手捉走了信鸽,而后忽然说到:“秦芳,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听着柔音里的一抹正经,秦芳的手缩了回来,她靠着他轻声嗯了一下:“说吧。”
“我要走了。”
“又是两个月吗?”秦芳眉都没挑。
这两年里,苍蕴时不时要离开。每次出去都是两个月,做什么,她不知道,但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脸胡子拉碴的疲惫之态,像是风雨兼程一般。
她没问。因为她知道要这天下的他,是不可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他总得去做他自己的事,许多事。
所以每次,她都会说。你可以慢慢回来的,不用那么辛苦,而他却总是揽着她说着永远不变的五个字:“不行,我想你。”
不华丽的语言,却最击中人心,她知道他挂念着自己,为此愿意风雨兼程,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所以当他这么说时,她以为又是惯常的离开,他要去做那些为得到江山而不得不去忙碌的事,但这一次,苍蕴却给了她不用的答案。
“不止两个月,这次,我最早能回来的时间,可能是……一年。”
秦芳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松散:“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我师父,要出关了。”苍蕴的声音似乎压着什么:“我必须回去做一些事。”
“哦。”
“你带人打回都城,我也不能陪你了。”
“嗯。”
“你不要用内力,我留下的人手以及你自己的准备,我相信足够你拿下南昭的皇权,所以千万别用内力,我不在,没人为你调息,你不冻死也会痛死,知道吗?”
“好。”
“秦芳。”
“嗯?”
“你就不留我吗?”
“能留你会留的,我不想为难你,特别是,你做不到的事。”秦芳说着随手摘了一朵旁边的野花,放在鼻尖轻嗅。
“秦芳,你要记得一件事。”
“什么?”
“我要江山,也要你!”
“知道,你说过不止一次。”
“但我要你永远记住这句话,永远!”苍蕴的声音莫名的透出一些激动来,那是少有的,打破他无尽温暖与呵护的音调与情绪。
心,莫名的慌了一下,秦芳有种不安感,她下意识的坐正了身子:“你想提醒我什么?”
身后,背变成了拥抱,她被苍蕴抱在了怀里:“还记得我最早说过的话吗?我说给我十年,我就能娶你为妻。你说不要这个目的,只要我们交往就好,那好,我们就只交往,但,我的话不是空口,我说了那话,就必然是我需要十年的时间才能娶你,当然现在,还有八年。”
“苍蕴……”
“秦芳,我喜欢你,发自真心的喜欢。”苍蕴说着低下头,捉了秦芳的唇,温柔的亲吻着,亦如这两年里的每一次亲吻那般的温柔,只是秦芳却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
“苍蕴……”当他松开她的唇时,她本能的想要询问,但苍蕴却把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别问了,我能说,就会说的。”
一句话堵上了她的问,但与此同时,苍蕴也把一支木雕的发簪放在了秦芳的手里:“夫妻结发,才用一簪,这是我为你雕的,你拿好,等到将来,我能娶你了,你也想嫁我的那天。你就给我,我会用万里山河为你铺红,我也会亲手为你绾起发髻。”
“你……”
“保重!”说完他就松开了秦芳起身,并把那只被他点了穴的信鸽放在了秦芳的手里。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竟就起身走了。
秦芳愣愣地坐在地上,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伴随着他离开的失落。
当眼前的背影模糊到无法再看清楚的时候,秦芳才低头看了手里的簪与信鸽。
那簪子调的是一朵并蒂莲,不繁琐,不华丽,甚至不够精致,但打磨的非常的光滑发亮,且木身已有了隐隐的包浆,显然这把木簪在他手中早已打造了多时。
将发簪一抬手别上脑袋的发团。秦芳收敛了自己莫名的不安后,才把信鸽腿上的帛书取出,其上只有几个字:时机已到,可出!
秦芳当下深吸了一口气。
两年,整整两年。她等着渔翁得利的机会,更得着她安排的一切可以起手,而今天,在苍蕴离开的日子,它终于到了。
等等!
秦芳抬眼看了下苍蕴离去的方向,不由的问着自己,到底是因为这个日子到了。他才离开的,还是,只是凑巧?
……
时机到了,卿家自然要动手。
秦芳这两年虽然在谈恋爱,但该做的事,一样也没落下。
她以族长的身份。集结了族中人学习未来世界的强体之术,希冀着卿家人不要只能对冲,更要提高作战的实力。
起初她的建议自是被有所质疑的,但族长就是族长,宗主文化帮她压制了所有的质疑。半年时间,当大家和海龙国玩起友谊赛的拉练时,大家都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实力提升了。
而这不够,秦芳好好发挥了盟友的作用,在海龙国的海域开辟了水域上的练习,当然这早一次的遭到了质疑,毕竟对于骑兵来说,他们不明白干嘛要学水上的战术。
秦芳只用了一句话压制了这种质疑:“你们还想输吗?”
