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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青春一同埋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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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夕伸出一个手指,商量道:“我想,请假一天。”
“不可以。”程京饶低头处理文件,“竞标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夕耷拉着肩膀说:“后天。”
“你身为负责人,难道想临阵脱逃吗?”
“我哪有临阵脱逃?而且这个负责人的身份是你给我的,我又不是真的想要。”南夕理直气壮地回道。
“所以呢?你就可以这样不负责任了?你一走,安安怎么办?”
“你不是很自觉地帮我照顾安安的吗?以前都帮我管了那么多天,多这一天又没有怎样。”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帮你照顾安安,就是我不人道了?”
南夕立刻撇清关系:“这话我可没说过。但是呢,这话既然从你的嘴巴里说话来了,就要你负责。”
“……”程京饶停笔,“你就这么相信他?”
“相信什么?”
程京饶欲言又止,最后他低头继续在文件上签字:“没什么了,你去吧。”
“真的啊?”南夕几乎就要跳起来,“那我就走了啊,不再见了。”然后迅速地消失在办公室里。
有种人只为他的所爱而奔跑。
南夕从设计室出来之后,觉得回家拿行李过于麻烦,干脆直接乘计程车到了机场。她在机场大门前等着南昔晨的到来,她在远方不断前来的人群里寻找他的身影。
她在原地里踏步,她在衣袋里紧紧握着手机,她在门口对着每一个向她投来疑惑目光的人微笑,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停息,她的腿脚不敢蹲下来。她怕找不到他,怕他看不见她。
信念是从她看到程京饶而崩塌的。
南夕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爽约。因为她始终相信爱情能够远远超越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像她曾经下过决心不再和南昔晨有任何瓜葛,她还是到这里来了。
“回家吧,安安等着你哄他入睡。”程京饶伸出手来。
“让他等着吧,我也在等人。”南夕倔强地看着远方,看到她的眼睛发疼。
“他不来,你就一直等?”
“你又知道他不来?”
“让我算算,你大概从工作室出来之后就来这里了吧?那时候是四点多,我就算你五点好了。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等了……”程京饶一根一根手指头地数着,“五点、六点、七点、八点、九点、十点……现在是十一点,这样算来,你已经等了六个小时。还要等吗?”
“……”
“南夕,你不笨。你大概会明白他为什么会不来。”
“可是他答应我了!”南夕的声调不觉提高,“这几天,他对我没有什么恶言相向。”
“南昔晨已经被你丢在五年前了。”程京饶平静地说,“你的父母也刚去世,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五年前那是一个失误,你别老是拿它来刺激我!”南夕哭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和我说了南昔晨性格转变的原因,我有多少次是从梦里哭醒过来的?就像现在这样!”
爱情这回事很难诠释,它与对象无关,与时间无关。它就在那里,等着所有人去探索。你很难彻底了解它,因为它是个人,是个物。由心而生,由情而语。它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也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它因不同的人而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爱如夏
“你别激动。”程京饶拉着她,“关于这个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你始终都要知道,由我来说,或许会对你更好一点。”起码他没有多少责怪她的意思,假若变成了许嫣或者南昔晨,她大概不做梦都会哭吧。
南夕颤抖着肩膀,无所适从地靠在程京饶的肩头:“我要怎么办?”
“我们在一起吧。”程京饶抱着她,“等你的竞标结束,我就和你,还有安安,一起到M市。”
“这么没有质量的爱情,你也敢要?”
程京饶默了默:“再说吧。”
许嫣站在病房外,时不时地往里面瞟两眼。耿医师踌躇不决地对南昔晨做着身体检查,眉头没有一刻是舒展的。
“南先生,你还记得刚刚要干什么吗?”耿医师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身边的小护士拿着笔记本记录着两个人的谈话内容。
“……想不起来。”
“那么,你昨天出过门吗?”
南昔晨捏了捏鼻梁:“……没印象。”
“那你应该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吧?”
“嗯,这个记得清楚。”
“比如呢?”
“我记得有个人叫许嫣,我们是一年级的时候认识的。她没有爸爸。我好像有个女朋友,她是我妹妹。”
“……那你知道刚刚送你过来的人的名字吗?”
“好像是…许嫣吧。”
耿医师点点头:“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叫护士过来。我先走了。”
南昔晨点头,然后颇有些迷惘地看着窗外。
许嫣看见耿医师出来,急急上前拦住他,询问南昔晨的情况。
“南先生的情况有点恶化。”耿医师拿下听诊器递给旁边的护士,“之前他的记忆力一直控制得很好,但这几天记忆退化得有点明显。早期的阿兹海默症如果控制得好的话,是不会出现后续症状的。”
“他,可以去挪威吗?”
“许小姐,别开玩笑了。南先生这样的身体状况,连认路都可能出现问题,就更不用说出国了。”
“所以呢,按照你的经验,你觉得他现在严不严重?”
“等等我会给他安排认知能力评估和神经心理学测试,你好好照顾他。”耿医师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女人,“如果他出现完成日常生活和工作越来越困难,请及时告诉我们。”
“为什么要安排神经心理学测试?”
