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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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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至脸上的笑意愈浓,心里柔柔的,连说话声音都甜了:“抬腿,把这个穿上。”她小脸红红的,手里拿的是他的亵裤。
  “呵呵!”他口中轻笑,听话地抬起笔直修长的腿来伸进了裤腿里,却在娘子为他整理腰带的时候快速地亲在她的胸口处左右各亲一下:“这里也喜欢……”
  “呀!”被偷袭了的苏夏至条件反射般的一把推开他,后退半步,两只小手紧抓着自己小袄腹部的下摆急了眼:“你敢!”
  “哈哈!”闵岚笙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拍着床板笑得无比张扬:“昨天夜里为夫就敢!”
  “哎呦!”饶是苏夏至身体里住着一个现代的灵魂也受不了他如此的撩拨,她心跳如鼓,脸烫的要融化,两只手捂在脸上不敢面对他。
  “傻娘子……”闵岚笙起了身,赤足走到她的身前,拿下她捂着脸的手领着她朝外走去:“这样的娘子真是可爱。”
  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平日常坐的椅子上,闵岚笙转身走到靠墙的柜子前,开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很新的木盒,那是苏夏至陪嫁的妆奁。
  木盒是时下最最普通的样式,上着薄薄的红色的漆,用金线在面上描了几朵合欢。
  打开盖子,支起里面的小铜镜,闵岚笙让娘子对着书案坐好,他拉开盒子最下层唯一的一个抽屉,拿出了里面的木梳:“今日为夫为娘子梳妆。”
  梳妆?苏夏至平日都是素面朝天,除了出嫁的那日请人帮着捯饬过一次,她便再没有刻意的打扮过一次。
  而这个妆奁里除了铜镜和抽屉里的这柄木梳之外,一无所有,拿什么梳妆?
  解开她自己编的七扭八歪的辫子,闵岚笙先用纤巧的手指把一缕一缕的头发通开,然后才拿起木梳耐心的把她的长发梳顺。
  苏夏至的头发并不好。
  穿越前,正牌的苏夏至呆傻的彻底,连最基本的饥饱都分不清。给吃的就吃,给什么就吃什么,饥一顿饱一顿的凑活着长大。身子瘦弱头发稀疏,完全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当夏夏的灵魂住进这具身体之后,才开始注意了调理,慢慢地养了一年多的时间,如今不说别的,单是这发色就比以前黑了很多,而且还生出了很多新头发。
  这些半长不短的新头发是最难打理的,这让本来就不会梳古代发髻的苏夏至无比头疼!
  先前是乱七八糟地拧了个包子头扣在脑袋顶上,结果那些不听话的头发不一会儿就会东一缕西一缕的滑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成了脑袋上顶着鸟窝的疯婆子。
  当了一段时间疯婆子之后她总结了经验,改变了策略,直接把所有的头发都拢在脑后编成辫子,就像现代京剧里李铁梅姑娘的大辫子一样,垂在身后。
  这样果然利落了很多,最大的优点就是特别省事。
  就是不那么好看,而且总让她有点穿越的感觉,很想揪着辫子捏着嗓子开口唱上那么一段:奶奶,你听我说!
  身后,秀才动作轻柔,十指灵巧。舒服的她只想闭上眼睛,而实际上她也确实是很快的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感受着他的细致。
  鼻尖一缕甜淡幽香惹得她忙睁眼看去,秀才正从一只小瓷瓶倒了几滴东西在手心,“是桂花油。”
  将头油在掌心研开,抹在她的鬓角发尾之后,秀才又拿了木梳把她的头发从新梳理起来:“知道娘子喜欢素净,不喜欢这些啰嗦东西,等你的这些碎发长齐整了就可以不抹。”
  “挺好闻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油了枕头。”苏夏至吸了口气随口说道。
  “就这一点点不算什么。”说话间他已经把娘子所有的头发都拢向头顶的一侧,只三两下,一个漂亮的发髻就出现在他的手下:“把钗子递给为夫,也在那个抽屉里。”手按着还未固定的发髻,他对娘子说道。
  “嗯?”她迟疑着伸出手去,小心地把妆奁的抽屉又拉出一些,一枚簇新的金钗静静地躺在里面。
  伸手拿起金钗苏夏至并未递给他,而是凑在眼前细细地端详着。
  两股钗金灿灿沉甸甸,有些压手。钗头上是两朵初开的并蒂莲,金色的花瓣并未全部打开,就像才做了新娘的女子害羞带怯的娇羞模样,美不胜收!
