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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九尾之绝色狐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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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琼用力收紧手中的穗子,却还是抵不住萧未染的蛮力,方才心事恍惚间,被她得了空子,再想拿回来的时候,玉佩已经被她牢牢的抓在了手里,收在胸前,她凝视着那玉佩缓缓舒气,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玉佩时如何到了你的手里,又如何交错了人的缘由,但是呢,我很肯定是搞错了!”
肯定?
印象中姐姐很少会把话说的这么干净果决,不过,一旦说了一般都是十有九分半的把握,这一番争抢之间,让萧晚琼心里也不禁发起了虚,莫非真的是自己是纤尘搞错了?但是现在唯一有可能知道事情真相的纤尘又远在京城……
这该如何是好?
萧晚琼咽咽极干的嗓子,声音暗哑,“姐姐,你可不可以把那块玉佩先还给我?”
“这是我的,是爹娘留给我的信物,也是我身份的证明,我不能给你!萧未染语气坚决,说刚落,就解开了衣服的上襟,光明正大的把玉佩放了进去。
“求你了……”萧晚琼是眼睛漫上一层水光,快要溢出来似的。
萧未染默不作声的扭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冷笑了三声,又冷言道:“一切等见到圣上了,不是自然见分晓吗?你现在急什么。还有,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没心没肺,以前在萧府的时候,爹娘多疼你,我有的你也有,我没有的你还有!你竟然这么不知足,还妄图来顶替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姐姐啊!而你,只是我的冒牌!”
萧未染说着说着,情不自禁的又拿出了帕子,一边控诉一边痛哭。
萧晚琼心却恍惚变成了护国寺里的大钟一般,被那木棍狠狠的撞了一下,痛的不行。
她咬了咬牙关,拼命的把自己眼眶中即将溢出来的液体憋回去,“好,你先收着罢,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说罢,竟是连脚步走的都不稳了,萧晚琼打起精神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上身,一步步的迈着自己如同灌铅一般沉重的腿脚勉强的往外走。
萧晚琼嘴角扯起冰冷的笑,现在的自己倒真是像河里的漂浮的萍了,没了根,没了家,半信半疑的听了自己信任的人的话,才好不容易振作起来,这梦就像是泡沫般在阳光下破碎的什么都不剩了。
突然之间,她如同坠进了冰窟,四周冷的要把她冰掉了……
水杏见她面色苍白的纸一般,身子疲软,心道她死撑不了多久,于是赶紧跑过去架住她的胳膊,将她身上的力量往自己身上分担了些。
门窗外的太阳渐渐高起来,闪着耀目的光芒,萧未染目送着她们离开,面无表情,只有眼睛似乎是被阳光照的也眯了起来,伸手碰了一下胸口,那玉佩清楚的躺在那儿,方才还被水杏漠然投来的视线把心脏惊的强而有力的跳了几跳呢。
身边的鬼医娘子也看了过去,藏不住的却是满腹的心事和忧心忡忡。
屋子里,就剩下她和鬼医娘子两人了……
空气也渐渐凝滞了起来,萧未染主动打破微僵的局面,道:“娘亲,你听孩儿一声劝,好不好?同我一起回宫罢,你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这么多年,皇上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您,四处的寻找您,您……我都这么大了,您的气还没消?”
鬼医娘子拉了脸,眼神转冷,偏过头去,道:“可是,我还不想看见他。”
萧未染被坚定的拒绝了两次,就算身边没有人,还是如同受到了侮辱,嘴角微微僵硬,慢慢抬起了伏在她身上的脸,悠悠的语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似大家一同聚在一起轻松的谈论着窗外的天气般,“可是,有些谜题,虽然被时间所掩埋了,却还是需要你亲自去打开它,揭开它,不是吗?”
说罢,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施施然的行了个礼,“娘亲,女儿先行告退了,您好好休息罢。有些问题,早些想清楚了好,糊涂是福气,可是谁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可以把自己的曾经稀里糊涂的模糊掉呢?”
