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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水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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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马路依旧滚烫。
大郎低着头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大郎忽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他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撞到的竟是上午那个珠光宝气的女人。
“你这么矮的个,走路也不拿个气球,万一被人踩伤了咋办?”那女人嘲笑道。
就在这时,她惊讶地发现大郎手中拿着的一朵紫玫瑰。
“莫非你是小高?”女人惊讶地问。
“莫非你是小丽?”大郎故意问道。
女人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她上上下下打量起大郎来。
“你真美啊!”大郎恭维道,“尤其你身上那些黄灿灿的东西,肯定都是真金的吧?”
女人微笑着点点头。
“你真的看起来很美!”大郎再一次恭维道,“尤其你在微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想起蒙娜丽莎!真的!”
“你真的看起来很成熟,”女人微笑着点点头,“的确有男人味!的确有老板相!的确给人产生伟哥的感觉!”
“过奖!过奖!”大郎谦虚地微微一笑。
“我们在这站着干什么?”女人建议道,“何不找个环境幽雅的闲人免进的地方去?”
“去哪呢?”大郎嘀咕道。
“我看干脆去我那吧!”女人意味深长地说,“我那就我一个人住,外人绝对不会打扰的!”
“好啊!”大郎高兴地点点头。
女人气质高雅地在前面走着。
大郎心花怒放地在后面跟着。
在路过一家饭店的时候,大郎感到了腹内空空,于是停下脚步琢磨起免费的午餐来。
“小姐,现在是饭时,不如我们先去吃点饭,喝点酒再去!”大郎心怀鬼胎地说。
“吃饭可以,我可一点酒也不敢沾哪!”女人一本正经地说,“我一沾酒就醉,一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就少喝点吧!”大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琢磨着如何把那女人灌醉,沾点便宜或揩点油水什么的。
“那就走吧!”女人点点头。
于是,大郎跟着那女人进了一家餐厅。
正如那女人所说的,她一沾酒就醉,刚喝一杯啤酒后,她就晕乎得差点趴在大郎身上。大郎趁热打铁,又给她一连灌了好几杯,发现她摇晃得实在厉害,担心走不动,这才结了帐。看着那女人跌跌撞撞的样子,大郎很想去扶她一把,可瞅了瞅她那须仰视才可见的肩膀,想了想还是算了。
迷迷糊糊中,那女人带着大郎来到了她的住处。
这是一间平房,房间里烟头遍地,酒气熏天,一张破方桌支在屋子中心,桌上散落着一堆看不出是灰色还是黄色的麻将牌,那破床单叠成的桌布千疮百孔,桌下方的四个圆凳子也里出外进地倒在地下……
“这难道就是你的住处?”大郎有些失望地问。
“这是我的临时住处,”女人哼哼唧唧地说,“一些朋友常来打麻将,所以弄得乱七八糟的!”女人说着就“唉呦”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大姐,你没事吧?”大郎试探着问。
女人没有应声。
“大姐,你真的醉了吗?”大郎又问。
女人的呼噜声竟然响了起来。
