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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帝妃三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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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烟抬手摆摆,淡淡道:“撤了吧,我没胃口。”
“姑娘,您这一日都未进食,这。。。”赵德全还未说完,便打住了,只叹息一声,又道:“即使如此,姑娘先喝药吧。”
江沉烟没有回应,只撩开幔帐,懒懒起身,苍白的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这药刚端到面前,没喝两口,她便蹙紧了眉头,虚弱道:“这药。。。太苦。。。”
“姑娘,良药苦口利于病,即便再苦,您也要喝啊。”赵德全小声劝说,江沉烟却只摆手,说什么也不肯再喝:“撤了吧,这药我喝不下。”
赵德全眉头紧蹙,又见江沉烟面色不太舒服,便问道:“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沉烟倒也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晕晕沉沉不明所以,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棉花,不断膨胀,几乎都要炸开了。
赵德全见状,一下子慌了,连忙吩咐道:“快,快去请御医。。。等等,命人去飞霜殿请皇上。”
昏迷之前,江沉烟终于听见了她想听的话,也就不再死撑,顺势倒了榻上,失去了意识。
飞霜殿内,茗妃正柔情款款的替洛擎苍布菜:“皇上,您爱吃的鱼肉豆腐,臣妾亲自下厨做的,您尝尝味道可还好?”雪撒落里。
入了夜,洛擎苍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随口尝尝,点点头:“不错。”
茗妃粲然一笑,又夹了一块豌豆黄:“皇上再尝尝这个,是新鲜豌豆做的,您今日面色不太好,要多吃一点,好好补补。”
洛擎苍夹了那豌豆黄,还未往嘴里送,便见养心殿守门的太监匆匆而来,看了茗妃一眼,又看向洛擎苍,欲言又止。
见他神色,洛擎苍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身,扯动了后背伤口,他面色越加白了几分。深深蹙了眉,他低沉道:“朕尚有折子为批阅,改日再来看你。”
语毕,他转身便走。
茗妃怔怔的站在原地,手中筷子还夹着菜,直到看不到洛擎苍的背影,她嘴角抽搐几下,一把掀翻了桌子,砸了遍地的碎盘子碎碗。
噼里啪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洛擎苍脚步微顿,眼中划过一丝不耐,而后加快了脚步,直奔养心殿。
养心殿偏殿内,御医已经在给江沉烟号脉。
“如何?”洛擎苍大步流星,进了殿中便沉声问道。
赵德全连忙把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洛擎苍,他听完,眉头打结,看着床榻上再次陷入昏迷的江沉烟,多了一抹怜惜。
“回皇上,姑娘是旧伤未愈,又添了风寒,且一日未进食未喝药,体力不支,才会晕厥。”御医收了手,向洛擎苍回禀。
风寒?这养心殿时刻燃着炭炉,室内温暖如春,怎会受了风寒?
未进食?他分明记得吩咐了御膳房做了许多药膳。
未喝药?那这帮奴才们是怎么伺候的?难道不知道按时送药?