鬼医娘子冷笑,反问了一声,“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看你还是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再来罢。”
“啧啧,对着抛弃了这么多年的亲生女儿,您居然连这样刻薄的话都说的出来,呵呵,您可别忘了,这一切额可都是拜您所赐,女儿从小缺了家教,母亲又不让呆在父亲的身边,我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啊……”萧未染走到了门边,可算了将话说完了,冷冷的瞟过一眼去,果然都被自己说到了痛处,鬼医娘子就算再怎么硬撑,但脸色还是伪装的不够像,唇紧紧的抿着,额间青筋爆起了一些,一边是痛苦的忏悔和良心上经受的煎熬一边是咬牙硬着心肠不让自己动摇的坚持。
萧未染嘴角隐了一抹微微的笑意,低垂着头,施施然的走了……
而萧晚琼自从出来了之后,自知情绪过激,不适合回屋子,于是就同水杏走了一条极为隐秘的羊肠小道,直通到护国寺院墙外的竹林子里。
竹林空气清新,有鸟儿叽叽喳喳的站在竹林中安插的几棵为数不多的高大杉木中,声音起高转低,玲玲作响的吟唱着……
水杏叹了口气,轻轻的把萧晚琼抱在了怀里,手掌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像是年幼时,哄着弟弟的奶妈,“想哭就哭出来吧,何必憋着自己呢,傻孩子,你真傻。”
萧晚琼漂浮的心仿若找到了可以暂歇的小岛,可以轻轻的依靠上去,刹那间,心就变得酸楚无比,她抽抽搭搭的把委屈诉出来,“水杏姐姐,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抢回来,我那么珍视那块玉佩,姐姐为什么一定要抢走呢?那原本是我的,也许,万一……我还有失散的亲人呢?我还能找到她们,照顾她们呢?我……真的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孤独的活着。”
“不要丧失了希望,一切都还有转机,我们不了解事实,但是王爷知道啊,王爷一定会帮我们的,王爷那样一个稳重聪慧的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弄错呢?”水杏款语细声的安慰她。
可偏偏现在的萧晚琼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听不进去别人的一句安慰,心里自觉的将那些话归成了水杏姐姐不忍她伤心的善良的谎言。
她自嘲的牵起了唇角,喃喃:“我真没用,什么都做不好。可是,我若是不给她,也许,我连最后的亲人也没有了……”
115至少还有我
萧晚琼把脸埋进水杏的肩膀上,不停的哽咽着抽搭着,泪水喷泉般的涌出来,带着浓重的失望和伤心。
水杏叹了叹气,把她边哭边颤栗的身体拥入怀里,给她最温暖的怀抱。
“哭吧,哭出来心情就会好很多。”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那厢萧未染踩着急如鼓点的小步子,匆匆的往自己的屋子里赶去,屋子之间隔得很近,不用多时,她就到了,进屋打眼一看,白荷正在收拾书桌。
萧未染几步走到桌边,压下她准备收起来的白纸,道:“白荷,给我研磨,我要写信回京。”
白荷被她悄无声息的出现惊了一惊,却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拿开,问道:“小姐,为什么?难道我们要走吗?”
萧未染伸出一根食指,在她眼前摇了一摇,道:“呵,你知道么,十七年前,皇上曾经大病过一场,接连一个月都没有上过早朝,群臣恐慌,使尽了浑身的解数让皇上重新打理朝政,可皇上却天天借病厮混后宫,夜夜笙歌。”
“天呐,皇上这么勤政爱民,怎么会……”白荷吃惊的掩住嘴,不太敢相信。
萧未染轻笑,道:“呵呵,是啊,皇上不是个糊涂的皇上,却做出了那样震惊整个朝野的事情呢。他理智清醒了一辈子,但是总有个让他不够理智不够清醒的人,那个人在我们的眼里或许一点儿都不重要,但是,对他而言,却是整个世界。”
只要控制了这个女人,还有什么她想得到的东西到不了手呢?!
