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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帝妃三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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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倾盆之势落的地面噼啪作响。
云初焦急的在原地团团转,抓耳挠腮,就是想不到一个好办法。皇上召集所有太医去了飞霜殿,寰璧宫向来不受重视,太医们自然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相比茗妃的圣宠,一个烟贵人算得了什么。
江沉烟像是没了生气,只在心底拼命祈求老天爷可以眷顾她一次,至少给她留下这个孩子。
流萤将她抱的紧紧的,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洛擎苍的脾气她是知晓的。茗妃在他心中的重量整个后宫加起来也无人能及,要太医这个时候来看烟贵人,只怕是难上加难。
可是若放任不管,这孩子铁定是保不住的,眼看还有那么一丝机会,她们怎么愿意放弃。
“贵人,您一定要挺住,孩子不会有事的。”流萤轻声劝慰,眼中却分明有了泪。
江沉烟仿佛听不到一般,只愣愣看着地上鲜血,一言不发,苍白没有颜色的唇瓣紧抿。
剧痛早已将她啃噬的体无完肤,支撑到这个时候,她早已是气若游丝。眼中悲戚浓浓,她张了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无声阖上。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心底默念一声,她几乎就要放弃。
突然,门开了。
风雨似找到了宣泄口疯狂的窜入,冰凉的雨丝落在江沉烟的面颊,她却察觉不到冷。只看着那张沾着风雨却仍旧丰神俊朗的面容,眼泪忽的夺眶而出。
乾瑾瑜!
他一身紫袍早已湿透,鬓角几根黑发贴着白皙的肌肤,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疲惫与憔悴。
“乾王,您终于来了,快,贵人她。。。。”云初像是看到了救星一眼,喜极而泣。
流萤也满目期盼的看着他,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信心。乾王来了,贵人的孩子说不定能保住。
乾瑾瑜神情中带着焦急,他几步上前,从流萤怀中接过江沉烟,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看着她苍白孱弱的样子,他的心像是破了一个窟窿,痛的呼吸艰难。
“我回来了。”简单的四个字话语轻柔,可是却沉沉的压在江沉烟心中。
看了一眼地上残留的血迹,乾瑾瑜没顾得上擦去面上的雨水,从怀里掏出一个制作精巧的白玉锦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一股浓郁的奇香扑面而来。
“吃下它,孩子一定可以保住。”他拈起那颗如珍珠一般的药丸,喂到江沉烟嘴边,眼中的柔情如烟似雾,江沉烟只望了一眼,便被牢牢禁锢,再脱离不开。
她的泪还在眼角,早已凉透。可是那含泪凝望的样子却格外楚楚可怜。止不住汹涌而出的泪,她张口,吃下那粒药丸。
苦,从未试过的极苦。
可是此刻她却像是感受不到了一样,没有喝流萤端来的水,她就那么强咽下,任由苦涩从唇瓣蔓延到了心底。
剑眉微蹙,乾瑾瑜精致如画的双眸难得的带了一丝水汽,一日不见,她竟然憔悴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他再晚来半刻,只怕她的孩子不保,她的性命也难以保全。
好在,他总算赶回来了。
“我的孩子。。。。”沙哑的声音响起,江沉烟下意识伸手抓住乾瑾瑜的手臂,后者面色微微一白,不着痕迹挣脱,而后笑着劝慰:“这药是我好不容易才求来,药效神奇,你不必担心,孩子会没事的。”
江沉烟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柳眉微蹙:“你受伤了。”
笑容一凝,他沉默一分,而后又露出了极为灿烂的笑容:“不过是些皮外伤,难道你担心我?”
