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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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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王爷我们的决定,明日一早,打发她走。”
白荷上前去拉萧晚琼,被水杏狠狠的剜了一眼,水杏走到晚琼身边,声音不卑不亢,“小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问心无愧,不就是不在九王府住了么,真当这儿是人人巴不得来的仙境么,呵,明日一早咱就回咱六王府,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居然会放心把你交到这里……”
水杏把话一撂,就把萧晚琼给拉了出去。
再回到玉琼阁时,就看见上官希正坐在厅里,扶着额出神,水杏拉着晚琼直接越过他,直奔里屋。
上官希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水杏一把拦住,挡在帘子门前,“王爷,承蒙您这些日子的照顾,我和小姐明日就要回我们的家了,水杏对您感激不尽,日后有事,水杏一定会回来报答您,现在天色已晚,小姐很累,要休息了,您也请回吧。”
上官希碰了个软钉子,但人家确实说的在理,他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叹叹气,嘱咐水杏好生照顾萧晚琼。
翌日,晨。
萧晚琼顶着揉了一晚的鸡窝头,黑着眼圈起床,打厅里一转,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鸡蛋。
鸡蛋剥开了壳,放在碗里,莹白如玉,柔软香滑,还温着,萧晚琼放在手上,凝了眉。
恰好水杏进来,萧晚琼举了举手里的鸡蛋,问:“水杏姐姐,这个是……”
水杏端着一碟点心,手里还提着个小包裹,“不知道啊,先别管了,过来吃点早点吧,唉,这人那,真是……啧,瞧,这消息传的,今早上没菜了,就剩了点点心打发咱们,咱不愁,咱回咱家!晚琼,过来吃点吧,一会儿就走。”
“这么说,这个鸡蛋不是你放在这里的?”萧晚琼的眼底隐隐像是在闪光。
“不是啊……怎么,你很想吃鸡蛋?”
萧晚琼视线移到鸡蛋上,嗤嗤的笑,昨夜被掴的脸上彻底的红肿了,高高的起在她的小脸上,萧晚琼一笑,就拉的脸疼。
水杏被晚琼抽搐的面部惊了惊,关切道:“晚,晚琼,你,你怎么了?”
萧晚琼因疼痛收拢笑意,眼底还是开心,摸摸腮边子,若有所思道:“没什么,可能,可能她还是……”
“相信我的。”萧晚琼跑出门去,声音很小很小,消散在空气中……
“哎……你等等,你要去哪?”
萧晚琼提着裙摆,一路小跑,一径出了院门,看见门口的守卫还站在那里,于是上前问道:“大哥,跟你打听个事情,我师父今早上是不是来过玉琼阁?”
守卫看她一眼,懒洋洋的撇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尽管遭了冷遇,萧晚琼还是很开心的捏了捏手里的蛋,肿着包子脸道了声谢,又问了问鬼医娘子朝哪个方向去了,守卫脸上臊上一层绯色,没再给她脸色,顺手指了指方向。
萧晚琼感激的看看他,顺着他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122在我面前需要伪装坚强吗?(尘晚党)
萧晚琼沿途一路追去,跑的气喘吁吁,正奇怪着人究竟在哪,就看见一个略微隐蔽的地方,有一抹湖绿色的轻纱,萧晚琼放缓了步子走过去。
“师父?”
“师父!”
“师父你听我解释,我……”
鬼医娘子连头都懒的转回去,径直打断她,“没什么好解释的,一切都很了然了,你走吧。”
“我,我真的没做那种事,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刚要睡下,姐姐就进来,说要还我玉佩,然后……”
鬼医娘子再次将她的话打断,“晚琼,你真是让我失望。明明做了错事,还不敢承认。”鬼医娘子摇摇头,叹道:“我虽人称鬼医,但是制毒也要配好解药,否则,怎么对的起医字?!医者仁心,告诉我,你的仁心呢?以后别叫我师父了,我不是你师父,我没有你这等心肠歹毒的徒儿,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可是,别人不相信我,连师,师父也……不相信我吗?”萧晚琼的眼底有些湿了,她哽着嗓子问。
“你走吧。”
“那么,这算什么?!”萧晚琼跑到鬼医娘子面前举起手中剥了壳的鸡蛋,有些激动,“既然你不相信我,既然你赶我走,既然你不要我做你的徒儿了,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来给我送鸡蛋敷脸?”
