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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作手回忆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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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股票,也许是通知,我忘了。但也不打紧,重要的是我注意到付款日期被
安排到了早就宣告过的北方铁路和北太平洋缴款日的前面。这太明显了。就好象
他们拿着麦克风宣布了不起的老圣。保罗正在力锉其它两条铁路。争夺在华尔街
所剩下不多的现金,圣。保罗的银行家们显然很害怕钱不够三家用,而他们绝不
会说:“您先请吧,亲爱的奥方斯。”如果钱真的那么吃紧,而银行家们确实又
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呢?铁路上需要钱,却没有钱,答案会是什么呢?
当然是应该抛出!公众们在那一个星期眼睛都盯着股市,却几乎什么也看不
出来,而英明的股票操作者们在那一年却看出了不少问题,这就是区别所在。
对于我来讲,这却意味着疑虑和犹豫的结束,我当时就下定了决心。就在那
天早上,我开始了第一次真正行动。我告诉哈丁我的想法和立场。他对于我想以
大约330 抛出北方铁路,以再高一些的价格抛出其它股票没有什么异议。我从我
早先付出过代价的错误中受益非浅,因而抛得很有策略。
无论是否偶然,我转瞬之间就又恢复了声誉和信用,在经纪人那里判断正确
实在是一种美事。但这次我是完全正确的,倒不是由于或熟练的分析行情技巧,
而是凭着对影响股市的总体条件分析的结果。我并非在猜测,我是预先对不可避
免的事做准备。想抛出股票并不需要太大勇气,我除了日益下跌的价格,什么也
看不见,我必须采取行动是不是?而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整个报价表疲软得象玉米糊一样,很快就会有一个反弹,许多人都跑来告诫
我说已经下降到底部了。那些大户,知道做空的人很多,决定要轧空大赚一笔,
这是一件很容易而又有把握的事,那些大户是不会心存怜悯之情的。我一般来讲
会感谢一下这些顾问,我甚至不愿去争论,因为那样的话他们会认为我对这些告
诫不知感激。
那个在亚特兰大和我呆在一起的朋友正在饱受痛苦的煎熬,自从那次地震,
他开始相信预感了。由于我凭着莫名的感觉抛出了太平洋联合而赚了二十五万,
因而他不能不相信这种痛苦。他甚至说是上帝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让我抛出了股
票。而且他也能够理解我在萨拉托加所做的第二次太平联合的交易,因为他可以
理解与股票有关的任何买卖。一个小道消息就可以决定股票的进程是上还是下,
但这种预言所有的股票都必跌无疑的事又往往会激怒他,这种情报对人们究竟有
何好处?一个绅士在地狱中怎么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这使我想起了老帕特里基常说的一句话“行了,你知道现在是个牛市。”好
象因为这是事实,所以对所有的明智的人来讲,这条信息就已经足够了似的。但
是对于刚刚蒙受损失了十五或二十点,又仍然坚持的人来讲,看到3 个点的回升,
就确信已经到了底线,要恢复上涨了。
一天我的朋友来见我,问,“你平仓了吗?”
“我干嘛要平仓?”我问,
“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理由。”
“什么理由?”
“赚钱呗,已经到底了,下跌的肯定会回升,是这样吗?”
“是的,”我回答说,“首先是到底了,然后才是回升,而且不会马上回升,
还会反反复复好多天呢。现在还不是它们回升的时候,因为它们还没真正死呢?”
