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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封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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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之光映照下,还真是让他兴致盎然。
会所里新来的小姐,老板要先尝一尝实在是天经地义,尽管他是个隐藏的boss,但那姑娘眼看老板都对他毕恭毕敬,就知道这位爷得罪不得,自然是摆着杨柳腰就随他出了场。当李贺搂着她的细腰,听着她的娇笑声跌跌撞撞走向房门时,他忽然模模糊糊地想到——女人不就这么回事么?大约也只有那个该死的薄晓微能让他怎么都近不了身,却又无可奈何吧。
到底是从别处引进的高档货色,各种活都出奇得好。他完全不需出半分力就能被服侍地妥妥贴贴,可当她坐在他腰间忘情地摆动呻/yin时,他不甚清醒的脑海中却掠过一丝淡淡的乏味。于是他猛地把她拽到身下狠狠冲撞,她一声高过一声地叫着,也不知是真是假。她似乎看出他兴致不高,没干多久又主动替他含了一会儿,他本来也不想弄在她里面,也就顺势喷了她一脸。
结束后,她又自动自发帮他洗了个泰式,然后偎在他怀里玩他的胸毛,像只调皮的小猫。他百无聊赖地看了眼手机,却发现一条来自童珊的未读短信——“生日快乐。“
他愣了愣,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自己的生日,想回,但看了看时间发现已是凌晨一点半。想必她已经睡了,便搁下了手机。可是放下了,心里却还是像堵了团棉絮般不安宁——这个习惯已经十来年,每年生日零点她都会发条短信过来,他也会及时回复。
可现在,已经久得错过了回复的意义。
此时此刻的童珊却对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屏幕愣愣晃神,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回复她的生日短信,哪怕只是敷衍的“谢谢”二字也没有。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一桌狼藉的奶油,水果和面粉,心里不停宽慰着自己他可能睡得早没听见,然后定下心神来继续,这是她第一次亲手做蛋糕,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带着这隐秘的小小期许,她嘴角漾起一朵笑花,略显平凡的容颜瞬间生动起来。
李贺在清晨时分迷迷糊糊地醒转,触手可及处依旧是一片喷香滑腻的皮子,他这才意识到昨晚确实有些醉了,居然没让这姑娘回去,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他望了望自己清晨时分尤为兴奋的某处,觉得这个疏忽还是挺美好的。枕边人在迷迷糊糊中被他生猛地突进,唇边逸出一丝**蚀骨的娇yin,眼睛还没睁开,双手就已经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脖颈,果真尤物一枚。
正在兴头上,手机却响了,他拿过手机正打算没好气地按掉,却倏地注意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小草儿。那是童珊的代号,她小时候长得小小一只,精瘦精瘦,加上又像泥猴子一样爬高脚低,野草一样充满生命力,他便给她起了这么个特有的小名。虽然后来她抽条抽得极快,人也长开了,但他还是习惯了叫她小草儿,
就像习惯了,她一直在身边。
“重要电话,别出声。”他和美人打了个手势,努力平复呼吸接起:“……喂?”
“李大哥,你在哪儿?”童珊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我在外地,连夜赶过去的,什么事?”他瞥了眼身下横陈的玉体,忽然有种心虚的错觉,怎么回事?
