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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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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太监都茫然了。

温子然宠溺的笑了笑,将雪鸢的手从那拂尘上拉下来,道:“等会,去皇宫。”

雪鸢亮着眸子注视着温子然,温子然携着她的手,迈上轿子。

这场宴会,所有人都目光复杂的注视着雪鸢,这些目光中有惊艳,有色迷,有权衡,有狡黠,有调笑,也有坐等好戏上演。

青魄看着这些人的眼神,心里一紧,手上的酒都差点溢出来。

人间狼藉,人间狼藉。酒醉金迷,声色犬马。

端坐皇位的真是新登位的帝君,他贪恋手中酒,飘出的眼神,愈加轻浮。一丝斜眼,盯着雪鸢,未曾转动。想到他不过短短的时日,就能夺得这帝王之位,更加傲气。

但这席上的绝色女子怎么一直这样不曾看过他?难道是嫌弃不够帝王之威?或者是觉得不够她身边的温子然有气度?

下座的青魄薄怒,这帝君的眼神怎么能如此轻薄!哪有帝君之风!

“她还不能说话么?”高位之人喝下一口酒,轻恍酒杯,红色妖冶的汁液在莹白若雪的夜光杯中,更显鲜红。

“启奏陛下,雪鸢由于在踏内过久,现在还不曾学的言语。”温子然微微欠身,挡住帝君探向雪鸢的目光。雪鸢也似明白一样,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酒,全当没看见席间其他人的目光。

“但是我们瞧着,这前帝姬姿色不错啊。”“正是,正是。”“这模样比青楼的红牌都还艳上几分呢。”“你说陛下,会不会消受美人恩呢?”

一时之间,席坐间淫语纷纷。

青魄的手越攥越紧,双目已喷火,仿佛下一刻就会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住口。”一声断喝,青魄站起来。

“陛下和各位请自重。”

雪鸢惊讶的张了张嘴,无声的看着青魄。不知青魄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温子然都不敢呵斥国君,而他居然?

雪鸢当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纠葛的,若是知道这帝位是青魄帮其谋划的,那么这一点,就可想而知了。

帝君轻轻的把酒杯放下,眼眸中寒光闪烁,但语气又缓了下来。毕竟他不是个毫无头脑的君王。“巫祝怎么怒了呢?来来,坐下,是孤不对了。哎哎,大家都是玩笑嘛。来,继续斟酒。孤见得温子然和雪鸢已有了些醉意,不如,还是先行退下吧。”

青魄见帝君放低了身段,也知道不能逼得过激。

雪鸢跟温子然退下,待得出殿时,她望了青魄一眼。

此时的青魄正手举琉璃杯,斜靠在座上,侍女兀自斟酒。他一缕发丝垂在胸间,遥遥可观他眼神迷离。

后几日,青魄没再晃悠在雪鸢的面前。

雪鸢很疑惑,温子然也没再提过。雪鸢已逐渐学会了说话,但任凭这声音如何婉转,都不曾叫出青魄的名字。

而青魄那日的问,萦绕她心头也许久。那声音飘渺,似来自天界一般,带着淡淡的怜悯和诱惑,道:“雪鸢,你想回天上去么?”

怎么会不想呢?天界是娘亲的家乡。可是若去了,那温子然。父皇,还有父皇。不对,现在是新帝,难道父皇死了么?

府邸里几个丫头窃窃私语,恍惚间有先皇和青魄,雪鸢急忙轻移莲步,靠近窗扉,凝气细听。

“这几日,青魄大人怎么没来呢?”这个声音带着些哀怨,像很期待。

“是啊,青魄大人可是最英俊的人了。”又有一个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的娇羞。

“你这小妮子,是思春了吧。”“哪有。”几个丫鬟调笑着。

“青魄大人可是威风得很呢。当初,可是青魄大人一刀取了那暴戾君王的首级。”

“嘘,现在可得叫先皇。”

“嘻嘻,这只有我们几个呢,悄悄的说说,没事的……”

雪鸢听不清后面她们还说了什么,满脑子只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青魄杀了她父皇。虽然,她恨了父皇这么多年,可是她也记着了娘亲的嘱托。血浓于水,而他也毕竟是自己的父皇!那个囚了她十年,让她怨了十年的父皇真的死了么?

