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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多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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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果然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程七段泪流满面,在崇安少年的掌握下痛并快乐着……

(PS:真没料到一章居然收不住,捂脸,我真的很纯洁,真的!PPS:一章收不住可以算两回么,这样就五回了~可以少写一回。)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三五章 有家有爱有少年

夜里院中没有人,这直接导致李崇安大胆放纵,连门都没关啊没关啊!

当然,道院里诸人都很懂礼,没谁会大半夜不请自来,道院里人人都很注重这个,关起门来安安静静的自然不会有人来扰。珍珠琳琅四个也各自有居所,加上李崇安和程帛尧两个人在屋里自来不用人伺候,珍珠琳琅也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这会儿小夫妻俩还在行人伦大道,人家早就跟周公他老人家下棋去了。

李崇安很满意这样的状态,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可以和自家红狐狸关起门来便这般凭情纵意呢。

此时,月光已经照进书房里来,遂泛起一层朦胧浮光,倒显得书房愈发清净素淡,更……更像春宫图上那设色着墨的感觉了。小程七段不经意瞄一眼,只见李崇安终于放下了那玉带钩,却很快又以食指压弹着,穿过那道窄窄的溪谷,下边便是潺潺泉眼,此时不时涌出涓涓水泽来。

只要小程七段一低头,就能看到李崇安蹲着把脑袋支在她腿儿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手或轻或重动着,这画面让她都快要疯了:“崇安师兄……”

“嗯?”李崇安最爱逗弄的红狐狸主动提要求,这时候,她声音总是分外柔婉娟丽,如同枝头柔软的月光照在花瓣上。

“不要这样了……”靠,就算老娘活八千岁,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好不好。虽然是真的很想要李崇安快点,可是让她怎么说,学肉文上说“要你的棍子那啥进哪啥”么,那太香艳也太难说出口了。而且一般肉文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到最后男主肯定要爆粗口,神马“贱货荡妇”之类的,她对这两个称谓一点也不感兴趣好不好!

“那尧尧要怎样?”

好……好经典的对白。崇安少年,你不能走上肉文男主的套路啊,这是要各种狗血天雷的前奏么,她不会非常非常倒霉地,像某些穿越小说那样穿进一本肉文里了吧。还好死不死穿成了男主的初恋,最后还成了正室,然后男主修仙,她废柴,再然后她挂掉,男主伤心失望之下自暴自弃。最后自暴自弃到专情痴情种转为广纳后宫的风流种马。

靠,这样一想,她就是活生生的悲剧。

不对。这个时候她在想什么呢!诶,不能怪她,只能怪崇安少年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么经典的对白:“要你爱我。”

“如何……爱?”

要死么,崇安少年。别以为为师会配合你:“你来不来,你不来我打算洗澡睡觉去。”

……

红狐狸,你就不能按照春宫图上的小注释顺从一回么。

不好意思,你家红狐狸看春宫图从来只看图不看注释,红狐狸这个人对注释就没感兴趣过!

“别动,你还真敢走!”李崇安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这下明白为什么红狐狸要用这么离谱的句式了,原来真有这样离谱的时候。伸手按倒红狐狸,整个人压制住她。这下红狐狸就是想走都动不了了。

被压住动不了,程帛尧一点儿也不急,很适时机地扭动身子去蹭李崇安原本就已滚烫非常的身体,胸前的肌肉又弹软又结实,胸上那一点淡褐色也相当招人怜爱呀。再往下看。那几块腹肌很如她愿的又呈现出柔软的线条来,美得让人掉口水呀。

唔。如果那根“棍子”不是贴她贴得那么紧的话,她就可以如愿看遍全身了。他坚挺着身子往她身体里钻,本就已经十分湿润温软的水泽之中早已渴盼着他的进入,此时正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如愿地钻了进去,她也如愿地被充满。

