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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的专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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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慕容烨声音沙哑,仿佛历经了沧桑的老人,脸色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见到我的羞涩,红润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表情显得有些个歉意,“很是抱歉,本来说是一个月,现下竟过了如此之久,”说着,从怀中拿出准备好的银票,递到了柜台前,“整整一百两,看是否够数,如若……”

“够了,”他赶忙抢话道,“其实……咳,我并不是在乎这些钱,只要你能过来就好!”脸颊更是一红。

“呃……我去沏茶!”机灵的普陀从后门跑出。

顿时屋子中,只剩下两人相视而站,显得有些个尴尬。

“咳……”禁不住嗓子发痒,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他眉头一皱,一副紧张面孔,三步并两步迈了过来,搀扶我坐在了椅上,“让我给你号号脉!”

我本想要推拒,却是执拗不过他的力度。

时间愈久,他的表情愈加复杂,眉头纠结在一起,“心脉俱损,无气无力,按理应当是活不过一年,逐日弱去,但其中有一股真气窜流而入,五脏六腑,皆有所感,加上大滋大补,却也延绵了寿命!”

我苦笑了下,这些话不需要他再陈述,只怕我也知晓,遂话一说完,我赶忙抽回了手臂。

他愁眉依然未展,“小晴如若还相信我,可否告知,为何会变得如此?”声音带着一股力度,仿佛积压着怨愤。

我摇了摇头,“既以成真,知道原因又能怎样?难道还能时光倒流不成?”低头嘲笑了下,“眼下,能过一日,是一日!”最好是将手头的工作完成,或许会还有一丝的机会。

他听后,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沉默了下来。

许久。

“我能否有个请求?”他抬起头,眼神真挚的望着我,“既是放弃,不如让我来医治一番。”

“死马当活马医?”我即刻回道。

“也不尽然……”

“师傅定有方法的!”普陀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将两个青瓷杯向桌子上轻轻放下,冲一旁的我笑道,“他很喜欢研究一些新药物,且每试每成,从未失手,相信这次定也不例外。三个月前,有个多年眼疾的病人来访,她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毕竟被打击数次,断定为永久之病,谁知,在师傅底下,不消半月,竟是奇迹般的复明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望向对面而坐的慕容烨,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吗?”

“如若小晴愿意相信,就给我一次机会!”他诚恳的说道。

“公子就试一次吧,多一次机会就多一丝的希望。”普陀在旁敲锣打鼓,“就像是寻找我们的师兄,只要是有迹象,我们就不会放弃!”说得一副坚定的样子。

师兄?那个白面男孩儿?

他,竟然没有回来?

到底是怎回事?

相信八皇子说会放掉,定会放掉他,毕竟这样的事情,骗我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小晴?”慕容烨再次叫道。

我赶忙转回了神思,冲他微微一笑,“试试也好!”总比坐以待毙强过许多。

这一过,就是一日。

直到戌时,才猛然惊醒,该是回去的时刻了。

慕容烨反复要求要送我回到慕容府,幸好,被我一再的推拒掉。

每日如此,一个星期的治疗快要过去。

好与不好,事实上,自己已分辨不清,或许也早已看开,本是一副死躯,能过得长久一些,就是福分,其他别无所求,该是满足。

“先生,先生?”一早儿,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

我披好外套,趿拉着鞋子,半睁半闭的惺忪睡眼犹如一个昏迷不堪的猫咪一般,一点点的爬去开门。

小倩登时掩嘴笑了起来,将手中的信函交与我,“八皇子特派人快马加鞭,传来的信件!”

 

[正文:第三十六章]

我有些意外,拆开看了起来。

“凡儿最近可安好?这些时日,没有本皇子的陪伴是否感到寂寞?”我打了个冷颤,几乎可以想像他的戏弄眼神,“近日,周边小国叛乱,虽人数不多,但程度异常,有鲜少的异月国官兵加凑,本皇子亲率大军驻屯岭南,尹士狄,李穆宇二人伴之。大司马在岭西,李大将军率三万官兵在岭东。设两个方案:一是声东击西,如若不成功,采用二,四面包抄,十面埋伏,将他们一举俘获。凡儿意下如何?”

我摇了下头,这些有关战役的事情,干嘛要和我来说?

先不说我并不大懂得,难道也不怕我会背叛于他,告知敌军。

笑了笑,翻篇继续看道,“沿途我们路过山脚之时,看到一种奇异药草,凡食之人,必是心痒无比,痛苦异常,回去好好让你欣赏一番。”我心中不禁骂道,真是本性难移,只怕将来又成为了他的另一个折磨人的新玩意,“凡儿身子可要好好休养,待本皇子回来之时,千万可要保重好,否则,耐不住本皇子的蹉跎,一日挂掉,会让本皇子内疚不已。”相信此时,他定在狂妄大笑,“八皇子万俟燚亲笔!”

“先生?八皇子信上怎样说?”小倩一脸的好奇,似是看到我一阵笑,一阵愤恨不已,表情多变。

我摆了下手,“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给八皇子写回信!”

“是!”

