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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帝妃三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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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人摆布的皇帝?”
一听这话,薛太后面色骤变,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如今翅膀硬了,可还记得我是你的母后,若不是我力排万难,你如何能登上帝位。”
“母后心中若有我这个儿子,也定然不会说出这番话来。”洛擎苍不留余地的反驳,顿时气的薛太后浑身发抖。
她恼怒的瞪着他,良久说不出话来。
“太后,您请息怒,身子重要。”春姑姑慌忙扶住薛太后,低声劝说。
她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洛擎苍,冷冷道:“也罢,哀家不愿和你争吵。你已年方二十六,膝下一个子嗣都没有。无论如何,这选妃,是选定了。”
说完,她不理会洛擎苍发青的面色,径直走出了养心殿。
偏殿内,江沉烟倚在床头,将殿外的话语听的一清二楚。听的太后要给洛擎苍选妃,她微微有些蹙眉,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养心殿外,薛太后脸色难看,脚步匆匆。
春姑姑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柔声道:“太后何苦与皇上闹的如此僵,如今江家已亡,薛家朝不保夕,您当顾全大局啊。”
“哀家便是顾全大局才会想方设法的让皇帝选妃。”薛太后沉声道。
“太后这是心中已有人选了。”春姑姑恍然大悟,露出了一丝笑容,而后道:“可是那位聪明乖巧的明心郡主?”
提到明心郡主,薛太后脸上难得的露了一丝笑容:“从前江家为保权势,两个女儿皆入了宫。王家也不甘落后,可是到头来,哪一个得到好了?江家亡,王家亦外强中干,和妃毕竟蠢钝不得宠,王家失势是早晚的事。哀家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的很,别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他来说最难跨过的,便是一个情字。”
春姑姑点点头,笑着道:“太后英明,若是明心郡主入宫,必定会得了圣宠。”
“明心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论样貌论聪慧都是一等一的好,比那个茗妃,可不知强了多少倍。皇帝若是不喜欢,那才是奇事。”薛太后笑着赞叹,显然对那个明心郡主甚是喜爱。
明心乃是薛家最得意的掌上明珠,先皇在世时便对她宠爱有加,封了郡主封号。如今她已十八,正是花开正好时节,而她这等身份尊贵之女,所配之人,定也只能是皇家天子。
最重要的一点,她是薛家的人。
薛太后成竹在胸,脸上的笑容也更添了几分。
“太后,奴婢听闻前两日,皇上从宫外带回一个女子,不过,奴婢并未见其人,兴许只是传言。”春姑姑忽然想到了这两日宫女们窃窃私语的言谈。
脚步微顿,薛太后轻哼一声:“皇帝的性子我知道,越是烈的马越是想要征服,越是不从他的女人,便越是要得到。无需太在意,尽快安排明心入宫便是。”
春姑姑赞同的点头,搀着她的走,渐渐走到长廊尽头。
偏殿内,江沉烟抚摸着云儿的皮毛,听着它安眠的鼾声,静静思考。那包纸包早已被她收好,藏在了隐秘处。此刻她脑中所想尽是太后之前所言,听她口气,此事势在必行。
若真是如此,他们的计划必将被打乱。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偏殿的殿门便被打开了。赵德全按时送来了刚熬好的汤药,还未走近窗前,江沉烟便闻到了那股极苦的味道。
“姑娘,该喝药了。”赵德全声音很低。
摸了摸熟睡中的云儿,江沉烟微微起身,伸手撩开幔帐一角,瞟了一眼那黑色的汤药:“撤了吧,不必送药来了。”
赵德全又道:“姑娘身子弱,不按时服药,伤口怎会好。还请姑娘顾念身子,喝了吧。”
“不必多说,我不会喝,撤了吧。”说完,江沉烟放下幔帐,重新躺会榻上,闭目不再言语。
赵德全见劝不动,没办法只得端着汤药又退了出去。
待得他走后,江沉烟再次睁开眼,眼中带着些许狡黠。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过片刻,那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他来了。
洛擎苍一进偏殿便望见了幔帐后纤细柔弱的女子,眸中带着冷凝与不耐,低沉道:“为什么不喝药?”
