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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水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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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停地走呀走……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心灵/却远在天涯/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他/那怕付出忧伤代价/也许再穿过一条烦恼的河流/明天就能够到达/我生命的一切都只为拥有他/让我们来真心对待吧/等每一个漂流的心都不再牵挂/快乐是永远的家……”
他们走着,沿途奇高的密林遮蔽天日,林梢漏下银色的月光,一种无法说出的快感穿透魂胆心魄,感觉像踏进了美妙的仙境,他们忽儿走在雾里,看不见脚下的地;忽儿又像走在深不可测的谷底,半空全是灰白的浓雾忽聚忽散,在天与地之间的云层下,他们看不见脚下的路,却走得畅快无忧……走着走着,天地渐渐变得明朗起来,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夜空,如水的月光从幽寂深邃的夜空倾泻而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青草气息,泉水叮咚,瀑布高挂,夜鸟呢喃,微风阵阵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他们走在一条长长的山路上,道路两旁,一面是山,一面是山泉深谷;路上,翠嫩的长藤蔓延山壁……
仙境!真他妈的是仙境啊!大郎站在山顶上阴阳怪气地感慨道。
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男人裸露着肌肉发达的上身,正在挥汗如雨地用锄头在四处刨着土豆;一个花枝招展的穿着绣花鞋的女人,正在一架织布机上“噼哩啪啦”地织着土布;那个八成是他们寻欢作乐后留下的罪证的小孩,正津津有味地甩着鼻涕在树上练着飞镖……
“他们的生活真好哇!”大郎转身对金莲说,“我很羡慕这种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男耕女织的生活!”
“想不通你们为什么还要呆在城里亵渎生命?”那个织布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梭子,换上红舞鞋,开始跳起了天鹅湖,边跳还边叨叨,“臭哄哄的空气,灰蒙蒙的天空,冷冰冰的人心;楼如蜂巢,巢巢都是人间牢笼;车行如蚁,一辆一辆都在疲于奔命!”那个正在刨土豆的男人见状,微笑着放下锄头,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开始弹起了古筝……山林瞬间沉浸在一片音乐声中,山泉声,风声,瀑布声,声声入耳。
“我妈妈两年前从法国深造回来,厌倦了城市的喧嚣和嘈杂,厌倦了演艺圈里的污七八糟,所以决定来到这山林织布养鸡;我爸以前是一个音乐学院的教授,领完那些奖后也厌倦了艺术圈里的是是非非和恩恩怨怨,就和我妈妈一起来到了这里。你们看,他们的奖杯在路边放了多少啊!”小男孩滴溜着鼻涕走到大郎身边悄悄地说。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大郎看见织布机旁的茅坑边放着许许多多的奖杯:什么最佳新人奖,什么最受欢迎歌手奖,什么最佳人气奖等等。
“那她们是什么时候怀上你的?”大郎抚摩着那个小男孩的头暗暗使劲,“滚!小兔崽子,别来破坏我们美好的心情!”