“哦……”那头的声音似乎有着浓浓失望:“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美人大约是嫌他接得久了,不悦地扭了扭娇臀,指尖在他胸口百无聊赖地一蹭一蹭,柔软的秘处更是倏地夹紧了他,他失控地闷哼出声,旋即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骤然清醒,委屈兮兮地不敢再造次。
“……”他知道童珊听见了,沉默片刻,他淡淡道:“现在不方便,等会儿给你回。”
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按下了结束通话键,潜意识里似乎不敢听见她可能要说的话,虽然她其实根本就不会说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
接下去的时间里,他的思维被大量莫名其妙的罪恶感占据。虽然他对他和童珊之间的关系一向有着极其明确的认知——她可信、干净、沉默、不麻烦、和他还有着足够的默契,作为一个固定的xing/伴侣简直妙极。而且秘书的身份决定了她的贴身相伴,每每可以在他有需要的时候给予最迅速的满足,就像有些人喜欢在办公室抽屉里放些糖果点心以备不时之需。但下了班回到家,谁还会以干粮度日?他偶尔想吃顿牛排,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
更何况,她虽然实心实意地跟了他这么多年,但他对她也不差嘛。他把薪水开到最高,对童管家也谦恭有理,她家有任何问题他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予帮助,甚至她现在住的房子都是他给的——可以这么说,就算有朝一日他离开她,她的生活质量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无论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上。
他不认为每个男人都能对自己的情人做到这种程度,至于她对他越来越明显的依赖和不舍,由于有言在先,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内了。
虽然已把整件事想到如此透彻,他却不正常地迟迟无法回到状态,身下的人显然已经动了情,缠着他极尽诱惑之能事,他却像被沙子糊了脑般意兴阑珊,到了末了只能草草了事,翻脸不认人地让她赶紧消失;她虽然错愕,但到底是场子里见过世面的,知道贵客不能得罪,便一声不吭地走了。走到门口却看见一个素着脸的短发女子,正失魂落魄地拎着个蛋糕盒站在不远处发呆,她本来对别人的事是不会关心的,但那个女孩的脸色实在太苍白,几乎像是要发急症般,她赶紧嫌恶地绕过她,匆匆进了电梯。
李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昨天的喜悦像是忽然被蒙上了一层雾,整颗心虚空得惊人。他起身洗漱准备出门上班,打开门的瞬间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方方正正的蛋糕盒,从透明的顶端望下去可以看见娟秀而熟悉的字体“生日快乐”,还有用奶油绘成的简单漫画,一个笑得很灿烂的短发少女,旁边写着“小草儿”三个字,虽然线条因为不熟练而断断续续,却还是能清楚感受到制造者的用心。
他怔怔将蛋糕捧回屋里,拆开细看还是能看得出不熟练的迹象,很显然是她的手工之作。他切了一块入口,很甜,不太好吃。
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心那么酸?
作者有话要说:想念小草儿的童鞋们,骚瑞,歌爷又虐了她……
然后调一下时间轴,李渣找小姐翻云覆雨的那晚,就是石渣狂吃肉的同一晚啦,要不然好像对不上~~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李渣有20%股份,石渣……木有股份。歌爷摸出两个烧饼开局!你们押谁赢?!顺便再竞猜一下小草儿和李渣的结局会如何?奖品是歌爷吃完半斤大蒜后的香吻一个!!
顺便偷偷放个群号:42435636,里面都是重口味无节操青年,欢迎一起来飚下限!敲门砖是歌爷任一文的文名或者主角名!
27歌爷真英俊
回到住处;石暮尘在偌大的客厅里乏力地坐了一会儿,自己给自己费力包扎伤口的瞬间,才恍然地想到自己今天差点命丧黄泉,不由得有些迟来的心悸。 : 他环视客厅一圈;忽然发现它竟是如此的空旷寂寥,每一个冰冷的部件都散发着森然寒意。
他正在包扎的左手疏忽顿住,颓然放下,任温热的鲜血顺着右手流淌下来。他闭上眼,焦渴的喉咙无意义地吞咽了几下,终于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有事?”所幸那头没有让他等太久;薄晓微熟悉而略显冷漠的声音终于响起,在他听来却是暖的;愉悦的,宽慰的。
“我……右手受了点伤,你过来帮我包一下伤口好吗?”
对方顿了顿,他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却听见她平稳淡然的声音:“吃饭了么?”