“皇上忘了?昨夜了您可是成全了我,让我自生自灭。”江沉烟声音柔缓,带着恹恹的感觉。
洛擎苍眉头一皱,下巴自然昂起,带着一股摄魄人心的气势:“你若死在这养心殿,岂不是让朕沾了晦气。”
江沉烟一怔,轻声道:“皇上怕沾了晦气,我可以死在外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死在哪,都是晦气。”洛擎苍的声音很冷,说出的话更是让江沉烟眉头一跳。死在哪都是晦气?她今日才知道,这个冷漠如冰的皇上,竟然也有巧舌如簧的一面。
见她不言语,洛擎苍上前,一把撩开了幔帐,露出了她仍然苍白难看的面容。
强光袭来,江沉烟不适应的眯了眯眼,而后眼中带着不忿:“你要干什么?”
洛擎苍转身端了药,语调沉沉:“喝了它。”
“若是不喝呢?”江沉烟倔强的抬头,和他对视,硬是不肯服输。畔像风叶。
似乎厌烦了她这样又冷又倔的样子,他咬了牙,忍了怒火:“朕让你喝,你即便死,也要给朕喝下去。”他的霸道,单这一句话便显露无疑。
江沉烟微微垂眸,沉默片刻,而后抬头,收了倔强,只淡淡道:“太苦了,喝不下。”
冷冷凝望她半晌,洛擎苍忽然仰头将碗中药喝了一半,然后把另一半递到她面前:“你一半,朕一半,这苦,朕也一并受了。”
江沉烟一怔,看着那只剩半碗的汤药,思绪突然被拉到了遥远的从前。
她蜷缩在沙发上,一手捂着胃,一手连连摆动:“不,不喝,就不喝,太苦了。。”
楚白脸上带着笑意,轻声道:“不苦的,乖,快喝,喝了胃就不疼了。”
“不要,我不喝,这么苦的东西,我怎么喝得下去。楚白,我不喝嘛,不喝好不好。。。。”她连哭带撒娇,硬是不愿意喝药。
楚白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醉人的宠溺。他忽然仰头喝了一半药,然后露出了一口白牙,那笑灿烂夺目:“我尝过了,不苦,一点也不苦。”
“真的不苦?”她疑惑的看着他的笑,犹豫了好一会,才伸手接过碗喝下。可是到嘴的分明是苦的她掉泪的味道。她本想吐出来,可是一看到楚白宠溺的笑,她就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口喝干了碗里的药。
今日这个场景,竟然和当年那么相似。
洛擎苍为了让她乖乖喝药,自己先喝了一半。
低垂的眸中不知不觉就有了泪。自从答应了乾瑾瑜的交易,她为了百杀进宫那日开始,她便强迫自己将面前这个人和楚白硬生生分离开。
他是洛擎苍,羲和的皇帝,更是将她打入“深谷”的罪魁祸首。她可以对他冷眼相对,可以冷语相讥,甚至可以装作无视,可到了现在,她伪装的所有都被他简单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击碎。
慌忙垂了头,她定定的看着那药碗,缓缓伸到嘴边,一口一口喝下。
一波波的苦涩冲击着大脑,她强忍了下来。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一滴热泪滴进了药碗,伴随着苦涩流进了她的心里。
看她先是怔神,而后乖乖喝了药,洛擎苍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了片刻。只那么凝望着她,心中那深藏的柔软悄然冒出了些许。
第八十七章 入浣衣房 VIP12…25
一月一晃而过,漫天的冰雪渐渐消融,晴朗阳光下空气中多了一抹春的味道。
这养心殿偏殿的一个月,江沉烟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可以看到窗外的风景,却触手不及。可是她却并没有因此心烦意乱,而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偶尔的关怀,偶尔的霸道,甚至偶尔的冷漠。
自从那一晚喝药之后,她对他的感觉似乎又有了新的改变。
这一日,阳光刚露了脸,江沉烟便已经醒来,悠悠看了一眼从窗格间透过的光芒,她起身下床,换上了一件朴素的贡缎长裙,屋中一直点着炭炉,倒也察觉不到冷。
推开窗,她可以闻到那清新的空气,窗外的天空刚刚吐露蓝色,便被阳光硬了一层闪耀的金。屋檐墙角的冰雪还未消尽,偶尔一小片晶莹,点缀的皇宫越加美丽。
时辰还早,赵德全还未送药来。
云儿在她脚边转来转去,时不时用小爪子趴着墙壁也要朝外看。她宠溺一笑,将它抱起,让它可以看到窗外风景。
阳光落在这一人一狐的面上,蒙了一层温暖的碎金,远远望去,如同一幅绝妙的工笔画。
不多时,锁声响起,那熟悉的明黄色身影出现在门外,看了一眼落在阳光光幕中的江沉烟,他眉宇间多了些淡淡的柔软,转瞬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听到身后的声音,江沉烟转过身来,一眼便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微微垂了眸,似不敢多看。
“看来你已经康复了。”洛擎苍看了她好一会,见她面色粉嫩,气色大好,心里不知不觉也松了口气。
江沉烟抚摸着云儿柔软的皮毛,沉默片刻后道:“皇上的伤,可否也痊愈了?”
