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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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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明黄色衣袂,更显得整个人神采飞扬,眼光却冷得像冰。
授衣干咳两声,想到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帝王之威?一时忍不住开了口,空荡的大殿,只响起授衣清幽的声音。
“陛下,渭嫣………”
他猛地打断授衣的话,道:“你们是为了渭嫣?”
授衣点点头。
林峰脸色瞬间苍白了些,显露出一种笨拙的笑容,哆嗦着从奏折下取出一封信来。“我对不起皇兄。”
整个大殿充满了一个帝王哀戚的声音。
“这是皇兄留下的信。这信,皇兄说得需适当的时候交给渭嫣。据前天小婢来报,说渭嫣吐血愈胜。想来,这也算是适当的时候了吧。”
授衣接过那信,心里有些猜测,但又连忙问道:“那你皇兄呢?”
林枫嘴唇动了动,良久才道:“皇兄,皇兄早不知去向了。半年前,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授衣仔细看着信,见信封上有暗黑的血迹,又想起渭嫣现在的住处:“那宅子?是你还是你皇兄,赐给渭嫣的?”
“皇兄的意思。”林枫转过身去,可见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授衣和白宣又一次跃了深宫高墙,一路夜风卷起,满宫殿一阵花香,她手中的信仿佛千斤。
回到客栈,一夜未眠。待到第二天鸡鸣,白宣和云授衣还是进了相府。
依旧是那片水榭楼阁。渭嫣微微浅笑,有些歉意:“让授衣姑娘为了我的事这样操劳,渭嫣真是对不住了。”云授衣心中很愧疚,料想这信能解了所有的惑,但林佑恐怕是已不在人世,一时间也犹豫是否该把信交给渭嫣。
渭嫣苍白着脸,隐隐忍住咳嗽,可唇边又淌出血。从这点既知,渭嫣的确已活不了多久,已快到灯枯油尽了。若不是那般爱着,又怎么能这般撑着。世上的痴情女子,万般深情似海,让不得其他人半分。
白宣见云授衣不忍,开口劝道:“授衣,还是给了吧。”
云授衣一惊,见渭嫣正期待的望了过来,终究还是把信递给了她。
渭嫣接过信,看见封面“渭嫣亲启”四个字,手就开始颤抖起来。她出声道:“这是公子的字迹,是公子的字迹。公子来了么?”渭嫣惊喜的站起来,向四周望去,四目中,秋水顾盼,一时生辉不少。
“没,没有。林佑,没来。”授衣连忙出声,她哑哑的看了看授衣,跌坐回椅子上,见着那信封上有乌黑的血迹,一时又出神了起来。“公子,公子!”她一把撕掉信封,细细读起信来。
云授衣细细的凝视着她,见渭嫣忽喜忽忧,到最后一脸泪痕的站了起来。一封信,从她裙间,飘飘落地。渭嫣似丧失了所有生机般,跌跌撞撞跑向了院外。
授衣正想跟上,但肘间一紧,白宣拉住了她。
白宣提醒道:“看信。”的确,看信才知因果。授衣拾起了那封信,触目的仍是几滩血迹,可能由于已有些时日,血色暗黑。
渭嫣:
算来,人生如白马过驹,从我牵着你入府,就知皇家无情。说是皇家无情,我却只那一眼收不住了心。
我知你满腹心意,却不能两心相印,实在为平生大憾。回首浮生,我仍然庆幸,能在那年华遇见你。
算来,这短短六年,有你相伴五年,已是足够。犹记得,当年你在烟雨楼一曲翩然,回眸一笑,百媚纵生。而现在怅然东风,无语窗棂,醉看灯花。若问的阎王一句,恐怕也只能道可惜,终是命定而已。
那日雪地里,我赠你玉佩,手中正捏了你的玉佩。你笑着接过,泪落白玉。我终是不忍,放了你去,也放了我去。人生最累是黄泉,那处太寂寥,容不得你陪我,伴我。
旧时,我曾在书上看过,罗巾不堪,一卷掩黄土,浮云依旧不住。那晚,你挑着灯芯,灯花最后依旧是不堪剪。你拨弄了一夜,最后又看着它熄灭。我看了你许久,你很失望的盯着灯。而我笑了,我绝不会让你在我手中熄灭。
明月逐人,风吹散旧时你我临摹的纸书。一眨见,一片盛开的花,你在旧处盈盈浅笑。这一日,我该垂了息,西望你归处。不知何月。
林佑
念道姓名,云授衣又见那滩乌黑痕迹,隐隐心惊。不知林佑是在何处,匍匐着桌,含血执笔。看罢信,云授衣追出门去,已不见了渭嫣踪影。
她会去哪呢?莫非心急如焚现在已奔向了林佑?莫非,是那座府邸?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到江边去的路上?
