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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浪子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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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含羞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几样菜,这坛酒还是我爹爹在世时窖藏起来的,本来我不喝酒,不过今天有你,我就拿了出来,你多少喝一点点。”
酒是女儿红,已不知窖藏了多少年,醇香甘美,就像面前的少女般柔媚甜美,方七喝的很快,喝了很多,他已有几分醉意。
女孩子一直奇怪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叫什么?”
方七道:“方七。”
女孩子点点头,美丽的眼里又露出了羞涩,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
方七只有问:“你叫什么?”
女孩子马上答道:“我叫惜惜”
方七又开始喝酒,他没有问是那个‘惜’字,也没问她姓什么。
惜惜补充道:“我姓叶,叫叶惜惜。”
方七点点头,继续喝酒。
惜惜道:“你今天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很感激你!”她说着,忽然垂下了头。
方七道:“不客气。”
惜惜抬起头道:“你是不是无处可去?”
方七点点头。
惜惜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方七没有回答。
惜惜轻轻叹了口气,美丽的脸颊上突然一片绯红,慢慢咬着嘴唇道:“如果你真的无处可去,你愿不愿意留下来?”
方七停下杯中酒,看着惜惜。
惜惜道:“你可知你今天喝的是什么酒?”
方七皱了皱眉。
惜惜道:“你喝的是女儿红。”
方七又皱了皱眉。
惜惜脸颊上一片绯红,深深垂下了头,羞涩道:“你可知什么是女儿红?”
方七摇了摇头。
惜惜咬了咬嘴唇,道:“这是我爹爹在我出生的时候窖藏起来的,本来打算等我出嫁的时候才开封的……”
方七怔住了。
惜惜道:“你今天救了我,而且人又是那么好,而且……”惜惜咬了咬嘴唇,头垂得更低,道:“而且我的……身子你已经看见过了,所以我……我才把这坛酒拿了出来。”
方七明白了。
这坛酒他却已经快喝完了。
惜惜抬起头,羞涩的笑了笑,柔声道:“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去烧点热水,你好歹洗个澡在这里住一晚。”
方七暗暗叹了口气,他已不知道该怎么办。
热水烧好了,大木桶中冒着丝丝热气,木桶就在惜惜房间。
方七看着惜惜。
惜惜强笑了笑,道:“你去洗个澡,洗好了早点休息。”
方七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惜惜脸颊忽然又绯红,低下头道:“我的身子你都看到过了,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
方七不怕,他什么也不怕,可是他却不愿在一个陌生女孩子面前脱衣服。
惜惜羞涩道:“我到帘子后面去,你去洗澡。”
惜惜很快就到帘子后面去了,方七站了起来,沉默片刻,很快脱掉衣衫,将身体深深埋进热气腾腾的水里。
方七慢慢感觉到一阵阵疲倦袭来,一阵阵眩晕,他已忍不住快要睡过去,陈年女儿红的后劲已经上来了。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轻轻走了过来,温柔仔细地给自己搓洗着身上的污垢,那双手是那么轻柔,那么温暖,那么熟悉……他的小腹慢慢热了起来……
他忍不住紧紧握住了这双手,这双手慢慢扶着他起来,将他带到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床上,轻柔仔细地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他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擦拭遍了,他的身体一点点起了变化,他猛然拉住这双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他感觉到,她身上也一丝不挂,身躯灼热,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双腿修长圆润,腰肢纤细柔软,小腹平坦结实,肌肤光滑如丝缎,红唇似火……
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轻声娇喘呻吟着,她已潮湿……
朦胧中,方七感觉自己仿佛到了仙境,一切烦恼瞬间都消失了,一阵阵灼热的热流后,他睡着了。
他睡得很踏实,很沉,他已很久没有这样安稳地睡过觉。
方七仿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桩上,脖子上被人用牛筋紧紧绑住,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双臂双腿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他挣扎着,身上却一丝力气都没有。
一阵寒意忽然袭来,方七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他忽然发现这不是梦,自己真的被绑在木桩上。
他面前摆着一把太师椅,上面铺着柔软光滑的貂皮,椅子上坐着一个肥肥胖胖的人,身上穿着华贵的貂皮大衣,圆嘟嘟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却像两把利剑般死死盯着方七。
金八爷。‘金玉满山’金八爷。
金八爷旁边摆着三把椅子,上面坐着‘遇事公道’李大先生,‘铁爪鹰王’铁无痕,‘笑面虎’赵玉河。
‘一剑断肠’仇恨冷笑着站在方七面前,眼中流露着深深的怨毒,右手臂腕用白布裹着吊在胸前,单手提着一个空木桶,方七身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方七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这下死定了。
太阳惨淡地挂在半空,地上残雪还未消融,丝丝寒风吹来,冰冷彻骨,方七已感觉不到冷,他的心更冷!
第三章 正月初一神龙现
更新时间200956 10:25:45 字数:3437
正月初一。
庭院深深,建筑高大宏伟,庭院中间栽着木桩,方七就被绑在桩上,金八爷等人坐在屋檐下。
赵玉河看着方七,微笑道:“你感觉怎么样?”