洛擎苍颔首,几不可闻的回应算了回答了她。他就那么立在偏殿门口,不曾踏入房中半步,目光偶尔落在江沉烟面上,和以往有些不同。
下意识的,江沉烟便察觉了不对劲。
恍然记起,他曾说过,待她伤愈,便将她遣入浣衣房,以赎谋逆之罪。嘴角上浮了淡淡微笑,她语气显得很轻松:“如今冰雪消融,阳光正好,正是去浣衣房的好时候。”
微微一怔,洛擎苍眉头皱了些许,深深看了她一眼,后道:“你既已做好准备,便即刻前往浣衣房为婢。”
躬身行礼,江沉烟笑容依旧,似乎一点也不惧怕:“臣女谢皇上圣恩。”
不知为何,见到她那样洒然无谓的笑容,洛擎苍原本柔软了些许的心又蒙了霜寒。她若是肯低下头求他,他或许会大发善心留她在养心殿,不必去那浣衣房受苦。
可是她却高傲如当初,到了这个时候,还要保持清高的姿态。殊不知,正是这一点,触怒了他高高在上的帝王心。冷冷扫了她一眼,洛擎苍声音深沉了几分:“来人,将此女遣往浣衣房。”
江沉烟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渐渐加深,这一笑,如同冰雪初融,说不出的好看。
他眸光微敛,猛的转身,再不多看她一眼。
浣衣房,是整个皇宫最苦最累最低贱的场所之一。领路的太监在前走着,江沉烟抱着云儿在后跟着。一路上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她看起来很轻松。
“姑娘,这浣衣房可不是一般地方,那苦与累能折磨的人发疯。奴才能看出皇上是不忍的,否则也不会命奴才给姑娘准备这些棉衣,您若是肯求求皇上,指不定就不用去了呢。”眼见浣衣房就快到了,那太监放缓了脚步,轻声劝说。
江沉烟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包袱,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样子是到了,劳烦公公带路,我入了浣衣房,公公也好回去复命。”
那太监微微一愣,见江沉烟如此执着,也不再规劝,转身朝着浣衣房走去。
换衣服的掌事宫女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女子,她穿着一身最下等的棉布宫装,一头梳理的不甚顺滑的发髻耷拉在脑后,手中拿着一根长鞭,瞅准了那个宫女干活不利索,扬手就是一鞭子。
踏进浣衣房,江沉烟便闻到了一股冷厉的味道。
尤其是那掌事宫女似发现猎物似的目光,看的她浑身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哟,这不是养心殿的小李公公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来,快进来坐坐。”那掌事宫女一见领头太监,立马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
李公公似乎很厌恶她,只摆摆手:“奉了皇上口谕,将此女遣入浣衣房,从今以后便归由你管,你且好好看管着,出不得半点差错。”
听得这话,那掌事宫女立刻眉开眼笑,扫了一眼江沉烟,眼里划过震惊,而后又是一抹浓浓的妒意。
“李公公放心,在这浣衣房的奴婢,个个都得服我管,我保证让她们规规矩矩的。”她语气中带着高傲,听的四周一干宫女立刻埋头搓洗,不敢再犹豫半分。
江沉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丝毫不在乎,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那李公公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道:“姑娘,这棉衣您且收着,春寒料峭,注意身子,若是实在不如意,可差人传话来,奴才一定设法帮姑娘。”