一位老朋友听到这么说,他这个人是很容易记起什么事的,他说有一次威廉。
特瑞沃斯在看跌的时候遇了一个看涨的朋友,两人交换了一下对股市的看法,那
位朋友说,特瑞沃斯先生,市场这么强你怎么会看跌呢?“特瑞沃斯反唇相讥道,
市场死得很硬。正是特瑞沃斯去了一家公司的办公室要求看一下报表,出纳员问
他,”你对本公司感兴趣吗?“特瑞沃斯回答说,”我应该说我有兴趣!“我抛
空了两万股你们的股票。
回升变得越来越弱了,我在推动我的运气,每次我抛出几千股北方铁路,价
格总会又跌几点。我感觉出其它几个较弱股票抛空了一些,它们都下跌了,而只
有雷丁一家除外,因而我印象深刻。
其它股票都一个劲地下滑,而雷丁却依然象直布罗陀海峡的礁石一样屹立不
动。所有的人都说该股票被垄断了,好象也的确如此,他们总是告诉我抛出雷丁
的空头简直就是自杀。交易厅里还有别人和我一样全部做空,但要是有人暗示他
们抛出雷丁,他们又会马上缩回来要求帮助。我自己已经抛了些空头。同时我自
然而然地想找些容易的地方出击。而避开那些异常坚固的地方。我观察行情,发
现了几种容易赚钱的股票。
我听说过许多关于雷丁背后的基金的传说,那是个非常强有大的基金,首先
他们有许多低价买进的存货,因而按我朋友的说法,他们的平均价实际上较低。
而且,那笔基金的主要成员与一些银行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他们正是用这些
银行的钱来持有大量的雷丁股。只要价格不下降,与银行间的友谊就牢靠而坚固。
有个成员的浮动利润不少于三百万。这就使得价格的下降不致于致命,因而他们
的股票足以对抗熊市也不足为奇了。时不时地,这些场内交易商看了看价格咂咂
嘴唇,用一两千股试验一下。他们并不能压低价位,因而他们将其平仓再去赚点
好赚的钱,无论何时,只要我看到了,我也就多抛一些,只要自己满意就行了,
我对自己的交易原则很有信心,并不偏向于什么。
过去的日子里,雷丁的力量可能愚弄了我,行情记录总是说:“别管它!”
但我的理由都不是这样说的,我预料将有一次总的打击,无论有资金的,无资金
的,对谁都不例外。
我喜欢单干,在对赌行里就是这样,以后也一直这样,我的思维就是这样的,
我必须自己看,自己思考。但我可以告诉你股市开始对我有利时,我第一次感觉
到我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真的合伙人,那就是基本条件。他们尽其所能的帮助
我。尽管有时让他们培养反应速度很慢,但只要我耐心,他们的确很可靠。我并
非用我的行情分析技巧及预感与机遇抗衡,对事件的逻辑分析使我赚了不少钱。
了解它并根据它行为,事情应该会正确的,我的真心伙伴,基本条件说:
“下跌”。而雷丁却不肯听它的。这对我可是个侮辱,看着雷丁牢牢地抓住不放
手,就好象什么都是平静的,我开始愤怒起来,它本应该是整个报价板中最好的
空头,因为它还没有下跌,而且基金持有太多的股票,以至于一旦宣布更严格的
货币管制就无法再进行下去。总有一天银行的朋友们并不会比普通大众好过,股
票必须结伴而行。如果雷丁不下跌,那么我的理论就错了,而如果我错了,就说
明事实错了,逻辑错了。
我推断出由于大家都不敢抛出才造成了价格不变,因而有一天我同时让两个
经纪人分别抛出了四千股。
你应该早看到那个被垄断的股票如果是空头的话无异于自杀,但我这种竞争
性的卖单打击了它,于是它地开始下跌,我又让他们抛了几千股,我开始抛的时
候价格是111 ,不一会儿我以92平仓这支股票的空头头寸。
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好过了,在1907年2 月我清盘了。当时北方铁路已经下
跌了六七十点,其它股票也有相对下跌。我赚了大钱,但我清盘的原因是推算出
这次已有些超跌了看法,可我的信心也不是特别足,还不足以扭转。我不想完全
失去我的有利地位。那时的股市并不适合我立刻交易。我在对赌行的第一笔1 万
