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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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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清颜已动弹不得。
大殿门吱呀开启,所有弟子冲了出来。而授衣更是冲在前面,一把跪在清颜面前,看着那身白衣如今血迹斑斑。授衣抽泣着道:“师傅,授衣何德何能,几次受您大恩……。。”
平素和白宣将清颜扶起,清颜看着授衣那样,心里感动,但面子上还是淡然道:“还没死,尚用不着哭丧。”授衣又是抽泣又觉得好笑,这师傅就喜欢说冷段子。
“白宣和平素扶着我去闭关。”
授衣急急道:“师傅,你这伤要是好不了,那授衣这一辈子心里可安心不了。”
清颜攒出笑来,劝慰授衣不要担心:“你师傅我恐怕还没那么脆弱。小狐狸,你可以别那么吵么。我闭关去了。”
这一闭,足足闭了四十九日。
授衣守在外面衣不解带的候了这么多日,一直等到清颜出关。那日,她正面色凄凄的看着空中的游云。身后响起一声:“小狐狸……。。”
这声音太过熟悉了,她欣喜的转过头来,目光却落在清颜的发髻,凄然道:“师傅……。。”
清颜见她久久没有上前,一时也有些感叹,但疑惑更重。他问道:“你这狐狸,怎么几日不见,就生分了?”授衣却看着他默默不语,良久抬起头来,已是泪落一地。
清颜察看自己,已无大碍。那授衣这是?
“师傅,师傅,你的头发。”她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嘴唇带着哭意说道。
清颜望向自己的青丝,正见白发三千!绕了白衣的曾经是黑绸般的发丝,如今已应得白衣沧桑!
清颜脑中想到那硬过的雷劫,知道那雷不仅消了他仅剩的修为,还直接送给了他这些银丝。面前的授衣抽泣不止,清颜柔声道:“授衣,你上次不是说独一无二才能彰显特色么?你看师傅这白发白得多么的性格,估计以后,会成为名人效应的。”
授衣抱着清颜嚎嚎大哭起来。
白宣正从门外进来,正瞧见闭关出来的清颜,愣了半晌。
这一日,所有的灵丘弟子,都愣了半晌。
平素目光落在清颜的白发上,待得所有人退下后。他小声禀告:“师傅,灵丘那日有人进入。”
“何人?”清颜蓦地心惊起来,这灵丘可非一般凡人能进入。
“一白衣男子,他故意引了授衣去见他。”他的来意竟是授衣,清颜霎间又觉得一双冰凉的手,扼住了脖颈。
莫非,是他?
清颜手中的霓裳剑微响,他惊异的瞧向剑去,又见嗡嗡作响的剑身蒙了一层锈钝。这霓裳剑,原本是云霓裳所练,取九天玄铁打造,又以凤凰做剑魂。现在在清颜手上锈钝,就意味着清颜不再能驾驭它。
清颜放手,便见此剑泛出白光,如梭飞出,很快就没入天际。
再回首时,清颜只见满头的银丝飞散。他又一下子颓然了,良久道:“灵丘已不能庇佑她了,只盼,她能自求多福了。”
平素心里一时感触,道:“师傅,够了………。”
“可我一直觉得我欠她的,怎么补偿,也补偿不了了。”天涯尽头一道流光飞去,清颜顿觉无力道:“她该下山了。”
第八章 失踪的清颜
这日,十六年年华,全做烟花碎。
已过傍晚,几人又似往常一般坐下吃饭,但这次席间,气氛却不似平常轻松。清颜不住的为授衣夹着菜。
眼瞧着面前的碗里堆了小山似的才,授衣连忙道:“够了,师傅,你这是打算把我养肥了宰了么?”清颜笑了笑,但没答话,只是住了手。
夜色渐浓,腾起的雾气有着丝丝的凉意。其他的门人已收了碗筷,在大殿外禅定打坐。一轮星月微醺,清辉晕进八角桌上。
清颜举起杯,对着月,撒了一地,道:“算来,授衣你已上了灵丘多年,是到时候了。”授衣正咬下半个肉丸子,但黏性太好,就只得一口吞下。正听得师傅言语,她忙不迭的抬起头来,却哽住了。
她小脸立马呛得绯红,连忙接过白宣递来的一口喝下,没想到汤还很烫。完了,舌头烫起泡了。她连忙哈出气,烫的两眼泪涟涟,直用手扇着嘴,心想这怎么会这么悲催呢?