接下来便只有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以及椅子不时“吱吱嘎嘎”的响动,夜晚的微风吹穿庭而入,带着月季花幽密的芬芳弥漫开来。程帛尧忍不住伸手攀住李崇安的脖子,并拱起腰肢想要更多更深入的灼热充实。李崇安则更干脆,把她的腿架在扶手上,猛地一撞,椅子都差点仰倒,幸而后边就是书橱,实木书橱镶在墙里又装满了书,紧闭的书橱门又把椅子给顶了回来。

“咚”地一声,椅子前两腿落地,程帛尧重重地“啊”一声,整个人身体都仿如被贯穿了一般,这一下分外彻底分外深入,引得她不住震颤,整个人不可自抑地高高低低呻吟着。

李崇安眼中眸光微闪,又是一个用力,加上手上也用力,椅子便又微微掀起,然后复又落下。崇安少年很不厚道地想到了春宫图里的另外一式——纵马驰春,这便是异曲同工之妙呀。

“别……别……”浅了不痛快,总像痒极了没被挠对地方,可太深入太彻底了又承受不了这么多这么深的欢愉,让人直要完全丧失了一切感官与理智,只有深处的撞击与碰撞依然存在,且鲜明激烈得令人几乎脱力。

见她连连往后躲,李崇安自然知道她有点儿受不了了,不过这样的时候,正是该乘胜追击。重重地深入,浅浅地撤出,水泽声中,两人彼此交缠,连发丝都互相掺杂在一起,再分不出是他的还是她的。汗水交杂着欢愉声穿破夜风,庭外的月季花似乎都听得害羞了一般,微颤着被吹来的叶遮了娇颜。

当可怜的椅子君终于不用再弹起跌落时,李崇安便搂着红狐狸坐在椅子上,拿起外袍裹住彼此的身体,温暖地紧紧拥在一起:“尧尧。”

“嗯,什么……”程帛尧娇软地拉长余音,这是没力气了的表示,同时表明,英雄您很厉害,我已经不行了,您别再来祸害我。

这一声听在李崇安耳朵里分外满意,娇嗲的红狐狸足足可爱:“体悟天道时,我曾窥得一丝天机。”

“什么样的天机?”程帛尧紧紧贴着李崇安的胸膛,深深地埋着脸,她现在满足得只想这样静静窝着,只是李崇安却喜欢在这时候交谈一下,她也只好满足他了,毕竟他刚刚满足了她呀。

“你说杨侧妃是重活一世,我那时窥见的便是她那一世时,有关我的一切,还有原来的程帛尧。”那转瞬之间的一眼,李崇安便从中窥探到了一世,他无法想象没有红狐狸的人生该会是怎么样的光景,于是他在那一世里看到了。

没有红狐狸,他娶了与他订下婚约的赵言芳,赵言芳却是个心有所属的,结果他成了虐妻杀妻之人,赵言芳……赵言芳却是被她那个心上人给杀了啊!至于红狐狸,却不知为何嫁给张世永,尔后又合离入宫成了李景的妃子。再到后来,红狐狸生了个儿子,聪明又能耐,是个明君英主的底子,自然最后做了君王,李景归天之前废宫立她为后,一切都被安排得毫无瑕疵。

他看着便想,那样的一世是不正确的,一切都应该像现在这样,赵言芳嫁给了她的心上人,张世永娶了他的青梅竹马,而他和红狐狸相亲并相爱。至于李景当不成皇帝,红狐狸和李景没能生下那个叫李琮的孩子去做英明君主,这重要吗,不,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如今在一起,平静圆满。

“原来的程帛尧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小程七段一直相当好奇,可是她一生下来就是她了,那有什么办法,她就是想了解一下,都没地方去了解。

