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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封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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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才意识到,他多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

缓冲一个,你们懂的(恶魔笑~)

 57独家,看盗文的妹纸会被歌爷掐咪咪头哟~

李兆棠开始陷入越来越长的昏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石暮尘每次去医院他都毫无意识地昏睡着,他不清楚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大权被夺的事,他甚至怀疑如果去除了这些维生器械;他能不能算一个活人?这让他很不愉快,毕竟在他几乎倾尽半生的复仇计划里,当面给李兆棠最后一击是相当重要的组成部分——他做了这么多,他却就这么昏睡着走了,他怎么能容忍上天如此宽待这个罪该万死的老狐狸!?

他正兀自生闷气,门扉却骤然打开——

李贺。  :   

两个男人静静地隔着病床对望,半天没有一丝表情动作;无法言喻的气场却震得前来检查点滴的护士小姐犹如芒刺在背,检查完一秒都不敢多呆便匆匆离去。

“大哥;”石暮尘微微勾起嘴角,闲适的微笑却犹如来自地狱:“别来无恙?”

“托你的福,”李贺笑得咬牙切齿,太阳穴边青筋毕露:“……好得很。”

这些天里他暗中寻找了不少路线,能求助的人也都试过了,可李兆棠的这纸赠与协议在法律效力上没有半分差池,何律师也完全人间蒸发,这让他上天不应遁地无门。更气人的是欧阳小姐一见他失势,立刻在媒体面前把两人的关系撇得门儿清,落井下石这事儿干起来眼都不眨一下!

他多想当场掐死这个阴险的小杂种,却苦于病房重地无法轻举妄动,他恨!真的好恨!

“那就好,最近事多,就不奉陪了。”石暮尘悠然步向门口,临走时还拍拍他的肩,嚣张得不言而喻:“再见,大哥。”

石暮尘!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过的一切!李贺暗暗攥紧双拳,在他离开开后,狠狠一拳砸向墙壁——

******

“李公子你还好吗?要不要给你找代驾?”会所老板一路扶着东倒西歪的李贺往门口走,神色很是担忧。

“我……我没醉!”李贺一把将老板挥开:“我自己能走!扶……扶什么扶!”

老板拗不过他,只能目送他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座驾,路上有个不知好歹地妖娆女郎大约和他有过几次,扭着水蛇腰就往他手臂上勾,结果被他一掌挥倒在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李贺撸了一把红热的面颊,却撸不走正盛的酒意。他迷迷糊糊地发动引擎,如离弦之箭般窜出的车身一路歪歪扭扭有惊无险,他无视沿途车主骂骂咧咧的声响,凭着一点残存的意识径直朝童珊原来的住处驶去。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他已经醉得连直行灯和打弯灯都分不清,直到一辆集卡带着巨大鸣笛声向他直直冲来时,他才一个激灵地清醒过来,猛打方向盘撞向另一边的绿化带,巨大冲击力让他一头撞向前方,在安全气囊的缓冲下仍是撞得不轻,瞬间失去了意识——

******

“今天凌晨两点左右,有一名年约35岁的男子因酒后驾车而一头撞进xx路于yy路交界的绿化带内。该男子已因轻度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被送医急救,墓前尚无生命危险。值得注意的是,该男子的身份已被确认为锦臣集团上任ceo的长子、现任绝对控股人石暮尘的哥哥李贺,稍后财经电视台将会为您详细跟踪此事……”

童珊拿在手里的筷子忽然跌落在地,她腾地一声站起,却又茫然地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顿时呆立当场。

李贺在昏昏沉沉中听见一片噪杂,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头晕得想吐,整个肢体的痛楚此刻和他的悲惨境遇已不相上下。

也好,躺下来静一静,顺便躲避那些恼人的记者,至少他不用再一遍遍地回答同个问题——“怎么看待你父亲的决定?”。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这个世界从来都只有锦上添花,何时有过雪中送炭?

半个夜晚的梦境昏乱,他似乎忽然回到了20年前的那个寒冷冬夜,那时他在寄宿制学校就读,说是寄宿制,但为了保证教学效果,其实已经和坐牢无异。他受不了永远做不完的习题,更受不了老师同学那僵尸般的嘴脸,于是在这样一个静悄悄的寒夜选择了逃回家。母亲心疼地抱着他连声说他瘦了,又是给他熬姜汤又是做好吃的。只可惜美食还没送到嘴边,他就被父亲一脚踢出了大门——

“有本事逃出来,那就自己想办法回去。”

彼时他只是个15岁的少年,身上只有些零钱且饥寒交迫,他只能茫然地握着小童珊给的那只尚有余温的馒头,在李宅边游魂般徘徊了半宿,他终于绝望地坐上了回到学校的车,回到那个空洞得令人窒息的地方。