“你想让我滚你早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让我滚?你让我滚,我不可能不滚开的,尽管你这么厌恶地看着我,我还是要对你说,我会滚开的,我现在就滚开!再说你要我滚开就说让我滚开,你干嘛要捏我的脑袋?要捏你就正大光明地捏,你干嘛要暗暗使劲?如果我不想滚开,你捏我脑袋也没用;如果我想滚开,你不捏我的脑袋,我也就滚开了!我滚不滚开那由我自己决定,在我准备滚开,打算滚开,还有可能不滚开的时候,我还想对你说……”
“我靠!你这么好的口才,长大了肯定能当上律师的!”大郎惊讶地说。
“当律师干什么?”小男孩鄙夷地说,“我长大了要当星探!我听我爸我妈经常半夜说悄悄话,他们说他们以前的‘广告公司’经常打着‘招聘模特’的旗号,骗上一笔‘签约费’后就立刻消失;他们说他们后来就合法地注册了广告公司,这些公司手头确实有广告业务,但这些广告业务实际上只需要个别条件十分优秀的模特,然而他们广告公司却与大量的所谓‘模特’签约,让他们交了各种费用后就开始漫长的等待,其实他们的钱早已经‘打了水漂’;他们还说在‘星探公司’骗人的过程中,可以利用人们对媒体的信任,拿着某些‘杂志’胡吹一番,说他们带出来的艺员上了某某杂志,然后就出名了,接了多少多少广告,赚了多少多少万……”
“这孩子真乖!”大郎说着嬉皮笑脸地摸了摸男孩的脑袋,“他们晚上睡觉时还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他们还说演艺陷阱可多啦!”小男孩用袖子揩了揩鼻涕,开始高兴地讲了起来:
常见的“演艺”陷阱有哪些
陷阱一: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利用“发掘明星”的广告骗“拍摄费”,每次拍照的价格大都很贵。
陷阱二:不择手段,财去楼空。
皮包公司打着“招聘模特”的旗号,骗一笔“签约费”后立刻消失。
陷阱三:制造假象,捞取私利。
合法注册的广告公司手头也许有广告业务,但只需要个别条件十分优秀的模特,然而广告公司却与大量的所谓“模特”签约,然后“合法”地将这些“模特”的钱据为己有。
陷阱四:借形借力,为我所用。
广告公司将各自旗下“签约模特”的资料共享,狼狈为奸,我骗完了你再骗,乐此不疲。
陷阱五:弄假成真,诳人取利。
利用人们对媒体的信任,拿着某些非法出版的“杂志”胡吹一番,骗取信任。
陷阱六:借路行车,借水行舟。
以“帮你上杂志封面,以提高你的知名度,今后就能接到更多更好的广告”这一手段既能进一步骗取受害者的信任,又能提高其收费。
小男孩像模像样地讲着。
大郎嬉皮笑脸地听着。
“阿莲,依我看咱俩也开个星探公司出去骗人算了!”大郎转身看着正陶醉在美景之中的金莲轻声地说,“等骗得差不多的时候,咱们也来这山林隐居起来,盖上草房三室两厅一卫,你织布来我种田,你纺纱来我挑担,你养猪来我喂鸡,你跳舞来我弹琴,然后咱俩生个娃,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甜甜蜜蜜地过一辈子,那该多好啊!”大郎一脸憧憬地说。
“你说的很对!”金莲回过神来,像猫咪一样温柔地依偎在大郎的怀里。
大郎抬头看了看那个尽情舞蹈的女人,她身姿婀娜,她美目流盼,她似乎还没穿底裤……在舞蹈中,她的某个部位若隐若现!瞅着瞅着,大郎顿感一种颤栗漫过全身,他哆嗦着低下头,看着怀里金莲那高高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强忍着滚滚而来的亢奋欲望,声音颤抖着对金莲说:
“阿莲,我们到树丛里做爱去吧!”
大郎感到身子已经火烧火燎起来。
金莲的脸上娇红艳艳,双唇娇喘吁吁,双眼娇气漫漫,看样子性欲也起来了。
大郎微笑着拥着他的阿莲朝树林深处走去。
林中,葛藤缠绕,落叶盈尺;地下,盘根错节,根须如网;林间深处,鸟鸣声声,虫啼凄凄;飘渺的山风中,草木发出令人震颤的芬芳;她的体香像蒙汗药一样熏诱着他,蛊惑着他,振奋着他,他的脑袋跟被人不停地拍着砖头一样,发着一阵阵的眩晕。他三下五除二把地上的落叶拨拉到一起,厚厚的落叶像舒展的床褥,踩在上面软软的。
“来吧!天空为帐,大地做床,让我们尽情地做爱吧!”大郎充满激情地喊叫道。
他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他的脑袋开始眩晕起来,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的肌肉开始颤抖起来,他的全身除了某个部位没有酥软之外,其余的都已经像棉花一样了。他搂着她在落叶上滚作一团,她含糊不清的呻吟时急时缓,如山风过耳,她的身体像山泉一样在他怀里叮叮咚咚……就当他正想进入她的身体,去体会那荡人心魄的美妙时刻时,却蓦然发现,树上人影乱动!仔细一瞅,他娘的偷窥的还不少呢!他正想破口大骂,有人却大喊一声,“警察来了!”树上的人开始四散逃蹿,比猴还敏捷。
“咣咣”的拍门声骤然响起。
大郎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原来这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梦从何时开始的,大朗已经记不清了。
甚至,他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家,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然而,“咣咣”的拍门声却仍在响起。
“谁呀?”大郎一边叨叨,一边起床去开门,“该不是阿莲回来了吧?”