“大姐,我扶你躺好!”大郎说着就去翻转那女人的身体,翻了半天,还是没有翻动,因为她实在太沉了。大郎看了看她脖子上手腕上耳朵上那些黄灿灿的东西,又看了看她那高高的结实饱满的胸脯,竟然产生了先劫色后劫财的邪念。他伸出手来,在那女人的内衣中摸索起来,一来想试试那女人到底睡着没有,二来也想知道她的胸脯跟金莲的比哪个更有弹性。谁料,他的手刚摸了两下,那女人就一把搂住了大郎,一翻身,将大郎紧紧压在身下,然后极其麻利地扒光他的衣服,扭胳膊,掏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捆了个结结实实。大郎猛地反应过来,刚想张嘴喊叫,嘴里就被快速地用一个枕巾塞得严严实实;他刚想伸腿蹬蹬,双腿又被快速折叠过来,又是三绕四缠,几下就捆成了四马攒蹄状。只见那女人嘿嘿一笑,抓起绳结,然后往房梁上一挂,大郎就像一个麻袋一样被晃晃悠悠地吊在了那儿。
吊好了大郎,那女人这才在大郎的衣服里摸出钱包,一看里面只有两百多块钱,转身给了大郎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大郎眼前金星乱冒;那女人接着又摘下大郎手指上的戒指,在手上颠了一下,顺手扔到了一边,转身又响亮地给了大郎一记耳光,打得大郎耳朵“嗡嗡”作响。自始至终,大郎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完了,那女人背起自己的小包,锁上门,走了。
大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大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面前正站着几个警察和一个男人,警察“咔嚓咔嚓”地为他拍着照,那个男人不停地叨叨着房租什么的,看样子像是房东。大郎眼前又猛地一黑,又给昏了过去。
醒来了。
笔录做了。
潘金莲来了。
保释金给交了。
大郎这才被老婆从派出所领了出来。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
回到家,大郎一边揉着酸痛的胳膊,一边从面盆里拿出自己的文件夹,翻来翻去,翻到了这一页:
常见的借“色”行骗有哪几步
第一步:撒网。
寻找有良好的经济能力,反抗意识薄弱的“猎物”。
第二步:色诱。
以“需要特殊服务吗?”或“交个朋友”等种种借口让事主上钩。
第三步:入套。
将上套的事主带往偏僻的出租屋内或其他便于实施犯罪的地方。
第四步:敲诈。
团伙成员冒充警员或女子亲属,收取所谓的“罚款”或“保密费”。
第五步:威逼。
如事主不从,就以暴力强迫其就范。
第六步:善后。
钱到手事主被放出后,团伙成员继续跟踪观察其是否报案。
第七步:逃避。
如事主报案,立即逃离现场。
防骗要点
●洁身自爱是关键。
●没事不要去叮有缝或无缝的“蛋”。
●对年轻貌美的异性,用尊重对方的方法,让其不良企图化为泡影。
●一旦不小心上了圈套,最好的办法是公了,让对方不断要挟的美梦破灭。
大郎认真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娘们真厉害!”大郎在心里嘀咕着,“只用三步就把我搞定了,连同伙都没有!”
大郎抬起头,发现金莲正目不转睛地瞅着他。
“阿莲,你听我说!”大郎“嗖”地一下蹿到金莲面前。
金莲一声不吭地转过头,面对墙壁,看起了墙角的蜘蛛结网。
“我知道我错了,”大郎可怜兮兮地说,“我去跪搓衣板还不行吗?”
“算了吧!已经被人家在房梁上吊了那么长时间,够累的了!”金莲终于开口了。
“我……我……”
“啥都别说了,洗洗睡吧!”
一夜未眠。
大郎在深刻反省。
天亮时,他才昏昏睡去。
噩梦连连。
他被吓醒时,已是中午了。
金莲不在家。
屋子里干干净净。
墙角没有了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崭新的枣木担子。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大郎感慨道,“这不仅白白损失了两百多块钱,并且还替那娘们付了两个月的房租,更气人的是,这好不容易置办起来的一身行头也没有了!哎!看来又被残酷的现实打回了原形!”
大郎虽然毫无睡意,但他却一点也不想起床,便躺在床上,望着房顶上日渐增大的裂缝在胡乱地想着心思。
过了一会,金莲回来了,她默默地走到床头坐了下来,静静地看了看大郎,又回头看了看墙角那一副崭新的担子,欲言又止。
“你买的?”大郎轻声地问。
“除了我,还会是谁?”金莲冷冷地说。
“我对担子发誓,明天就继糇潘煤寐羯毡僖膊桓赡切┞移甙嗽愕氖铝耍 贝罄尚攀牡┑?
金莲默默地点点头,眼睛里晶亮一片。
“对不起!”大郎真诚地忏悔道,“我错了!”