她退后几步,实在不敢想象,青魄怎么还能这样这样对她笑。这笑,笑得温情,笑得她已记住了那笑容。

上次崴了脚,是青魄背着她回来。

再上次烫伤了手,也是青魄急急拿了药来。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么?

雪鸢后退几步,将桌上的茶壶带倒。哗的一声,雪鸢惊恐的望着茶壶。“小姐?你怎么了?”几个丫鬟循声而来,推开门,见着雪鸢苍白着脸,抱住自己的膝盖。这人世怎么能这么冷漠?

一个丫鬟朝另一个丫鬟使了使眼色,让丫鬟去找温子然。来到厢房的温子然正看见,雪鸢抱住自己,涩涩发抖。

温子然尝试着叫道:“雪鸢……”

雪鸢抬起头来,见是温子然,嗓音中含糊不清的道:“温……子然。”“你叫我,你又叫我了?”温子然欣喜的看着雪鸢,见雪鸢的一双眸子已红肿,应该刚刚才哭过。

“你怎么了?”

“……冷”雪鸢越抱越紧。

“那,你到床上去吧。”雪鸢点点头,唇愈加苍白。温子然将雪鸢抱上床,又用被子将雪鸢盖好,又哐了半日,雪鸢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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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伊人沉睡

火,好大的火。这火是哪来的?雪鸢一醒来睁开眼,就见扑腾的火舌,已烧得越来越近。

触目的是火红,是吞噬所有的火红。这滚滚的浓烟,卷着火云,烧得整间屋子成了一片火海。火海翻腾不已,在短短一瞬之间,又吞噬了许多木制家具。而房梁上吱呀作响,一没注意,就轰然倒下。

火焰越逼越近,高温炙烤着雪鸢的每寸肌肤。只要在呼吸,就可以闻到木头被焦灼的气息,以及自己的发丝被烧焦的气味。雪鸢探下脚,旋即被那炙热的温度烫的缩了回来。这地板都如此烫了,更何况,那边的火云更甚!那怎么办?可滚滚的火舌没给雪鸢思考的时间,眼看,火苗逼近!雪鸢后退几步,手触到床上的被子,立马醒悟过来。

对,还有被子!雪鸢一把抓起被子,将自己身子裹住,便探下脚,试图朝外房冲去。但眼前垂下的房梁和着柱子,俨然形成一道高几尺的火墙。雪鸢瘦弱无骨的身躯却始终没办法越过去。

几番折腾下来,雪鸢筋疲力尽。快死了么?死了的话,就会见到娘亲吧。此时,雪鸢鼻中已满呛浓烟,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黑,人已软软的倒了下去。

“雪鸢,雪鸢……”意识模糊中,她只听得一些声响,仿佛是有人踹了门,快步向她的方向寻来。门,是扣好的么?谁故意想烧死她呢?

“雪鸢……”一双手抱起了她,尝试着摇了摇,见着她没醒便慌了神。雪鸢只觉得眼皮好重,重到睁不开眼来。那双手直接抱起了她道:“快,快找郎中。”

雪鸢只觉得在他的怀中十分安定。这是,是,青魄么?雪鸢努力睁开眼,最终只开了一眼缝,透过层层的睫毛,看不清楚。她只觉得飘飘然然,整个人似乎都快飞起来。

“雪鸢,你醒醒,醒醒。”雪鸢背上一软,已接触了床褥。一个飘渺的男子大声对她吼道,听起来十分焦急。但,这声音怎么让她分辨不出是谁呢?雪鸢只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来自天际的一般。

“雪鸢,你给我醒过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一声带着祈求的语调,又略微有些苦楚。

是在祈求什么?祈求她醒来么?可是,雪鸢是真的累了。若说不想,怎么可能不想呢?她突然想到天界,天界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每日都有恢弘的日出,有翻腾的云海?那里是不是终年开着梨花,任着梨花飞散,十里海棠应着小路呢?