门开了。
大郎惊讶地发现门口站在好几个戴着大檐帽的警察。
“你就是三寸丁,不!是武先生吗?”一个警察认真地问。
大郎迟疑地点点头。
“谢谢你!”那个警察忽然紧紧地握住了大郎的手,高兴地说,“谢谢你提供给我们的那个线索,让我们终于抓住了被公安部悬赏通缉多年的大骗子!”
“哪个骗子?”大郎愈感诧异了。
“就是‘豆蔻年华’餐馆的那个老板呀!”警察兴奋地说,“他就是在东京、西京、南京、北京大肆行骗多年的骗子,被通缉后一直隐藏在我们阳谷县,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真的?”大郎大吃一惊。
“真的!”警察认真地说,“按照承诺,任何提供线索直接破案的人,将得到公安部的赏金10万元!恭喜你!”
“10万元?给我?”大郎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这该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警察肯定地说。
“我还是有点不信,”大郎疑惑地说,“我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老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你不如电我两警棍,让我测测这是不是真的?”
“好吧!”警察嘿嘿一笑,掏出电警棍极其爽快地电了大郎两下。
“妈呀!”大郎蹦起有两丈多高,“这是真的啊!”
二二、到底是谁在招摇撞骗
大郎乐了,因为天上掉下了“馅饼”!
大郎醉了,因为天上掉下的“馅饼”刚好砸中了他!
大郎梳洗装扮一番后,心花怒放地哼着《我的未来不是梦》朝派出所走去。
派出所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有男的,也有女的;有老的,也有小的;有看书的,也有闲聊的;有招领失物的,也有来交还赃物的;有像半扇猪一样被吊在篮球架上垂头丧气的,也有像老佛爷一样躺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的……
“你怎么呢?” 大郎问一位正抱着一本书战战兢兢的老太婆。
“是这么回事,”老太婆极其神秘地说,“我刚找了一本恐怖小说,在家看有点害怕,所以就来这了!”
“有道理,”大郎嘿嘿一笑,“有这些傻大个陪着,鬼肯定不会来的!”
正说着,一个男人急匆匆地冲到派出所。
“你怎么呢?”大郎好奇地问。
“我老婆失踪了,”男人着急地说,“我得让警察帮着寻找一下啊!”
“告诉我你老婆有什么特征?”大郎好心地问,“这样我遇到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个不高,挺胖的,头发稀疏,鼻子特别大,走起路来是八字脚……”男人着急地说。
“什么?”大郎大叫一声,“这样的老婆丢了,你还找她干吗呀?”
“干吗?”男人生气地说,“我给她上人身意外保险都有八年了!她现在才失踪,你说我能不急吗?我可是急着等钱用啊!”
“赶紧找去!”大郎嘿嘿一笑,“希望你美梦成真!”
就在这时,大郎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拍打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看见一个拄着拐杖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仔细打量着他。
“小朋友,你知道失物招领处在哪吗?”老头微笑着问。
“你这啥眼神哪?”大郎摸着自己下巴上麦茬妆的黑色物体状生气地问,“小朋友有这么胡子拉茬的吗?”
“哦,对不起!”老头抱歉地说,“大哥,你知道失物招领处在哪吗?”
“喂!大爷,我有那么老吗?”大郎更加生气了。
“哦,对不起!”老头说着上下把大郎认真地打量了一遍,“请问这位年轻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帅哥,失物招领处在哪?”
