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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青春一同埋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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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饶,我自己有办法。”
程京饶走到她面前拉她起来:“南昔晨已经搬家了,他不住在这里。只有我知道在哪。”
南夕抬起头看他:“…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亲密无间
程京饶把南夕带到一个比较安静的郊区别墅。到了27号门,车子还没有停稳,南夕便开门下车去按门铃。
她急促地按着门铃,眼睛看进里面去,就想要找到他。“南昔晨,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她对着对讲机喊着,见没人出来又用手拼命敲打大门,“开门!南昔晨!”
程京饶在车里单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看着她,好像很久没见过她这么生动了。
许嫣皱着眉头走出来,开了门。她还没说话,南夕就已经冲了进去。
“南夕,你回来!”许嫣着急地赶上南夕的脚步,“这里不是你的地方。”
一楼空荡荡的大厅,一个女人拉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急着,一个哭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夕问。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你们什么关系?”南夕反手抓住她,“南昔晨在哪。”
“他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南夕反唇相讥,“你知不知道,我们不是兄妹。你输了。”
许嫣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惊讶:“什么?”
“我说,我和他不是亲兄妹。”南夕踮起脚,“以后再也没有人有资格说我们乱伦了。”
“为什么?”
南夕怔了怔,说:“…我不是南家的孩子。”
“那么我该开心了。他不爱你,现在你连以妹妹的身份来找他的资格都没有,”许嫣笑着看着她的脸,“因为你不是南家的孩子。”
南夕厌恶一般地甩开她,转身上楼去。
许嫣叫住她:“南夕,就算你找到昔晨,他和我说的还是一样的。他从来没有说过爱你,如果他真的深爱的话,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怎么会满不在乎?”
南夕停住了脚:“你说什么?”
“他一定会忘记你的,你相不相信?”
她回头看着许嫣:“告诉我,他在哪。”
“楼上第二个房间。”
然后她奔了上去。
南昔晨在房里看书。南夕看见他的样子,就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他一样,不允许别人去侵犯他的完美。可她是个例外。
“我们谈谈。”
南昔晨从书里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她:“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南夕咬着牙齿,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对,我们。就谈,你对我们不是兄妹有什么看法?”
他放下书,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她:“我们原本是兄妹吗?”
“你说什么?”南夕的瞳孔猛然放大,“南昔晨,你给我说清楚来。”
“我们不是兄妹,我根本就…”南昔晨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南夕打断。
“你早就知道了?”
“我…”
南夕自嘲地笑笑:“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我不爱你。”
她低着头,双手握了握,因为太过用力而变得泛白。“你是想说,这十年来,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这十年来,我都被你当个傻子一样在演独角戏?”
“可能我…”
“南昔晨,你不是人。”她慢慢抬头,眼睛发出的是同以前不一样的光芒,“过去的十年里,我追寻着你,因为爱情。现在,我依然追寻着你,同样因为爱情。你知不知道,这十年的感情,是你给我的,现在你又要亲手摧毁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
南夕的身后发出一些声响,南昔晨顺势看过去,她也跟着转头,看到了许嫣。
或许她早就该明白,自己出现在这里根本就是多余的。她不够聪明,不能及早明白一些值得和不值得的。局外人的眼睛为什么那么精亮,因为他们懂得换位思考,因为他们不是当事人,所以看得透彻。
“你说得对,我们都长大了,我们都不是以前的南夕和南昔晨。”南夕大概绝望到了极点,“许嫣是谁?青梅竹马。我怎么就能忘了呢?我幻想过很多次我们不是兄妹的时候,我都会莫名地感到开心。因为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现在我们不能在一起,不会在一起,我也因为这个事实感到高兴,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南夕?”
“还有一件事我想纠正一下,我们以前中学吃的不是绿豆沙,是绿豆糕。”
南昔晨皱了一下眉头:“绿豆……?”
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肆无忌惮的少年远走了,只留下一些过往让我们回味。等我们回首的时候,自己又不知道在哪里了。有一种爱放在我们的心中,我们珍藏着,直到它完全腐烂。
这天发生了很多事。南夕不是南家的孩子,程京饶因为这件事而被南夕提出解除婚约。南昔晨已经忘了谁是南夕,没有人会告诉他,他在这天晚上,酿成了怎样的遗憾。
“许嫣,上次我让你找的照片呢?”
“昔晨,听我说,……她就是南夕。”
南昔晨从沙发上起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说了又怎么样?你要和她在一起吗?”