“雪鸢,你快给我定下心神来!”你是谁,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为什么定下心神来。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么?天界,天界才是美好的吧。可是怎么能上天界呢?

“你想上天界么?”这个声音突然很近,似俯在她的耳边一般,有着极致的诱惑。

这呼出的热气,让雪鸢全身酥软无比,仿佛置身于云层之中,惬意无比。但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呢?这样一想之后,雪鸢又只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仿佛已快着地,但又摸不着边际。

“青魄,你这是做什么?”

是温子然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愠怒。那么青魄就在她身边了,青魄。青魄杀了她的父皇,亲手杀掉的。一阵恨意涌上心头,她沙哑着嗓子终究没出声。该怪么?可是怎么觉得怪不起来。反倒心里也酸楚了些。这恨意来得突然,也消失得突然。她累了,实在累了。

“雪鸢,若你恨着我,大可醒来,亲自向我寻仇。”寻仇?雪鸢在心里轻轻的哂笑,一时只觉得身心疲惫,只记得那日的日出,再也没有他想。好累,真的好累了。这尘世都是这样的么?

“雪鸢,你到底在乎什么?”

是啊,在乎什么呢?在乎的是温子然么?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居然想丢下温子然走掉呢?这恩,当真能这么不顾么?

唇边一阵凉意,仿佛梨花轻触,温润的气息已传了过来。她见着一阵温润的青光绕着她,让她落地。待她落地后,身边的青光若飘舞的丝绸,轻轻的绕过她的腰间,发间,最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她伸出手,青光已化作了一只青色的蝶翼,翩翩然然,娇小柔弱。尾翼一闪,后端便流着五彩的光芒。这蝴蝶扑哧了几下,最终在她指尖停歇。细小的脑袋不住的歪来歪去,打量着她。

雪鸢笑了,停靠在她指尖的蝴蝶耀出一阵青光。咦,这蝴蝶?那蝴蝶青光逐渐变强,令她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之下,盖住的眼眸,已感到眼前有了变化。

缓缓睁开之时,雪鸢惊讶了。

这是什么?

一颗青色的珠子,在虚空之间自主游动。它迤逦之后,青光绵延。这珠子,一看都不同寻常。单单说其光亮,就可以高悬黎夜色明弃之湾泞。珠子外层又镶有发光的金边,加上整个光芒,实在令人感到静谧之美。

雪鸢伸出手接触到珠子,便见珠子已是青光大作,丝丝缕缕似光束般直接进了她的身体。雪鸢一时,只觉得胸中暖和了不少,睁开眼时,又见那珠子的光也是柔和的。

须臾之后,珠子暗淡了许多,又径直从虚空中消失了。

“雪鸢,我等着你醒过来。”

一双手摸住了雪鸢的手,雪鸢这时已听清了是温子然,但倦怠得睁不开眼,况且她也拒绝醒来。

醒来做什么?是还温子然的大恩,还是报父皇的仇?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雪鸢想,就这样睡着吧。一直不醒来,也好。至少不用想什么杀父之仇,想什么恩德。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外面的人,只是把她寄托在温子然这里。

曾经,雪鸢也迷惑过,后来见了帝王才思得清晰。若是不把她放在温子然旁边,也许早就有了火灾,容不得她活到现在。试想,堂堂的一国之君,怎么能容忍前朝帝姬的存在呢?仔细想,或许其中,还有青魄左右周旋。

但,青魄……。雪鸢想到青魄越发不肯醒来。青魄,或者你能许我一个上天界,远离这纷纷扰扰的念想,对么?