方七道:“还行。”
“冷不冷?”
“还行。”
赵玉河笑了笑道:“那就好,知道为什么要把你绑在这里吗?”
方七淡淡道:“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李大先生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很惋惜很痛心,喃喃道:“这个年轻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方七笑了,冷笑。
李大先生叹息道:“我这人一向公道得很,虽然他不想活了,但我们却不能杀了他。”
铁无痕笑道:“当然不能杀,我们替金八爷阉了他,然后打断他两条腿两只胳膊也就是了。”
一个面目清秀的童子双手端来一个红色描金漆盘,漆盘上铺着红布,一把解牛尖刀放在红布上,锋利刀刃在惨淡的阳光下闪着寒光。
仇恨拿起漆盘上的尖刀,冷笑着向方七下身割去。
金八爷冷冷盯着方七,李大先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铁无痕和赵玉河却在微笑。
仇恨冷笑,刀光一闪,猛然加快速度,一刀刺向方七下身。
方七闭上了眼睛。
一道银白色光芒忽然带着破空之声飞来,比闪电更疾,比迅雷更猛,准确无误打在仇恨持刀左腕上,仇恨惨叫一声,手中尖刀猛然脱手而出,一直飞出两丈多远,‘铛’的一声钉入屋檐下的木柱中。
仇恨左臂软绵绵垂下,腕骨已粉碎,虎口上鲜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下。他紧咬牙关,满脸黄豆般的冷汗一粒粒滚落。
击中仇恨手腕的,只不过是一团鸽子蛋大小的雪团。
每个人都吃惊地站了起来,看着雪团飞来的方向,只见从二道门外十几丈远处有个人慢慢走了进来。
他明明走得很慢,可是忽然就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每个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个忽然到了眼前的人,仿佛像着了魔似的目瞪口呆。
方七慢慢睁开眼睛,只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
这是个很普通的人,岁月已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但是这个人站在这里,浑身上下却隐隐透着一股慑人的气魄。
他的左手也握着一柄刀,一柄刀鞘漆黑的刀。
这个人微笑道:“李大先生别来无恙?”
李大先生脸上微微变了变色,已不似平时那么威严,浅笑道:“方公子一向可好?”
这个人微笑道:“还好还好,劳您挂念了!”他又微笑道:“金八爷一向可好?”
金八爷使劲咽了咽唾液,立即笑容满面道:“还好还好!方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得很,失礼得很!”
每个人都已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铁爪鹰王和仇恨虽然从未见过他,却已知道他是谁。仇恨原本仇视怨毒的双眼里,忽然也变了颜色。
江湖中没有人不知道他,即使不在江湖的人,不知道他的人也不多。他的人和他的名声,早已在他十几岁时就已震动江湖,震动天下。
小神龙方玉城,这六个字本身就带着一种魔力。
方玉城微笑道:“不知李大先生大年初一来到此处,所为何事?”
李大先生道:“这个……这个……”
方玉城微笑道:“方某这个问题确实问得有些多余了,能劳李大先生大年初一赶来,当然是为了主持公道。”
李大先生强笑道:“确实,确实如此。”
方玉城道:“方某能否多问一句,李大先生这次是为了何事而来?”
李大先生清了清嗓子,脸上又露出了一贯的威严,叹息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有点棘手,半年前有人打折了铁掌帮武帮主的臂腕?这件事方公子是否知道?”
方玉城道:“知道。”
“三个月前又有人打断了洛阳孟总镖头两条腿,这件事方公子是否知道?”
“知道。”
“可是一个月前,又有人阉了金八爷唯一的儿子,这件事方公子知道吗?”
“知道。”
李大先生叹息道:“我们此次来这里,正是为这件事而来。”
方玉城点点头,微笑道:“我明白了。”
李大先生道:“这些事,全是一个人干的,这个人虽然恶贯满盈,但我们还是只想稍微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别再乱来了。”
方玉城点头道:“应该的。”
李大先生指着方七道:“这些坏事,都是这个人干的!”
方玉城回头看了看方七,又转过头来,道:“这我也知道。”
李大先生道:“方公子觉得我们应不应该教训教训他?”
方玉城道:“不应该。”
他的回答直截了当,每个强笑着的人忽然都不笑了,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
*
方玉城微笑道:“如果有人倚强凌弱,用一双铁掌打碎了一个穷苦秀才的双腕,李大先生觉得应不应该教训教训他?”
李大先生点头道:“应该!”
“如果有人欺男霸女,跑去抢走人家未过门的黄花闺女,李大先生觉得应不应该打断他的腿?”
“应该!”
“如果有人仗势欺人,带着一帮狗奴才将人家年迈的父母打成重伤,又凌辱了人家大姑娘,李大先生觉得应不应该阉了他?”
李大先生忽然不说话了,金八爷的脸色瞬间铁青,每个人都已明白方玉城指的是谁。
方玉城微笑道:“李大先生是不是认为阉了他已经算是轻的了?”
李大先生吸了口凉气,皱眉道:“这……这怎么可能?”
方玉城笑了笑,道:“金八爷在这里,这件事不妨问问金八爷?”