“这个,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水杏从厨房里偷偷拿出来的。”鬼医娘子连忙错开她的视线。
萧晚琼的眼睛渐渐的黯淡下去,仿佛失去了光泽的珍珠,半响,才拉出一个微微发苦的笑,喃喃,“水杏姐姐,她从不骗我。”
鬼医娘子拂袖,扔下她一个,沿着小路颠着碎步的快速的离去了。
“小姐!”水杏踩着碎碎的步子边跑边唤她。
萧晚琼恍然间从鬼医娘子的背影里回过神,“怎么了?”
“王爷派人来接我们回去了,包袱也都打点好了,车夫在门口等着,偏偏你却不见了,走,咱回去。”水杏环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回走。
“咦?这个鸡蛋你怎么还攥在手里?”水杏一脸又好笑又好气的神情,“呀,都蹭上灰了,扔了罢。”
说罢,就要夺过萧晚琼手里的蛋扔掉。
萧晚琼略微紧张的闪开,低着头看了眼鸡蛋道:“不要!不要扔。”
“可是都不能吃了……”水杏嗫喏。
萧晚琼微微一笑,小脸一抬似乎是有些高兴,“敷脸用的,师父教我的!”
水杏瞧着她表情的变化,越来越糊涂了。
六王府和九王府相隔并不远,不多时,车夫就把她们送到了六王府的门口,管家爷爷领着一帮小厮丫鬟站在门口等着,见她们回来,呼呼的蜂拥而上帮着提东西。
管家爷爷笑眯眯的站在下面用手接她,“小姐,欢迎回来。这天这么早,您还没吃饭吧?咱们王爷早就给您备了各种吃食,就等着您来消灭了。”
萧晚琼吸吸鼻子,笑道:“还是这里,更有家的感觉。”
“哈哈,那是啊!”管家爷爷朗声大笑,一脸骄傲劲儿。
管家爷爷又说,王爷有事,正在书房看书,所以,现在不来接她,过会子早读结束了,就去她那里找她去。
于是,萧晚琼穿廊过堂直奔自己的小窝而去,一推门就看见一桌子的好菜好酒好点心,全是自己爱吃的,萧晚琼感激的回头望望管家,双手互捧着,“爷爷,你真好。”
“丫头,你喜欢就好,唉,看你又瘦了一圈,在外边受罪了……”管家颤巍巍的抖出怀里的手绢,抹了把泪。
“呀,好香啊!可把我给饿坏了,还是咱六王府好吃的多……”萧晚琼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左右开弓。
“饿了吧?饿坏了吧……”管家再抹泪,跺跺脚又抱怨道:“九王府什么伙食水平啊,真是!”
身后恍惚飘来一抹白,萧晚琼头都不回,“纤尘,坐下来一起吃。”
纤尘轻声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隔八百米就闻着你身上的精英味儿了,不解释。”
纤尘捻起一块酥饼,小口的咬着。
萧晚琼吃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赞道:“醉清风里的点心越来越好吃了!”吃着吃着,又偏头想了想嘟哝道:“唔,当老板真好,可以随便吃店里的点心,等我有钱了,我也开个点心铺子,哦,对了,隔壁再开间连锁的鸡翅铺子好了。”
萧晚琼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歪着脑袋幻想。
纤尘温和的笑着看她,也不说话,双目炯炯,唇畔漾开一片笑意。
管家识相的挥挥手,众丫鬟小厮皆鱼贯而出。
萧晚琼吃完手里的点心,又挟了筷箸去夹最爱吃的鸡翅,还没夹道,手就被迫停在了半空,萧晚琼不解,偏头看去。
纤尘面上失了表情,从她手里抽出筷箸,萧晚琼下意识的攥手,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可又哪里抵得过纤尘的气力呢,纤尘一点一点的掰开了她的手,白嫩嫩的手掌上被掐出了一片红紫青痕,有的地方连皮肉都撕开了,狰狞的样子,让人心疼,纤尘捧着她的手叹息,“真傻,为什么要这样呢。”
“呵呵,不小心磕的。”萧晚琼干笑着收回手。
纤尘沉默一会儿,问:“在我面前,还需要伪装坚强吗?”