那么,先沉睡吧,直到,青魄你亲自开口。

第十三章 对峙

大内宫殿,可见飞檐上的龙翼栩栩如生,仰天之处,又有腾空之势。金色的琉璃瓦,映着朱红的长柱,一百八十根,根根恢弘。

长梯步步殷实,拾阶而上,又见得两人在转角之处站了许久。

一人是金黄龙服,背上一条绣龙,缀以宝石,显得贵气十足。另一人是红衣如袂,与那帝王站在一起,却并不亚于帝王的风姿。

“青魄,你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帝君的眼神似冰,语气也是质问。

“陛下认为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呢?”青魄微微弯腰,故作恭敬。

帝君很满意青魄的态度,但对青魄貌似自在的语气有些不满。帝君前走几步,一手搁在了石头雕刻的龙上,又觉得底气足了不少。

“你知道那场火的含义吧,孤为什么明目张胆的派人去放火,你知道么?”

青魄心下明白是帝王故意威胁他的,便不漏痕迹的讪笑着:“陛下英明。”

帝君看了青魄一眼,明白他的表情很作假,但是还是很受用的直直了背脊,见到自己还是差身边之人一截身高后,又眼神有些薄怒。

“青魄,你不奇怪那火怎么扑不掉么?那火是专门的符火,用以对待妖邪……”

“雪鸢不是妖邪。“这一点触到了青魄。

帝君斜眼看了看青魄脸上似有怒气,故作漫不经心的道:“前朝帝姬,孤能容她,已属不易。更何况,现在人人都知道麒麟之力,难保有一天,不会出现别人利用她的情况……”

“陛下,想挟制青魄,何必出此下策呢?”青魄向前迈两步,与帝君并肩而站。

帝君又感到了来自身边的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心下不悦,垮了脸厉声道:“青魄……”

“这天下与我又有何关,算来,我青魄一人不过是为雪鸢而来……”青魄的表情又恢复了淡然,只不过淡然之中透着一些绝世之感。

帝君看着青魄,心里突然有些无力,为什么一直不能控制他呢?哪怕抓住了他的弱点,也还是不能要挟他半分?

这当真是,不可留么?

但,不会的。想自己在这短短几年时间,就夺到了皇位,虽然是有青魄的帮助,但也有自己的努力!自己是帝王,哪里会差于这个寻常男子,更不会怯弱于青魄!这点,绝对不会!

帝君的眼神流转几分狠毒,沉寂为波澜不惊。

“青魄,你当真,以为,我不能杀掉雪鸢么?”

青魄一时绽放最夺目的笑容,若上仙俯看众生,冷冷的却半带怜悯。

“你说,我当初是怎么帮你夺位的呢?”青魄像是自言自语。

但这话惊得帝君脸色微白,脑中飞快的转过那片浴血的竹林,满地的死尸。而那场景都是眼前这人造成的,他一直没有问过青魄是如何造成这人间的惨像,这样的屠杀,让他堂堂一个王爷,想起来都感到不寒而栗。帝君微微定下心神,道:“你……”

“我有本事,灭一次,当然有本事灭两次。”

帝君的脸顿时如死灰般,但又强作底气:“青魄,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子,与我梁国作对么?”

青魄朗声一笑,邪异的嘴边挂上一丝嘲讽。一束阳光,正好映着他的眉心。帝君听到一个恍若来自天外般飘渺的声音:“那又有何不可?”

这声音暗暗也惊了云授衣。云授衣俯身,见所有的荧光已在渐渐微明的白昼中消弭。

抬头,秦沐风此时正看着天边的曙光。一明一淡,镶嵌了红色的边缘,阴冷而温馨。

一切都已明了,青魄此前的话,的确是为着雪鸢最佳的谋划。但青魄自己没看过这些泡沫么,他不明了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雪鸢?

“我们下去吧。”

“授衣啊,我记得你是有些恐高的。”秦沐风一幅坐等看好戏的样子。

这不说还好,一说,云授衣朝下面一望,便真正的应了秦沐风的话了。头晕,头……“得了,我抱你下去,真倔强,再怎么也不肯认输。脾气一点没改变过。”

白衣落地,云授衣从他怀抱中跃出来。“等等,我跟你很熟么?凭什么说我脾气没改变?”

秦沐风淡淡的看了云授衣一眼,觉得云授衣实在像个孩子。

那眼神瞧在云授衣这里,就若芒刺了:“你,你那什么眼神?”

“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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