眉梢眼角分明染了霜寒,赵德全感受到他冰冷的目光,连忙将之前的情况解释了一番,洛擎苍听完,眉头更是紧紧皱着,忽然响起了从前流萤说过的一句话:“贵人是极怕苦的。”
“皇上,微臣再开几帖药,只要姑娘能按时服下,饮食再稍注意些,并无大碍的。”御医说完便开了方子,交给了熬药的太监。
微微颔首,洛擎苍目光一直落在江沉烟面上,一刻不离。
赵德全聪敏的遣退了众人,自己也退出了殿内,远远走开。
缓步上前,洛擎苍坐在床畔,看着江沉烟微红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一片滚烫。那微弱的呼吸轻且缓慢,听的他心头微紧。
忽然想起她清晨时分那淡然的样子,他忽然沉了眸,暗暗道,他倒宁愿她昏迷着,也不愿她醒转与他淡漠相对。可转念又想到她笑靥如花,精神奕奕的样子,心中又是不忍。
矛盾的念头让他颇为烦躁,可是他虽带着不耐,手却伸向了她的面颊,拂去她耳际的乱发。
没过多久,赵德全便亲自端新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皇上,药好了。”
“恩,端过来。”洛擎苍轻声吩咐,似乎怕是惊醒了床榻上的人。
赵德全依命上前,将碗递到了洛擎苍自然而然伸出的手上。他知晓皇上又要像昨夜那样喂她喝药。面上有些泛红,他悄然退出了偏殿。
吹了吹汤药,洛擎苍喝了一口,俯身就要往江沉烟嘴里送。
可偏偏就在此时,她悠悠醒转,一睁眼,便见到那张在她眼前放大了数倍的脸。
四目相对,双唇间只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
“你。。。干什么。。。”江沉烟尚未回过神,语调带着迷茫,洛擎苍面上有了尴尬之色,脸颊上悄然有了一抹淡淡的红,只是还未被江沉烟发现,他便不管不顾,低头吻下。
第八十五章 欲擒故纵 VIP12…24
床榻上,江沉烟双目圆瞪,迷茫的望着那双清冷的眼睛。
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像是一根细线不停的撩拨她的心弦。直到那苦涩的药汁被他度到了自己嘴里,她才被那苦味惊醒,浑身禁不住一颤,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推他。
可是她的手刚刚抬起,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
洛擎苍啃噬着她的唇,动作轻柔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有那么一瞬间,江沉烟几乎就要迷失。
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确实唯一一次温柔的让她几乎忘乎所以。可是她的眸触及到他眼底那永年不化的寒冰时,那股柔软缠绵的思绪瞬间被清空,她银牙一咬,便是用了大力。
舌尖上的剧痛让他眉头紧蹙,忽然放开了她的唇,他唇上已经有了血痕。
“你敢咬朕,不识抬举。”低沉怒吼,他已经被激怒。
他放着美人不陪,匆匆赶回她身边,又亲自以唇喂药,她竟然不识抬举的咬了他。要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享受这种待遇。
江沉烟嘴里还弥漫着淡淡腥气,她觉得头胀痛的都快炸开了一样,一双明眸带着冷意瞪着洛擎苍,喑哑的话语裹着淡淡厌恶回敬了他:“乘人之危,下流可耻。”
眉头一挑,他抹去了唇上红色,眼中划过冷光,俯视着她苍白带着红晕的脸,他不耐道:“朕喂你喝药,是天大的荣幸,你不知感恩,竟敢用这样的态度跟朕说话,你活得不耐烦了?”
江沉烟眉头一蹙,看着那一旁静静放着的药碗,苦涩的味道飘散而出,嘴里还残留着相似的味道,又听到他的话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眸光看向他,带着恹恹的美:“我喝不喝药,何时劳烦皇上费心?以唇喂药这样的荣誉,我可没资格。”
她说话似乎很耗费力气,越到后边,呼吸越是急促,面上潮红越盛。
“你别太过分。”双眸微眯,洛擎苍这会是真的怒了,从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他也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忍让。
暗自咬牙,他看着江沉烟的目光微寒。
轻笑一声,她看上去满不在乎,凝望片刻后,她淡淡道:“皇上莫不是想让我与别的女人一样,对你卑躬屈膝,曲意逢迎?”
他沉默,只看着她,那眸中冷光越来越重。
“我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皇上不高兴杀了便是,或者,不管我是否用膳吃药,任由我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话到最后,她已然笑靥如花,只是那笑,落在洛擎苍眼中是何等的讽刺。
他虽不曾言说,可这两日的行径已经表明,他对她并非没有关心与在乎。只是对她而言,这关心,似乎变的极为廉价。
这简单的一句话,直接并且毫无遮掩的伤了他君王高高在上的自尊。
她说的没错,她不过一个罪臣之女,一个私自离宫的妃嫔,他为何还要这般上心?牙关紧咬,他面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骤然转身,他不再多看她一眼,只冷冷道:“既然你这么想,朕便成全你。”
江沉烟一怔,眉头微蹙了半分。
旋即,她又似想通了什么,化作了无声的笑靥:“多谢皇上圣恩。”
背对着她的脸上浮了冰冷的神情,洛擎苍袖中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他几乎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鼻间重重哼了一声,他大步流星,直出了偏殿门。醒目上直。
江沉烟静静的望着,嘴角笑容在听那到锁门的声音后,忽而加深。
屋内烛光暧暧,暖炉的银炭烧的正好,仰躺在榻上,她可以听见屋外风雪呼啸,却感觉不到一点寒意。这里,当真是个奢华唯美的“牢笼”。
脑海里回想着洛擎苍适才的反应和神情,她忽然觉得有些胸闷,忍不住小口呼气。想要把那抑郁的感情全部释放出去。
她,曾经是多么渴望他一点关怀。
可到现在,他分明拿出了关怀,她却又将他推出门外。
不知哪里来了凉意,她分明察觉到了飞入屋中又迅速被温度溶化的雪花。眸光一惊,她还来不及起身,便听到了那温润如玉的嗓音:“好一招欲擒故纵,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
是他!