哦,对了,童珊,他的小草儿。

十年后她念了高中,他也大学毕业在偏远的分公司磨砺着,只是偶尔回家看看,过了周末就又要回去。他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下午,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苍白。只有她穿着一身鲜艳的红,显得臃肿而土气,却是那段记忆里唯一的颜色。她气喘吁吁地跑来送他,鼻尖被冻得通红。车都已经发动了,他却从后视镜里看见她一路追着跑,边跑边埋头捣鼓着什么。他诧异地停下车查看,却发现她徒手在扒他车身上的积雪。

她边扒边局促不安地说:“……我给你扒扒雪吧。”

不知哪来的冲动,他拉开了她的手套,那血管里的血液都冻得似乎停止了流动。于是他说“别扒了”。

她还是低着头,两眼执着地望着刚刚扒干净的那一小片地方,一言不发。

“好好念书,”他摸摸她的头:“毕业了李大哥给你安排工作。”

那是他不知道,这是这么一句无心的话,让她在五年后战战兢兢地摸到了他所在的分部,以一纸名牌大学文凭和优异成绩单,怯生生地要求他兑现诺言。那时他对她的念头也已逐渐明了,虽然身边从不缺美女环绕的他并未打算给她什么机会,不过any  ay,他相信她会是个很好的秘书,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而她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会昏头到把她带上|床,可这么多年来她也没给他惹过什么麻烦不是?当然他从来都知道世上最便利的东西一定不是无偿的,所以他一直努力在做一个慷慨的金主,难道他错了么?

一个人躺在这里,空调恒温,刺鼻的消毒水味却让他被最深的孤寂包围,而已经不知多久没进食的胃袋在酒精的烧灼下更是像要烧起来一般……如果他的小草儿在就好了,他混混沌沌地想,让她用软软的手碰碰他的脸,再喝一碗她煮的,热腾腾的白粥。

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意志也会同时变得软弱,原来果真如此。更可怕的是他似乎产生了幻觉,面颊和额头上似乎真的出现了熟悉的、温热的触感。他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他睁不开眼睛,努力到极致也只是瞥见一丝朦胧的光影,那似乎是个人影,而且轮廓如此熟悉——

感觉到来人惊慌的抽气声,并且急速起身的趋向,他想也没想地凭着直觉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小草儿?”他怔怔望着眼前这个涕泪纵横,神色惊恐,样子狼狈的女人……他是在做梦吗?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他于是被迫收到震荡,顿时一阵阵头晕恶心,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坚决不放手;她似乎也忽然意识到了他的身体状况,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好低着头呆若木鸡地坐在床沿,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害怕和颤抖,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正想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视线却陡然注意到了她宽松衣物已经遮不住的滚圆腹部,这让他顿时像被雷劈中一般,半天回不了神。

“对不起……”她声如蚊呐地向后缩着,懊恼着明明已经决定要独自好好养大孩子的,却因为忍不住想来看他而穿了帮,他一定会怪她的,甚至可能会认为她是故意想用孩子勒索他的坏女人……

他努力平复心情,却怎么都平复不下来,只能果断地按下床头的应急灯,然后对着赶来的医生斩钉截铁地要求——

“我要立刻出院!后果我自负!”

作者有话要说:

草君~~~高|潮吧~~

大预告~~~新文将在1/22开出~~敬请期待!!

 58章

童珊大气也不敢喘地坐在明晃晃的客厅里;她一直在找机会逃跑,可是他一路都和抓强盗似地死死抓着她的手;而他额头上的淤肿尚未退去;还结着可怕的血痂,整个人看起来很糟糕,糟糕得她完全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害得他伤更重……

“……快七个月了吧?”

她局促地点点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叹了口气:“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哪儿都别去;到时候我给你找最好的医院。”

她一听,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是什么意思?让她生下来?骤然的狂喜几乎淹没了她;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该不会是……要抢她的孩子吧?!

思及此,她顿时再也顾不得掩饰:“我不是想用孩子来要挟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我……我只是想自己好好把孩子养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更不会让孩子吃苦的,真的!”

他哑口无言地望着她,有一点震惊,但更多的是无措:“小草儿……”

“你不能这样!”她惊恐地护住自己的腹部向后缩去:“你说你不要的……是你说的……既然你不要了,那她就是我的了……”

“童珊……”他心口一阵陌生的酸涩,试着想靠近,她却如惊弓之鸟般不断向后缩:“……你别过来!”

“好好……我不过来,”他只好妥协地停住脚步:“我只是让你好好养胎,安心等待生产,你不要误会。”

“那……然后呢?”她依然警觉地望着他,然后又飞快地补了一句:“孩子是我的。”

“嗯,孩子是你的。”他顿了顿:“也是我的。”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神情像只惊慌的小兽。

“小草儿……”他微微叹息:“我们……结婚吧。”

******

“结婚?”薄晓微淡然地梳理着刚吹干的长发,然后波澜不惊地将梳子放回原地:“现在不是好时机吧。”

石暮尘从她身后凑上来,深深吸了一口她撩人的发香:“那你说什么才是好时机?”

“你刚上去,现在公司这么乱,你好意思扔着这么一副烂摊子去结婚?”

他知道她说得确实有道理,但……

他不依不饶地环住她的腰一阵耳鬓厮磨:“那要不然……先领证?”