“怎么说呢,世人谓之奇女子,诗词歌赋,书画琴棋无不一通,无一不精。八九岁的时候便有薄有诗名,待到十一二岁时已是名动天下的才女,但她却在名声最盛的时候不再写诗作画,转而收藏金石古玩,又潜心制印、斫琴。十六岁那年嫁给张世永,不足三年便合离,然后又过得数年以合理之身入宫为妃。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永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浮躁、不浅薄,抱真怀静……”那样的程帛尧,完美得如同世间女子的标杆,纵便是合离,依然能令儿郎也羞惭。可那样的程帛尧却不如他的红狐狸,他的红狐狸偶尔抽风,偶尔叽叽喳喳,喜欢把什么事儿都想到最坏,却一转眼又忘掉。他的红狐狸爱笑,温暖的、明媚的、狡黠的、俏皮的,每一种笑都刻在他心头,永远无法淡忘一点。

那个名动天下的奇女子再好,却不是我那杯茶,所以那一世我不曾多看她一眼,这一世却爱煞红狐狸。揉揉红狐狸的粉嫩欲滴的小脸儿,心中柔软而暖融,因为是你所以才愿永生永世。

那样的程帛尧,却让小程七段听得目瞪口呆,李崇安评价人向来很中肯,光凭“不浮躁、不浅薄、抱真怀静”这十个字,就足可以另她感受到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这么好,那你会不会后悔娶了现在的我呀。”

看吧,他的红狐狸就是这么副凡事往坏了想往歪了想的坏脾气,不过他的红狐狸,坏脾气也都那么使人心欢喜:“尧尧,我很高兴是你,那样的女子当然很好,可那种好非我所盼。只有你这爱挤眼泪,爱摇尾巴的红狐狸才是我所期盼共渡一生的人。”

那么厉害的人在哪都能活得好吧,希望她没有因为她占据了这个身份而过得不好,她是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有家有爱有少年,多么美好的日子!

唔,穿越大神要是愿意再赐她个机缘就更美好了……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三六章 不再是个纯粹的混球

自从有人以来,人与人之间就有着群体之分,起初以部族,尔后以民族,再往后以国以省,以皮肤、以语言文化。要说最根本的,却是强势与弱势之分,普世观念里,处于弱势的群体得到普遍的宽待,而对强势者则施以种种线束。

有了那根小树枝的云涯道院很快就有了两个鲜明的群体,一个自然而然因为得到机缘悟得天道,眼看着就要有长生不老的未来,而另一个则因为无法体悟便处下风。一个群体与另一个群体之间,很容易产生分歧,在云涯道院这样向来团结一心的地方,也不能例外。

好在道院进门即修道,众人的心理随能力倒也高上许多,分歧还没有到矛盾的程度,但如果再不进行预干涉,很快就会转化为矛盾:“要不,也分个上院?”

“什么上院?”

“在我们那里的小说里,一般的宗门都是分外门内门的,我觉得外门内门听着一下子就把原来的同门变成了外人,这样不好,所以改成上院。或者……也不叫上院,不都是什么宗什么派么,派太……江湖了,云涯宗好像蛮不错的样子,这样的话道院还可以叫道院。”这样分的话,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响。

云涯宗?李崇安琢磨片刻,这个想法似乎不错:“估计明日陛下就会来,准备准备吧,陛下大约也盼着这样一场机缘呢。”

给皇帝陛下送的信儿早就发出去了,但皇帝却拖到明天,这让程帛尧有些不解:“没想到陛下竟能等这么些日子,按理说早该来才是。”

“陛下不会早来,总要派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无害,杨侧妃的事让陛下对此已经有了戒备之心,明日来已经算快了。”有了分内外门的想法后。李崇安要愁的就是把云涯宗搬到哪里去,再继续停留在这里就有些不现实了,地方太小,离城池太近,尤其是离京城这么近容易受干扰。

把分内外门的事儿跟院长商量了一下,院长倒也同意:“是该分开才是,只是从新收的弟子开始分吧,如今院里的先生弟子将来都带过去,就是可惜了新修的房舍,还没住多久呐。难为尧尧给大家伙儿都装了琉璃窗儿,屋舍内外又宽敞又亮堂。”