  “这是金子做的?”看了半天,苏夏至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闵岚笙一叹气,心道:这个财迷!
  不过口中还是应了一声:“金的。”
  苏夏至一听二话不说就把金钗往口里送去,然而不等她咬上金钗已经易了手:“为夫就知道你会这样!哼!”
  闵岚笙说着便把金钗插进她的头发将发髻固定好,然后俯身把头搭在她的肩上两个人一起往铜镜里望去。
  镜中女子容貌清秀,眉眼带着浅笑,头上新梳的发髻正是已婚的妇人该梳的样式。
  闵岚笙苏夏至的视线在铜镜中凝视,彼此对望着。
  “金钗綄青丝,恩爱两不离。夏夏,我爱你……”他看着镜中她的眼睛极轻极轻地呢喃。
  夏夏,我爱你……这是她让他说的话,闵岚笙总觉得这话别扭,可,她爱听,他就会说……
  “……”苏夏至一怔,随即扭头扑到他的身上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闵岚笙由着她哭,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好了……好了……娘子受委屈了……”
  直将他腰上的里衣哭湿了一片,苏夏至说不清道不明的各种情绪才舒缓了一些,耳中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随即破涕而笑,把脸上的鼻涕眼泪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去你的!哄孩子么……”
  忽然想起妆奁的小抽屉里好似还有几样东西,她马上回身去翻看,原是几样胭脂水粉和描眉的黛色,都是年轻女子喜欢的东西。
  在抽屉的最里面还有一只看着已经用了很久的荷包。
  苏夏至认得这个荷包,是闵岚笙往日挂在身上的东西。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为何我不知道……”苏夏至看着妆奁里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东西有些吃惊。
  “就是你躲在里屋想逃走的时候。”伸手拿起荷包递到她的手里,闵岚笙轻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逃走了!”苏夏至死鸭子嘴硬。打开荷包,里面是一些铜钱还有两张折好的蓝绿色的纸张。
  “这是?”打开纸张,上面印着繁复的花纹已经银庄及官府的半枚印记,苏夏至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是大梁通宝。一张一两。”闵岚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对她说道:“为夫考取功名的那年,朝廷上设立了奖赏各地学子的时令。正好为夫考取的是平县的头名,就拿了十两银子的奖赏。”
  “干得漂亮!”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尽管他讲的云淡风轻,可苏夏至还是听得眉飞色舞高兴异常!毕竟他的荣光就是她的骄傲啊。
  “要奖励!”原本好好说话的闵岚笙马上抓住机会嘟着嘴凑到她的面前。
  “啵!啵!啵!”苏夏至大大方方地几个亲吻落在他的俊脸的各个部位,最后又在他的唇上‘啾’了一下才舔了一下唇瓣说道:“相公好美味啊!”
  “娘子也很可口!”秀才马上接口说道。随即两个人一起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只觉得今日两个人都疯疯癫癫的。
  “黑心的东西!还藏私呢!一天到晚就会骗我,你是真把我当了傻子了。”笑过之后,苏夏至马上就翻了脸。伸手在他紧挨着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还藏什么了?赶紧都说出来把。”
  “呵呵!”尽管被娘子拧的生疼,闵岚上还是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为夫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昨日已经一股脑的喂了娘子,娘子若是嫌少,也只能容为夫以后慢慢的补了……”
  这话又是一句极不正经的,苏夏至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的情景,随即红了脸扭头不看他。
  “你我成亲的时候,为夫确实藏了私。我性格如此,还望娘子体谅!”闵岚笙说着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非常严肃地对着苏夏至行了一个礼:“没给娘子聘礼,没有喜宴,亦是连洞房花烛也是昨日才……”
  说到这里,闵岚笙哽咽了一下,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道:“今日为夫给补上,金钗为聘,永结同心!”