“……我去找她。”
“她说你们从此是路人,说什么都一样的了。”许嫣别过头,刚好藏住掉下来的眼泪,“更何况,你根本找不了她。”
许嫣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南昔晨倒下的情景。
“昔晨,昔晨,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南夕离开A市的时候,并没有把黎暖小区的房子卖掉。她真庆幸自己有个为自己准备后路的习惯,才不至于现在无家可归。
程京饶载她到楼下,她一言不发地下车。他叫住她:“南夕。”
“明天再说吧,我累了。”最蹩脚又最有效的借口,她上了楼。
南夕让程京饶给她买了回M市的机票,第二天便上了飞机,绝口不提关于结婚的事。程京饶也一起上了飞机,刚想说话,她就在座位上睡着了。
回到小镇的阿公家,她看见了坐在大院里穿着好几件棉袄的阿公和奶奶。今天是周末,安安在屋子里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回来啦。”阿公说。
“嗯。”南夕站在门口,“阿公,进去吧,外面冷。”
“安安在里面,说话不方便。”
“……”南夕沉默,她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奶奶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一张椅子来,招呼程京饶:“阿饶,来,坐,很快就是自家人了,站在外面多生疏啊。”
程京饶露出笑容,从南夕身边经过,大方地坐在椅子上。
南成和南小行是有血缘关系的,再近也不过是三代之外。他们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整个家族都会以他们为耻。
南成性子刚硬,完全继承了阿公的性格。只是南小行唯唯诺诺,一直不太支持南成对于他们爱情的维护。她总是说,或许我们亲情多于爱情呢?然后他总是这样回答,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分开。
南全没有办法,只好托人给南成找相亲对象,让那些女孩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求南成改变自己的想法。南全是南氏家族最有权威的人,他又是南成的爸爸,南成没办法不屈服。相亲的人多了,心里也越来越厌烦,想着给这次的相亲对象来一个下马威,好让自己以后都得安宁,好好得照顾南小行。
不料他想羞辱的那个是心理医生,书预馨。
我知道你的事,你信不信我依然能从她的手里抢你过来?她问。
南成坐在她的对面,说,真好笑。
书预馨不停地约南成出来,无聊或者不无聊。南成对她很感兴趣,每一次都不失约。只是过了一个月之后,南小行悄然离开了南家。南成在她的房间的抽屉里找到一沓沓关于自己和书预馨的看似亲密的照片,这才知道为什么。南小行是什么话都藏在心里的那种人,喜欢胡思乱想,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吞。这种性格错失了他们整整一辈子。
这件事是南全做的。南小行的父母彻底和南全闹翻,移民到了新加坡。
南全对南成施加一切压力,让他娶了书预馨。南成万念俱灰,整日只知道对着公司。他和书预馨之所以有一个孩子,还是源于他的一次应酬后的乱性。书预馨那时候已经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南成对她的不冷不热,曾有几次想要同归于尽的想法。身为一个心理医生,她得了抑郁症。书预馨一次中招,怀了小孩。她欢天喜地,南成对她的态度也稍微好了一点。可在临产的时候,孩子不幸夭折。
南全知道自己已经造就了这个女孩一辈子的不幸福。她是一个孤儿,所以他只好到各所福利院,才领养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孩,送到医院的保温箱里去。这就是南夕。
南全没有想到,南成和南小行居然打算用一个孩子来要挟南家允许他们的存在。直到六年前,南成在街上偶遇南小行,还得知她有了一个孩子,算了算时间,正好是她离开的那一年有的。南全父子才知道,南小行离开的时候已经怀孕。
南全老了,也知道自己当年的过错,所以对于他们要结婚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南全万万没有想到,他一直以来辛苦培养的南夕居然爱上了南成南小行的孩子。那时他就想,这是他的罪过,始终都要有这个孽债。但他仍然不允许。南昔晨是近亲夫妇生下来的,虽然没有大家说的弱智,但难免会有什么隐性家族遗传病,他不想要毁了南夕或者他们的后代。
这就是南夕的由来以及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原因。
南夕的表情没有一点波澜:“我会继续在南家的珠宝行工作,算是报答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然后走进了屋子。
她现在没有了南昔晨,知道再多也没用。她哭得够多,心都疲惫了。她一直以为,二十五六的年龄不算老,可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想要奋斗争取的心思。
因为赢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吗他好吗
许嫣把南昔晨带回了M市治疗,虽然这里的医疗设备比不上A市,但是这里充满了他的大部记忆,留多一天是一天。
“昔晨,我带你去医院的花园里走走?”许嫣试探地问。
“好。”
她把轮椅推到床边,扶着他坐在上面。她把水、毛巾等等一些东西准备好以后,便一起下了楼。他们来了这个医院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在走廊里遇到一些病人,都会亲切地向他们打招呼。南昔晨不说话,这是按照他的心情来决定的。许嫣则笑着点头应答。
现在是冬天,一出到外面就能听到呼呼的风在吹。许嫣连忙找了一件外套盖在南昔晨的身上,她仔细地看着他,才发现南昔晨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了。他没有大多数男人的古铜色肌肤,一直以来都是白皙的,现在看来,倒像了一种病态。
南昔晨出门已经不能分辨好路途了,甚至连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可以忘记。但他依然是这种若无其事的状态,不知道是忘记了自己的病还是担心有某些人会突然闯进他的生活看到他所有的不好,就像上次那样。
“最近出了很多有才的作家,你要不要我去买一些关于商业的书回来给你消遣时间?”许嫣理了理他的围巾,“你多看一点书,增强自己的学习能力,然后就能离开这里了。”
南昔晨看着远处那些在做健身运动的老人,虽然是在医院里,但看上去好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应该快痊愈了吧。他现在不仅不能做运动,甚至连书都看不懂,有时候连理解能力都能短暂失效。
“不用,回去了。”他低下眼眸,闭上眼睛。
许嫣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只好回了医院住院部。
“你想见南夕吗?”许嫣小心翼翼地问。
“南夕?”他有些挫败地扶着额头,“我快忘记她了。”
“如果你想记起她的话,我可以把她叫来。”
“不想。”
“要是她想见你呢?”