一路走向八皇子书房,途中路过的奴才和奴婢必是向我恭敬的弯身,现下,在他们心中,我犹如八皇子府上的大总管一般,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低头沉思了下,突然灵光一闪,洋洋洒洒的用毛笔写了整整三篇:

“为将之道,必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心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士以义怒,可与百战。凡战之道……凡将欲智而严……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尔后可以动于险……”………………选自《心术》。

收笔,低头又是看了看,反复沉思许久,到底要不要发过去。

还是……不要太锋芒毕露。

再次拿起毛笔,在另一张宣纸上,写了一个“好”字!

“果然是好!”只听连连拍手之声从身侧响了起来。

我惊愕的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身材颀长,面貌姣好,高挺的鼻梁,一张酷似八皇子的红艳嘴唇,只是那双眼睛典型的丹凤眼,半弯眯状,显得仁慈而和善,身上穿着浅蓝色的绣龙锦袍,腰间系着黄色的缎带,前端只有一两个菱形玉坠点装,简单却大方。

“如果没有猜错,你就是传闻中,八弟现下最得宠的民间心理大夫,平先生!”他声音不高不亢,让人听着分外的舒适。

我更是眉头一皱。

八弟?难道是……

“奴婢叩见三皇子!”推门而入的小倩看到此人,登时跪倒在地。

我一见,赶忙反应了过来,稍稍将身子向后撤了撤,恭敬的拜身,“平某不知是三皇子,无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再一抬身,转向小倩,吩咐道,“赶忙为三皇子沏茶倒水!”

“是,奴婢这就去!”

三皇子目光柔和的扫视着屋内的一切,转了一圈,最终落到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多了一抹的笑容,“都说八弟身边多了一名的心理大夫,朝内所有人不敢置信,俱有怀疑,甚有者猜测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然未曾想到,你不仅打破了他的原定残虐规律,还竟获得了不一般的权利。”他绕过我,到了案桌前,径自提起那张宣纸,“我以为你不过尔尔,今日一见,果真非比寻常,莫怪八弟对你的器重!”

我一见,有些急迫,上前迈了两步,“三皇子,这不过是平某信手写来玩玩而已,并非是真言。”

“平先生太过于谦虚了,”三皇子说着,将宣纸折起,“若不嫌弃,可否当个礼物相赠予?”客气异常。

“这……”,我面有为难之状。

“哈哈,”他又是笑了起来,“看来本皇子和八弟比起来,竟是相差甚矣,实在是汗颜啊!”

“三皇子您误会了,我……”

“啊……”只听“啪啦”一声。

我抱歉的看了一眼三皇子,赶忙跑了出去。

小倩一副可怜的面孔,摔倒在地,周围布满了青瓷杯的残骸,热烫的水滚流而出。

我登时心落了下来,走上前去,欲要将她搀扶起。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隐约哭泣了起来,“千万不要再惩罚奴婢,这就去从新倒来一碗!”

我眉头皱起,“小倩?小倩?”接连叫了几声,她才反应了过来。

“平先生?”她睁开一双写满了惊恐的大眼,待将我看清,“我……我以为是八皇子,”饮泣着,“第一天来时,就因为倒水,挨了一顿鞭打,奴婢差点就屈死于此,索性命大!”

我一听,赶忙将她搂紧,不停的拍抚着,“好了,都过去了,过去了……”安慰道,“以后,有先生在,定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恩!”她渐渐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猛然才惊醒过来两人的姿势,立即红了脸颊,“奴婢从新端一碗来!”

我担忧的又是望了望她的背影,才转身,再次进入殿内。

“三皇子呢?”我问着周围的奴才,左右寻不到迹象。

“回先生,三皇子说是还有事,先行离开!”一个小太监回道。

我眼睛一眯,不甚理解,那今日到底所谓何事而来,他定是知道八皇子已经出征在外,府内该是没人才是!慢慢走回了书房,瞟了眼桌上那仍然纹丝未动的两张宣纸,疑惑更深。

“平先生,茶……”小倩在后面望着我,似是也知晓了一切。

我摆了摆手,“端走吧!”转身,到了书桌上,将刚刚写的那张“好”子,折起,塞进了加密信封中,用糨糊将它粘好,递给了在外一直等待的太监。

开门的刹那,突然一股寒风直窜屋内,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天气真是愈加寒冷了……

[正文:第三十七章]

“平公子今日来得有些个晚了?”普陀见我推门进来,立即喜笑颜开。

我点了点头,“早上有点事情办!”

他倒了杯热水,递与我,“公子真是一话值千斤,不过,我娘总是说,话少人有内涵。像我,总是废话连篇,所以现在只能还是师傅的一个小跟徒!”他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我抿嘴笑了笑,“慕容少爷呢?”

“哦,师傅一大早就出门了,好像是到史员外家里就诊!”

“这样啊……”

似是看到我的担忧,他赶忙又补充道,“不过,师傅说很快就会回来的,应该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恩!”

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位佝偻老人,满脸皱纹,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每迈一步,便会呼天喊地的哀声叫道,“哎哟!”

