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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的专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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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四章]
帝都皇朝十一年,十一月。
朝野纷争,大皇子万俟绿毅然的放弃了太子之位,让皇朝之人为之震撼。任是谁也想不通,一向乖巧顺从的他,竟会暗夜潜逃,不知所踪,不顾国祚和百姓,使得皇朝政乱迷杂。所剩十三皇子纷纷虎视眈眈的望向了那唯一的龙椅。
泰安殿内大厅正上演着一出密谈内政。
“大皇子果真弃位了?”李大将军不可思议的说道,手里握着新收到的密函。
“从前儿个到现在,皇上一直隐瞒,怕是见今日终于遮掩不下去了,告示了出来。”商丞相回道,“诸位皇子们早已对皇位觊觎良久,现下终于时机来临,怕都是做好万全准备,就待一发!”
“那也要看是否有这个实力!”李大将军冷哼了下。
一旁站立沉默许久的大司马,咳嗽了两下嗓子,“八皇子有何见解吗?”声音带着一抹沧桑,一听就知是皇朝元老。
此时,大家纷纷看向殿前的黑木宽椅上那慵懒而坐的八皇子,身着朝衣,不似底下人的中规中距,头发随意的向后绾了个髻,有几缕飘在了脸侧,腰间系着黄色的缎带,佩戴着各式各样的精美玉坠,晶莹透亮,一看就是上等之作,价值连城。
浑身珠光宝气,加上与生俱来的优雅与绝美面容,远远望去,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恍若天仙。
八皇子轻启朱唇,“其他皇子可有何动静?”看似漫不经心。
“二皇子野心勃勃,坚持认为,大皇子走后,按照排名,皇位该他莫属。十四皇子自是不用多说,并无威胁!眼下,除了三皇子和五皇子有所羁绊,除此以外,那就是您了!”大司马恭敬的提醒道。
“可据我听说,三皇子似是不肯加入这场太子之争,他还希望诸皇子在新任太子的这件事上统统都罢手,以免造成手足相残不可挽救的局面,并要求众人收起剑拔弩张的姿态,希望大家以和为贵!”李大将军说着。
“那这样说来,现下,威胁之人只有五皇子了?”大司马抚着白胡须,愁眉展开,“朝野之上,坐拥五皇子之人怕是少之又少,五皇子生性暴烈,虽正直不阿,得罪之人却也纷多。”说着,看向前方的八皇子,“那您……”
“大司马之话,本皇子记下了!”八皇子轻抬起手臂,俊美的脸庞转了转,突然眼神一骤变,声音带着冷腔,“可本皇子有说要争这皇位吗?”
登时,偌大殿内鸦雀无声。
几人纷纷低下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脸上写满了恐慌。
半晌,八皇子眼睛一瞟,再次恢复了常态,手臂向椅子扶手上一搭,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如同画中一般的引人,“众人对本皇子的爱戴,让本皇子感到欣慰不已。然皇朝之上,内乱纷争,虽有机可乘,可本皇子却无兴趣可言,遂往后这话今日说说即可。”眼睛一眯,故作疲惫之状,“本皇子有些倦怠了,众大人回去吧!”
“老臣知罪!”大司马作了个揖,擦了擦冷汗,“臣万死不敢再提起此事!”
几人又是一拜,躬身退了出去。
隔了一段时间。
八皇子叹了口气,掀起后面隔开的一条白帘儿,声音带着慵懒,还有一丝的无奈,“凡儿还不出来吗?”
一张暗黑色的大床上,铺着一张看似狐裘的垫子,柔软而保暖,床的旁边还放着两个燃着正旺的小火炉。
我渐渐睁开惺忪的睡眸,一点点的挪起沉重的身子。
时已入冬,身子本就畏寒,早上还要和八皇子去晨练半个时辰,本就没有精力,现下愈加强烈,从早到晚,但凡有床,就昏昏欲睡。
八皇子眼角一弯,目光多了几分的柔和,站起身,走向了我。
“刚刚本皇子嘱托的话语,凡儿怕是早忘记了吧!”他笑着说道,语调中没有责备,双手伸出,将我罩在身上的外套拉好,系紧。
我恍惚了下,适才反应了过来,赶忙将身子向后蹭了蹭,站起,作揖,“平某不敢有所懈怠!”说着,抬起头来,将自己的见解讲出,“三皇子虽是善意之举,且动人言行,可帝都皇朝的子孙,出身于政乱世家,是否有些可疑?”