“……还没。”他几乎听见心脏狂喜的雀跃。
她沉吟片刻:“等我5分钟。”
5分钟后他应声去开门,却见她捧着一只汤锅出现在门口,她脂粉未施的素着一张脸,身上甚至还带了一个围兜。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径直走进厨房点火热汤。然后沉默着帮他换了药,他□在外的伤口看得她心头一紧,她几乎可以实实在在地感受到那种皮开肉绽的疼痛,因而不觉打了个寒战。
“冷?”他下意识去摸遥控器,却冷不防牵到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她心口又是一阵锐疼,只得若无其事地起身:“我去看汤。”
她心不在焉地搅拌着,思绪却恍惚飘到了别处。上午看到新闻的瞬间,她连呼吸都几乎停止,心脏在那一刻失速狂跳——当时她起身就往门外冲,冲到楼下才猛地反应过来,以至于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后一整天的时间里,她都在不停告诉自己,这种反应是因为担心他死在别人手里,使她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而产生的惊慌。可心头还是慌张得厉害,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止住自己给他打电话的冲动。可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却被他一个电话再次轻而易举地毁灭,让她像个傻子一样,放下电话就捧着一锅补血药膳没头没脑地冲到了这里。
她不敢相信他对她的影响力居然还是那么强,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允许?她焦虑而无声地深深呼吸,佯装低头认真看汤。
此时石暮尘却伫立在厨房前静静看着她的背影:松松垮垮的柔软毛衣笼住她纤细的躯体,利落的马尾应该是为了做菜方便才扎的,散落在颈边和额角的几缕碎发却平添几分不张扬的女人味,她就近在咫尺,正专心致志地用毛巾包住汤锅的柄,端出一锅热气腾腾,飘着诱人香味的煲汤。
这几乎是梦中的画面,一股不知名的气流涌动在他胸口,令他百感交集。内里晕黄的灯光忽然混合着饭菜的香气温柔地流泻出来,他心口一热,有太多话想说,可到了嘴边却又无从开口,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化为一句:“……这是什么?”
“熬了一天了,给自己补血的。”她瞥了他的衣摆一眼,眼神里有淡淡嘲弄:“没想到你比我还需要补。”
他轻轻贴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嗅着她的发香,却因为害怕破坏此刻的和谐而谨慎不已,几乎不敢碰到她。就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熟练地做了一道葱花炒鸡蛋。她却忽然嘲弄地回过头:“监视我?怕我毒死你?”
“其实那样也不错。”他定定望着她,神色认真地让她心慌,她只能草草别过头去:“好了,吃饭。”
她捧着汤走向餐桌,一锅汤一个菜,不算丰盛,却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抑。她边盛饭边瞥他右手上的绷带:“可以自己吃吗?”
他微笑:“如果不能呢?”
她把饭递给他,然后自顾自地吃起来:“别来这套,你的左手一向比右手用得好。”
他无声叹息,被了解得太透彻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他认命地以左手执筷,鸡蛋含在嘴里,滋味鲜美,他却舍不得嚼,墨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终于成功地让她食不下咽起来。她不自在地放下碗筷:“看什么,菜又不在我脸上。”
他忽然有很多话想说,他想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到底是怎样从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现在这样什么都能自给自足的模样。千言万语在脑海里盘旋了无数圈,又在舌尖上打了几个转儿,终究还是咽了下去:“很好吃。”
“那就好好吃。”她又瞥了眼他的右臂:“什么情况?”