被海龙国踩下去的卿家自然是不想输的,所以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参加了训练,海龙国的人学会了在陆地上的兵法战术,卿家学会了在水面海域的作战,而秦芳没能言语的却是:战场,可不只是陆地。
当然,秦芳这两年里除了操练卿家铁骑提升实力外,更调动人手造出了更加尖利的长矛银枪与可以踩踏的战用马镫。
这个时代,其实严格地说,是没有马镫的,只有用于挂在脚上的一条皮扣,用以在交战中给骑兵用来勾身夹马所用。
当初秦芳就被那种皮扣马镫给缠了脚,险些在驯马里摔下海崖。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给马镫做了改革,不但有宽宽的面可以用来踩踏,方便在作战是作为力的支撑点,让自己的族人更好的挥刀用枪,她还在马镫的两一侧让人打造了倒钩,因为这样,铁骑的杀伤力会暴涨。
作为一个军医,她是不希望看到血流成河的,但“武”字的意义就是止戈,用一场快狠准的铁血之军,迅速建立起威严与震慑,会避免更多的战事胶着,避免更多的鏖战伤亡。
长痛不如短痛的另一种同理可得,便是一次打痛。
所以做好了当渔翁要得利的秦芳,以用这两年的“不参与”时间做好了一切的参与准备,当今日时机已到时,她便立刻下令,族中之力集结,向着都城进发。
……
二月二,龙抬头的好日子,南昭的皇宫却是充斥着压抑,南宫瑞更是一脸的憔悴。
战事两年,他的不稳政权被拖的几乎垮塌,国库更是极尽空虚。
他虽然努力遏制了南宫炔的反叛大军,但关于他血统的质疑让自己手中的军心涣散到了很糟糕的境地……不说一路败北,却也是阵地渐失。
他那个时候,渴望过卿家的铁骑,但他知道他渴望不起,卿家的不插手,已经是给了他和南宫炔最好的战场。
而现在彼此的胶着也已经到了两人最后一战的关头。
“皇上!叛军已达都城之外!”
听着下人的汇报,南宫瑞抓起了身旁的剑:“兵临城下了是吗?好,那就决一死战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皇权,谁是最后的黄雀
“族长,信!”一张帛书送递到秦芳手上,打开瞧看只有三句话:
“三皇子已入宫阙。”
“金吾卫分兵围宫。”
“甄家已护主藏匿。”
三句话,三个交代,秦芳看后眉一簇。
她要的是四个,少了一个叶正乐的动静。
眉眼一转后,她冲身边的卿十七轻声说到:“卿家族人,就此分两路,一路你领着,轻骑轻装,即时冲宫……”
她低声交代后,卿十七领命,立时带着一部分人按照秦芳的意思,弃了重甲,长矛,轻骑而去。
“族长,您这是……”
卿家是来勤王清君侧的,一路急速行军,到了都城前,族长不但让大家歇在这里,如今正是夺权的好机会,却忽然分兵,这让卿家的几个老手有些不解。
特别是这先去的人还轻装上阵,总让他们觉得怪怪的。
“不要急,等看到宫阙里火光冲天了,你我再围城清君侧也不迟。”秦芳说着把那张帛书收进了袖袋里,目色狡黠。
……
“皇上,不好了!叛军冲……”太监凄厉惊惧的声音说到一半便气息已尽。
坐在龙椅上的南宫瑞手持宝剑,一身金色的龙袍在大殿透进来的晨光下泛着碎金的微光。
“野种!还不速速从我南昭龙位上滚下来受死!”南宫炔激昂之声响彻殿宇,继而身披重甲的他持剑率军冲进着大殿,好不威风凛凛。
“野种?”南宫瑞的眉微微一蹙:“成王败寇,赢者为皇,皇者便是龙脉,到时谁又是野种?”
“哈,好一个赢者为皇,皇者便是龙脉!你倒说的真是好听,可今日。我已经率军站在这里,你以为,你还是赢者吗?”南宫炔剑指南宫瑞:“今日,将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南宫瑞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后。突然眉色染厉:“未必!”
他口中两个字刚一落下,霎时间,宫阙四周呼啦啦的冒出了一群手持刀剑长矛的金吾卫!
与此同时,南宫炔身后一名持剑者忽然手中剑的方向一斜,身子朝前一步,竟是剑直接由下朝上破甲刺进了南宫炔的身体!
这一下,来的太快,太突然,突然到南宫炔周围的人都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到他们惊恐与恼怒的把剑刺进那个判者的身体时。南宫瑞动了,他一把抽出了宝剑,大声喝到:“你们的龙首已没,今日朕乃皇者!南昭是朕的!”