  苏夏至放下手里的荷包,也起身整理了衣裙,端庄的还礼:“夏至愿与夫君永结同心!”
  扶起妻子,闵岚笙把她揽进怀中,视若珍宝:“为夫藏了十两银子的银票,原是想秋试的时候做盘缠的。”
  “看着娘子日日为我们的家操劳,为夫藏不住了。每每看着它都觉得愧疚……”
  “正好前几日去了平县,我就去‘一两金’打了这支金钗,剩下的银子都交于娘子了……”
  “什么!”当‘一两金’三个字落入苏夏至的耳朵的时候,她马上吸了口冷气。
  ‘一两金’是平县最最有名的首饰铺子的名字,那里的东西件件价值不菲,这里的女人谁要是能有一件‘一两金’的首饰那真是极有脸面的事情。
  “这是‘一两斤’买的?”
  “如假包换,这支并蒂金钗正是一两金价。”闵岚笙臭屁的答道。
  当时金价与白银正是一两黄金值七两八钱白银。闵岚笙说金钗是一两黄金的价格,那么就是值白银七两八钱!
  “你个败家娘们儿啊!”天天从鸡屁股里扣钱,跟鸡蛋玩命的苏夏至马上炸毛!
  闵岚笙‘哈哈’大笑着躲进了屋里,对于娘子不断拍在自己身上的小拳头并不在意,而是把穿上铺的吉服拿了起来,很认真的瞧着。
  做工极好的大红衣衫如今皱巴巴的不像样子。苏夏至只看了一眼就挑了帘子落荒而逃。
  那是他的吉服,上面尽是二人欢好过后留下的印记……在这件衣服上面他成了男人,她成了女人。
  闵岚笙痴痴地看了好久,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铺在床上用心叠好,在柜子里寻了一张包袱皮包了,然后郑重地收了起来。
  ……
  初夏的一场雨让热起来的天气凉爽舒适。
  苏夏至经过了多次试验后的挂面终于在晾干后保持了稳定的品质。
  挂面这个词并不是现代才有的,在当时的市面上也是有这种叫做挂面的东西出售。
  苏夏至买过一次,吃过之后发现这个朝代的挂面与后世的挂面在质量上还是差了太多。
  因为是掺了杂粮的缘故,现在的挂面虽然很容易保存,可口感却不怎么地。
  下锅后很容易糊化,一根根的干面条没煮多一会儿就成了烂糟糟地一锅,没了嚼头的东西,只有老人和孩子会食用一些,所以销量并不大,整个镇子上只有一家铺子有卖。
  苏夏至做的挂面是完全用面粉制作的。
  为了增强面条的劲道程度,她又加了盐和碱在里面,后世做面食的师父都知道这么一句话:盐是筋,碱是骨。
  苏夏至上一世学的专业就是与烹饪有关的,因此自然也是知道这句话的。
  而往面粉里添加多少盐碱才是合适的比例呢?这个是一道非常艰巨的难题!
  由于制作工艺和品种的不同,古代和现代面粉的差异很大,所以照搬古代制作挂面的方法和照搬现代的方法都是不可取的。
  苏夏至知道挂面存在发展的巨大空间,也知道这种以后极为普及的东西是能被普罗大众所接受的,这就是她的商机!