“他说,他有个女朋友,不过,是他的妹妹。我怀疑他的记忆有些混乱了。”
许嫣的心落了一大截:“我知道了,谢谢。”
千万项目的竞标,南夕毫无悬念地得标成功。在最后的竞标场上,她没有看见南昔晨,却看到了许嫣。许嫣心事重重的,根本无所谓这次竞标的输赢。竞标结束后,她礼貌性地来恭喜南夕。南夕看着她郁郁寡欢的表情,轻轻地点头。
南夕和程京饶回工作室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江流颖他们都如释重负的样子,笑容满面。南夕看着他们,挺不忍心地和他们说出分别的事实。
范子枫第一个跳起来:“你真的要走啊?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怎么会?”南夕微微笑笑,“我也舍不得你们。但是呢,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再和你们乱混下去的话,我就没办法做到三十而立了。”
“南夕,听你这平静淡然的语气,弄得我都心酸了。”江流颖扯出一张纸巾,“你走就走,废话什么啊?”
“咳咳,”刘满天躲在电脑后面,小心翼翼地问,“你和阿饶也要一起走?”
“对,一起走。”南夕开始收拾东西,“不过他只是送我到机场,他会回来的。”
“你俩什么关系?”范子枫围着程京饶转了两圈,“难道真被刘满天之前说中了?你俩好事将近?”
程京饶不说话,看向南夕。南夕边收拾东西边说:“嗯,说中了。”
工作室瞬间炸开了锅。
“我就知道,”刘满天直挺挺地站着,推了推眼镜,“不然阿饶怎么会天天帮南夕接送安安呢?而且还三番两次地到南夕家吃饭。”
“天呐!我以后要叫南夕老板娘!”范子枫崩溃了。
江流颖再次踹了他一脚:“你这胖子,什么时候有叫过阿饶是老板的吗?”
南夕停下手中的事情,看着他们打闹,不自觉也笑了起来:“你们以后去M市可以来找我叙旧。”
三个人停了动作。
程京饶抱臂:“你的语气可以稍微再活跃一点,弄得他们都不要意思闹了。”
“是吗?没注意到。”
谈话间,楼梯传来哒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林梦妍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眼就找到了站在中间的南夕:“我可以找一下南夕吗?”
江流颖几个互看了几眼,最后看向南夕。
“可以,走吧,去对面的咖啡馆聊。”南夕拿起手袋先下了楼梯。林梦妍侧身让她先过,然后跟着她走。
程京饶见南夕走了,自己也移步回办公室。江流颖眼疾手快地拉住他:“阿饶,你给我说清楚来,你把南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她一夜之间变女人了?”
“不就是,”范子枫也凑过来,“我知道你爸妈催你谈恋爱催得急,但你别把南夕这么讨人爱的女孩拐了去啊!我们工作室有那么多个女的,江流颖不满你意你也可以试着和刘满天交往!”
刘满天摘了眼镜,凌厉的目光射到范子枫身上去。
程京饶似乎思索了一下,说:“她主动的。”然后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江流颖三个人愣了一下,异口同声地对着他的办公室喊:“不可能!”
南夕和林梦妍在咖啡馆二楼落座。南夕习惯性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络绎不绝地车辆。点好饮料之后,她才缓缓地开口:“什么事。”
“我想知道,安安是谁的孩子。”
“我是他的妈妈。”
林梦妍从手袋拿出一张纸:“是养母还是亲生母亲?南夕,我已经偷偷地给安安和纪柯做过亲子鉴定了,这张纸明明确确地写着,他们百分之九十九是亲生父子。”
南夕收回视线,将那张纸移到自己面前。“你不笨。”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没错,安安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林梦妍的背脊不自觉地直起来,手里紧捏着手袋的带子。
“你应该也会猜到,他是梁珊的儿子。”
南夕看着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想到做亲子鉴定的?如果单单只是许嫣当时说的一句话的话,未免太草率了。”
“安安这个孩子,很讨人喜欢。”林梦妍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前几天我去幼儿园找他玩,我一时兴起,打算认他当干儿子。他说,他已经有两个妈妈了。一个在美国,他说每次一到自己的生日,你都会带他去墓园看那个叫梁珊的女人。你让安安叫她,妈妈。”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所有,”林梦妍抓住南夕的手,“南夕,告诉我所有。”
梁珊是南夕这辈子最心疼的女人。她这一辈子,就栽在纪柯身上。
她和梁方粤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梁方粤读完大学之后,拿着相机四处摄影,靠着这样的闲暇工作为梁珊赚取学费。梁珊有时候真是单纯到让你感觉不像是个人类。所以,当她遇上纪柯的时候,傻傻地把全身心都给了他。
纪柯终于注意到她了,他们就要长长久久在一起了,可林梦妍却打破了这个美梦。或许,每一段感情都有一个锲而不舍的第三者。梁珊那时候已经怀孕,林梦妍找到她,问她,我也怀孕了,你想怎么处理?