见她沉默不语,他笑容不减,突然伸出手轻轻将她脸颊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低沉的嗓音柔软动听:“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鼻头一酸,江沉烟深吸口气,抬眸望着他纯粹温暖的笑脸,冰冷的心像是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呵护着,那暖透心的温度几乎让她沉迷,无法自拔。
乾瑾瑜,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藏在心里的话没法言语,她只那么看着他,他的笑就像是冬日暖阳,灿烂夺目。此刻,于她而言,这一笑,便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第五十四章 跟我走12…15
滂沱大雨之后,雨势渐歇,细如绵软如丝,静谧而安详。
内室中,烛光暧暧,映着江沉烟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容颜,染上了一层暖色光辉。
服下药不久后,江沉烟单薄的面上多了几分血色。云初和流萤早已退下,内室中指剩下江沉烟与乾瑾瑜二人。
立在床畔,他只静静看着她,那笑容静好的恍如画中。江沉烟眉头浅蹙,总萦绕着愁绪,那瘦小孱弱的神态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呵护。
这样一个剔透的人儿,为何会被伤到这个地步。
心底暗自感叹,他的笑微减,思虑片刻后,语调晴朗柔和:“我知道这样有些唐突,不过,还是那句话,你若愿意,我带你走。”
眸光微敛,江沉烟看向乾瑾瑜俊朗如皎月的面容,唇瓣微启,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坐在床畔,他明眸流光带着异样的光彩,几乎晃了江沉烟的眼。
“我是认真的。”语气诚恳,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以“我”相称,从来不称本王。江沉烟虽不提,但是心中却是极为清楚。
只是她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人。
偏眸看向一边,她不敢和他继续对视,嗓音依旧喑哑:“对不起。。。。”
微微怔忪片刻,乾瑾瑜忽然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那股有些烫人的温暖让江沉烟眸光一凝,心头一慌。
“不用急着回答,好好考虑一下。”他明媚好看的笑容分明多了几分受伤,可是却掩饰的极好:“沉烟,你不适合留在宫内,更不适合与众多女子同事一夫,你。。。。”
突然抽出了手,江沉烟眼里明显多了慌乱,可是她的语气却冷了几分:“乾王,请自重。”
愣愣的看着空了的手,乾瑾瑜笑容一滞,明眸中划过淡淡哀伤。
“是我唐突了,你身子弱,这几日多用些补品,心态平和,勿要到处走动。若有什么需要,便差云初持我的腰牌来找我便是。”悠然起身,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取下一块紫金色腰牌,珍重的递到江沉烟手中,而后转身离去。
江沉烟握着那块还带着他体温的腰牌,心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他已走远,可是他的话似乎还盘桓在耳际。
这样一个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人,怎会对她这般好?她心中虽隐隐有了答案,可是却没有正面面对,是不愿,更是不敢。
他就像是天际的皎月,不沾一丝尘埃,她触摸不得,也高攀不上。
将那块腰牌放在枕下,也将他那份温暖的情义藏在了心中。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她的心思明显跟不上转动。先是神秘待得刺客,再是暴怒的洛擎苍,而后是温柔的乾瑾瑜,她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双清澈明眸,那张冰冷容颜,还有那温暖入心的笑。
眉头忍不住又紧紧蹙着,她已然无法入睡。
不知何时天际多了一抹淡蓝,透过薄窗的光晕照亮一方,也照亮了江沉烟蒙了尘的眼
第五十五章 众女心思12…16
天未大亮,淡淡雾气弥漫,放眼望去,整个宫廷显的尤为如梦似幻。
倚在雕花窗棂上,茗妃面色微微苍白,左手臂上用白纱布缠了一圈,隐约可见血迹。虽是负伤,她却是含着笑,那张妖娆艳丽的容颜在晨雾中多了几许神秘感。
“娘娘,您该喝药了。”银檀推门而入,动作与语气都格外小心翼翼。
经过昨夜刺杀一事,整个飞霜殿是里三层外三层防的严严实实,皇上更是仔细吩咐了,一定要照顾好茗妃。一想到昨夜皇上那暴怒的样子,银檀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茗妃恍若未闻,只看着深宫远处久久不语。
“娘娘,药该凉了,您伤口未愈,御医嘱咐了一定要按时服药。”银檀上前几步,小声劝慰,显得很是谨慎。
偏头瞟了她一眼,茗妃伸手接过药碗,晃了几晃,黑色的汤汁在汤碗边缘画了几道苦涩的线,嘴角笑意微敛,她低声道:“听闻昨夜里刺客逃进了寰璧宫?”