但清颜没看到,他背对着授衣将历时经年,一夕叹尽。
“九州虽大,却也容不得灵物有长久的真情。几千年前如此,几千年后,还是如此。我为你渡了一半的修为,帮你渡了劫,却渡不了你的以后。你的灵狐珠,还需吸得诚挚之魂,才能永远幻做人形。但你以魂倾灌灵狐珠后,就能开启天梯……。”说道这,他愣了一下,似乎是他无意识中道出,没再接着言及天梯。
清颜道:“这世的红絮又是怎样的呢?”授衣瞩目到清颜的侧脸,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师傅。眉间黯淡无光,凄然颓败的眼神,但仅仅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那淡淡的神情。
也在那一瞬间,授衣看着清颜,终于艰难的咽下了丸子,咕隆一声。
白宣,平素面面相觑,做无奈状。
授衣小心翼翼把视线移向清颜,暗自确定,这么些变脸的本事,搞不好肯定是历代师祖传下来的,我可得好好学几分。
清颜接着道:“细下数来,你在灵丘已有些年头。现下九州纷乱,你该到世间游历,信数几度华年,闲庭花落,顺道将你的人形保住。记住,在取魂魄之前,你须得设法,让魂魄自愿才好。而在吸取魂魄之后,千万不要轻易动怒。”
正在伸出手夹肉丸子的授衣半空中停住了,这一夹加也不是,不加也不是,就停在半空。授衣道:“师傅你这算赶我走?”
“对,我思索着最近柴米油盐涨价了,你当了这么多年米虫,是不是也应该自觉一点。”清颜表情又变得很惬意。
授衣道:“师傅可否让我一生服侍您老左右。”
清颜咳咳道:“没有权利不去。”
授衣………
这一夹的肉丸子终究没夹成。授衣好说歹说就不想下山,依着她的理论就是,俗世的凡人如虎。她可不想狐入虎口。
清颜无奈作罢,见月已半空,就退了休息去。
暗夜月影浮动,石子路径蜿蜒至厢房。
清颜走到门口,左手放在门横栏上,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启,清颜顺着门缝向屋内望了望,漆黑一片。
他摸索着走到平时放置盏灯的附近。他缓缓的摸上那盏灯时,但他没再动弹。因为现在一把冰冷的剑,已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若是以前清颜大可夺了她的手刃,但现在雷劫之后,他闭关多时却只恢复了一成功力。何况这是一把宝剑,青光乍显,嘶嘶的冒出一些寒气来。
一般的剑绝对没这么浓厚的寒气,那放在脖颈上的剑分明锋利无比。也许只要轻轻一剑,就能割破清颜的喉咙。
寒气凛冽中,清颜闻道一股若有若无的梅花香,淡而隽永。这是个姑娘,清颜立刻分辨出来。
但这僵在脖子上的确不怎么舒适,那女子也是愣了半天后道:“你是清颜?”“是。”
“尊主说你曾经如何了得,但现在却这么不济?”
