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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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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佑见渭嫣不语,将手指扣在桌边,茶杯微响。

“不怨。”渭嫣的眸子平静的似一波死水,仿佛再没有一丝波动。林佑凝视着她,嘴边有一丝赞赏的笑。待得手指触及茶盖,又狠狠的盖下。

“渭嫣,你知道什么叫皇子么?”

“若公子一般,就是皇子。”

“所谓皇子,与平常人是不一样的,别以为那皇宫多宏伟,其实里面血腥谋算,一点都比不上平常人家来得幸福。皇子,通常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无论这份责任多么重,该担起就不能推脱。”林佑的声音突然大了。

“渭嫣,你可知道你的责任?”

渭嫣跪下来,这样的公子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渭嫣快喘不过气来。渭嫣低着头,只见得林佑的一双白色履鞋在她面前缓走几步,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渭嫣深吸几口气,压下自己慌乱的呼吸,道“渭嫣既然答应了公子,要做公子最好的食客,那么这一点,渭嫣就绝不会反悔!”

林佑很满意渭嫣的回答,举手间,已见窗外的苍山暮雪。“渭嫣,我需要刘培身上的通关令牌。”

渭嫣皱了皱眉,刘培正是那个褐色衣袂之人。原先,她来往于各个官员只见替公子收集信息。但现在是拿到令牌,难度不知大了多少。况且这令牌等于通行证,只对他国有效。应该是公子要回国了吧,所以才需要令牌。但是怎么不能由齐国帝君召回呢?渭嫣疑惑的望了上去。

林佑道:“我还有一个皇弟,父皇偏爱他,想要把皇位传给他。废长立幼,母后绝不赞同,因此我的太子之位,算是母后保住的。三日之前,母后来信告知父皇病危,但父皇都没有急诏我回去,因此催我速归。”

“渭嫣在所不辞。”这一次,渭嫣答得很干脆。

“据说他的令牌是放在他的房里,我曾派萧舟多番找寻,都找寻不到。不如你嫁进刘府,为我拿的令牌,如何?”

“是,公子。“渭嫣的脸似一张画拓下来的一般,但她仍旧无声无息的笑了笑,低着的头有泪滑落。

此后,只要有刘培到场,渭嫣无一不下去招呼陪酒,格外殷勤。并且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姿色魅惑着刘培,但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点到即止。

这样反复几日后,刘培已成了每日必到的座上之宾。渭嫣见着刘培那眼神越来越痴迷,知道这事已差不多了。

一片暖阁熏香中,渭嫣盯着那枯萎掉的水仙,道:“刘大人,你是否愿意娶奴家?”“愿意,愿意。”刘培立马上前,急色的样子让渭嫣恶心。

“但是,你这青楼的身份,怕是进不了我家……。。”刘培也有自己的顾虑。

“这点,大人大可不必多想。”渭嫣轻轻的躲过刘培想要抱住她的双手,道:“林佑公子,见大人喜欢奴家,已为奴家赎了身。说道身世家境,大可随便找个平凡人家,认作女儿就可。”

刘培笑了出来:“你这女子,想要嫁给我,倒真是诚心诚意。”

“那不妨这样,明日午时,大人你八抬大轿,按着正妻的礼仪,来娶我。如何?”

“够傲气,真不愧为是仙儿,那么一言为定。”刘培出了红阁。

但上了花轿这日,渭嫣心如死灰。外面的锣鼓唢呐热闹非凡,而轿内的渭嫣,抿着唇微微颤抖。行礼,礼成,渭嫣进了新房坐定,手里捏着一把尖锐的小刀。

渭嫣直接一把揭下喜帕,见喜房内一片红光。燃着的红烛,映着整个房内一片朦胧的喜气。床面前的喜桌上摆着各式的糕点,子孙馍,花好月圆,样样都有。

已是半夜,月上柳梢,雪积了一地。回廊上的八角灯笼随风转动着,红色的流苏,也随着不断转动的灯而飘动。

醉醺醺的刘培推开门,见着渭嫣,一把抓起桌上的九龙壶,摇摇晃晃的朝渭嫣走过来。“来,我们来喝合卺酒。”刘培一把搂着渭嫣,嚷嚷道。

“好,我们喝,我们喝。”渭嫣顺从的和刘培喝下合卺酒。

刘培淫笑道:“你这个磨人的小人儿,没嫁我之前一直不让我碰,现在你可是我的人了………。”