江沉烟微笑着点点头,接过那包袱,轻声道:“有劳公公。”
又嘱咐了几句,李公公这才离开了浣衣房。
他前脚刚走,那掌事宫女后脚便走上前,一把夺过江沉烟手中的包袱:“进了浣衣房,什么东西都要检查一番,看看有没有违禁物。”
江沉烟微微一愣,看着那散落满地的棉衣,眼里划过不悦。
将棉衣抖落地上,又胡乱翻了一阵,掌事宫女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挑了其中一件花色最好看的,语气冷厉道:“这件衣裳花色艳丽,做工细致,哪里是你这个奴婢能穿的,充公了。”
眉头微微一挑,江沉烟没有阻止。云儿趴在她怀中,一双幽蓝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在那掌事宫女面上多留了几分,似乎很感兴趣。
瞧见了她怀中的云儿,那掌事宫女一双粗糙的大手一挥,霸道道:“宫中不准饲养宠物,这东西,也充公。”
说着就要伸手来夺,江沉烟脚步灵活的往后一退,那软糯好听的嗓音便带了霜寒:“衣服你若喜欢,拿去便是,不过,我劝你,见好就收。”
面色一变,那掌事宫女苍脸上带了刻薄,低声呵斥:“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小小奴婢,竟敢这么跟掌事宫女说话,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那衣服可是养心殿的赵公公送的,你抢了,就不怕传到赵公公耳里,生不如死的,可就另有其人了。”
话语一滞,那掌事宫女恼怒非常,恶狠狠的瞪了江沉烟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叫什么名字。”
“百烟。”江沉烟语气不卑不亢,那一身风华绝代,一脸艳绝天下,是无法用形容词来表达的美。可落在这掌事宫女的眼里,就成了眼中刺,肉中钉。
“宫女百烟,去把那一堆敬事房公公的衣裳洗了,不洗完,不许吃饭。”她狠狠的高声说完,一把抓起江沉烟落在地上的棉衣,一件不留的全部收了去,全当做江沉烟对她不敬的赔偿。
江沉烟也不在乎,只顺着目光看去,见到那一摞堆的像小山似的太监服,不由得挑挑眉。
四周不停埋头搓洗的宫女们都不由得露出了同情的目光,这个百烟也太不懂事了,刚进浣衣房就敢热闹了阎姑姑,以后这日子可难熬了。
抿抿唇瓣,她深吸一口气,缓步朝那堆积如山的衣裳走去。
阎姑姑三两下把棉衣收拾了,又拿起那根鞭子,跟着江沉烟走了过去。
宫女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完了,这个新来的可要遭大罪了。”
“不过,她长的可真好看,怎么就到了浣衣房这种地方呢?”
“会不会是新入宫的宫女,热闹了哪宫娘娘,被遣了过来。”
“说不定是呢,送她来的是养心殿的公公,皇上最疼茗妃娘娘,她一定是惹恼了茗妃娘娘,所以皇上一怒之下把她送到了这里。”不的晃子。
宫女们窃窃私语,绘声绘色,说的煞有其事一样。江沉烟听在耳里,无奈的叹息摇摇头。
坐在那低矮冰冷的木凳上,江沉烟放下云儿,刚刚把手伸进那冰寒刺骨的水盆里,后背就感觉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动作快一点,不要偷懒。”
眉头一皱,江沉烟即便再淡然也来了火气,可是一念及自己来此的目的,便咬牙忍下。随手抓了几件太监服放进水里,又放了些皂粉,开始搓揉起来。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在后背,那阎姑姑低斥道:“你没吃饭啊,用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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