清颜淡定的笑了笑:“如今的清颜,已无几分能力。”
“那好,尊主有请清颜掌门走一趟,顺便做做客。”那女子天性也应该是直爽之人,几下就道了原意。
清颜也一笑:“那也不敢不从啊。”黑暗中只感到女子衣袖挥过,清颜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日,众人皆发现身为掌门的清颜不知去向。他们最初都认为清颜是去了别的门派游访去了,但十日过去,清颜都不曾联系任何弟子。
作为首席大弟子平素感到不妙,若是游历也不可能现在去,清颜毕竟刚刚闭关出来,只能说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思量到此,平素再也无法心平气和,连忙请出了本派至宝—传音镜。
这面青紫色的传音镜,据说是开创派门的成仙之人留下的,四周都是镶嵌的古铜青花,显得质朴高贵。
在大殿中,平素用手一点,将传音镜浮至空中,一阵夺目的青光后,四周的古铜花散开,镜中一束金光直射云霄。
天空中一苍老的声音传来,想来正是师祖。平素等众多门人一起跪下,四下寂静无声,只听见山间清风之声。
“师祖。在下弟子白宣,冒昧问师祖,实在是事出有因……”
“你们在找清颜。”
平素将头磕在地上,道:“请师祖指示。”
那声音似乎犹豫了很久,道:“清颜是被血魔弟子抓去了魔宫。我等已飞升,实在不能插手世俗之事。”
“那怎么才能救出师傅?”跪在授衣内心十分焦急,想来肯定是师傅才出关,尚未痊愈,才被那魔教乘了虚。
“平常弟子皆没那修为能到那里。不过你们也大可放心,清颜现在没有危险,只是苦了些。众多弟子中,算来只有待云授衣收集魂魄,以魂养珠才能练好灵狐珠,方能进入那魔宫解救清颜。”顿了顿,师祖又道:“平素,你先接任掌门。此后若有不明情况,可通过这传音镜………”
授衣根本听不进去他接下来说什么,就冲出了大殿。白宣望向平素一眼,平素微微点头。白宣就追下了山去。
授衣一直拼命的跑着,眼前的树木全都倒退而去。最后她眼前一花,兀的一脚被绊,她跌在地上,见是一颗枯藤。她双手狠狠的抓着泥土,用力到双手都流出血来,但她不觉得痛。
白宣扶起她,见着那一脸的泪痕和掺和泥土的血手,更是不忍。他犹豫了半晌,双手对着比划了半天,但还是顾不得那么多,将授衣抱在了他的怀中。
授衣断断续续的抽泣着:“白宣,他们说得没错,我是祸害。师傅,我害了师傅,若不是师傅替我渡劫,师傅也不至于……。。”
“你不是祸害。”
“额?”梨花带雨的小妞抬起红肿的眼睛。
“首先,你可是师傅渡给你修为才让你成人的,你承认自己是祸害,岂不是污了师傅的一世英名?”但是,授衣脸颊上还是泪流不断。
这当务之急,是让这小妞结束掉这哭天抢地的状态,白宣腹稿了一番。
“这师傅不是没死嘛,你哭成这样就是咒他死了。俗话说的好,长江一浪又一浪,很快就会追不上。这师傅不是给平素腾掌门位子了么?等到师傅回来时,那就能高高的在上享享清福了。”
“那好,我不哭了。”她抽泣着又问道:“可是,我们不能现在去么?”
“这个嘛,更简单了,你想想,那血魔的地盘啊,肯定极其恐怖呢。你现在只是受了师傅的道行变人,自己没什么修为。若是不按照师祖说的来做,即使去了,恐怕也是成了苍蝇,被人家一掌拍死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小妞一时愣住,嘛,苍蝇?连忙梨花带雨的提出抗议:“我不是苍蝇。”
“对,不是苍蝇那就慢慢来。”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某人如释重负,这总算成功的阻止了授衣。“明天我们启程下山,寻找灵狐珠所需的魂魄,好么?”
他怀中的可人儿点了点头,白宣又想到似她这容貌出去,不知会惹出多大的混乱。
第九章 离开灵丘
待到出行之日,授衣一步三回头,气氛变得很萧条。回望灵丘,仍旧是暮霭纷纭,祥光缭绕,灵秀祥和。遥望那颗千年槐树,只看得那最高处郁郁葱葱。
想起多年前第一眼见灵丘时,灵丘正绕着秋雾,氤氲之水半空升腾。一滴便收集入灵丘的清渠里,流入水缸中。
那时,她还是只狐狸,只是睁大了眼睛,觉得这灵丘境内一切都那么奇异。
感到授衣浮动的情绪,白宣又紧了紧手。授衣回头一笑,示意白宣放心。
“授衣,若哪天我如同师傅一样,不能在你身边了,你会这么难过么?”