梁珊心如死灰地进了医院去做堕胎手术,她躺在手术台上,想起一幕幕和纪柯一起的情景,泪如雨下。梁方粤终于还是找到了她,把她从手术室里抱出来。她那时候已经心疼到晕倒。
梁方粤找到了南夕,让她能带梁珊一起去美国。
在美国和梁珊在一起的日子,南夕永世难忘。梁珊害喜很严重,无法保证正常的上课时间,在学校坚持了一个月之后,没办法了只好办理退学手续。南夕要读书,她没办法时时刻刻照顾梁珊。她每次回到家里,都会看见梁珊在阳台,旁边放着垃圾桶,另一边放着小书桌,上面的书籍类型多到让人眼花缭乱。但都可以肯定的是,都是关于胎教的书。还有一小部分,是梁珊的专业课资料。
梁珊的话越来越少,但她坚持每天到外面散步一个小时。梁珊和南夕并不知道怀孕常识,总是出现这样或那样的意外。有一次,梁珊发烧,南夕想给她吃退烧药,但南妈刚好打电话过来,知道了特意叮嘱南夕千万不要给孕妇吃那些药,会对胎儿有副作用。梁珊就这样在床上睡了三天,南夕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安安在梁珊的肚子里并不安分,比产期提前一个星期挣破了羊水。南夕送她到医院去,在手术外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等着母子平安出来。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梁珊的叫声是否夹杂着婴儿的哭声。她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听不到梁珊的声音了,连婴儿的声音也听不见。她全身发凉,在手术外茫然地站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医生终于抱着孩子出来,但是却对她说:“孕妇无法顺产,经过她本人的同意实行剖腹产后,失血过多,现在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南夕所走的每一步,都沉重如铁。
“南夕,我对不起他。”梁珊的泪水无声滑落,或许她也没有太多的力气哭泣。
“你稍微坚持一下好不好?你辛辛苦苦地孕育了他十个月,你坚持下来,看着他长大好不好?他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他也需要妈妈。”南夕的额头抵着床沿,她紧紧握着梁珊白皙的手,想要以她的力量来让梁珊活下去。
“南夕,听我说。我给孩子取的小名叫安安,你读的书多,你再帮我想一个全名。”梁珊的呼吸已经不能顺畅,“安安他…不可以没有妈妈…所以,你帮我养大他好吗…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南夕泣不成声:“我不需要,珊珊,你听话,好好地活着,看着安安长大,我不会给你养儿子的,你来美国,我只需要养着你,我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我哥他……来了吗?”
“来了来了,他在两个小时前已经坐上了飞机。你再等等,他就到这里了。”南夕看着她身上的血越流越多,“你怎么样?我去叫医生来,他们怎么不给你止血!”
梁珊用尽力气拉住她,两只眼睛没有焦点地望着前方:“南夕,我看见纪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放肆的谎言
南夕在飞机上醒来,安安还在她的身边恬静地睡着。她轻轻地摸着安安的脑袋:“安安,看来今年没办法回美国看望你的妈妈了。”安安不舒服地转了姿势。
南夕在M市市区没有亲人,只好把安安放在阿公家里,这乐得两老合不拢嘴。南夕以最快的速度帮安安办理了转学手续,自己也正式回了南氏珠宝行工作。程京饶还在A市,这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而且那里有他的事业,他不能陪南夕过来。
南夕每天都在市区的公司和阿公的小镇来回跑。阿公说得对,她确实是干商业这行的料,才短短一个月,全公司的人都对她服服帖帖的。只是这凌厉盛行的作风还是让大多数人多少有点抱怨。
南夕常常会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视整个城市的景色,高楼广厦,错落有致。站得高,望得远,却会忽略一些微小的东西。如果你看见一栋挺拔的大厦,你一定不会注意楼下的面包店,如果你看见那个面包店,你一定不会想到后面还有个作坊。只有优秀出色的东西,才会让所有人都驻足。
程京饶给她打来了电话,一复一日,从不间断。其实他不用担心南夕会不会离开他,因为这是一个法则,南夕的法则。她从不会三心二意地对待感情。
程京饶在工作室里画画:“我爸妈回国了,他们想见见你。”
“好,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们去你那里,他们想拜访一下阿公和奶奶,让我们尽早结婚。”程京饶说这话时,心里不自觉地紧了紧。
“如果他们不介意我有个儿子的话,我是无所谓。”
“结婚这么重要的事,你也无所谓?”
“你年纪不小了,你爸妈让你早点结婚,那就顺他们的意。”南夕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开始工作。
“你以为我跟谁结婚?”
“我没意见。什么时候见面?”南夕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来查行程。
“明天。”
“明天?”南夕看到本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高层会议,“明天我有个会议要开。”
“…那就周六吧。你会有空吧?”
南夕翻到周六的行程表,皱着眉头把上面的行程划掉:“有空,到时候我带着安安到机场接你们。”
七点,南夕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阳,收拾好东西推门出了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占了一层楼的大半,秘书在门外弄了个小桌子,埋头工作。女秘书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她看见南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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