“人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卖烧饼的就得学会和面烤饼!”金莲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说,“既然嫁给你了,那咱们就好好过吧!我没图你什么,只图一个安稳平静的日子,这该可以吧!还是让我们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回到拉萨,回到那布达拉宫……”大郎忽然阴阳怪气地唱了起来,刚唱两句又嘎然而止,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又忘了!”
“好好过吧!”金莲平静地说,“如果你还想那么乱七八糟地过,那你现在就把这些炉子担子罐子全都给砸了,咱们俩都开始乱七八糟地过日子,你骗人来我坐台,男盗加女娼,看谁能把咱们怎么样?”
“好了,我一定改牙归正!”大郎依旧信誓旦旦。
“是改邪归正!”金莲纠正道,“不是改牙归正!”
“还是我老婆有学问!”大郎说着快速地下了床,用他那粗糙的类似于谷树皮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摩着那副担子,摸完担子又摸炉子,摸完炉子正想摸金莲的时候,却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等到太阳落西山头,让你摸个够!”金莲柔情万丈地说。
晚饭很丰盛,不仅有大郎爱吃的回锅肉,而且还有他爱喝的燕京啤酒。
待遇挺不错,金莲吃过饭后就极其麻利地到大众浴池洗了澡,并且换上了一件情趣内衣早早就在床上把架势拉开了。
一夜激情。
飞沙走石。
天崩地裂。
激情过金莲后,大郎又下床开始激情起烧饼来。
“等一会吧!现在鸡还没叫头遍哪!”金莲劝道。
大郎还是兴奋不已,上床又把金莲激情了一番。
激情完了金莲,他又开始激情起烧饼来。
等把烧饼烤好了,装上了担子,换上了工作服,大郎却哈欠连天起来。
“你出门可要小心点哪!”金莲叮嘱道,“别操劳得‘过劳死’了!”
大郎嘿嘿一笑,站在凳子上给金莲来了一个最深情的吻别。
吻别后,大郎有些疲惫也有些兴奋地上街了。
一段时间没卖烧饼,当大郎再次上街卖烧饼时,却惊讶地发现呼啦啦冒出了许许多多卖烧饼的,个个个头比他矮,个个的担子比他的高级,惟独个个的烧饼没有他的实惠。
“大郎,又重出江湖啦!”有人打起了招呼。
“大郎,你的肉夹馍菜夹馍鸡蛋夹馍还搞不搞呢?”有人问道。
“大郎,听说你进去了?”有人打趣道。
……
总之,什么声音都有。
大郎一边应答,一边开始沿着以前熟悉的路线开始卖起了烧饼。
转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穿过了一道巷又一道巷,当大郎来到最繁华的十字路口时,却忽然惊讶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身影穿着他所熟悉的衣服。大郎三步并作两步颠簸到那人面前,发现他是经常在街头要饭的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大郎围着那乞丐一连转了好几个圈,这才确信他身上穿着的就是自己在民房被那娘们扒走的衣服。
“小子,你从哪弄来的衣服?”大郎生气地问。
“好看吗?”乞丐嬉笑着在大郎面前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得意地说,“还是名牌的呢!”
“这是我的衣服!”大郎气愤异常地吼道,“你从哪弄的?”
“哼!你的?是羡慕了吧?”乞丐一脸鄙夷地说,“我看你还是不要害红眼病的为好!”
“我警告你,那是我的衣服!你快还给我!”大郎说着就上前撕扯起来。
“光天化日的你想抢劫啊?”乞丐一边躲闪一边喊叫道。
“我告诉你,你穿的那衣服涉嫌一起命案!你可要当心哪!”大郎又威胁起来。
“我管他什么命案不命案的,穿上总比光着屁股好就行了!”乞丐无所谓地说。
“你告诉我是怎么来的,我就给你吃两烧饼!”大郎又用烧饼诱惑起来。
“这还差不多!”乞丐接过大郎的烧饼后高兴地说,“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昨天施舍给我的!”