萧未染微微挑起嘴角,勾出一个冷漠的笑容。
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可以了……
此番文章,具不细说。
一个时辰后,萧晚琼趴在水杏的肩上哭着哭着也哭累了,眼睛却肿的核桃一般,又红又鼓,一张嘴嗓子都变得沙哑起来,她低低的啜泣了会儿,道:“水杏姐姐,陪我去溪边走走吧,正好我去洗把脸。”
“好。”
“对,对不起,给你弄脏了衣服,回去之后,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萧晚琼抱歉道。
“不用了,没事的。”
两人沉默的走了一会儿。
萧晚琼忽的抬起头,道:“水杏姐姐,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你做的事情对的起自己良心,不是笑话。”水杏轻轻的握住了萧晚琼的手,眼神充满坚定。
萧晚琼怏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低头快走几步,到了小溪边,她撸起衣袖裙摆,掬一捧清水,用力的在脸上揉来搓去,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
清凉的溪水带着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也让萧晚琼清醒了许多。
精神缓和的同时,萧晚琼把脸擦了擦,转头问道:“水杏姐姐,这次还能看出来眼肿了吗?”
水杏温柔的笑,“好多了。”
“那走吧。”
“去哪?”
“回屋,找狐,狐……糊脸的!”萧晚琼自知失言,立即改口。
再偷眼看去时,水杏姐姐一脸淡然,萧晚琼心下舒气,所幸水杏姐姐没怀疑到什么……
两人按原路返回,因水杏姐姐初来,也无处可住,于是萧晚琼又去找了个管事的和尚,给水杏特意安排了一个房间,之后便自己回了房间。
仔细的找过房间各处,还是没有找到上官希的影子,而且此时的萧晚琼已经身心疲惫的不行,浑身瘫软无力,她一口饮尽桌上剩的茶水,走到窗前,脱靴躺了下去,那些景象仍然在眼前一般呼呼的闪过。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到底是谁?
萧晚琼直愣愣的瞅着天花板,满腹心事。
“咚……”的一声轻响,之后立式的衣橱里就传来了嚓嚓的摩擦声,萧晚琼侧头望去,橱门一开,上官希的狐狸脑袋和人身就露了出来。
萧晚琼大惊,一跃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即下床关好了门。
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原处时,上官希还在衣橱里站着,双肩耷拉,神色萎顿。
萧晚琼心里一算不知不觉居然又过了五天,连上官希也变了。
见他不动,萧晚琼奇怪道:“你站着那里做什么?”
上官希迈出衣橱,走到她面前,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子定定的直对上她的,很认真很正经的对她道:“今天晚上,你去陪着你师父或者你的水杏姐姐吧,别留在这里。”
“为什么?”萧晚琼一头雾水的问。
上官希知道她这人就认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死理,只好无奈道:“我,九尾狐一条,一百年吃一颗心,才修炼出一条尾来,我虽修炼了九百年,却因去年的事丢了一条,但是影响不到我的性命。下一个一百年的时间还不到,虽说月圆之夜会忍不住想吃人类的肝脏,但是只要好好的安全的度过最后五天的第一晚,我就不会有食人的欲**望了,于人于己,都是好事。而且,我发起狂来的样子,你知道的,我怕,万一伤了你,我……”
“不碍事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不也差一点就吃了我,不过,我倒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当时没有下口?”
上官希苦笑,这丫头一到关键时刻总是固执于自己,还总是尽量把话题往外扯。
他伸出手,宠溺的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我也不清楚,本来真的想吃了你的,可是,你一哭,我的心就很疼很疼,疼的无以复加,后来我想啊,可能是你太难吃了吧……难以下咽。”
萧晚琼轻飘飘的掠他一眼,语气无不尖酸道:“再难吃也比某只狐狸一身骚的好。”
上官希微一挑眉,继而坏笑着伸舌舔了下唇,道:“不过,留着也好,留着慢慢的吃,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萧晚琼却硬生生的打了个颤,腿一弯,立刻再绷直,做一脸无事状,悄悄退了两步,离他一米远,“你刚才躲在衣橱里做什么?”