银檀一怔,想了片刻后不敢隐瞒:“回娘娘,侍卫们在烟贵人房中发现了血迹,可是却没搜查出刺客,兴许只是一场误会。”
眉头一挑,茗妃攥着汤碗的手一紧,声调不自觉提高了几分:“那刺客分明是想要了本宫的命,好在皇上暗中布了侍卫,否则。。。。”
话语一顿,她目光瞟向远处,尚不分明的轮廓是卷翘檐角,隐隐约约可听见风过铃声响,清脆细长。
“皇上亲自去了寰璧宫,却没能惩治那个贱婢。”薄唇微启,她的语气分明多了浓浓寒意。
银檀噤若寒蝉,茗妃的脾气她是知晓的,这会若是一句话说错惹恼了她,只怕她的小命便不保了。
“你说,皇上为什么不罚了她?”话锋一转,她看向银檀,眼神冰冷。
浑身一颤,银檀咬紧了唇瓣,仔细的想了好一会之后,小心跪下道:“兴许,兴许是皇上见烟贵人有了身孕,便没有重罚。。。。”
“乓”的一声,茗妃手里的药碗重重摔碎,滚烫的汤药溅了银檀满脸,她吃痛的低呼一声,却慌忙用手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
茗妃无谓一笑,看了一眼银檀被烫的通红的脸,淡淡道:“身孕?有了身孕就这么了不起?先是和妃,再是一个小小的烟贵人,都以为有身孕便是护身符。”微顿一下,她嗓音更低却更尖锐:“那也得能生下来才行。”
同一时刻,揽月阁内。
夏日的御花园繁华灿烂,虽不似春日那般五彩斑斓,却添了几许油绿,红绿相得益彰,更是一番别样风景。
仰躺在贵妃椅上,丽妃穿着一身孔雀蓝织锦缎子裙,挽了优雅的堕马髻,只插了一根双层宝石鎏金蝶花珠翠钗,尾端缀着一颗红宝石,微微一动便在面颊映了一道红光。
虽没有隆重装饰,可她的相貌却也是极精致的。虽不能与茗妃与江沉烟相比,可是倒也有一身华丽大气的风骨,也难怪能担得“清丽无双”四个字。
此刻她目光落在窗外,静静听着凝碧的低诉。
“你可看清了,那刺客当真进了寰璧宫。”沉默片刻后,她抹了鲜红口脂的花瓣唇张开,吐露疑惑。
凝碧压低了声音,点头道:“奴婢绝不会看错,娘娘吩咐奴婢日夜监视寰璧宫的一举一动,奴婢不敢怠慢。后来皇上也去了寰璧宫,可是没一会便离开,奴婢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可是皇上脸色铁青却是看的真真的。”
勾唇一笑,丽妃紧蹙的眉头难得舒展了半分,而后笑容又收住,低沉道:“那贱人果真怀了龙种。”
凝碧思量片刻,再次点头:“御医已经诊治过了,二小姐的确有了身孕,已有月余。但是御医也说了,她身子弱,怕是保不住这个孩子。”
放在扶手上的手忽的一紧,丽妃咬牙切齿道:“她才进宫多久,便有了身孕。本宫已经进宫三年,整整三年,为何尚无音讯。”
语毕,她贝齿紧咬,脸色分明不好看,凝碧也跟着沉默,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言。
沉默半晌后,丽妃忽而扬了眉,眼中透着冰冷深邃的光:“只之前说乾王在皇上之后紧接去了那贱人房中?”