云授衣和白宣对视,心中都有所明了了。
这日,云授衣和白宣启程抵达江边,扁舟悠悠,举目望去,一片苍茫,水汽氤氲,而端看岸那头有一个若隐若现纤柔的身影,很像是渭嫣。待得云授衣和白宣渡船上岸,又寻不得丝毫踪迹。
索性,云授衣和白宣加快步履,揣测渭嫣肯定已到蜀国府邸。
第十三章 皇家相残
云授衣和白宣赶到蜀国后,凭着在渭嫣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座府邸。这座府邸已荒废,四处都是野草丛生,早已没了人烟。
大门微开,授衣推了门,一脚跨了进去。猎猎的风卷过这曾经华美的庭院,又卷过一片黄叶,悠悠的飘上了天。断壁残桓之间,零星的跑过几只老鼠,无人问津一般。整座府邸空空如野。院落里连曾经开得正艳的扶苏,如今只留的枯败的枝叶垂地,全无花芯。
一路直走,便见大殿一片萧条,殿前的老树更是落了一地的枯叶。循着石阶而上,推开正厅大门,灰尘扑面,呛得授衣连连干咳几声。待仔细看得,殿内一片凌乱,四处接起的蜘蛛网,都显得这地方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一根柱子后面有一块裙角似的布。
这时,风吹得几本撕烂的书发出哗哗声响。
云授衣灵光一现,尝试着叫道:“渭嫣……”
那布动了动,但是没有人回答。
从这绕过去,白宣打着手势。他们蹑手蹑脚,轻轻的走到了柱子旁。
这还是渭嫣么?脸上完全没了人的生气。她低着头隐隐血红着眼睛,待看到云授衣时,更是发狠的瞪着。
“渭嫣,你……”
“啪”的一声,渭嫣左右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脸上:“是我不好,我怎么会误会公子……”几个耳光下去,她脸已浮肿,嘴角又流出血来。
白宣连忙拉住她,见她使命的挣扎。“是我不好,公子,公子你在哪里?渭嫣错了,渭嫣不该离开你的,公子,公子……”
渭嫣终于哭了出来,嘶吼到嗓子都哑了。
白宣放开她,她直接坐在了地上。
整个屋子一直只听到她的呜咽声,声声断肠。
“渭嫣,若用林佑赠给你的玉佩……”
“可以找到公子么?”她打断了云授衣的话。
“是的。”
渭嫣站了起来,慌忙掏出怀中碎成两半的白玉:“碎了还可以么?”
云授衣接过玉佩合在了一起,闭上眼用心感应。只见得,离此处不远的断魂峰上有一个简易的墓冢,只竖着一块墓碑,那墓碑上却没有名字。而那棺木里,躺着的正是林佑。
断魂峰壁端陡峭,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给人危崖三千尺的感觉。登上峰顶,有凉风袭卷沙砾而来,吹起孤坟上的荒草,尽都弯着腰匍匐在隐晦的暮霭中。
几声惊鸟啼鸣后,又陷入了死寂。
云授衣将渭嫣带上了断魂峰,那块墓碑上已雨迹斑斑,看起来有些时日。
渭嫣静静的凝视着那块碑墓,缓缓的吐了三个字:“我不信。”即使这不信两字咬的再如何清晰,但也改变不了事实。想来她已经明晓了这墓中是谁,只是固执的为自己找个借口罢了。
云授衣抽出匕首,割破手腕,一滴血地下墓碑。
白宣惊讶道:“授衣你这是?”