“大人,渭嫣当然是你的人啊。这话说得。”渭嫣娇声呼道。

“呵呵,说是我的人?我的人会上花轿带着一把刀而来?仙儿,你当我刘培是傻子么?”刘培一下子立起身来,虽醉意,但字字清晰:“这不,没办法,明知你是这般的人儿,我还是忍不住想亲近你。你刚刚喝的酒,已被我下了药,任你多么贞洁列妇,都逃不过………”

渭嫣心里一惊,但强迫自己娇笑出声:“哪有,大人你是看错了呢。渭嫣这不,都要伺候您了嘛。”渭嫣强忍住恶心,吻上了刘培。

须臾之后,这吻吻得很深,待刘培喘不过气来时,渭嫣松了口。“我的小心肝,你真是个销魂的人物啊。”这一吻彻底打消了刘培的顾虑,他满意的抱着渭嫣,双手却不老实的在渭嫣身上摸动。

渭嫣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嘴边仍笑着道:“大人,前阵子听你说了通关令牌是由大人保管,想来那令牌也是很精致,不知道有没有大人这块玉精致。”渭嫣手中把玩着刘培腰间的玉佩,就像无意般说道。

“哈哈,美人,既然你想看,我给你看看又何妨?”他勉力站起来,走到一个书架前,转动书架上的花瓶,便出现了一个暗格。他伸手进去,拿出令牌,炫耀般对着渭嫣道:“这不就是呢,你看看,哪有我玉佩精致,简直是丑死了。”

渭嫣欣喜的望着那块令牌,一刀刺了过去。这时的刘培是没放着渭嫣会突然刺出的,一声惊呼后,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渭嫣。而他手中的令牌,铛的一声落地而响。

刘培也倒在地上,渭嫣探手过去,惊得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他?他死了?我,我杀人了?渭嫣颤抖着坐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不,我必须帮公子拿到令牌。渭嫣伸出手,闭着眼睛,将令牌摸到了一把揣入怀中。又摸到了一丝粘稠,这,这是血。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连忙将手上的血擦到被子上去。可是怎么擦也摸不掉那抹红了。她逮着被子越擦越急,最后,她狠狠的丢开被子。

由于力道过大,她也连连后退几步,又绊倒了一个椅子。椅子发出微小的声响,可是在她耳边,十分巨大。她连忙伸手扶起凳子,惊恐的瞧向四周。

四周寂静,无人发现。渭嫣猛地反应过来,对,不要让人发现!渭嫣扶起刘培,将他丢到床上。又见着地下的血迹,她连忙用被子抹掉。等抹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又将被子拿回床上,给刘培盖好。她赤脚奔出了刘府。

刘培也倒在了地上。渭嫣扶起刘培,摸到他已无鼻息,就将刘培放在了床上,用被子盖好。第一次杀人,渭嫣难免慌了神,抖着手,穿着那身喜服,赤脚奔出了刘府。

这晚雪很深,她奔到一年不曾见的府邸,敲响了大门。

深夜寂静,大门的哐嘡声无助而持久。吱呀一声,开门的是萧舟。渭嫣白着唇道:“我拿了令牌回来了。”

萧舟引着渭嫣进了府,这一年不见,府邸还是这么淡雅,只是不是扶苏的花季,看得满园的雪,也是落寞。

窗前依旧是烛火,如同,公子决定送走她的那一晚,渭嫣一时有些窒息。

“谁?”清幽的声音带着疑惑。

“公子,渭嫣带回了令牌。”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林佑从里面冲了出来,眸子里跳跃着喜悦。

“是你么?”

“是,公子。”渭嫣垂下头。

林佑顺着她目光,望到她脚下没穿鞋子,也愣了一会。旋即,扶着渭嫣进了门。

这双脚已不再是莹白如玉,而是通红,被冰雪冻得通红。林佑蹲下来,手摸过脚背道:“疼么?”