“那凡儿有何想法?”他反问向我。
我笑了笑,“八皇子聪明过人,定早已有所良策了!相形比较下,恐平某之言会过于肤浅!不说也罢!”
他扬起了眉头,不说反笑,只是一瞬不瞬的呆望着我。
“帝都皇朝,现下四分之三经济归属于我,朝内,借李将军和大司马之手,握有接近百万大兵。我朝边境之周,毗邻一些小国,经统约有五万人马,属皇朝忽视人群!然那些当属要地,是异月国,南蛮,进要塞的捷径小路。而三皇子握有十万兵权,但朝野之上,支持者居多,父皇母后更是对其欢喜异常,在其心中,更是继太子的不二人选!”他平静冷淡的叙述着事实。
我眉头皱起,抱拳,“八皇子所说,平某不知何意!”
他走上前来,望着我的头顶,嘴角笑容更是深了几分,“依凡儿猜测,最终的赢家会是谁呢?”
我顿了顿,稍稍退了退身子,“平某只知,十二个皇子皆有可能,唯独您……几率为零!”
登时,屋内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良久,才问道,“为何?”
我镇定不惊,“八皇子早已坐拥半壁江山,如若有心,何必等到现在?”缓了缓,又是说道,“其次,您生性随意,虽有治国之才,却属无意,实属可惜!”哀叹了句,“聪明如您,可知无论谁坐上龙椅,终是您主沉浮,又何苦将自己推向那高而可危的尖峰呢……啊!”
话还没有说完,我惊叫了起来。
八皇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我的面前,两人相距不到一尺,我的脸几乎贴上了他的胸,他的左手搂向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抬头和他对望。
“凡儿似乎料定本皇子奈何不了你了!”他轻吐着气,吹在我的脸颊上,分外瘙痒,一双美眸似带着彩,异常明亮!
我慢慢恢复了过来,嘴角轻轻牵起,“平某的命早已掌握在八皇子手中,死里逃生多回,贬值数次,贱如稻草!”
他将手指的力度加大,“这句话,本皇子不想再有听到!”声音隐约带着些愤怒。
“难道……”
他的握力更是一深,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凡儿将本皇子话当作儿戏?”放大的俊美脸庞,几不可见毛孔的白皙皮肤,高挺的鼻梁几乎贴近我的,红艳的嘴唇如同樱桃般的亮泽红润,一切美得让人窒息甚至还有一丝的不敢置信,一双美眸倒影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
他突然嘴角一弯,笑了笑,松开了手,转为握住我的手腕,“凡儿身子弱得真是让本皇子感到心疼不已,晚膳我叫厨子做了你爱吃的银耳核桃粥,另外,夜宵加补一下身子,熬了碗人身汤!”
“承蒙八皇子的美意,平某感激不尽!”我声音稍稍沙哑了些。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尖声传叫,“八皇子,宫中有密函传到!”
我看了看大门之处,又是抬头望向他,“既是八皇子有事,平某不便打扰!”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他拽住我的手臂。
见他侧身回到了帘内,从床上撤下白色狐裘,靠近我,“凡儿近来身子弱,要好生保养才是,天儿凉,赶明儿我叫小数子再去多给你加个火,这套狐裘保暖甚佳,出门披上它,自是比这破烂衣服强个百倍!”边说边细心的为我解下原来外套,仍在了边上,换上了狐裘,声音透着一抹关心。
我惊讶的望了眼他,心想着,不会是又设计了何种阴谋?