“以血做引,滴入墓碑,等于开启生死之门,可以重现逝去之人的记忆。”
墓碑立刻泛出诡异的红色,似波纹般散开。一滴一滴又一滴,血侵透的墓碑,大放光芒,半空中投的幕幕过去的场景。
一座精致的角楼,琉璃瓦顶,迎着葱郁的树木,熠熠生辉。角楼下是一池春水,眼下春季浮萍满塘,明净祥和。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小公子立在塘边,尽都年纪虽小,但气度不凡。细下看来,身穿一袭杏黄提花广袖的小公子脸色苍白,孱弱了些。他的身后,跟随着一名手捧一只精致的梨木朱漆雕花匣子的太监。
另一个身穿一袭蓝色绣花盈绣的小公子,虽站得很正,故作镇定,但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直转,止不住的像那木匣子瞟去。
这木匣子的确精致,雕的是五彩景龙,龙眼镶以碧玉。黄衣公子将其对着光线,可见投下的影子流离,正是一条蜿蜒在云端里的飞龙。这样稀罕的玩意,怪说不得,蓝衣公子很惦记。
“皇弟是喜欢这个父皇赐的匣子么?”黄衣公子温和的问到,而他本人的风采也不逊碧玉。
蓝衣小公子低首,垂下的眼脸微动,待抬起头来,已掩饰住了自己眼中的渴望。“皇兄,这既然是父皇赐予你的,我怎么会贪心呢?”眼神清冽,但恭敬的语气隐隐带着不甘。
黄衣公子笑了笑,上前几步,拉住蓝衣公子的手,道:“我们兄弟两人,还用得找分这些你我么?”蓝衣公子跟着这笑容也笑了笑,但是笑意却并没有到眼底。
“皇后驾到。”一声太监的传唤,两个小公子齐膝而跪。望见重峦叠嶂之后,一女子奕奕而来。若说装扮,便知她定是**之主——皇后。她身上着的是一袭艳红色的对襟裙,金色祥云花纹流光溢彩,更显得女子风姿卓绝,风华绝代。又见那凤冠宝石点点之下,一双娇媚的丹凤眼犀利的扫向两个孩子,又在见了木匣后,敛了笑意。
“枫儿,你怎么总跟佑儿要东西。”女子微怒。
林枫眼神黯淡的低下头,一丝嘲讽挂在嘴边。林佑见着林峰委屈的模样,心里暗暗不忍,上前道:“母后,这是我送给皇弟的。”
女子笑了笑,蹲下身来,伸手抱住林佑,白玉的耳环贴着林佑,有点凉意。
“你这孩子就是老实,你弟弟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要知道这可是你父皇赐给你的,转送不得。”
说到这里,女子拉长声音道:“枫儿知道了么?”
云鬓倾斜,凤冠上的流苏绕得林佑心里痒痒的,但是很温暖。一旁立着的林峰眼里流过一丝怨毒,虽然很快,但是还是被林佑窥得清晰。
“是,母后。”
“好了,枫儿,你哥哥身体不好,不要经常来骚扰他。”女子放开林佑,站了起来。
“你哥哥身子不好,你做弟弟可得体谅一下,没事就少来打扰你哥哥,知道么?”女子的话里含着些严厉。
林枫愈加垂下头。
女子一手摸着林枫的头,另一手摸着林佑的头。
“佑儿,你要记住你是太子。懂了么?”
“枫儿,你要记住他是你哥哥,知道么?”女子对两人分别嘱咐道,林枫抓紧了衣角,拧成了一团。
林佑看着林枫,眼里有些隐隐的担忧。他是真心把他当弟弟,可是这林枫又存了几分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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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爱上棋子的公子
石阶之上,可望的远处单檐歇山、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歇山交错相应。而近处,未央宫峻拔陡峭,四角轻盈翘起,玲珑精巧,气势非凡,它既有庑殿建筑雄浑的气势,又有攒尖建筑俏丽的风格
一缕幽香袭来,未央宫外,林佑还未过及冠之龄,但身形也显得是少年。
雕阁门外,他附耳倾听,一袭长袖曳地,杏黄色的袖口微微颤抖。而听闻那里面每一句,都让他脸色愈加苍白,摇摇欲坠。一声声的话语终是没遂了他愿,反到听得真切。
“父皇,不知道何时才能许儿臣一个太子之位呢?”