大郎悻悻地闭上了嘴,他抬头看了看天,天是脏的;他低头又看了看鞋,鞋是脏的;他回头再看了看那乞丐,乞丐也是脏的。如此一来,他卖烧饼的热情顷刻就被打击得无影无踪了。他心烦意乱地走着,胡思乱想着,再加上昨晚激情过度燃烧,恍惚之中的他在穿过马路时,竟忘了一慢二停三看四通过的交通规则,径直朝马路对面走去。
就在这时,一辆急驶而来的汽车躲闪不及,“砰”地一声给撞上了!
担子飞了!
筐子扁了!
烧饼撒了!
大郎的腿也隐隐感到痛了!
就在大郎正手足无措的时候,车上下来一个司机,他看了看满脸痛苦的大郎,又看了看撒落一地的烧饼,急忙把大郎从地上扶了起来,忙不迭地问:
“你没事吧?”
“你看这情况像没事吗?”大郎气急败坏地反问道。
“你们这些司机就是把车开的跟奔丧的一样快!这下出事了吧!”围观者中有人愤愤地说。
“赶紧扶人家去医院看病吧!”
……
围观者议论纷纷。
“要不先去医院看看?”司机着急地问大郎。
“你看我这烧饼,这担子,这筐子,都不行了!”大郎伤心地说。
“这个我会赔给你的!”司机一脸真诚地说,“如果不碍事,我赔你点医药费,你自己去医院看看行吧?”
“你把我撞得这一两天都可能卖不成烧饼了!”大郎埋怨起来。
“你一天能卖多少?我赔你三天的!”司机大方地说,“加上医药费,再给你两百块!”
“这……这……”大郎惊讶得说不上话来。
“不行再给你加点,”司机急切地说,“我真的还有急事!要么我陪你上医院去,要么给你五百块钱私了算!”
“这怎么能行?”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忽然飞了过来。
大郎抬头一看,见是郓哥挤进了人群。
“这是我哥,你看你把他给撞成啥样了?”郓哥一边搀扶起大郎一边生气地对司机说,“先到医院给看病吧!”
“我真的有点急事!”司机急切地说,“给你800,再要我也没办法了!”
“看在你车窗上还贴着爱心标志的份上,那就算了!”郓哥叨叨着接过司机给的钱后给了大郎。
大郎接过钱,把撒落在地的烧饼一个个拣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土,扔进了已被压扁的筐子,用担子挑起后又开始叫卖起来。
“大郎,你装得可真像啊!”郓哥高兴地说。
“什么装不装的?”大郎纳闷极了。
“你就别装蒜了,”郓哥嬉笑着说,“就你还蒙我呀?”
“我真的是被撞的!”大郎急忙表白道。
“那就当是真的被撞的吧!”郓哥嘿嘿一笑,“挑着烧饼担子碰磁,既隐蔽又能卖烧饼,两不误啊!”
“我真的不是碰什么磁!”大郎有点急了。
“算了!”郓哥把脸一沉说,“你怕我让你请客是吧?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郓哥说完气愤地转身就走。
“好!好!好!”大郎忙不迭地说,“是我碰磁!该我请客!你满意吧?”
“这就对了嘛!”郓哥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
两人说笑着进到一家餐馆。
点了菜,要了酒,两人开始豪言壮语地吹嘘起来。
“真没想到,你现在研究到开始付诸行动了!”郓哥佩服地说。
“哎!一言难定啊!”大郎感慨道,“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你说他们为什么管这个叫碰磁呢?”郓哥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碰磁也叫碰瓷,”大郎喝了一大口啤酒,斜着眼看了一下郓哥,而后见多识光地讲解起来,“所谓碰瓷,乃指旧社会市井无赖之徒手托一破瓷碗,游逛在街头闹市,以他们认为的有钱的过路人为侵害目标,故意与之碰撞,并借机将破瓷碗毁之于地,然后揪住对方,口称所毁之破瓷碗乃祖传之物,名贵异常,以此为借口,高价索赔,死缠烂磨地敲诈勒索对方钱财。此伎俩究竟起源于何时何地,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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