肘腋生变。
南宫炔的人马此刻已糊涂了。
这一路他们冲杀的辛苦,明明已经攻破都城。破了防军这才直捣宫阙,怎么会忽然冒出来一圈金吾卫将他们围在其中?这些人哪来的?
“你……你……”南宫炔目色赤红五官紧皱的跪在了地上。
今日,他已胜利在握,可结果,却是自己被人反袭,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
“你说我是野种,那你就该知道。我这个野种要保住皇位,岂会不小心翼翼?岂会不万千周全??”南宫瑞的脸上是亢奋之色:“你以为你带着叛军和我打了两年,就真打到我毫无还手之力吗?你错了!”
“什么?”南宫炔眼瞪的溜圆,而此时南宫瑞的手一招,金吾卫纷纷上前,立时这些想拿头功的兵将便只能背靠背。
“我不过为了把你和你的这些叛将一网打尽。而刻意的让你们冲到这大殿里,在此功亏一篑!”
南宫瑞说的一脸张狂,南宫炔听得呀呲欲裂:“你,你,卑鄙……”
以血溅山河。民死将亡要这样的一个结果,这让南宫炔想不到,也没法想。
他是要夺回南昭的皇权,可那也是要一个国!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野种,竟然连国都拿来做饵,毫不怜惜……
“噗!”一口血喷出,南宫炔身子歪斜而倒,目色痛恨。
他恨自己的父皇有眼无珠,竟然被蒙蔽不说,还让这个野种把家国败成这样,只为让他和他的人身死在此!
看着南宫炔的痛恨目光,此刻的南宫瑞面上一片胜者的张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若不是三天前苍蕴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为他想出如此的安排,此刻,倒在地上目色痛恨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他已这般,你们是死是降?”南宫瑞咬了一下牙,以胜者的姿态厉声喝问。
其中几个大将你看我,我看你,而后抬手就抹了脖子,其他几个则是丢了刀剑下跪受降。
看着这样的境况,南宫瑞将剑一收,出声高喝:“来人,将他们押下去收进牢中,待朕整理之后再……”
“嗖嗖嗖……”破风的箭矢四射而来,打断了他的话语,更扎进了他的身体。
一片惨叫里,身重数剑的南宫瑞以剑撑地,半跪着不明白怎么他的金吾卫竟会如此动作。
“陛下!整理的事,还是臣来做吧!臣一定会把南昭好好收编在手的。”此刻一身臣服的叶正乐笑眯眯地从一旁走了出来。
“叶相,你……”南宫瑞的脖子梗的青筋暴起,他知道叶正乐不是个安分的人,可他都已经和叶正乐穿一条裤子,叶芳菲更是被自己封妃,他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叛了他!
“别那么看着我,先皇驾崩的那天,你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以为我只是想自己上位为皇?你以为我只是想做个篡权的外戚?不,那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的真实想法就是为我的主人做事,比如等一下,我就会替你收拾了叛军,表示都城安稳,然后等到各处以为结束的时候,我的人就会趁机接手……”
“你的人……”南宫瑞的牙里挤出了三个字,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没错,我的人,我侯楚国主的人。”叶正乐说着笑得一脸灿烂,而南宫瑞气若游丝的倒下了,他的口唇翕张着。试图要说什么。
“哈哈哈……”一串苦笑,一串绝望的苦笑,从南宫炔的口中溢出:“野种,我们。我们把南昭,败了啊……”
戛然而止的声音,说明着他的生命消亡,而那句绝望的话语,却让南宫瑞一双眼迸发着疯狂的苦色:“苍……苍蕴……”
他艰难的叫出了这两个字,他希冀着再这个时候,剑盟依然能助力他斗转乾坤。
毕竟,那些金吾卫应该是苍蕴带来的人,他不明白,在何时。这些人竟成了叶正乐的人,难道苍蕴说看好他南昭为日后霸主的话,根本是假的?
“你喊谁?”叶正乐闻听到南宫瑞的呐喊,得意的脸立时充斥了一抹紧张,他警惕的看着四周。而四周的金吾卫都是他的人,是他昨日就令自己的人假扮了金吾卫,等着做一只黄雀,为自己的侯楚国国主夺取这南昭的山河,让南昭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侯楚的江山。
可是,他喊出了苍蕴,那个背后有着剑盟的男人。他的心抽紧了,他警惕的四扫,他生怕今日他反被剑盟给吃了。
但,周遭并没有别的人冒出来,更没有苍蕴那个家伙,他愣了好几秒才低头朝着南宫瑞踹了一脚:“你吓我!”
南宫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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