“不会的。”
许嫣像是自嘲一样笑笑:“你倒是很理解她。”
确实,按照南夕的性格,那天晚上所说的话,都足以让她放弃了。
南夕恢复了自己维持了半年的状态,每天都是公司,小镇,商场这三个地方不停地转悠。南家的珠宝行很大,员工也很多,根本不需要她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可她除了工作,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她已经和程京饶说得很明白,不想要结婚。可程京饶很执着,不管南夕曾经给他怎样的伤害,把工作室迁移到M市后,每天都去接南夕下班,然后到阿公家蹭饭。有时候和安安玩得开心了,也会在阿公家里留宿一晚。只是南夕从来不闻不问。
这天晚上,南夕早早下了班。因为程京饶答应安安今天会去幼儿园接他,在这之前他回来接南夕,所以她只好调整自己的时间来迁就。
安安被姥爷养了半年多,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长高了许多,以前稍微有点显胖的身材也消失不见了。南夕看着奔跑过来的安安,难得扯出一个笑容。
“南夕?南夕!”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有点耳熟。南夕本来是倚在车身的,听到这个尖厉声音不自觉地站直来。她侧了侧脸,看见有点疯态的林梦妍正往她的方向冲过来。
南夕本能地躲开,可她的速度更快,一下子冲到南夕面前,推了她一把。南夕穿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还好程京饶赶过来扶了一把,不然还真会崴到脚。
林梦妍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们:“怎么?和南昔晨不成了就立刻找了一个金龟婿?你还真是不消停啊。”
“什么意思?”南夕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从她和纪柯结婚之后,南夕已经很少和他们联系了。
安安站在一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林梦妍又以惊人的速度走到南夕的面前,抓着她的衣袖,“快说,你把纪柯藏在哪了!”
“我差不多一年没见过他了。”南夕看着她的双手,也不急着拨开。
“开什么玩笑?他知道了安安是他的孩子,当然第一个会来找你!”
程京饶招呼安安上车:“安安,乖,上车。妈妈和阿姨有点事要谈。”
安安却不依,摇头说:“什么叫我是纪柯的孩子?”
“林梦妍,管好你的嘴巴。”南夕看了她一眼,有点粗鲁地推安安上车。
“你也知道害怕吗?”林梦妍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了。是你让纪柯和我说把孩子打掉的对吧?是你煽动他跟我离婚的对吧?你南夕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全是灰,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怨恨在不停地闪烁。
“林小姐,你挡路了。”程京饶走到南夕面前,驾驶位在旁边,她让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就不让。”林梦妍挑衅似的扬着下巴。
程京饶轻轻一推,把她推到了一边。他开了车门,转身对南夕说:“上车吧,你在后座陪陪安安。”然后自己上了车,完全不管在一边已经被气炸的林梦妍。
南夕上了车。程京饶刚准备开车,林梦妍就冲到前面,捡起石头砸挡风玻璃,不一会就砸出了一些莲藕状的裂痕。
“程京饶,快下车。等下她就砸到你了!”南夕急急地叫着。
南夕才下车,就看见梁方粤追着来了。他拉住林梦妍,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她,唯恐再出了什么差错。
“南夕,这件事我会给你解释的。阿饶,你们先走吧。”梁方粤虽然抱着林梦妍的腰拉离了好远,可林梦妍的力气很大,再加上她穿着高跟鞋不停地踩着梁方粤的皮鞋,他几次控制不住了。
“走吧。”程京饶看着他们这个滑稽模样,一下子开出了好远。
安安见事情已经平复下来,小声地开口:“妈妈,我见过纪柯。”
“那又怎么样?”
“回M市之后,他每个月的十五号都会来幼儿园找我,可三个月前他就没来过了。”
“你想他了?”
安安摇头:“那位阿姨好像想找他。”
“人家家里的事,不要管了。”
安安点头,然后他又伸头探到驾驶座上:“爸爸,今晚你陪我睡觉吧。”
南夕皱眉:“梁安铭,回来坐好。”
程京饶笑:“迟早都要叫爸爸的不是吗?”
“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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