“吓唬你……”
“真无聊。”萧晚琼瘪嘴,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上官希得逞的笑。
萧晚琼忧道:“既然你说可能吃人肝脏,那,门外的侍卫是留还是不留?”
“留。”
萧晚琼狐疑的看他。
上官希道:“我不会出去的,我能控制的住。”
萧晚琼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甩开手臂,直挥向窗子,道:“那么,这个,怎么回事?”
上官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几个窗户都被长长的木条呈斜十字钉的死死的,他无辜的耸肩,“防止有人进来。”
“其实你是想憋死自己吧……”
“你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了?”上官希纤长的手指尖抚上她的眼。
萧晚琼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反问道:“很清楚么?我明明记得消了肿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去照下铜镜不就知道了。”
萧晚琼心下奇怪他的眼力,依言去照镜,却发现镜子挪了位置,从南边的窗台上移到了靠近门口的北面窗台。
“咦?铜镜怎么去那了……”
萧晚琼走过去,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打量了个遍,明明消了肿啊,这狐狸怎么看出来的,连她自己都觉得与平时无异了。
“你怎么发现的?”她问。
上官希轻声笑了笑,“总与平时有些细微的不同。”
“你……”
话突地一停,萧晚琼心里一下子温暖了起来。
像一条微微燃着火红光芒的蜡烛,在她的心里莹莹闪烁着橙色的光。
总与平时有些细微的不同……
至少还有他在乎着她。
至少,还有他。
有他。
萧晚琼好不容易堵住的泪水,仿佛在此刻又有了开闸的出口,准备着奔腾而下。
她忍不住展开双臂,扑进他怀里,蹭着他,闻着他身上清爽的香气。
可惜,也正是由于抱的太紧,某人并没有发现,自己被某个正抱着的人抱到了门口。
萧晚琼从他身上跳下来,羞红了脸,扭扭捏捏道:“我,那个,只是一时的……啊!喂,开门!”
萧晚琼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门外站着了,她不停的拍打着门想进去,心道:这臭狐狸,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看她怎么收拾它!
上官希快速的锁好了门,道:“没办法,你那么不听话,我只好用点特殊办法。”
要不然,你今晚怎么会走呢?
萧晚琼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窗户通通钉牢钉死,哪里是怕会出去吃人,根本就是早打算好了把她赶出来!
这只臭狐狸!
笨狐狸!!
萧晚琼鼻尖愈发酸涩,这只笨狐狸,真是笨的可以,傻的可以,以为只要把她锁在外边就没事了吗?以为不吃她,她就会开心快乐了吗?
萧晚琼想着突然听见门里又是一阵衣橱开合的声响,心下顿时起了疑心。
不对,不对,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肯定和那个衣橱有关系,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呢?萧晚琼心情渐渐沉重起来,因为她有预感,这并不是件好事……
116谜雾重重
萧晚琼趴在门上又听了会儿,听见他好像真的进了那个一个人高的衣橱,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
萧晚琼轻轻叹了叹气,颓丧的坐在了门外的石阶上,双手托腮静静的回想起来。
最近事情太多,简直让她无法消化,唉,要是有纤尘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很多复杂的事情一到了他那里就简单容易的多,似乎和他在一起久了,人也会变聪明呢。不像某只臭狐狸,除了替他担心就是替他担心。
更可恶的是,他根本就不领情!还把她赶出来……
萧晚琼眼里的小火苗顿时被风煽了一下似的熊熊的燃烧起来,她暗暗的咬紧牙,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把手里的小树枝掰的一节一节的,咔嚓咔嚓咔嚓……
现在的她也糊涂的要命……
这个局似乎是越来越难缠了,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她网在最中间,在中间的她又怎么看得清楚整个事件呢?要是她能在局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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