她不咸不淡地一笑,四两拨千斤地挣开他的怀抱钻进被窝:“这么随便的求婚你觉得我会答应么?聘礼呢?”

“那你想要什么,嗯?”他也顺势钻进被窝,八爪鱼一样缠住她,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名车?豪宅?小黑卡?”

她转回身闲闲玩弄着他线条绮丽的锁骨,杏眼不经意地一挑:“给我股份的话,我考虑一下。”

“你要股份做什么?”他眼底精光一现,但很快掩进低垂的眼皮里。

“我早就说过了,有了股份才能掐住你的命脉……”她眯眼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有种让人酥麻的野:“让你永远不敢背叛我,只能做我一个人的禁脔……”

“我已经是你的禁脔了,女王。”

他攫住她的唇,与她纠缠萦绕,缠绵得至死方休……

******

虽然石暮尘已经成功地成为了锦臣新一任的绝对控股人,但锦臣在梁副市长的打压下始终抬不起头来,任何革新或变化尚在襁褓初期便被打击得一筹莫展,而更要命的是员工的信心检测屡创新低,流失率更是如同一江春水般刹也刹不住,而此刻的石暮尘,即使面皮赛过城墙,也决计不可能去向梁雨柔求情了,对于这个无辜受害的女孩,他唯一的期望就是,她能尽快把他忘个干净彻底。

但无力反攻不代表连自保的动作都放弃,在经过长时间的设法联系后,唐礼笙终于从普吉岛度假归来。

石暮尘被秘书引进他的办公室时,他正一身少有的休闲装扮,淡定而慵懒地细细研究着自己的鱼竿,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让他觉得值得费心。他眼皮都没抬地单手比了比面前的座位,面对面色凝重的来人,依旧自顾自钻研得乐不思蜀。

“有什么事吗?”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施施然放下手里的鱼竿,神色波澜不惊。

“唐总如此神通广大,我的来意自然无需赘述。”石暮尘也开门见山:“当然,在商言商,没半点私情可循,但我保证唐总一定会有兴趣。”

说着,他将事先准备好的合作计划书摊开,这里头明晃晃地罗列着唐礼笙在事成之后可以得到的优惠分成,石暮尘很自信——以他的背景,让梁副市长收手放过自己也许只是一通电话的事,将要换取到的利益却足以凸显他石暮尘的诚意,他相信这笔买卖,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拒绝。

不料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就随手合上了计划书——此举让石暮尘心一沉,一时间弄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确实很诱人,也很有诚意。”唐礼笙温和地微笑着,遗憾地耸耸肩:“只不过对我来说,身家多个几亿又如何?生活不会有任何分别。”

如果换了别人,石暮尘一定会以为这是在欲迎还拒趁机杀价,但此话从这个极尽儒雅的男人嘴里说出,还真是让他找不到半分反驳或说服的空隙,他只能以退为进,同时细细揣摩他的表情:“那唐总的意思是——?”

“其实说易不易,但说难倒也不难。”唐礼笙这才终于掀起眼皮不经意地望了他一眼:“就看石兄舍不舍得割爱了。”

虽然他并未明说,但奇异的直觉还是让石暮尘神色一变,他敛下眉目故作听不懂:“唐总是看上哪幅字画,还是哪件古董玉器?只要你说出来,我绝不藏私。”

“那就伤脑筋了,毕竟墨宝有价人无价,”话虽这么说。唐礼笙的眼神里却没有半分为难之色:“不瞒你说,自从上次在竞标会现场见过你那个艳丽不可方物的女下属后,唐某就一直对她心心念念,希望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假使石总愿意割爱——”

“不可能。”石暮尘略显失态地抢先作答,但毕竟有求于人,他也不能弄得对方太下不来台,只得强自压抑情绪:“我想唐总可能已经听说过我和她的关系,我们近期就要结婚,所以……除此以外的条件我都可以考虑,唯独她不行。”

闻言唐礼笙并无惊讶,神色变得颇为玩味:“石总还真是个重情义的人,唐某很是钦佩。不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乃人之常情,既然你们男未婚未嫁,你我不如再公平竞争一回,倒也不失乐趣。”

石暮尘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找不到什么应对之词;唐礼笙便微笑着下了逐客令:“石总还有别的事么?”

妥协,他必须拱手让出最心爱的女人;不妥协,除了现有危机外,他很有可能会多一个更棘手的敌人——他可不会傻到认为唐礼笙那个“争”字,是仅只争对薄晓微而言。这无疑犹如蝼蚁对战大象,他刚刚抢到手的锦臣,恐怕就要像个笑话般,在最短时间内毁在他自己手里了。

前有悬崖,后有追兵,他究竟该何去何从?

石暮尘不禁暗暗握紧了无名指上的戒指,用力到指节都发白,在残酷的命运面前几乎无力抗争,可他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

“怎么,考虑清楚了么?”唐礼笙忽然开口,姿态胸有成竹,似乎很自信会听到自己要的答案——男人嘛,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毕竟是少数,更何况眼前这一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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