  因此她埋头苦苦的做了数不清的实验,在见到面条都快吐了的时候,终于的找到了一个合理的配方。
  用这个方子又做了几拨成品过后,家里已经收了不少,苏夏至开始琢磨销售问题。
  自己有家铺子卖自家的东西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可以目前她家的实力,买腌鸡蛋攒下的几两银子苏夏至还不敢怎么放肆的投入。
  还是先试试水深水浅吧。苏夏至最后做了决定。
  “秀才家的!”高婶子的大嗓门从院门外传来,苏夏至赶紧放下摆了一桌子的挂面走过去开门。
  “咱们山下村就你一家,门户天天关得这么严!”高婶子进门就抱怨道。
  “我这不是家里养了一条狗么,村子里大人孩子都有,万一它出去把人咬了就不好了。”
  苏夏至和闵岚笙都是安静的人,自己并不爱串门子,也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过多的被外人所打扰,在关门闭户过自己的小日子这点上,两个人意见一致。
  “嗷呜……嗷呜……”此时,已经当了恶犬的猫小白躲在主人的身后,对着不太熟悉的客人探头探脑。
  “猫小白,过来!”变声期男孩儿特有的破锣嗓子声响起,高越从他娘的身后挤进了院子,先叫了苏夏至一声‘嫂子’,随后蹲在地上对猫小白拍着手说道:“过来。过来啊……让我看看长肉了没有!”
  被儿子挤得几乎贴在门板上的高婶子搂头盖脸的照着他就是一巴掌:“混小子!在哪里都冒冒失失的,险些把娘挤进门缝里去!”
  高越晃了晃脑袋,完全不把她娘这一巴掌当回事。苏夏至却撇了嘴,暗想:俺家的门可没有那么大的缝子!
  对于高越的示好,猫小白是不屑的。因此不管他怎么叫,小黑狗就是不过去,只站在主人的身后好奇地观察着才来的一对母子,不长的尾巴左右快速的摇摆着,让苏夏至看了时常要担心有一天它会把自己的尾巴摇掉。
  “给你。”伸手捞起胆小如鼠的‘恶犬’走向高越,将小东西递到他的手中,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现在看出它是白色的了吗?”
  “哈哈!嫂子,我不会上当了!”高越接过小狗,直接坐在地上大笑着说道。
  “哎呦……哈哈!你就养了这么个东西,还怕它出去咬了人?”高婶子也拍着大腿笑个不停:“你是得看好了它,留神别让那大耗子给叼了走!”
  几个人在门口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身后两声清冷的咳嗽声恨不知趣的传来,让苏夏至心里一阵哆嗦,暗想:“这货应该不敢出来吧……”
  然,当她看到高婶子和高越同时张着一张大嘴的吃惊表情的时候,希望顿时破灭!
  好希望院门上真有一道大缝子让她钻进去啊……太丢人了!
  正屋门口拿着一本书的闵岚笙负手而立,月白色的袍子穿在他颀长提拔的身体上真是别有一番韵味,奈何,此时更有一番韵味的是他的脑袋!
  秀才的脑袋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鸟窝,而且是已经快被风从树上吹下来的鸟窝,歪歪斜斜地挂在他的左耳边,固定住发髻的簪子插在里面,眼看着就要掉落。
  “秀才哥,你这头发怎么这样儿?”高越终是忍不住问道。
  “呵呵,是你嫂子亲手为为兄挽的。”闵岚笙一派从容淡定地笑着,还不时的点一下头。挂在头发里的木簪也跟着晃啊晃啊,晃得苏夏至的心都碎了。
  “你秀才哥才洗了头,嫂子给他挽的发髻松些,天啊,梳得松些凉快。”苏夏至快步走了过去,揪着相公往屋里轰:“快去读书,有为妻陪着婶子和小四儿说话就好。”
  “哼!”闵岚笙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用眼睛扫了高越一眼,随后对着高婶子客气地一点头:“婶子有事吧?”
  “是有事儿……”高婶子点了头,又觉得这夫妻俩好似有点不对头,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该不该说了。
  苏夏至心里那个恨啊!知道这东西就开始泛小心眼儿病了,顶着这么雷人的一堆乱发,这是成心让她丢人呢!
  “晚上加个炒韭菜,你想吃多少炒多少!”压下心里的邪火,苏夏至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娘子,你先陪婶子说说话,为夫去去就来。”说着满面春风的秀才背着手回屋了。
  “这是?”人家两口子打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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