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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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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媚儿跪在地上。空荡的大殿,让这声音格外清晰。
“媚儿只求,陛下能念着父女之情,不要杀掉鸢儿。”
殿上之人久久的看着媚儿,然后道:“明日,处置。今晚可做最后诀别。”
“那鸢儿呢?”女子焦急道。
“她会活下来。”
媚儿磕头谢恩,跌跌撞撞的出了殿。回到鸢儿身边时,她一把抱住了雪鸢。“鸢儿,娘亲跟你说说话。”
雪鸢睁开朦胧的眼睛,已见娘亲坐在床上,抱着自己。
“娘亲……”
“鸢儿,娘亲睡不着,你陪娘亲聊聊。”
雪鸢觉得今晚的娘亲好奇怪,但是还是应了。
“鸢儿,若是男子为了江山舍弃女子,你会觉得可恶么?”
“可恶。”雪鸢拽紧了媚儿的衣襟,小拳头很用力“父皇也可恶。”
“那么有一天,若是娘亲不在鸢儿身边了,鸢儿可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怨父皇。”
“怎么会呢?娘亲怎么会不在呢?这跟父皇有什么关系么?”小小的眼睛里全是困惑。
“那你答不答应娘亲呢?”
“答应,答应。”雪鸢抱住娘亲,渐渐的竟有了睡意。
“嗯,睡吧。”媚儿笑了笑,手摸上雪鸢的发髻,又愣了半晌。这时,雪鸢已是闭紧了眼睛,小小的唇上,嘟着亮晶晶的口水。
“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娘亲便满足了。”媚儿用着极轻的声音道,又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第二日,一切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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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酒酒会想哭、、、对的,想哭
第七章 天命
清晨,许多脚步声临近。
媚儿眼眸若星辰,一直没眨眼,凝着那身明黄色衣袂的人出神。
陛下待走近女子后,他唤道:“一日不曾见过鸢儿了,竟有些想念,不如,媚儿,把鸢儿交给我吧。”
“鸢儿在房里呢,被我施了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陛下挥手,一太监从屋里抱出了鸢儿。鸢儿在睡梦中嘟嚷着:“坏父皇,坏父皇……”身旁的男子呆滞了半晌,伸手想要摸到那脸蛋,但又似触电般收了回来。他对着太监吩咐道:“将公主带去锁妖台里。”
“不,陛下,这是为什么?”媚儿上前几步,已见各位侍卫哗的一声将矛头对准了她。她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神情:“陛下,你这是?”
“你是麒麟,我当初就是借你之力夺位,现在还留着你,让我彻夜难眠!丞相说得对,我为了皇位不该容你!现在是时候该送你上路了。”陛下呵道,眼眉间全是狠厉,有着最极致疯狂的嗜血!
媚儿笑了笑,嘲讽之色悬挂嘴边,人间一直总无情,自己怎么能忘了呢?耳旁又清晰的响起他的承诺,而那是许久以前了。
说来这段风月,陛下真的究竟爱过她么?而她是何时开始认真关注陛下呢?是受伤后,睁开眼,看见他的第一眼?是他为她端来药?还是他嘴边噙着的笑,温雅的对着她说:“姑娘对不起。”?