块之所以付水东流,就是因为我不管条件适合与否,每天忽进忽出。我不会犯两
次同样的错误,而且别忘了以前我过早地发现了这种损失,而且时机还未成熟就
抛出了,而使自己在一段时间内破产。现在,当我赢利时,我总想收到现金,这
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对的。回升曾使我破产,我可不想再一次被回升挤出股市。
我没有老老实实地呆着,而去了弗罗里达。我喜欢钓鱼,而且我需要休息。在那
儿我就又能钓鱼,又能休息了。而且华尔街和棕榈海滩之间可以直接发电报。
第9 章
我漫游在弗罗里达的海滩上,在那儿钓鱼很不错。我的脑子很轻松,无需考
虑股票,我过得挺开心的。一天,一些朋友一起乘着摩托艇从帕姆海滩来玩。其
中一个带了张报纸。那些天里我一直没看过一张报纸,也不想看。我对它刊登的
任何新闻都不感兴趣。但我扫了一眼朋友带上艇的报纸,发现股市已大幅度回升,
大概有十多点。
我告诉朋友们我要和他们一起回岸上去,时不时的来一次适度的回升也是有
道理的。但熊市还没结束,而华尔街,还有绝望的股民却忽略了资金面条件。我
真是受不了。我只是必须关注一下股市了,我并不知道我可能会做什么,又可能
不会做什么,但我知道我最迫切的需要是看一下报价牌。
我的经纪人哈丁兄弟公司在帕姆海滩也有一个办事处,当我进去的时候发现
了不少熟悉的面孔。他们大多数都在讨论牛市,他们都属于那种凭行情报价机做
生意的人,总希望快进快出。这样的交易商并不需要高瞻远瞩,而他们的经营方
式也的确用不着他们这么做。我告诉过你当我还是个“投机小子”的时候是如何
在纽约被认可的。当然,一般来讲,人们总是爱把别人的盈利交易量和夸大其辞,
办事处里的人听说过我在纽约时做空大赚了一笔,现在他们就希望我再一次地把
注压在空头上。他们自己也认为回升还会继续很长时间,但他们却认为打击多头
是我的责任。
我来弗罗里达是来钓鱼的,我承受了不少压力,我需要休假,但当我看到价
格已经回升到何等程度的那一刻,我再也不觉得我需要休假了。我根本就不再想
我当初来到这片海滩上是干什么来的。我只知道我必须抛出股票。我是正确的,
我必须用我用过的唯一的方法来证明我的正确性,我会用钞票来说明的。通盘抛
出将会是一种正确的,谨慎的,有益的甚至可是说是种爱国的举动。
我在报价牌上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安纳克恩达正穿越三百点,它简直是跳跃
性上升的,而且显然其间有个闯劲十足的多头团体,我有一条古老的交易原则,
那就是当股票第一次穿越于一百、两百或三百点时,价格是不会停止不变的。只
会升高很多,因而只要它一穿越你就买,肯定能赚上一笔,胆小的人不喜欢在股
价创新高时买入股票,但我却有类似的“史实”来指引我。
安纳克恩达是小面额股票也就是说股份的面值只有二十五美元,400 股安纳
克恩等于100 股普通面额的股票,我预计它三百点后还会再上涨,转眼就会到三
百四。
别忘了,我持空头观点,但我同样还是一个会依据行情走势做交易的人。我
了解安纳克恩达,如果它按照我的预计发展,就会涨得非常快,无论涨得多快,
都对我有吸引力。我已经学会了耐心,学会了如何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我个人更
喜欢股价快速变动。而安纳克恩达显然并不迟钝,我因为受了心中一直很强烈的
愿望的驱使而在它穿越300 点的买入。
就在那时买方比卖方多,因而大盘回升可能会持续更久。等一等再做空头比
较谨慎一些。对于我来讲,等待也会带来好处,而且,安纳克恩达涨了三十点,
我对整个市场看跌而对这支股票看涨!因而我买入了三万两千股安纳克恩达,也
就是整整八千股,是有点太快了,但我相信自己的假设,而且据我预计,这次的
盈利可能扩充我的保证金以备后市做空之需。
第二天,由于北上的一场暴风雨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中断了电报,我在哈丁的