“枫儿你急什么。”
“父皇……如果是母后阻了我,那全当我没这个母后…。。”俯着门窗的林佑心蓦地一惊。
“放肆。”
“父皇,孩儿说错话了……”
良久一声长叹:“行了,枫儿。”
“父皇,我有一计策不知道能不能讲?”
“说吧。”
“蜀国与齐国结盟,派了他们太子到齐国为人质。父皇是否……”
“大胆,你动的是这个心思?”
只听扑通一声,知得林枫已跪下:“父皇若派皇兄去,一是稳定了齐蜀两国邦交,二是可以渐渐瓦解皇兄的势力,令母后不再猜忌我。请父皇三思啊。”
良久,殿内响起齐帝的笑声。“退下去,我知道了。你只需记得,你皇兄若不是仁慈成性,想来,你也绝对没有这机会能与他争的。”
“多谢父皇。”
林佑被惊得连连退后,父皇这是算是同意了皇弟,那么自己,真的要去那荒寂之地?再加上自己身体孱弱,去了蜀地,难免不会引发旧疾,到时真是一条命都要葬在那里。这点,皇弟又怎会不清楚?他越想越乱,脑里一片混沌,手足无措,还没来得及喘气,一双大手已捂住了他的嘴。
林佑连忙出声,不知身后是何人。这人把他拖至太**掖,才放了手。他落地正要大声斥责这是何人如此无礼,但见得是一中年男子笑着看着他。这本来滔天的怒气,见着了那男子,只化作了几声微带委屈的诧异声:“丞相,你这是?”
“太子殿下,请恕微臣无礼…。。”那男子已然一跪。
“快起,起来。”林佑边说边扶起臣相。臣相笑了笑,也不推辞,受了这礼:“殿下果真仁厚。现在可听得一清二楚了?”
“是么……”
“不用瞒着老臣了。”臣相见林佑面有难色抢道。林佑细想一阵,双手做辑道:“请臣相明示。”
“这也简单。只可蓄养食客三千,仿效古时公子即可。剩下的,在朝中的势力,有我和皇后娘娘在,一时半会也变不了天。”
“多谢丞相。”
“切记,若得食客,攻心为上。”
“嗯。”
翌日,林佑奉旨启程到蜀国,心里一片凄凉。殿上的母后哭得肝肠寸断,父皇则是站在殿上,浑身散发着威严,令人一看见就有臣服之感。林佑嘲讽的笑了笑,转身时,正看见老臣相意味深长的眼神。相视着点点头,林佑大步的迈出了这个牢笼,去了另一个牢笼。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一路颠簸,翻山越岭,这才抵到了蜀国。蜀皇召见林佑,感于其风度不凡,又是盟国太子,特选了一处府邸给林佑,再在衣食住行上考究得很精细。但蜀地地气潮湿,几月下来,已累得旧疾频发,大有险恶之势。
幸好萧舟遍访名医,几个月针灸后,才堪堪保住了性命。宽厚待人,以理服人,是自古贤者能广交的缘故。他凭着温纯的性子,很快蓄养了一批有才有识之士,煮酒论天下,是为知己。
士为知己者死,国士待之当以国士报之!
林佑细细盘算,烟雨楼表面上为青楼,但实际为消息灵通之处。这里放一颗棋子,是大有好处的。此年正逢蜀国饥荒,他以身体不适为由需出城医治来找稚女,足足三天,没有女孩子能入了他的眼。
直到,林佑看见了渭嫣。虽然那时的渭嫣小脸灰黑,根本看不清具体容貌,但是那双若秋水般的眼睛,让林佑笃定这以后定是个美人。
让渭嫣入府,成为小姐,这些都在林佑的筹划之中,但唯一没筹划到的是人心。人心果真是个不能筹划的东西,任凭一张图纸,谋算得多么详尽,最后反倒抵不过一颗真心。
渭嫣依赖上了他,有孩子的敬仰,更有恋人的爱慕。但是这怎么能呢?一颗棋子只要爱上了人,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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