烈光之下,矛头有着至阴之光,反射得媚儿眼睛一阵疼痛。可是不能认输呢,还有鸢儿,哪怕心再累也还有鸢儿。眼前这阴冷暴戾的人是打算怎么对待鸢儿呢?若是他连这点血肉都不念,那上天入地,她也要带走鸢儿。
“那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鸢儿?”媚儿只觉得辛酸哽了喉,强咽下苦涩之感,脸上浮出一抹笑来。
“若你不反抗,我自当怜悯鸢儿是我的女儿,只是囚在锁妖塔而已。若你反抗,我皇嗣众多,也不需要多留着这个女儿!”男子决裂般的道。
媚儿低头,见自己身上的已有灰尘,便拂袖抹去。想到这红尘走这一遭,倒真是若尘一般,挥之则去,又有些感慨。待抬起头来时,她面色平静:“陛下,媚儿只求你能好好对待鸢儿。”
“孤心里有数。”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陛下。”
“火刑。”一时之间,陛下的面像很狰狞。
媚儿是被绑着上火台的。看着那早已堆好的枯木,心碎无痕。
昨日温情,今日无情。这当真是世事易变,应该笑自己痴傻了吧。当初一箭,换来的居然是爱上他的结果。曾几何时,她很庆幸,天界总是一派修炼,但不若人间有情。
但她万万没想到,凡事的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终究负了她。
眼前,陛下亲手举了火把,点燃了火台。熊熊而起的火,映着她的视线模糊。她恍惚看见他的笑,眼边一滴泪滑落,径直飘出了火台,飘到了九霄云外。
这里是经常漫着浓雾,白茫茫的,象海一样的天界。漠漠的烟雾下,缭乱起伏相接的云山,厮磨纠缠在一起。这云淡的似青烟,浓得又如墨黑,间隙中看不得真切。
青魄一袭白衣,俯看红尘。而那滴穿破云霄的泪,就是停留在了青魄手中。青魄端看着这滴泪珠,奕奕的光华之中,竟隐藏着有私下的欣喜,也有绝望的痛恨。这究竟是怎样的情绪呢?
为什么青魄惦着手中的泪珠,能感到它的沉重?
难道世间的爱与恨都是这样的双刃剑?青魄将那枚泪珠放至仙草上,只见仙草娇嫩的叶子竟能承受的起。不是原本那么沉重的么?
这泪珠直接应了仙草的绿色,在叶子间滚动,而形体早已经凝成了一个琥珀。怎么竟然能直接凝华成形呢?
这时,一个上仙路过,袅袅白衣顿足,眼神流转在那凝成形的泪滴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青魄道:“世间是有真情,但是更多的是伤情。遇上,是劫。渡不了,一切自然乱。”
“若是一生活的逍遥,却不知自己追求,这难道就是天界众仙所求的大道苍茫?”
上仙惊讶的回过头来,看见青魄立在云翳之中,一番气度自挺直的脊背而出。
“她最后虽悲戚,但从未后悔!而青魄,也愿下得凡尘,保她的女儿安康!”
上仙愣了愣,道:“你这番下去,只要与她女儿见面,那么则乱你一世。”
“乱就乱已,你看,她的女儿此时正在何处?”青魄一拂袖,人间的万事看得清晰。
这是一座高耸的塔楼,四边插上了无数的剑戟。就说那铁青色的墙壁,阴森森的凉风,都足以让人知道,这定不是囚禁凡人的地方。
鸢儿猛地睁开眼睛,已身处塔里。塔里正中心七星北斗阵,更有粗大的锁链,铐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腕。
她惊慌失措的动了动,铁链一阵哗啦声响。
“娘亲,娘亲……。。”雪鸢尝试着叫了几声,可除了能听到塔外呜呜作响的风,其他实在听不见。
没有人回答雪鸢,雪鸢开了眼阖,眼中绿光一闪,恨意滔天。
“鸢儿……”熟悉的呼唤声。
“娘,娘亲?”雪鸢迟疑的问道。
“鸢儿,娘亲,娘亲走了,以后,你不要怨你父皇,他只是忌惮娘亲的神力。鸢儿,记住娘亲的话………。”
雪鸢望向虚空中,拉得铁链作响,一双眸子焦急在黑暗处寻找娘亲的身影,嘴中更是吼道:“不,娘亲,你要去哪?带鸢儿去,不要留着鸢儿在这里,不要……。”
雪鸢已哭出了声。
黑暗中,一双柔和的手摸了摸雪鸢的头,道:“鸢儿,不哭。娘亲希望你幸福,希望鸢儿能成亲,能跟娘亲一样,再生出个和鸢儿一般可爱的小女娃。”
“那么,娘亲,你留下。你留下,鸢儿才是幸福的。”雪鸢洁白的脸上满是泪痕。
一声长叹,那手轻轻的摩挲着雪鸢的脸:“娘亲,要走了,留不得了。可是鸢儿,我想你不会让娘亲舍不得瞑目吧。”
“娘亲?”雪鸢猛地一惊,想到了什么,更是哽咽起来:“难道,娘亲,是父皇?”