“这就对了嘛!”大郎高兴地说,“你去失物招领处是不是因为丢东西了?”
“是啊!”老头颤颤巍巍地说,“警察通知我丢失的自行车找到了,让我今天来认领……”
“真了不起啊!”大郎赞赏地说,“您这么大的年纪还能骑自行车啊!”
“骑个屁呀!”老头悲喜交加地说,“那是我十五岁时丢的……”
大郎嘿嘿一笑,转身来到一位被铐在篮球架上正在刻苦练习“苏秦背剑”的小伙跟前。
“你又怎么呢?”大郎阴阳怪气地问。
“我来自美丽的西双版纳,那里有我的私营企业,”小伙子无限忧伤地说,“八年前,我跟你们县大发公司签订了一份货款为26万元的橡胶销售合同,合同规定货到3天后付款,可货到后对方说没钱,并声称3个月后才能将货款结清;3个月后,我再次来到你们县,一住一个多月,结果还是分文未获;又过了3个月,我又来到你们县,因为拿不到钱,就只好起诉公堂;半年后,法院判给我12万元,我拿着判决书又来到了你们县,结果只收到7。8元钱,法院让我再等3个月;3个月后,我又来你们县法院执行庭,结果回答说因为经济庭与执行庭的费用问题未能解决,所以不能执行,法院要求我再过3个月左右后再去了解情况……就这样,我来来回回要了十几次,才要回了十二块钱,这钱还不够我回西双版纳的车船票呢!于是,我躺在他们朝阳公司门口要债,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到这了……”
“哎呀呀呀!”大郎大惊小怪地说,“你说你,美丽的西双版纳,都留不住你要债的脚步;八年的拖拉赖磨,都让你死不了这份心,你也真是执著得很哪!不过,你也是挺幸运的,多少还要回了12块钱!那个西安来的债主可就没你这么幸运了,他前来要帐时还被我们的公安同志当成绑匪给枪毙啦!”大郎苦口婆心地说,“上当就上当了,认命吧!你有本事也去骗别人嘛,何必要这么想不开呢?在这个硕果累累的季节在这练习‘苏秦背剑’,感觉很爽吧!”
“可是……”
“可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但是,没有可是!好好反省吧!接受政府的改造就是你唯一的出路!”大郎说完弹着腿走了。
刚走两步,大郎的目光又停留在一个被吊在白杨树上奄奄一息的老头身上。
“你又是怎么呢?”大郎又阴阳怪气地问。
“我在公安局对面开了一家餐厅,心想这里可能安全点,那些小混混们肯定不敢来闹事。没想到那些混混不来了,这里的大盖帽却经常去了,去了就吃,吃了就拍沟子走了,我管他们要钱,他们就硬说我雇佣童工!天哪!我雇的那几个员工比我还老啊!我说他们蛇鼠一窝,他们就把我抓到这里来了……”
“哎呀呀呀!”大郎又感慨起来,“这就是您老人家的不对了!他们要吃就让他们吃嘛,吃死了不就不吃了嘛?再说他们也是隔三岔五地带着三姑八姨十二婶子来吃,又不是天天来,顿顿吃,也没有带着检查团来吃,想不开的话你就当被狗吃了不就完了嘛?何必管他们要钱呢?何必说人家是蛇鼠一窝呢?现在好了吧,生意做不了了,在这个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里被像半扇猪一样吊在这里体验生活!你又不是作家,何苦呢?”大郎不厌其烦地叨叨着。
叨叨完了,转过身,大郎又看见一个抱着白杨树蹲不下去也站不起来偏偏他又想站起来或者想蹲下去的中年人。
“你、你、你、你又、又怎么呢?”大郎迫不及待地问。
“我与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本的私营企业,生产洗涤机械设备。五年前,我与你们县打着国营企业旗号的万利物资公司签订了一份价值16万元的购销合同,合同规定货到3天内付款,结果3年过去了,我一分钱也没有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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