萧晚琼装听不见,又不知从哪里捞来一壶酒,咕咚一口灌下去,辣的眼睛直冒泪花,“好……好烈的酒。”
萧晚琼吐着舌头用手不停的煽风。
转眼间,纤尘就拿来了,碘酒和纱布、棉团,他拉过她的手,把棉团上沾了碘酒,恶狠狠的泄气一般的使劲擦去。
萧晚琼嘶嘶直抽气,泪眼汪汪,“哎,哎呦,疼哎,轻,轻着点……哎呦大哥我错了,我下回不这么皮了,你饶,嗷,饶过我吧。”
纤尘下手这才轻了点,碘酒渗入皮肤的感觉还是疼的很,弄的萧晚琼不停的呲牙咧嘴。
“笨!”纤尘吐出一个字。
“恩?”萧晚琼侧目。
“真笨!”纤尘投来鄙视的一眼。
萧晚琼怒目,借着酒劲儿大声反驳回去,“干嘛我怀疑我智商!”
“你伤了自己,他们又不会疼。”
萧晚琼没出息的眼一红,小声嗫喏,“都说了是不小心磕着的。”
“胡说。”一会儿的工夫,纤尘就把纱布缠好了,还给她在手背上打了蝴蝶结。
萧晚琼歪着脑袋笑的不怀好意,“你手还挺巧的嘛。”
纤尘清清嗓子。
萧晚琼边把玩着手上的蝴蝶结,边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被人家给撵出来了?”
纤尘挑起一筷子青菜,云淡风轻道:“有什么好问的。”
萧晚琼笑,开始还是微微的在嘴角拉开一个弧度,然后,笑容慢慢的扩大,一直咧到耳根子,从低低的笑声变成大笑,然后,她低垂的眉眼间,渐渐的往下滚落了晶莹,一颗颗砸在手背的蝴蝶结上,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碎了满地。
纤尘皱了皱眉,放下筷子,默不作声的拉过她,让她伏在自己的肩上,手掌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哭出来就好,别委屈自己了。”
萧晚琼扑上去环住纤尘的脖颈,搂的更紧了,身体因恸哭而不停的起起伏伏,她哽着嗓子,抽抽搭搭,“纤尘,他们,他们都不信我,只有你,只有你还相信我。”
纤尘微不可察的叹气,道:“我还在,六王府是你永远的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可是……”
萧晚琼吸吸鼻子,眼里尽是泪花,“那是我和母亲相认的证物啊。”
纤尘安慰她,“咱还可以抢回来。”
萧晚琼额上黑线竖三条,不满的哼哼,“那本来就是我的,还有,我就不信你会搞错!”
“恩恩,我不会搞错,就是你的就是你的。”纤尘一脸诚恳的点头。
“你敷衍我?”萧晚琼狐疑的瞅他。
纤尘严肃的摇头。
萧晚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继而严肃的点了点头,拍拍他,“我相信你!”
然后……又扑了上去,哭个不停,鼻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萧晚琼毫不犹豫的趴在纤尘的肩膀上使劲的左蹭蹭右蹭蹭,还不望露出一双哭肿了的算计的小眼睛,心下为了报复回刚才被弄疼的手暗爽无比。
123这才是你,真正的你
皇宫。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萧未染峨嵋淡扫,微微低头,收敛着脸上的表情,但是眼角眉梢间还是徐徐透漏着喜悦。
踏着小碎步,快速走了一阵子,穿花度柳,遥遥来到了御书房,此时皇上正凝着眉以手支额仔细的阅览一本摊在眼前的黄色奏折,右手的毛笔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一直斟酌着不肯下笔。
正有些烦躁间,领事太监点着脚,轻轻的飘到了皇上身边,尖细着嗓音儿道:“皇上,昭阳郡主求见,现正等在御书房的门外。”
皇上眉心皱了皱,有些不耐,“所谓何事?”