“商场恩怨。”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不是什么大事。”
她语带嘲弄:“倒也算是意料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贱到这步田地,从前她再怎么费尽心机地示好他,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却因为被她冲了一句而心情愉悦,甚至无法控制嘴角上扬的趋势。
忽如其来的门铃声却打破了这和谐而愉悦的时光,石暮尘朝门口的监控器望了一眼,神色刹那间凝住。薄晓微也顺势看过去,只见梁雨柔写满忧色的素净面庞正明晃晃出现在镜头里,她正不安地踱着步,抬头向上张望着。石暮尘在瞬间意识到——客厅灯开着,下面是可以看见的。
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端坐在原地,视线牢牢焦灼在薄晓微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睁睁看着她按下了开门键,然后从容而沉默地走出了大门,让他情不自禁起身挽留的姿势都显得可笑而无谓。
薄晓微出门后果断上了楼,她站在楼层交界处,隔着楼梯的缝隙冷冷向下望去,静静看着梁雨柔在门口关切地询问他的伤势,然后乖乖巧巧地进了屋。伸手正要关门的石暮尘,视线却忽然穿越阻隔,直直射向隐没在暗处的她,因为角度和背光的关系,他们其实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却兀自对视了数秒——
“怎么了,石大哥?”梁雨柔诧异地望着正对着门外怔忪的石暮尘,后者立刻若无其事地关上门:“没什么,你随便坐。”
“啊……似乎打扰你吃饭了。”梁雨柔看了眼桌上犹冒着热气的热饭热汤,正要催促他继续吃别管她,视线却忽得凝住——
餐桌上有两副碗筷,以及两碗吃到一半的米饭。
她不解地抬眸望向他,他也在瞬间意识到了这个严重的错误,只得抢先圆谎:“因为出了那样的事,家诚非要送我回来,我就留他吃了点便饭。可他一见你来就嚷嚷着不想打扰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作势无奈地摊摊手,心里却想着一有机会就要和冉家诚通个气,虽然梁雨柔单纯温柔,但这并不代表她是白痴——这里是两楼,她要是追问起为什么上来时没遇见冉家诚,他难道要说他坐了电梯?
可她却出乎意料地不再询问,而是真心赞扬了一下汤的品相,他便顺水推舟地也一起安在了冉家诚身上。梁雨柔听后大为惊奇,她望了眼汤里的内容:“咦,这个方子网上很热门,说是补血特别好,我也常让阿姨煲给我喝,没想到他这么细心,还会这一手呢。”
“是吗?看来得给他加工资了。”石暮尘潇洒地一笑而过,手心却微微渗出冷汗,他掩饰地微微一笑:“来,这里坐。”
“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换药?”她焦急地查看着他的右臂,却看见沙发上散落的若干药剂和纱布,不觉有些诧异:“你换过药了?”
“嗯,家诚给我换的。”
“惭愧,他还真是比我这个做女朋友的还细心。”她微笑垂眸:“看来,没我什么事了呢。”
回到住处后,薄晓微放了一会儿空,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洗漱,蒸腾的水汽熏迷了浴室的大梳妆镜,她赤身luo/体地走到镜子前,抹开雾气,镜子里立刻出现了一具性|感娇美的胴|体,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各种暧昧的痕迹——脖颈、锁骨、胸口、大腿……
他把那些印记肆无忌惮地烙遍她全身,只要一闭上眼,她还能感受到他霸道而夹杂着宣泄的揉捏触抚,她又痛又快,欲|生|欲|死,像服食了迷幻剂般迷失了自己……而这一秒,即使只是想到他的眼神,一股莫名的热流就开始在她体内骚动不止,这种热度甚至缓和了失血所导致的寒冷和隐痛,像簇无根之火般轻轻托起了她……
她遮住自己的眼睛,淡淡的绝望情绪弥漫不去。她试图将之解释为单纯的rou/欲,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不是。
门铃声恰在此时骤然响起,她愣了愣,只能草草披了件浴袍去应门。
来者没有悬念的,是石暮尘。
作者有话要说:歌爷兴奋地问道:有温馨到吗?(众人异口同声:没有!!)歌爷:……_|||
看来之前的评论,歌爷超惊恐地发现一些歌爷自以为埋得很深伏笔,已经被超有智慧又超认真的读者给挖出来了,真是又惊又惧的说,所以……你们现在都已经看出啥了?让歌爷知道一下啊摔!!
至于刚开始追文,还有点犹豫的筒子们,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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