“不会。”授衣低着头。
“怎么不会呢?”白宣一时很黯然。
“因为我会走遍天涯海角直到找到你。”
“也不至于。”他饱含深意的看了授衣一眼,道:“只要紧跟我,不走丢就好了。”
沉默了半晌,白宣又道:“汝龟速。”授衣很是讨厌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就像一个仕大夫对着一买菜的老农炫耀学识:“汝价几何?”这跟端了面子装清高没什么区别。授衣连忙:“额,呸你。”
授衣从书上见的皇亲国戚,尊卑贵贱有几分真实?百姓的天性是质朴善良的,而皇族官家,不仁的倒比比皆是。
在慷慨陈词了半日后,授衣发现白宣很悠然。
授衣想到难道他不赞同?
白宣道:“通过博学,我研究了关于古代男子恋爱及婚配的蜗居行为。依我的观点来看,近几年各国人口剧增,房价已由锱铢长成千斤。在这没房的时代,有一所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一般是不可能,大都是祖传。我致力于说服女子,让天下贫穷的男子也能娶妻的事业。天下无房者,甚多,如果女子没有改变观点,那么都冲着那皇宫那所大房子去了。大房子人多了,就争权夺势了,何况还有一群非婚生的富二代子女诞生。争权夺势的人多了,后院就点火了,等到各个帝王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家后院,前庭的子子辈辈又想夺位了,天下乱了。这样一套因果循环道理,最后总结为:当务之急,是改变女子拜金的思想,令其嫁于无房者,这样方可安定天下。”
“厉害。理论都出来了。”授衣万分信服。
白宣挽起衣袖,捏着授衣的脸道:“理论是理论,但事实是另外的。人家愤青愤得有原因,你一只狐狸当什么愤青?”
授衣嘟起嘴,转过身去不理他,衣袖拉扯之间,授衣闻到一股清香。顿时,脸颊红霞布满,那日山下,她贴着他的胸口,能闻到的正是这股淡淡的味道。
但恍然,又不知从哪飘出一阵梅香,一色白色丝绸晃荡在授衣面前。授衣一把逮住那丝绸,白宣道:“这是为你准备的面纱,看看,喜欢不?”
这丝绸上手一阵细滑,触感细腻柔软,又见那一角,绣着御字。授衣心中明白了些,这货又拿贡品来给她了。不过,某女还是欢天喜地的接受了,但是后来道:“这是做什么的?”
“面纱。”
“为什么要带,我应该没那么丑吧。”白宣一脸黑线“叫你带,你就带,绝对有好处的。”
“给钱的好处?”
白宣:“………。”
这日已到了山下,日过红花,溪流不息。如荫的绿草中点缀着开的极其繁盛的野花,风过拂面,已是斜阳某时,淙淙流水,静人心涤。
白宣拾起一枚石子,朝水上打去,便见石子颠在水面打出几个漂浮后,跃到对岸。见着授衣似乎还是没有精神,立马又摘下一朵野花,递给授衣。
带着面纱的授衣见着他,脑中依旧浮现亘古不变的两字,脑残。
白宣回过头来一笑,眼见眉目如峰,嘴角微微上扬,轮廓在光下熠熠生辉,让授衣愣了几分钟。
白宣见授衣发愣,更是得意非凡:“我就说嘛,我这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怎么你这木鱼般的丫头片子,能视而不见?看你这么痴迷,要不,你师兄我发发善心,娶了你这没人要的丫头?”
授衣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呸”,当下丢了个石头过去。
白宣微微一笑,慢吞吞的躲开石头,又用两手指似拈花般拿住树叶:“咳咳,授衣,师傅渡你修为不是拿来给你偷袭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你玉树临风的我差点破相也,破相是多么严重的事啊,那不知多少玉树临风的少女会痛苦万分痛不欲生啊,所以为天下苍生……”
苍生的事情让两人一直苍生到了夜幕降临。星辰繁硕之时,簌簌的风声令授衣连忙裹紧衣物,抵御凉意。白宣升起了火,两人围着篝火坐下。
“白宣,你能不能少跟我扯一些。”
“扯扯更健康!”
“你……强。”
“停,打住,我饿了。”授衣很适时的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对着白宣装可怜。适当的利用女子的软弱,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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