“说是有样东西要亲手交给您,说是此物非比寻常,您看了之后,必定会心情大好。”
“哈,是吗?”皇上挑眉,斜斜的睥睨了领事太监一眼,眼中尽是寒光,傻子都看的出来他心情不悦。
作为帝王,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被人猜测,更讨厌的是她猜中了……
领事太监汗如雨下,纸片般的单薄身子抖啊抖,抖着抖着就腿软的跪了下去。
这次可被昭阳郡主害惨了,这银子不该收啊不该收……
皇上故意沉默了很长时间,吓的那太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宣她进来罢。”
“是。”那太监终于得了令,赶紧应承了声,然后脚底抹油,受惊的兔子般的蹿逃。
萧未染进来时,神色倒是镇定的很,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然后低垂着眉眼,也不作声,静静等着。
待了片刻,皇上才把手中的笔放下,抬头看她一眼,“未染来了?坐。”
萧未染跪下去,恭敬的回答,“未染不敢。”
皇上眯了眯狭长的眼,眸中有些阴寒,“你有什么不敢的?翅膀不都硬了么?知朕莫若你啊!”
萧未染心中一跳,一下子把头磕在地上,“未染知错了,皇上开恩。”
“哈哈,你有什么错?我怎么不知道,还开恩?”皇上冷笑。
萧未染把头磕在地上,一直不抬,僵着脖颈道:“未染确实有错,不该贸然行动,是冒犯了圣恩且太过急功近利之过。”
“哼,你也知道自己太冒险?!”皇上震怒,一巴掌拍在了檀木桌上,砚台里的墨水和笔架上勾着的几支笔也跟着晃来晃去。
萧未染纤弱的身子跟着急剧的一抖,头放的更低,一言不发。
“你带了什么东西来?”
萧未染从怀里缓缓的掏出那枚玉佩,双手捧着它高高举过头顶,“请皇上过目。”
皇上几乎是噌的一下便站了起来,快速的迈了几个大步,直接到了萧未染的面前,一脸震惊的拿了起来,拎着穗子将玉佩朝向阳光仔细的观察。
一时间,激动的有些难以自抑,这玉佩,这让他又恨又想得到的玉佩,就像那个人一般,只想霸占的牢牢的,禁止任何人觊觎,可是这枚玉佩又偏偏是别人的,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掠夺的强盗。
但是!他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论是人或是稀世珍宝都应该是他的!
皇上的眼睛里像是被这玉佩点燃了一簇小火苗,只需再撒些柴火,就可以熊熊的燃烧起来。
这是她的最爱,是那个男人给她的定情物,他向她伸手要了多少年欲毁之而不得,为了这个玉佩她不惜欺瞒君上!可是他还是舍不得降罪于她,当真以为他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么,呵呵,现如今,它终于到了他的手里了……
毁了罢毁了罢,多少年了他就想亲手毁了它,好断了她的念想,若是将碎成一片片的玉佩给她,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会绝望?会哭泣?会跪在他的身边向他认错求饶?
皇上死死的盯着玉佩幻想着,手逐渐的捏紧,有些颤抖,阴鸷的眼眸里散出冰冷的光芒,瞬间高高的举起了手,胳膊手臂长成了弓形,用力向地上摔去!
“皇上三思!”萧未染大声喊了句。
她费尽千辛万苦拿到那玉佩,可不是要供皇上发泄郁闷,用来摔的。
话音刚刚落地,玉佩已经跟随着他的愤怒,脱离了手掌的控制,直直的奔着门框而去,萧未染痛心疾首的咬紧了下唇,心中暗恼。
皇上负手而立,背对着萧未染,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窗外掀起徐徐的冷冷秋风,庭院里栽满的树还飘着零星的淡雅芬芳,落花一地,黄绿的叶子打着旋一点点的从树上安静的飘落,房间静到了极点。
萧未染跪的有些腿疼,叹了叹气狠了狠心,萧未染最后起了身,走过去把摔在地上的玉佩捡起来,吹吹尘土,心疼的仔细摸了摸,不知怎么回事,也幸而这玉异常的坚硬,居然没有碎掉,萧未染双手捧着呈到皇上的面前,恭敬的跪下,行了个大礼,“皇上,未染觉得这玉另有用处,不宜这样扔掉。”
皇上还是沉默着,不发一言,静谧的房间里,一种压抑的情绪越来越重似的压在萧未染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良久,皇上低沉的声音才从嘴里传出来,“说说看。”
萧未染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这玉是保住了,“她既然将此物看得跟生命一样重,那么这东西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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