办公室等消息,人们胡乱侃着,猜测着各种情况,后来我们等来了一个报价,那
一天唯一的一个,安纳克恩达,292。当时有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他是我在纽约认
识的。他知道我手上有整八千股多头,我怀疑他自己也有一些,因为当我们听到
报价的时候,他显然震动了一下,也无法判断就在那一刻,股票是不是又跌了十
多点。本来以安纳克恩达的涨势,再涨个二十多点应该没问题的,但我告诉他,
“约翰,别担心,明天就好了。”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但他看着我摇了摇头,
他就是那种人,觉得自己更明白。因为我笑了起来,还是继续在办事处等其它报
价,但却再也没有了。我们只知道安纳克恩达,292 ,这对于我来讲,等于损失
了十万美元。我本希望快速的行动,现在,我显然得到了它。
第二天线路修好了,我们象往常一样得知了报介,安纳克恩达开盘为298 ,
涨至3023/4,但很快就又不行了。
而且,其它股票也没有进一步的回升,我决定如果安纳克恩达回升至301 ,
我必须将整个事件都看作是一种假象。如果是正常进行的,价格应该不停顿地涨
至310 ,如果不这样的话,那就是经验失效了,我自己犯了错误,而当一个犯了
错误的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立即纠正。我买入了整整八千股,期待能涨三、四十
点,这不是我的第一个错误,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安纳克恩达又跌回到了301 ,它刚一跌,我就偷偷地跑到电报员那儿,他们
能直接给纽约发报,对他说:“把我所有的安纳克恩达全都抛了,整整八千股都
抛掉。”我压低了声音免得别人知道我在干什么。
他抬起头,用几乎是恐怖的表情看着我,但我点了点头,“全部的。”
“利温斯通先生,您当然不是指按市价成交吧?”他看起来就好象是他担心
成交价不好造成巨额损失,但我只是对他说,“抛!别争了!”
那时布莱克兄弟,吉姆和奥利正在交易厅,他们听不见我和发报员的对话,
他们本是芝加哥著名的小麦期货商,现在又成了纽约举足轻重的股票交易商,他
们非常富有,也是股票大玩家。
我离开发报员想回到我在报价牌前的座位时,奥利夫布莱克笑着向我点了头。
“你会后悔的,拉里。”他说。
我停住脚步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你又得把它买回来。”
“把什么买回来?”我说,因为除了那个发报员以外,我对谁也没有提过什
么。
“安纳克恩达,”他说,“你会花320 把它买回来,你这举动可不怎么样,
拉里。”他又微笑起来。
“什么举动不怎么样?”我看起来挺无辜的。
“在股市上抛出你的八千股安纳克恩达,而且事实上是坚持抛。”奥利夫布
莱克说。
我知道别人都觉得他很聪明,因而他常常根据内幕消息做交易。但他怎么知
道我的事的,我就不清楚了,我确信办事处不会出卖我。
“奥利,你怎么知道的?”我问他。
他大笑起来,告诉我说:“是查理。克里特兹告诉我的。”查理就是那个电
报发报员。
我说。但他并没有离开位子呀!
“我听不清你们俩在嘀咕什么,”他轻笑着,“但他向纽约发报的时候,我
可听清了每一句话。几年前,别人把我的口信发错了一行话,从那以后,我就自
己学会了电报密码。我象你刚才一样用嘴去告诉发报员的命令我必须弄清楚他到
底是不是按我的意思发出去的,我知道他发的东西可是以我的名义发的,但你一
定会后悔你抛出了安纳克恩达,它会涨到500 呢。”
“但这次不会,奥利,”我说。
他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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