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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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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附骨既会毁人一旦!

其他道长面有不忍之色,但都悻悻的忍下了,劝道自己那是妖孽。

仅仅一只食仙蛊,但成了云授衣最大的威胁。

“娘亲,快躲开,躲开。”小不点的声音,云授衣刚刚听到,来不及反应,背上一紧,已附上了不知名的东西。

“娘亲,那东西会毁你修为根基。快把那虫子拔掉。”

“碧落,砍掉。”碧落听见了云授衣的话,似是不忍,有些犹豫。脊背一疼,一根细长的管子似乎已插进了灵根。

“快啊。”碧落一剑削掉云授衣背上一大片肉,血淋淋的连着黑色的虫子,不甘的在地下扭动着,被砍断掉的吸管,带着儒盘,恶心得令人作呕。

云授衣额上冷汗不断,撕下的衣襟简单包扎伤口,又一手拿着碧落,站了起来。

纤细的身躯,在月色之中坦坦荡荡,坦荡得反衬他们很无耻。

虽忍着痛,那双眼睛却依旧是淡淡的,不带一丝恨意,而且似乎带着怜悯。怜悯的看着他们,也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手里的碧落蠢蠢欲动,她摇摇头,将剑尖对准结界。青光对上白光猛烈的撞击着,声大如雷,亮若星辰,耀得人根本看不清。许是气血不稳,云授衣吐出一口血来,被倒震了回来。结界之中,腾起的血雾看着诡异。

众人长吁一口气,都放了心。看来,她还没那能力破掉这大阵。

呵呵,还没到最后呢。云授衣脸上浮出一丝笑,与此同时,众人都慌了。

细微的声响,伴随着皲裂的纹路,一条条像丑陋的伤口一般,赤裸裸的裂开。

倏尔,纹路扩散。再嘭的一声,结界碎了,碎成无数光屑,散到了月光之中。

云授衣落了地。

众人皆瘫倒在地,已然受了重伤,呻吟不止。裙角踏地,莲步微移,路过受伤的众人时站定。众人慌忙的抬起头,难道是这妖孽不容自己了么?月色中,一阵暗香袭来,一个香囊轻轻落下。

“你们伤得过重,这是灵丘的丹药,你们还是吃了吧。”

这些丹药是救急之用,原本只有七颗,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再苦再难她都没曾想吃过一颗。毕竟,这是师傅亲手炼制的。现在念着他们一条条的命,还是怕救治不及时,就全部舍给了他们。

众人一愣,一人习惯性的道:“我怎么知道你拿的是不是毒药。”

黑色的眸子突然急转,眼波里是平静,无限的平静。像是黑暗中涌动的潮水,实际上是波澜不惊的。

那人愣了。

回过头来,脸染清辉,而眸子略带嘲讽的笑了笑:“我有那必要么?”不知从哪而来的清花又起,绕着她的发髻而落。

这一声反问,令所有的人都泄了气。是啊,这地步,当然是没这必要了。

“这次,我放过你们,可是不意味着能纵容你们欺负落离。你们好自为之。”云授衣道完转身,一身白衣洁净,不染尘埃,月色下,随风翩然,渐行渐远。

此时,瘫倒在地的一个青年男子,一口吞下了她给的药丸。瞧着众人没怎么注意,又俯身不着痕迹的拾起云授衣衣襟上掉下来的一瓣落花,手紧了紧,将那花,放入了囊中。

他是修行最浅的一个弟子,名为无缺。实际这一生,懵懵懂懂,原本是跟着师傅青城山一派,修炼修仙。但这一次,却真正的懂了,什么叫人生无所欲和有所欲的区别。

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沧海桑田春去春又归。他清秀的眉目一直注视着云授衣远去的方向。

这一眼,情愫暗生。

青城派么?

云授衣勉强的笑了笑,脊背上阵阵疼痛。

曾几何时,那个附和在其他修仙门派后面的小门派,竟会把自己逼成这样。师傅,若是你在,会笑云授衣没用么?