“是你父皇,可是鸢儿,你要记住,他永远是你父皇,不要怨他。”
“不……。。”雪鸢留着泪跪了下来,双手在铁链的囚禁之中,无力的张开。
“鸢儿,永别了……。。来世,娘亲不会再抛下你的………”
“不,娘亲,娘亲………”雪鸢急忙向四周看去,但已无声息。她低了头,泪从脸上不断的溢出。
“这样,难道是所谓的天命?”青魄已有了一丝愤怒:“而她娘亲,就该有这命?她该有这命?”
“天理昭昭,因果报应。”上仙亲自拿起那滴眼泪,交在青魄手中。
“若是你下得凡去,当躲不过你一生之劫,英年即逝。这样,你还去么?”上仙的神情淡然。
“我去。”
“你可想好,你这番下去,若犯了杀孽,更是不可能再归。雪鸢纵使是神兽后代,但不过是混有人间的骨血,也上不得天。除非,你把仙骨给她。”
青魄点了点头:“人间万象,我走这一遭,也不枉一生。”
上仙笑了笑,道:“麒麟,你岂知你也是道,是天道!待你在人间时日多些,你便会明了。好了,去吧。”
上仙拂尘拂过树干,凭空出现一道天门。“我私自放你下凡界,这也是命数,但愿日后,能有帮大劫。”末了,上仙道:“这道门,需消去你大半的灵力,你需在凡界修整几日。”
就这样,青魄不顾阻拦,执意下了凡间。迈过那门的一瞬间,他如同坠石一般,朝人世坠下,而他身上撩起大火,直烧魂魄。
天上一日,地下十年,他落下时,已是十年。落地之后,他坐定打禅,吸收灵力。一日后,青魄才从那地上起身。
他想,该救雪鸢了。
“授衣,若是你知道有人为你到凡间,你怎么想?”秦沐风故作无意的道,心里却暗暗有些生惊。这云授衣这般看青魄,眼里已有些动容。若云授衣知道这世间也有人为了她不肯当仙,那这,会是什么景象呢?
“我干脆以身相许吧。”云授衣整个人都躺在了树干上。
秦沐风蹙眉看了云授衣一眼,身后的手散开,只剩得一些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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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第八章 前朝帝姬
青魄去了锁妖塔。
锁妖塔之上,层层厚重的阴云,扭转成了黑色的旋流。这黑色的旋流汇集塔尖,而塔尖高跷,延伸下来的八根锁链,插入土中。青魄上前一步,锁链一阵轻响。
这锁妖塔这么厉害?
青魄再试探的上前了一步,只见锁链摇晃愈烈,声音大响。一阵青光直塔尖射出,直指天际。而另一层白光随着锁链铺散下来,外层之中,浮着的全是各式的纹符。纹符上字迹虽狂草寥寥,但每一笔都透着一股霸气。纹符之后,隐隐可见一条青龙上下升腾,吐纳龙息,爪子每爪都击打在白色的结界上。
这帝君害怕雪鸢,竟害怕到了这种程度,不惜以自己血来画龙符?而且以他真命天子的身份,将血做引,引入七阵!
青魄在阵外观察良久,见每根铁链上又印着有腾龙,而腾龙都隐隐又有灵性,最后只得做了罢。绝,真绝!若是不取他性命,便破不了这阵。若是取了又则算是破了杀戒。
单纯的刺杀一个帝君,对雪鸢毫无用处。除非,能和下任君王有协定,方能保得住雪鸢的在梁国的安危。毕竟世人对神兽之力都是觊觎的。那么,天象该变了。
青魄离开锁妖塔时,已是星辰漫空,璀璨无比。他抬头看了看浩瀚的星空,见一星辰有些暗淡,而众星背立。青魄一丝笑挂在嘴边,紫微星易主,这倒是很有趣的事情。
之后,梁义王起义,百姓苦于帝君残暴,兵士倒戈相向。义王打的是仁义口号,顺天命,诛暴虐之君。这一仗,帝君输得彻底。城破之日,青魄手提尖刀,自天而降,袖白色衣袂,落梅胜雪。
面前是曾经傲气的帝君,如今他匍匐在青魄的脚下,祈求能有生存的机会。青魄轻轻哂笑,世间万物皆平等,料想有他人祈求你之时,当然就有你祈求别人之日。
青魄漠然的拿出绣帕,擦拭尖刀,眼色有意无意的瞄过帝君的脸:“十年前,有人求你,你可曾怀有一丝怜悯之心?”