一待他完毕,我转身作了个揖,说声谢谢,赶忙就逃离。
漆红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口处哆哆嗦嗦的站立着一名方旬五十左右的陌生老太监,一手拿着白拂尘,一手握着个密闭信函,上面印着一个硕大的“密”字。
我恍了眼,为了不惹是非,默不作声的走去。
“哟!这不是平先生吗?”突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皱了皱眉头,寻声望去。
只见两个男人靠了过来,一个高瘦,一个精壮,脸上闪着惊诧,却也透着丝欣喜。
尹士狄身着绿色的华丽衣袍,头发高耸绾髻,手执纸扇,一派翩翩公子样儿。而一旁的李穆宇却传统的灰色衣袍,长相虽是平凡,却笑容憨直,让人甚是觉得可亲。
“怪不得好些日子不见您了呢,原来是到了这里!”尹士狄手掌一合,扇子“刷”一声,干脆利索的动作,让人咋叹!
我笑了一笑,弯身拜了拜,“平某拜见尹公子,李公子!”
“何必这样客气,一次生,两次熟,现下,咱们也是友人了,省了那些劳什子的规矩!”尹士狄拍手道,“以后,只管叫我士狄兄,称他穆宇兄!”
心里一下子热了起来,甚是觉得两人有些可爱,不禁摇笑意更深,“是!”
“看平弟的穿着打扮,似是比两个月前高雅了许多,就连面貌也变得俊了几分,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尹士狄大笑道,“穆宇,你看平先生这件狐裘与你前些日子从皇宫中得到的是否相似?”
李穆宇一听,登时睁大了双眸,“这哪里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大声说道,“外史进贡的只有两件,八皇子皆要了来,一件给了我,一件说是自己留着。这样稀罕物,不可能会有如此相似的!”
一说完,两人纷纷的将目光投向我,而我,更是诧异得张大了嘴。
还没有等再继续发问,只听远处传来一个尖声,“尹公子,李公子,八皇子有请,即刻就去!”
两人对望了眼,赶忙就撤身离去,自知有了要事,不可懈怠!
[正文:第三十五章]
“先生回来了!”小倩见我一进门,就迎了过来,“这是哪里来的稀奇外套?”说着,她为我解了下来,捧在手上,摸了摸,“果是真品,看皮段,毛长而滑亮,看颜色,白而纯净,没有掺杂。”又是一翻,“哎?”
随着一声,我好奇的看去,“怎么了?”
“这不是八皇子的所有物的特有标志吗?”她指着袖口处一块不显眼的地方。
上面是用金黄线镶嵌而出的一个“燚”字,不大却也不是很小,稍摆衣袖,即可隐见,加上狐裘的稀少,穿上此衣者,只要被皇朝之人遇见,即知是八皇子府中人,朝外,相看之下,便知不是达官显贵,便是名流绅士!
我眉头攒起,坐在了椅上,端起茶杯,一副深思的面孔。
“先生这狐裘,可是八皇子所赠?”小倩一脸的欣喜。
我半晌没有吱声,许久,反问了句,“你说,他会有何意?”
“还能有何意思?”小倩笑容灿烂,“当然是对先生感到亏欠,现下觉得缺少不了您,正值所用,一心想要弥补过错!”
“只有这样吗?”不知是在问她,还是问的自己。
小倩一疑惑,“那还能有什么,先生定是多虑了!”
如果是多虑倒也好,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帝都十一年十一月中。
边境之周发生暴乱,旁支小国趁机入境,八皇子自发请旨,领兵御敌,李大将军追随其后,谋士大司马,尹士狄与李穆宇跟其亲征,一来熟悉,二来有个照应。
三皇子万俟鞅,坐守其宫,虽面色无恙,依然故我,口中讲着“以和为贵”,然面色苍白,有焦急之感,怕也终是感到了事态危机,自身处境的尴尬境地。
皇朝中,皇上夜夜笙歌,美女环绕,皇后每每劝说,无动于衷。怕是过分依赖于八皇子,利用其能,镇守帝都。以求现下平安稳定。然心底却对其畏惧居多,想到皇位继传,却即刻逐其至外!