眼前恍然看到了那是落离藏着的地方,眼睛已朦胧,轻轻唤一声落离,便止了言。

第七章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天地为席,繁星闪闪烁烁,不时又有月明星稀,萦绕轻云。

南羧红衣猎猎,直直的盯了云授衣半晌。昏迷中的云授衣呓语道:“痛……”

知道痛了?知道痛还这么强出头么?那个小男孩身上的气息,有些复杂,但他也知道,很!不!喜!欢!

似魔,又带有仙的气质,似仙,又混杂魔的欲念。有杀气,但不重,有仙气,有不浓。

云授衣啊,云授衣,我到底是该说你善良呢?还是无头脑呢?就这么舍得为一个陌路人拼命?是你觉得自己命硬到死不了?

正在忿怒之时,又听到一声呻吟,南羧终究还是软了眼神,长长叹一口气,而后一把抱起她。怀中的她轻盈娇小,不自主的缩了缩。

白玉簪是在破开结界之时,才让南羧感觉到异样的。

当他看见她倒下,背后血肉模糊,曾经的痛失与绝望再次席卷而来,几乎快湮没了他的理智。他是颤抖着为她敷上冰肌膏,手都快痉挛了。

冰肌膏是魔族疗伤的圣物,有去掉死肉,令腐坏的肉重归愈好,并且不带疤痕的功效。原想着是自己这凡人的躯体,总能用着这膏药的地方,免得总是花费法力,很麻烦。

但现在却正被云授衣给用上了,真是又气又急。

手抚摸过白玉簪,将诛仙阵内看得清楚,死里逃生?云授衣啊,云授衣你到底是想怎么肩负自己的命运?

落离听到洞外一阵碎响,连忙撩开袖口,探出头来。一眼见到一个俊美的男子抱着姊姊,略微思索,就爬出了洞口。看看男子的目光对着姊姊倒是很温和,呛咳几声,咽下心里酸楚,也暗自提醒自己姊姊第一位,连忙问道:“姊姊怎么了?”

南羧白他一眼,冷冷的道:“被那些追杀你的道长所伤。”

“伤得重么?”

“你说呢?”南羧的眼神依旧很冷。

落离垂着头,飞快的瞄一眼云授衣又低下头。

南羧眼眸中红光一闪,注意到云授衣胸前的那枚勾玉。“墨风散仙倒是舍得。你这小东西还是乖乖的睡一睡。”指尖一点,那红色的缝隙中,一团朦胧成型的小不点就沉沉睡去。

“这里面还有东西?”

“别动歪脑筋。”南羧目光如刀锋,一刀刀凌迟过落离的身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还有什么好装的。”

两相对视,一双媚眼如丝但戾气十足,一双状若清纯但深邃如星空。

“既然哥哥都知道了,那落离我也不装了。”落离突然笑起来,一直低垂着的目光现在居然有着傲人的气势。

“我不管你在凡间怎么玩,可是,若是你伤了云授衣一毫,可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南羧沉下脸来。

“我哪会伤了魔君殿下的挚爱呢?我怕是,没那本事吧。若不是我唤她一声姊姊,你恐怕得灭了我!想来,我还想活呢!犯不着冒那么大的险。”

“你到是很自觉。”

“可是你也知道的,我现在这双重情况。才被怀谨解除了封印,依着凡人之身也太小,如果不留在姊姊身边,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等着被杀?笑话?”落离的反问是轻声的,但是带着敌意。

“单单只是为了寻求庇护么?”南羧笑了笑,眼眸中精光一闪:“说别人这般,我会信!但是你这样,我就是绝对不会信的。单说怀谨。你可以随着他去,就算能护得周全了。但是你似乎是算准了这样的结果。你一个凡人,能得到一几万年不曾出世的隐士臣服。呵呵,落离啊,落离,就你这么一个人,命数在三界之外,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好奇呢?”

“好奇又怎么样?身份又有什么关系,不就一个空壳而已。倒是怀谨,是怀谨让我对以往有了一些印象,像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像是什么神魔之战,但不太清晰。姊姊,是我遇见过最好的人,现在,我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跟在姊姊身边,不会加害姊姊的。”

“你说,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云授衣还会留你在身边么?”