“刘大娘,这是怎么了?”普陀赶忙迎了过去,将老人搀扶到一旁的座椅上。

“我这把老骨头怕快是要完了!”她拍着自己的脊背,一脸的痛苦状,“这几日根本直不起腰,动一下,就跟半条命没有了似的!觉也睡不好,连田里的地都没人去耕……”

“刘大娘,您先别急,师傅一会儿就回来。”普陀试图安慰道,“如果实在受不了,我先给您看看也成!”

说着,刘大娘站起身,突然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正巧背部上的一小角衣服勾了上去,一片片的红色疱疹显露了出来,红得有些吓人,晶莹发亮,密密麻麻。

我怔吓住,赶忙凑了过去,“别动,让我看下!”

急迫而严肃的表情,将两人吓住,不敢再有所行动。

她的皮肤发红,腰部出现群集的丘疹和水疱,周围伴有红晕,沿着神经中枢分布呈“条带状”。

“除了疼痛,还有其他不适感吗?”我问道。

刘大娘望了眼普陀,又是看了看我,轻说着,“身子乏力,头脑昏昏沉沉的,厄……,好像是受凉了一般!”不似确定的样子。

我眉头锁紧,“如若没有猜错,这是“蛇缠腰”!”

“蛇缠腰?”两人异口同声,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

我点了点头,将刘大娘扶起,又坐回了椅上,“起初就是像您这样的症状,一旦这些疹泡对接上,那才是致命的!不过……”马上转峰,“及时就诊治疗,还是很快能痊愈。”

“那现下可怎办呢?”刘大娘一脸的担忧,本是布满了皱纹的脸庞,看上去更是沧桑。

我瞟了眼普陀,他机灵的站起身,到了柜台后的药架前。

“来三十克的地龙,磨成粉末状,加少量薄荷叶,另韭菜根三十克,回去后将它作为一个药引子,再粘上些香油,涂抹在您的腰上,如若效果好,七日就可恢复!”我流利的说着。

“这样就可以了吗?”普陀怀疑的看向我,“每次师傅都是混合许多的药材呢!”

我笑了笑,“谁说药多,就一定会好?”

“可……”刘大娘也似有些犹豫,“你是……”

“我是……”

话没有说完,就被外面的一个男声给打断,“晴姑娘!”

“姑娘?”刘大娘瞠目结舌,怀疑的再次将我打量了一番。

“师傅?”普陀一脸的惊喜。

“普陀,就按照小晴说得去抓!”慕容烨吩咐道。

他全身雪白,就如同这个冬季给人的干净和萧瑟之感,高挺的个子在众人间一站,显得鹤立鸡群,身上洁净的气质果真与众不同,手里提着个木匣子,迈了进来,向我瞟了眼,又是转向刘大娘身侧,将她手臂抬起,静静的号起了脉象。

“这种病在民间还不常见,但医书上确有记载!”慕容烨直起身,看向我们几人,“不过,一般是通过针灸治疗,具体穴位鲜少有提到,而外敷的方法……”向我笑了笑,“今日我是第一次听说!”

“师傅,那刘大娘的病……”普陀将打好的药包拿了过来。

慕容烨点了点头,“我相信小晴!”他再次看了我一眼。

我站起身,感到六只目光同时投到我的身上,显得有些个尴尬,“厄,其实我也是因为以前得过这样的病,所以才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你患过?”慕容烨皱起了眉头,“为何我没有听说?”

我禁不住暗骂自己,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还得圆谎啊!

“我是说,很小的时候,没有进慕容府前!”故意将脸转向刘大娘,“这是我们那里的偏方儿,比较省钱,却又很有效,不妨试试!”

“既是如此,那我就按照您的说法去敷!”说着,从袖子里就要拿出银子。

“刘大娘,这些小钱就不用给了,”普陀直接说道,“您还是留着银子给自己买点补品吧!养好身子,我们也就欣慰了!”

“这……”将眼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打转,热泪盈眶,只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谢谢慕容大夫,您和晴姑娘的恩惠,我定会铭记于心。”

“刘大娘快起来!”慕容烨将她搀扶住,“您这不是在折煞晚辈嘛!”

刘大娘一听,也不再好意思跪着,渐渐直起了身,将眼泪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又是向后看了看我和普陀,“怪不得慕容大夫不谈婚事呢,原来是早已定了这么一位标志的姑娘,还有一颗活菩萨的心肠,真是如此般配啊!”摇头哀叹着,弯腰走了出去。

我刚坐下想要喝口茶,听到此句时,口中的茶水即刻喷了出来。

“哈哈!”后面的普陀大笑了起来,“师傅,公子,我去给二位再倒杯茶水来!”快速的开溜。

而慕容烨仿佛在享受着一般,眼神变得深邃,一瞬不瞬的看向我,目光柔得似要将人溺入其中,盯得我好不自在,仿佛如坐针毡一般。

我将杯子放回到了桌上,站起身,故意笑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昨日你让我拿回去的草药,我熬了一些食用,早上起来,果然好了许多,现下身子也多了些力气!”

他依然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望着我。

我尴尬的咳嗽了下,“我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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