不用问,只要看看金八爷的脸色就知道了。
方玉城微笑道:“不过我想这件事金八爷一定不知详情,看见爱子被伤,一时急火攻心,没有问清楚事情缘由,就匆忙请各位来主持公道了,是不是这样金八爷?”
金八爷脸色瞬间缓和了许多,强笑道:“的确……的确是这样!”
方玉城微笑道:“要不我们去问问金公子?”
金八爷道:“这个……”
赵玉河忽然插话道:“这不用问,方公子说出来的话就是证据,有谁敢不信!”
李大先生缓缓点了点头。
方玉城微笑道:“赵兄太客气了,不如我陪着几位去趟洛阳和冀北,把这几件事再详细了解一下?”
赵玉河道:“不用不用!”
方玉城点点头道:“也好,如果各位以后发现事情不是方某所说的这样,一切后果由方某一力承担,各位看可好?”
李大先生威严地点点头,道:“这样很好,其实我们都相信方公子,这件事我看就这样吧!”
赵玉河微笑道:“以方公子的武功和人品,自然不会说假话!不知这位‘浪子’方七方公子是否认识?”
方玉城笑了笑道:“不认识,不过我知道这几件事是他干的以后,很觉得欣慰,江湖上这种人应该多一些才好。”
赵玉河道:“那是那是!”
方玉城微笑道:“我想现在是不是该把他放下来了?听说他有一把和我一模一样的刀,能否麻烦还给他?”
没有人反对,方玉城说出来的话,绝没有人敢反对。
*
又是长街。
方玉城大步走在前面,方七低着头默默跟在后面,方玉城已经伸手在叩一家客栈的门。
看门的老张怒气冲冲跑了出来,打开门刚准备怒吼,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已经递到面前:“一百两银票是给你的,只要一间上房,住六天。另外一百两你去帮我们置办一桌酒席,剩下的也全是你的,你看行不行?”老张立即眉开眼笑了:“行!当然行!我给你们找一间最好的上房!”
上房,方玉城默默站在窗前,方七呆呆坐在椅上。
半晌,方玉城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来,眼中忽然流露出少见的温柔:“你还不准备回去?”
方七痴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方玉城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也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
方七仍不语。
方玉城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床前,双手捧来一个包袱,道:“母亲很想你,这是她老人家亲手给你缝的两件棉衣,让我给你带过来。”
方七忽然眼眶一阵潮湿,泪水在眼里不断打转。
方玉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快去换上吧。”
方七慢慢站起来,紧紧咬着嘴唇,接过包袱。
酒菜上来了,老张居然很有办法,不但菜很丰盛,还弄来了三坛陈年老酒。
方玉城笑了笑,给方七和自己斟上了酒,道:“来,四哥陪你喝几杯,就算是咱们一起过年了。”
方七端起酒杯,和方玉城碰了碰杯,什么话都没有说,举杯便饮。
他喝得很快,大口大口地喝,一杯接一杯。
方玉城轻轻叹了口气,道:“喝完这顿酒,我就要赶回去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去!”
方七痴痴笑了笑,摇了摇头。
方玉城无奈地看着方七,半晌,缓缓道:“江湖路险,人心叵测,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方七笑了笑,点了点头。
方玉城久久看着方七,眼神中的表情极其复杂,有关爱、有痛心、有无奈……良久,他叹息道:“难道你跟四哥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方七咧着嘴笑了笑,断断续续道:“你回去,跟娘说,就说,我很好,让她,她老人家,不必担心,我过一阵子,一阵子就会回来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头栽倒在桌上,他已醉了。
一个离家的浪子,岂非总是在这样的时刻醉得很快?
朦胧中,方七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抱到床上,仔细给自己掖好了被角,有一双温暖的目光在床前看着他,许久,一声轻轻的叹息后,有人慢慢走了出去,缓缓拉上了门,方七听到院中仿佛有人说话,然后他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四章 狂沙白驼
更新时间200957 12:37:06 字数:3751
大漠,黄沙。
一望无际的沙丘连绵起伏,太阳炽热烘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前方隐隐有水蒸气腾腾上升。
方七在沙漠中艰难地前行,牛皮制的低腰快靴前后掌已磨破,脚掌往外渗着血,身上衣衫已破败不堪。
午后,正是沙漠中最热的时刻,阳光下黄沙白茫茫一片,太阳照在身上火辣辣地疼。方七茫然看了看前方,眼神已近呆滞。
他不敢停下来休息,躺下来就意味着可能永远再也站不起来,他决不能冒这样的险。
自从三天前他的马轰然倒地,方七的心就沉了下去,在这没有尽头的荒漠,没有马或者骆驼,就意味着死。
那时候他已经一天没有喝过水,嗓子干的几乎冒烟,干粮嚼在嘴里就像嚼着黄沙,根本无法下咽。
方七没有喝马的血,他很快挖了一个坑将马埋了,在沙堆上面放了一块椭圆形石头。然后一个人默默地上路。
他不能停,也不能倒下去,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
天空没有一丝云,方七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立刻感到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背上也渗出一阵冷汗。三天来,他一直向西走,没有喝过一滴水。然而前方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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