“那又有什么呢?我手上没有血腥,这躯体是洁净的。”

“洁净?”冷笑两声,南羧划过一道气层,将云授衣放到了上面。

“你居然跟我谈洁净?像你这样的蝼蚁,不知道怀谨是不是眼瞎了,自己费了上千年修为外加一条命,才解得你封印。”

“你,说什么!”那个气质憨厚的人,是在解了他封印之后就不见了踪迹。所以,他才会那么激怒,错手引发魔性,将自己的亲人杀尽。落离感激怀谨,是因为怀谨,才能有现在这样不平凡的能力,但是落离也恨怀谨,若不是他,自己现在还是落家大少爷!

但现在居然听到他死了。

人死,灯灭。

原本他想赖着云授衣溺爱,再寻找一下怀谨,但魔君说了,怀谨是为了自己,才浪费一条命。

原来,他一直恨的人,早就离世了。

“他,怎么死的?”魔君没必要骗他,可是他也想知道,那个微笑着教给他吐气之术的人,那个能为他挡上一刀的人,是真的死了么?

“离开这里,西行几里,神魂俱灭,一干肉身被妖魔食的一点也不剩。”

“大。。。叔怎么不反抗?”这个名字出口时,有久违的亲切感,印象中那个白色的背影越加清晰。

“反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呢?把修行全部耗在解你封印上面了。又将你身上的不知名的异能渡入自己体内一部分,引开对你虎视眈眈的修炼妖精,当然是如此下场。”

落离眼眸兀的一变色,又恢复到了那个孱弱的小男孩,后退几步,昏昏欲倒,脸色愈加苍白。

“这么一个好好的散仙,居然为了你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好笑。难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这么做?”话越问到最后,南羧的语气越清淡,但落离感受到了杀意。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在这样的威逼下,腿一软,就跌下去了。

南羧笑了笑,仰着头等待着他的答复。

“没,没有。”

“呵呵,没有。你身上有什么,我迟早都会知道。只是,你必须安分。”

落离跌坐在地上,两只腿都在发抖。一片阴影盖住他,他抬头是南羧轻蔑的眼神。

“你给我好好记住,你给我保护好云授衣,她要是少了毫毛,你的下场也比怀谨好不到哪去。”

落离愣了一下,骨子里沁出寒意。

“怎么还不应答?”南羧一掌哐出。落离应声落地,身躯重重的摔在树木之上,估计内脏也受损。

踉跄着爬起来,落离如玉的小脸已五指重重,不甘的擦了擦嘴边的血,但看到南羧后面立着一个人。

他展演一笑,玉鼻之间,落下点点红艳。

南羧愣了,转过头,愣愣的看着她。云授衣没说话。南羧在这一刻很慌张,似乎利索的嘴,现在被打上了冰霜。

已过子时,夜风很冷。

云授衣沉默令一大一小的男子都沉默了。气氛不对,明显是云授衣有些刻意回避。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落离的脸上:“擦擦血吧,脸都肿了。”落离乖巧的将自己脸擦得干净,待一切完整后,云授衣将目光有些艰难的转向南羧。

微微倾斜身子,云授衣就明了定是南羧帮她疗伤了。在诛仙阵内历经生死之后,一切烟消云散,倒是真真切切对自己好的人,在一刻间想得清楚。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如同刻在千年石板上的花,质朴隽永,醇香四溢。

南羧没有错,他曾经为了自己坠崖,一心一意护自己周全。门派之争,人魔之别,其实真的没那么重要的。可是,落离。这个一心一意把自己当成所有阳光的孩子,又有什么错?这样的南羧,才有魔君的风范,但居然能对着一个小孩子动武。

“此次多谢了,但是这,这落离已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还是把他易容了,带进城里去。我也有些饿了。”转移话题转移得有些生涩,嗫嚅了几下。

落离小心翼翼的走到云授衣身边,牵住云授衣的手。浮肿的脸上滚下几颗晶莹的泪珠,看得更令云授衣怜惜。

南羧扫了一眼落离,将目光落在云授衣身上一瞬,又移开。“你”“你”异口同声之言。南羧一笑,让道:“你先说。”

“我先带落离回去了哦。”

南羧不语。

云授衣连忙拉起落离往前走,生怕南羧还说什么。但是,越怕什么,南羧就越做什么。云授衣才走了几步,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云授衣,你是故意的?”