乾瑾瑜!
江沉烟眉头倏地打了结,她寒声道:“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我精心教导出的棋子,是如何俘获一颗被冰封的君王心,果然不出所料,这是一场绝佳的好戏。”乾瑾瑜拂去肩上飞雪,环视了偏殿一眼,最后寻了床边软椅,轻轻坐下,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传了来。
江沉烟眉宇间锁着浓浓寒意,透过金色幔帐,她可以清晰看见乾瑾瑜面上的笑容,那曾经让她满满惊艳的微笑,今日落在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恶寒。
“你深夜进宫,便是为了看戏?”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
乾瑾瑜偏眸看了一眼榻上纤细的身影,那笑意未曾达眼底:“我是怕你担心百杀的情况,特地来告知一二,怎么,不想听?”
他总是那么直接的就能触及到她心里最深处,她眸光一凝,语调中多了迫切:“他怎么样了?”
笑意渐浓,他深邃的眸中滑过一丝淡淡的嫉妒,转瞬即逝。
“我不过是把你进宫的事告诉他,谁料他竟然毒发攻心,吐了好大一滩血,啧啧,看来,他当真是关心你至极。”他的话平淡如水,带着一抹笑意。可听在江沉烟耳中,化作了惊涛骇浪:“你。。。。卑鄙。”
“卑鄙?”乾瑾瑜眉头一挑,手中把玩着腰间一块上等好玉,感受那带着暖意的滑腻,他放缓了声调:“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卑鄙,你就问心无愧了么?”
呼吸一滞,江沉烟抿了唇,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交易。。。。”品味着她的话,乾瑾瑜环视着屋中陈设,这里是养心殿,皇上居所。每一寸都用尽匠心,那专属帝王的金色在烛光下添了独特光辉,映在他的眼底,忽就多了一抹贪婪,从袖袋中拿出一个黄纸小包,他轻轻置于桌上:“寻个恰当时机给他服下。”
心中涌起一丝不安,江沉烟看了那纸包一眼:“用毒?乾王当真光明磊落。”
洒然一笑,他悠然起身:“难道你没听过无毒不丈夫。。。。这药我每月会送来一次,按时给他服下,便是你我交易第一步。”
说完,他偏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上浮了浅浅笑意:“我给你带来了一样东西,料想你喜欢,也算我一点心意。”
说罢,他推开窗,那窗外风雪漫天飞舞,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一股脑的往里钻。
江沉烟朝窗外看去,那风雪中,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贼兮兮的往窗内望了望,一见到江沉烟的身影,便扭动着胖乎乎的身子撒欢似的跑了进来。
“云儿。。。”江沉烟一把撩开幔帐,伸手抱住了蹦上床的白色毛球。
才不过分隔两日,云儿便亲昵的用头直磨蹭她的下巴,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禁不住露了微笑。抱着那胖乎乎的身子,再看窗口处,乾瑾瑜早已不知去向。
目光再次落到桌上的小纸包,她的心又再次沉入低谷。
早知道乾王会想尽办法对付洛擎苍,却不曾想是要用这样的方法。
深深吸了口气,她靠在床头,任凭云儿亲昵的舔着掌心,目光渐渐深沉。
同一时刻,养心殿正殿中,洛擎苍静静坐着,脸色一直阴沉难看。只不过一殿之隔,他根本没有发觉偏殿内发生的事。
目光时而扫过那挂于殿门上的铜锁,他眼中的寒意骇人。
“皇上,夜深了,您该安寝了。”赵德全将他身前那凉透了的普洱撤下,看看时辰,该是翻牌子的时候了。
内务府的太监端了牌子来,上面是茗妃,和妃,宜妃,瑜贵人还有几位不曾露面的夫人。
洛擎苍淡淡瞟了一眼,脑海中浮现她们对自己曲意逢迎的媚态,忽就没了兴致,只看了一眼那紧锁的偏殿门,低沉道:“留在养心殿,批折子。”
话音刚刚落下,养心殿门外便传来了女子威严的声音:“留在养心殿?这后宫三千佳丽,竟一个也入不得你的眼?”