“尧尧还念叨着可惜了温泉庄子呢,说是早知道还不如先盖棋院。至少用得上。”另建山门的事,怕是三年五载才能成,所以这里至少还要住上几年。

“建址的事你好好想想,选那深山老林,好风好景儿。车马不好去,路不好行的地方,那才是修行之所。至于我这老骨头,就不跟你们一道去了,我生来就在道院,怎么也要好好守着它。院里没能体悟天道的先生与弟子们。就交给我罢,我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且他们都多是年轻轻的。未必旁的地方找不到他们的机缘,尧尧和道林的机缘不也没到么。”院长说完就把李崇安打发出去,然后自顾自地进屋去,不多会儿就差了小厮去把院里上下人等都叫到广场上听训。

程帛尧也去听了听,院长的话说得入情入理。还有几分赚人热泪,到最后不少人都是抹着眼泪离开的。道院的分歧也在眼泪里磨合着。

次日午后,皇帝陛下轻车简从而来,李易比皇帝先两天回到道院,如今人家已经乐不思蜀地打算好好修个千年万载。至于当皇帝,不好意思,等我真有千年万载,又无聊的不行的时候再来找我吧,谢谢啊!

道院不是头回接待皇帝,所以一干人等都很淡定,既没列队相迎,也没准备盛大午宴,大家伙儿该干什么干什么。皇帝也不是为列队相迎来的,对于皇帝陛下来说,如今倒真是性命比江山还重要,毕竟命没来,江山再好也不属于他了。

“焕彰啊,别着急着说话儿,想清楚,等朕从里边出来再说。”皇帝清楚得很,他这小儿子是个得了新鲜玩意儿,就能把原来喜欢的通通抛下的。如今得悟天道,别说做皇帝,就是让他直接成神成仙儿,他也不能干。

被堵了话头子,李易稍微有点儿着急,不过他这段时间倒是沉稳了许多,便又站到一侧:“父皇,儿臣盼着您真能有万岁,这样你就不用指望儿臣了。”

美好的愿望罢了,皇帝笑着点点头,他对此并不抱很大期待。在皇帝认知中看来,这体悟天道大约和习武也差不了多少,都需要年纪小一些,年龄越大成功的机率就越低。这一点,皇帝没有点破,他来也只不过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可能罢了。

约是两刻钟后皇帝才从院子里出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悲,也不知道是悟到了还是没悟到,表情有些微妙。李易见状上前刚想要问,就被皇帝一挥手给打断了:“焕彰,至少三十年。”

“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能让他再玩三十年,这个好,要是他到最后还消化不了,没千年万载,他这一辈子也差不多玩着玩着玩完了,不用担负起江山天下的重担。

但是皇帝的话明显让李易失望了:“朕要你为我大明坐三十年江山,三十年之后,你的天道修得成修不成,那时候都可以见分晓。修得成,你便可以遁入深山去修你的道,若修不成,该是你的朕给了你。”

听着像是父皇没成啊,李易心里凉嗖嗖的:“父皇,儿臣……”

皇帝轻叹一声,拍拍李易的肩说:“朕虽没悟到天道,却也看到一些东西,朕受享太多,身上的债与孽都太过深,本不该悟不到,只是被遮去了。你不一样,焕彰,朕看到了你继位之后,社稷无恙、海晏河清,想来朕看人果然没错,你这小子浑是浑点儿,却是个心里什么都明白的。”

听着自家父皇那颇为得意,老怀安慰的自豪表情,李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且他对那什么社稷无恙、海晏河清持怀疑态度,越是看得多知道得多,越不认为自己有做明君的能耐,他是真的就打算真登基了,就奔一个目标去——尽量不做昏君:“父皇,您别对儿臣寄望太高了,儿臣……您知道的,论学问、论治国策略、论靖边安民、论社稷民生,儿臣再学个几十年恐怕也赶不上落第的举子。”

“嗯,朕也赶不上,他们寒窗二十年,要谈论,咱们老李家真没几个有学问的主儿。就是静山呐,说他聪明得天下难有几个能媲美的吧,可他学问也不如何。打太祖那时候起啊,老李家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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