天色方透微亮,草木犹沉醉在晨雾里尚未醒来,晶莹的露珠,悄悄滑曳过院中的常青藤,在叶尖处凝聚成浑圆的滴露,清脆地滴落在下方的叶片上,晨露飞纵四散的声音,象极了在空旷无人的空间中回荡的旋律。
自晨露中渐渐醒来的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神智不太能集中地听着窗帘外的阵阵滴露声,迷离的梦境依稀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看着红艳的火光在炉盆中燃烧,“咔咔”之声,让人不禁有些感触。
来到这里怕是快有一年了吧!
转眼,经历了两个冬天。
“先生?”小倩端着盆子在外面已是等候。
我坐起身,披好外套,走了过去,打开门扉。
似看到我的脸色不甚特好,她眉头皱起,“好不容易趁着八皇子离开,您可以有时间睡睡懒觉,怎才两日,身子似比往日还差了许多呢?难道是昨夜冻着了?”
我摇了摇头,跟着咳嗽了两声,“无大碍的,反正也是习惯了!”有些甚感无奈,只怕眼前之疾成为了永久,相伴一生。
“那可不成,”小倩放下盆子,“八皇子临走时,可是特地吩咐了,要好生照顾您的身子,如有不是,回来定会怪罪于奴婢的!”说着,转身就要向外走去,“我去请张御医来为您瞧瞧!”
“小倩之话,好让先生我伤心不已!”我拽住她的手臂,看到她的疑惑不解,我继续说道,“你不是因为我的身子,却是怕八皇子的责罚而担忧!”
她一听,登时急得面红耳赤,“平先生,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
“噗哧”一声,我笑了起来,“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的!”将揶揄的眼神变得温柔而感动,“城外北边,有个“炅晔號”,据说医术精湛。”
“可以吗?”她一副怀疑的表情。
我扯了扯嘴角,“有何不可!”将毛巾向盆子里一扔,擦了擦脸,“吃多了那些珍贵药材,身体产生了抵抗,再多只会有害而无益,不妨试一下民间土方,或许会有意外!”
“也对!”她撅着嘴,眨着眼睛,赞同着。
“那奴婢陪您一起去。”她欲势要去拿外套,准备马车。
我拦截住,“小倩当先生我真是个残废之人了吗?”苦笑了下,“咳…咳…在我还没有卧床不起之前,多点自由时间吧!”
一句话,说得小倩分外辛酸,眼眶禁不住红了起来,“先生……先生不会的!要是真有一天,小倩甘愿做您的拐杖!”呜咽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说说而已!”拍抚着她的脊背,“为我准备套衣服,恩……不要那件狐裘!”
“这……”她蘧起了眉头,停止了哭泣。
我笑了笑,“既是珍贵,当以收藏,外面嘈杂不堪,恐有破坏,被八皇子抓住把柄,拿来说事,可怎好!”
她眼睛一亮,“还是先生想得周到!”说着,转身,“那就穿两件外套,外面天寒地冻,日短夜长,早些回来。”
我心里又是一暖。想到此地能有她的关怀话语,竟似一家人一般,如真是在此地长留,有她相伴,亦足矣!
城外,依然的热闹异常,小贩的叫卖声不绝如耳,新增了一些新鲜玩意儿,做糖人,糖葫芦,还有一些红得似火的对联左右高挂起,将快要迎来的节日气氛搞得升上一潮!
只是,街旁的两排树木却有些个萧瑟不堪。
如若健康之人看着,倒也无妨,总之不过是自然的规律。
但若是被抱病之人望着,却想到了生命的短暂,命运的作弄,一股辛酸不言而喻。
“哎?公子来了?”刚一踏入“炅晔號”,普陀便惊喜的叫了起来,从柜台前绕出。
声音洪亮得足以让方圆十米处人都听到。
登时,后门推开,一个颀长而瘦削的男人迈了出来,白色的衣袍显得洁净不已,温和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的欢喜,幸福。
“来了?”慕容烨声音沙哑,仿佛历经了沧桑的老人,脸色不知是因为感冒还是见到我的羞涩,红润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表情显得有些个歉意,“很是抱歉,本来说是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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