听的这话,洛擎苍面色微变,鼻间呼出一口气,而后径直起身,迎了上去:“儿臣给母后请安。”
踏入殿门的女子年近五十,一身妆缎狐肷褶子大氅,添了华发的发髻挽做了瑶台髻,只简单插了两根凤纹金簪。她面容清冷,虽添了淡淡细纹,却丝毫不损她风华之姿,一看便知年轻时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在宫中侍奉她一身的春姑姑夫了她的手,十分小心翼翼。
“皇帝生活不安,哀家怎能心安?”薛太后看了一眼面容疲惫的洛擎苍,而后走入殿中。
洛擎苍跟上前,沉声道:“母后一直身子欠安,身居慈安殿,如今天寒地冻,怎么出来了?万一受了风寒,儿臣如何心安。
眸光带着淡淡清霜,薛太后明显面色不太好看:“怎么?我还出来不得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洛擎苍微微垂首,语调依旧深沉。
深深看了他一眼,薛太后轻笑一声:“江家倒了,我是薛家之人,难不成皇帝也要将我这个半死的老太婆化作叛君谋逆的对象?”
脸色一变,洛擎苍连忙道:“臣妾不敢,儿臣只是担心母后身体。”
眉头微微一挑,他话语虽恭敬孝顺,可是那语气却是冰冷。薛太后并不在乎,只淡淡道:“皇帝既然厌倦了后宫老人,那便添几个新人便是。”
第八十六章 先喝一半 VIP12…24
是夜,风雪更甚,大雪像是为了摆脱冬末的困境,铺天盖地的飞舞。
薛太后悠然坐下,赵德全侍奉了她最喜欢的竹叶青。
“恩。。。茶香不俗。”浅抿了一口香茶,清远的香味萦绕唇畔,薛太后脸上的冰霜稍微缓和了一分。洛擎苍一直立在一旁,神色如同之前一般无二,冷漠淡然。
春姑姑面容略显苍老,眼中却藏了睿智,见太后与皇上之间隔阂日渐加深,眸光转动间便圆了气氛:“太后,这天下间能配得上皇上的女子可少之又少,不若,便让皇上自己挑了,岂不更好。”
薛太后放下茶盏,看了一眼春姑姑,知晓她有心缓和她与皇帝指尖的气氛,便略微柔了嗓子,轻声道:“即使如此,皇帝可有中意的人选。这朝中百官,不少家中女儿已到出阁之日,哀家听闻,尚有几个素质尚可。想来皇帝是喜爱的。”
洛擎苍一直听着她们的话,一言不发,只是眼中永远带着一丝不耐。
太后已经一年为出慈安殿,今日突然出现,竟然只是为了让他选妃。无论如何,他心中都有许多疑云。
“不必了,儿臣前朝事忙,暂时没有选妃的心思。”他一口拒绝,那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
眉头紧紧皱起,薛太后冷冷呼出一口气:“皇帝最重要是绵延子嗣,前朝事自有朝臣分担,你只需抽出时间多去去后宫便是。”
洛擎苍面容一冷,下巴微昂间带着些许不羁:“儿臣若是把时间都放在了后宫,前朝不知还会出几个江家,母后此言,岂不是要儿臣做一个昏庸无道人人摆布的皇帝?”
一听这话,薛太后面色骤变,拍案而起,怒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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