这声音很轻,可听着语气却不轻松。

“好吧,我,这是想带着落离私奔呢。”

“你曾经不是说要我带你私奔么?”

“过眼云烟,过眼云烟。”见落离望上来的目光,云授衣很窘迫,脸一阵阵的红。

“好吧,我不勉强了。去吧。”还是南羧退让了。南羧上前几步,面对落离。云授衣挡在他们之间,生怕南羧再对落离发飙。南羧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只几句话而已。”脸转向落离,就不再是调笑的意味,而是认真:“落离,若一个鱼儿不自知的想要飞到天上去,那么离开水的结果,就是死而已。我相信你很聪明。”

云授衣一愣,牵着落离继续朝前走去。

南羧苦涩的笑了笑,没有跟上去。

第八章 失忆之人

云授衣一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白宣,一滴冷汗滑过,她慌忙摸上自己的脸,果真,还是法术易容的样子。没乱就好没乱就好,她长吁一口气,边吃边打量着。

也是太平日久,人物繁阜。街上来往人众多,有打鼓,有各式各样的摊贩。再次见着冰糖葫芦,云授衣已打不起什么兴致来。细看一辆雕车行在街市,骏马偶过,行人惊恐让开。酒肆回香,笙箫不断,喧空家家宴乐。

雪际落花,云授衣哈出一口气,消散在空气中。

再美的风光,不及他在眼前。

眼前的白宣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隐隐的富贵花纹在白衣上镶嵌,袖衿半带,左手执在胸前,右手放在背后。青丝垂落在背后,应得那手也白净。眼神干净清澈,不含一丝杂念,俗气,像阳光下荡漾的清水,但细看又没有以前的活气。

他身旁的黄衣女子看着有些熟悉,眉目似乎是见过的,但一时想不起。看样子,白宣是在陪着那女子买东西,脸上都是化不开的温柔笑意。

这笑,有些刺眼。云授衣突然觉得这冬日的风有些冷心,牵着落离向前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

泡妞?可没那么便宜你?

动动手指,白宣的手指也跟着动了动。白宣略微惊讶的望向自己的手。抬头看见那个角落里正在大口大口嚼着饼子的女子,那面容的确不认识,但瞧着那目光怎么像是咬的自己一样。

望了那女子第一眼,他心微微动了两下,不知怎么回事,这时的手指也动了动。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朝那女子望去,只见那女子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像只狐狸偷到了甜食一样。

这笑,很熟悉。

“九儿,那个女子,我是认识的么?”

被唤作九儿的女子也向巷子望去,心里暗暗一惊,好一双明亮的眼睛。这眼睛与自己从前见过的一双眼睛何其相似,九儿惊慌的想伸手拉过白宣,但白宣已举步往那女子走去。莞尔一笑,瞬间也释然了。即使,她真的是她,他也记不起了。自己还在怕什么呢?九儿摇摇头,跟着白宣走上前去。

“姑娘,我们认识么?”

“你说呢?”云授衣继续咬着饼子。由于是冬日,饼子有些硬,咬着饼子咯吱咯吱的作响。这几日,小不点也很奇怪,就一直睡着觉,偶尔醒来,吸一两口血又睡了。现在咬着这饼子,怎么咬,怎么都是不自在。瞄一眼黄衣女子,云授衣越加眼睛进了沙子一般。

好你个白宣,我坠崖,你不着急,你到是回了这找寻温柔乡来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那个饼子也咬不下去了。几次死里逃生,再见白宣,心里自然委屈得不行。

“白宣,我想你……”这一句是哭意的,云授衣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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