“不疼。”渭嫣说的是实话,她的脚早在冰雪中失去了知觉,哪里还能感觉疼痛。但她怕的不是这个,而是她杀了人的事实。

任林佑再怎么捏紧她的手,她都觉得寒冷。林佑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渭嫣,你怎么了?”“我杀了刘培。”一双美目里全是惊恐,渭嫣的唇也嗫嚅了几下。林佑一把将渭嫣揽入怀中,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萧舟看着在林佑怀中的渭嫣,:“公子,既然现在拿到令牌,我们也该启程了。”

渭嫣有些紧张的看着公子,生怕公子因为这一双脚,而不带她一起走。林佑伸手拉住她的手。

萧舟道:“公子,渭嫣始终在青楼里呆过,带回齐国恐怕不妥。”“住口,跪下!”林佑狠厉道。萧舟跪下。

渭嫣隐隐颤抖,林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渭嫣对上他的容颜,见他说道:“渭嫣为了帮我才只身入青楼,又是为了我杀了人,我怎么能留她一人在这。况且这令牌还是她拿到的!”

萧舟不以为然的看了看她,眼神轻蔑,道:“公子,这距齐国可千里,需要急回,才可保住公子的储君之位。渭嫣一介女流,况不精通武艺,一路上难免累赘……”

渭嫣心里一惊,不顾脚伤,嗵的一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道:“渭嫣只求能跟着公子,如果有拖累之时,渭嫣自会离开。”

这头磕在地上,渭嫣脸上也兀的起了一丝红晕。她的脑袋已有些晕眩,扶着额头,竟用不上力爬起来。

“今晚出行,我和渭嫣在马车上。其余人骑马跟随在后。”林佑淡淡的下了命令,扶起渭嫣,上了马车。

“授衣,你看看又是马车了,赶紧的,自己自觉。”白宣双手摊开做无奈状。泥土中再次出来一辆马车。

“这次,可保持一样的速度就好,离他们太远了可不好。”白宣上了车,又补充道。

“嗯。”授衣一闭眼,再睁开时,马车凭空驶在了渭嫣林佑的车旁。

第八章 春色与险情

马车中的渭嫣有些反常,脸色一点点红润起来,到后来竟是一片潮红。林佑亲自给渭嫣抹药,细细的涂上渭嫣的脚踝。

渭嫣一声轻呼:“公子,不要擦了。”正在擦药的林佑停了手,见渭嫣有些异样就伸手摸上渭嫣的额头。

“渭嫣,你?”

渭嫣却伸了手,推开林佑。“药,我中了药。”美目中流转无限的春情,素手已开始止不住的扯下身上的裙衫。“好热……”

“迷药?”林佑心里明白了几分。

渭嫣靠着车窗,呼吸急促“嗯。”这一声照样是魅音。

“公……子,你……把我……丢出去吧。”渭嫣道完这几句,汗水已湿了衣襟。本来单薄的裙衫,如今更加显得那娇嫩的肌肤雪白,疏胸半露,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嘤。”这声音柔得像在呼唤林佑。林佑深色眸子盯住渭嫣。

“好……好热。”渭嫣继续抓扯着自己的衣衫,这下,本来单薄的衣衫已褪到了肩膀上。而那美好的巨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的起伏。

林佑的嗓子有些干涩。

想来渭嫣被药迷得失去了理智,雪白的胳膊揽住林佑,将自己的身子不断的在他面前摩挲着。

“还是热,好热。”这声音让林佑僵直了脊背。

“我好热,公子……”嘶的一声,青衫已破。红艳艳的肚兜遮不住瑰丽的景象。“渭嫣,你?”

“公子……”渭嫣半睁着眼,像是祈求般道:“公子,我难受……”

林佑眸中的光闪了一闪“渭嫣,你不会后悔么?”