“奴婢绝对没有看错。”凝碧笃定的回答。
忽而扬了灿烂的笑容,丽妃端起那碗冒着异香早已凉透的汤药,仰头一饮而尽,任凭那苦涩穿肠过肚也不皱一下眉头。
“乾王。。。。哈哈。。。这个贱婢总归是露出了马脚。。。”
凝碧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心头当即明白了什么,神色微变。
第五十六章 和妃到来12…18
一连三日,整个宫廷安静的有些不寻常。
夏日的风总是带着闷闷的热,天色虽晴朗,可是那日头却晒的人发晕。
寰璧宫内一片宁和,江沉烟足不出户,只每日在房中静养。乾王每日派人送来药物,命流萤仔细熬了服下,虽然小腹内总是传来一阵阵坠疼,可是比之前几日的精神却是好了很多。
若是能一直这般静养,她的身子一定可以好转,孩子自然也能保住。
躺在榻上,她眉头难得舒展了几分,刚刚喝完药,嘴角还残留着些许药汁,云初细心的替她擦了,脸上不自觉便带了笑:“贵人,您这几日气色好多了呢,看来乾王送来的药果真有效呢。”
江沉烟嘴角微微上浮,笑意很浅,带了淡淡暖意。
只要孩子没事,她这一生便还算有希望,有意义。
“让你准备给孩子坐衣裳用的料子与针线可备好了?”眼中流露了暖意,她轻轻坐起身,云初连忙在她后背垫了软枕。
“贵人您一吩咐奴婢就去备好了,只是您身子好虚着,这些活让奴婢们代劳便是了。”云初皱着可爱的小鼻子,红扑扑的脸蛋充满了朝气,看着江沉烟的眼神也满是关怀。
心底一暖,江沉烟绽开了笑容,目光看了一眼窗外晴朗的天空:“今日天气晴好,我也在榻上躺的久了,趁着天色好,早些给孩子做上总是没差的。”
说完,她便要起身下床,云初知道劝不动,便连忙拿了衣裳给她披上,扶着她走到窗前,又利落的拿了针线与料子来。
穿针引线,十指若翻花。江沉烟虽身子乏力,可是手却仍旧灵巧,只消片刻便在那水蓝色锦缎上秀上了一段拔萃玉竹的雏形。
“玉竹?奴婢还以为贵人会绣些花草,看来贵人是想求子啊。”云初立在旁边伺候,看清她绣的何物,笑着打趣。
江沉烟抿唇一笑,指尖纤细,执着绣花针在缎子上细细描着,那样子很是认真:“是男是女不重要,我是希望他能像这修竹一般,如玉却坚韧,挺拔却不至木秀于林,不受摧,亦不受屈。”
听着她这一番话,云初若有所思的点头,心下也明白江沉烟的担忧。
虽说母凭子贵自古已有,可也有许多因为母亲不受宠而备受冷落的先例。
云初仔细想了一阵,正欲开口劝慰几句,便听得房门突然打开,流萤匆匆走进,脸色有些难看:“贵人,和妃娘娘到了。”
手上动作一顿,江沉烟刚一抬头,便见到了那穿着一身素缟脸色苍白的和妃。
“臣妾给和妃娘娘请安。”她先是一愣,而后放下针线欠身行礼。
喜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手臂走进房间,一步步靠近江沉烟。
“请安?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安好了?”和妃面无血色,才不过几日,身子便已消瘦了一大圈,一身素缟更是显得她身上空落落的。
江沉烟欠着身子不动,静静听着她的话,心知和妃心中有怨,今日来,怕不是善事。更何况她还是这身打扮,宫规有言,宫中无丧禁止穿素缟,若是传了出去,必定是一阵严惩。
可是这会,她却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了寰璧宫,让江沉烟心头微微一沉。
“江沉烟。。。烟贵人。。。。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是你。。。是你害了本宫的孩子,又在本宫最落魄之时让皇上知晓你有了身孕,呵呵。。。真是一桩巧到极致的巧合。。。。你的居心。。。真当本宫不知晓吗?”和妃食指尖尖,指着江沉烟,语调低沉语气刻薄。
云初眉头皱的紧紧的,上前扶起江沉烟:“娘娘,我家贵人有了身孕,您先准许她起身说话吧。”
“闭嘴。”怒喝一声,和妃面容几乎扭曲,她冷冷看着江沉烟,嗤声道:“有了身孕,那又如何,本宫是妃,她不过一个小小的贵人,本宫要她跪着就跪着,要她趴着,就得像狗一样趴着。”
“你。。。。”云初面色大变,刚欲反驳,便被江沉烟拉了一把。
“臣妾心知和妃娘娘心中有怨,可娘娘亦是心知肚明,您滑胎,并非臣妾所谓,当夜推您入湖的人另有其人。”江沉烟仍旧欠着身子,语调平缓柔和。
眉峰一挑,和妃压根听不进去她的解释,目光只落在她刚刚做了一点的婴孩肚兜上,那水蓝色的明媚色泽在阳光下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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