“十年前?”帝君眼神迷离,陷入了回忆。半晌后,他颤抖着道:“你,你说的是……”
青魄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知道他已明了,便冷了语气道:“我问你,你烧死她的时候,可怀有怜悯之心?”
帝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仰头看见青魄的眼光竟若寒冰,清冷的眸子凝视着他,不带有一丝感情。此时,地层也不断袭来的寒气,一时之间,阴冷无比。让帝君觉得入坠冰窟,恍惚已不在人间。这时,他也记起了,只有阴间,才会令人寒意如此。
青魄擦拭完尖刀,将绣帕丢在帝君面上。帝君一惊,连忙向后爬了几步。
青魄见着帝君这种姿态,忍不住耻笑出声来,想道这人世间的人,夺人家性命时,如弃草芥。而在别人夺自己性命时,又张皇失措,真是好笑。
“害怕了,知道害怕了?她们是你的妻女,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们?就因为她们是麒麟?你害怕她们对你的威胁?”
“你当初利用你妻子的时候,是何等的温情假意?”
“利用完了,就是这般的对待么?”
“你小小一个凡人,居然还对我神兽略有微议?你还不够资格!”
青魄弯起的红唇,蔑视的看着地上的男子。帝君?也不过如此!
帝君脸色愈加苍白,哆嗦着嘴唇含糊不清,双手颤颤的指向了青魄,道:“你,你……”突然,他又像意识到什么,连忙对着他磕头。空旷的大殿,只闻得帝君的磕头声,砰砰的砸在地上。
哀求之声也响起,“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别杀么?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雪鸢的父皇。”
“你还知道,你是她父皇?”青魄眼眸中绿光一闪,戾气大作。帝君连忙点头,又在看到青魄的眼神后,惊得退后数步。
“知道,知道你怎么会拿自己的血来封印自己的女儿?知道会这么对自己的亲身骨肉?”
“说!”青魄的逼问逼垮了帝君存活的希望。
帝君眼眸中惊慌的神色逐渐褪去,凝成了深潭,波澜不惊。
“真正的麒麟太难控制。生的一女儿,这就好控制多了,雪鸢只不过继承了媚儿的一半灵力,那么比媚儿好控制得多了。”帝君似想通了在青魄手上不能存活的道理,摇晃着站了起来。
“若你不来,十年期限已满,于年末时,我也会以心头血解除封印,见这个印打在她身上,让她听命于我。”帝君狡黠的笑了笑。
“但是,可惜。”
“的确可惜了。而我也只想说。”青魄指尖轻轻叩打在刀锋上:“你该谢罪了。”
手起刀落,血色四溢,而一滴血,落在了青魄的唇上。青魄手中的尖刀滴血,他终究是犯了杀孽,终究不能再回天上。
与此同时,锁妖塔外阵消失。再去锁妖塔之时,青魄身边多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是温子然。温子然是跟着青魄去的,在此之前,温子然也是看着青魄帮助义王筹划夺位,一步步心思缜密,实在是不可多得之才。
青魄声称他是梁国的人,但试问梁国之人,怎么会一心推翻一个帝君,辅佐另一个帝君呢?温子然百般思索,不得其解。
而后,更令温子然好奇的是这锁妖塔之中,传说的麒麟之女。不知道能动用这么大的符阵的帝姬,是否真的若传言一般天生异常妖媚,具有助君之力?
青魄砍掉外围的铁链,待得进塔之时,一刀劈开了门。光射进许久黑暗的塔内,一个女子,跃入眼帘。娇弱之姿,倾城之貌,这姿色,的确是人间罕有。
青魄见雪鸢细弱的手腕被禁锢在铁链之上,心里一悸,怜上心头。
此时的雪鸢正被入墙的光,弄得眼睛都睁不开,一直的黑牢囚禁,她已不适应外界的光了。
这光,是说,父皇肯放她出来了么?父皇当真肯放她了么?雪鸢内心狂喜,见两个黑影走近,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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