“嗯,不会。”渭嫣贴着林佑一下子吻了上去。

噜噜的马车声,掩盖了他们的声响,只见得前面的路途悠长深邃。

“得了,别看了,再看长针眼了。”白宣挡住了授衣的目光。“好吧。”授衣靠着车窗,也有些尴尬。

“害羞了?”白宣双手摊开,背坻软枕。

“呸,流氓。”

“呀呀,还说我流氓,要不我流氓给你看看。”白宣作势要靠近授衣。

“停,停。我不玩笑了。”授衣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那你就乖乖的坐着。”

“嗯。”

翌日清晨,弥散的阳光照在渭嫣脸上。浓密的睫毛隐隐颤抖,她睁开了眼。林佑也刚好醒了。

“渭嫣……”

渭嫣很害怕,怕公子会说出些什么。她连忙用手堵住那冷冽的嘴唇让他停止言语,道:“公子,我们不说了。”林佑小心翼翼的环住她,渭嫣心里一阵柔软。

一千里是何等的距离,渭嫣捂住无知觉的腿,一次次重重地揉着自己的脚踝。

这一日,马车奔走五十里,颠簸得她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渭嫣咬牙硬撑,最后还是林佑出声道:“萧舟,停下,我们在这休息吧。”

这晚,他们宿在山野,山间的独处的屋落,格外寂静,一袭火苗,奄奄阴阴。

静寂中,萧舟进门对公子道:“这样下去行程恐怕有所拖累。而且两人在马车里,马车也提不起什么速度。不如,让渭嫣自己骑马,如何?”

林佑含笑看着渭嫣,道:“行么?”

“行。”渭嫣暗自捏捏腿,不变神色淡淡的说道。

“那,明日加紧行程就可。”

萧舟淡淡的掠过渭嫣的裙曳,退了出去。

两人许久无语,只见得灯火跳跃。

“渭嫣。”

“嗯?”

“你到底还要勉强到什么时候?”

“公子,渭嫣没有任何勉强。”

渭嫣正在绣鸳鸯绣帕的手,微微抖了都抖,没留意,刺了一针。她将手放在口中吮吸着,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绣上的鸳鸯。

窗外正是寒雪飞落,一夜雪花。

第二日,一大早,萧舟找了渭嫣。“这一路,你这样跟着,难道还不算辛苦?”渭嫣跪下,萧舟黑色的眸子里一丝惊讶。“渭嫣,只求能跟随公子,绝不拖累。”渭嫣跪在雪地里,脚已深陷雪里。萧舟看着她良久,后道:“随你……。。”

渭嫣骑上了马。马上比在车上还痛苦几分。

“这么一路下去,不知道渭嫣能坚持到何时。”授衣看到,渭嫣的手已鲜血淋淋。

又是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赶路,这中途见着一温泉,都停了下来。所有人皆在温泉内舒舒服服的洗了洗脸。

渭嫣正鞠了一捧水,温暖脸时,身后一阵悉嗦之声。一双白色履鞋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渭嫣。”依旧是那柔和的声音。

渭嫣抬头,见着林佑温柔的笑意。

“人生若浮萍,该去则去。”

渭嫣心里一惊,对视着林佑,久久的才攒出一个笑来。不是不懂浮萍,而是浮萍扎了根,一心系在苇荡上,宁愿枯死,也不想再到别处。

第六日,他们到了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上人烟稀少,说是赶常的时候才有的人多。小镇上只有一家客栈,但人来人往还是很热闹。

几日连续赶路,大家都疲惫了,这一日,他们便在客栈里休息了半日。林佑瞒着渭嫣,为她请了一个郎中。

郎中摸上她的脉,须臾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左手指向渭嫣的脚。

渭嫣心里兀的一慌,厉声打断郎中的话语:“我自己清楚我自己的病。”郎中无措的看着他们。林佑叫萧舟送了郎中下楼。

当只剩两个人时,他道:“渭嫣,难道你还要讳疾忌医。”渭嫣微微一笑:“公子,这半日,大伙应该都累了,我去催催伙计,叫他们快准备伙食。”

“好。”

渭嫣走下客房,环绕不大的客栈里此时竟有了各色各样的人。

渭嫣走过桌子旁时,眼神有意无意的瞟过那些人。桌子上很干净,几个大碗,一坛子酒,连摆上的小菜都几乎没动。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人,见着菜竟然没有动筷,这已经很奇怪了。再加上没烧菜的那些桌旁,那些大汉很有素养般静静的坐着,没有像山野的粗人般嚷嚷,也没有催促小二上菜。

见渭嫣下来,一桌摆好菜的人开始划拳,但另一只手又止不住的去摸放在身边的黑布。有人眼神时不时扫过渭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渭嫣环视了下,他们右手边都放置黑布包裹的东西,横在板凳上,十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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