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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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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国延续数百年的嫡长子继位制度在这一代宣告废除从今往后遥国进入选贤任能、择优为帝的时代
安静地依偎许久天边一行春雁飞过时易宸璟终于不耐:“你那位惹人厌的知己到底还来不来不来的话那坛醉生梦死我就让战廷搬回去了他可是早就垂涎得直流口水”
“你急什么还有两刻才到约定时间”白绮歌刮着清幽细嫩小脸不急不缓淡道“不弃还在满中州找寻素鄢姐姐宁公子也要拜祭完封老前辈才能赶来要是时间赶得上他又怎会拜托我们先来看看瑾琰谁知道你来了就只顾着对清念胡言乱语连瑾琰的墓碑都不曾打扫吧”
易宸璟手一抬遥遥指向十几丈外面向皇宫的墓碑:“早就打扫过了”
看着孤零零的墓碑白绮歌又是一声轻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绝美却总是独来独往的孤傲男子
“我说不清苏瑾琰对你的感情是对是错可是他真的为你付出许多就算死也执意要葬在这里就为亲眼看你君临天下相比之下封老前辈倒是淡薄多了走的时候什么话都没留下唯独给宁公子丢下一个烂摊子愁得宁公子时不时大倒苦水”
提到宁惜醉时白绮歌不由露出笑容易宸璟挑了挑眉梢一口咬在白绮歌手指上:“别忘了我说过要还他两拳都已经是担起一国负担的人了那只绿眼睛狐狸还动不动就写信给你撒娇诉苦以为我很大度不会吃醋么让他赶紧找个女人成亲封后不然我就…”
“就什么再弄一堆邦国公主、郡主、各家小姐的画像八字送过去吗”白绮歌抬头瞪视旋即又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动作那些女子闹得宁公子不胜其扰早就来信抱怨百八十回了我只是懒得说你宁公子现在好歹是安陵国主君统辖着漠南那么一大片地域难得他生出了名为‘上进心’的东西开始认真打理朝政你要是再给他添麻烦我可要搬去太后那里睡了”
“别你让我安安生生地活着吧”想起太后盯着他阴森森的表情易宸璟忍不住打了个战栗苦笑着抱紧白绮歌指尖无意识地在她光滑脸颊上游走“太后现在是对你言听计从上次为了谈与安陵结盟的事险些把我生吞活剥你要真搬去浣清宫我估计我连大门都进不去更别提接你回来了”
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远处忽然传来战廷喊声两人齐齐扭头望去却见清念和清远已经先一步飞奔向战廷
“陛下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这呆子也不说清是谁”易宸璟无奈正要扶白绮歌起来的瞬间一道人影迅速划过眼角余光一脚飞踹在战廷身后
“笨死了笨死了不是告诉你要先说清楚是谁嘛”挺着大肚子的叶花晚行动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气哼哼揪住战廷就是一顿呵斥等到战廷被训得只会挠头傻笑叶花晚这才想起转身向易宸璟和白绮歌打招呼:“白姐姐宸大哥你们别在那边腻歪了师兄还有宁大哥已经到山脚下你们快过来啊”
“真是禁不住嘀咕才说他两句就到了吗走吧绮歌去见见你那位讨人厌的奸商知己”易宸璟拍去身后灰土转身向白绮歌伸出手温柔笑容顿教春光失色
是啊四年了终于盼到大家团聚带着对那些逝去的人的思念带着对新生命的祝福在盛世之初重遇
“幽儿给我抱你去把酒拿来宁公子等这坛酒都等多少年了”
“正好试试人能不能活活馋死”
说说笑笑相携走远撩起耳畔青丝时一刹扭头只见两座墓碑似乎在明媚阳光照应下变得更安静宁和
再回首对面扶摇花绚烂无边河川秀美江山如画更有思念不尽、割舍不断的人们在不远处等待一场热闹宿醉盛世欢歌
……全文完……
☆、宁惜醉·祭【蜜意轻怜】Part。1
图央高山长辽广河日月如梦兮唤我夏安
高山云遮广河枯塞日月蒙尘兮寻我故国
那是一首歌的词句由一个衣衫破旧却五官精致的女子轻轻哼唱着碧色眼眸好比最纯粹的碧玉美得无暇却也令人心碎
“义父为什么她要哭呢”
“别说话”中年男人紧紧捂住男孩儿的嘴阴沉脸色隐藏在斗笠下隐约带着几分恨意
不过是个在街头唱歌乞讨的可怜女子本来碍不着谁的可是面无表情的官兵们丝毫不管那女子如何枯瘦、如何孱弱闯进人群中粗暴地把她拉走留下唏嘘的围观者和散落一地的碎米
男孩儿又拉了拉中年人衣袖清澈的眼眸里有不解更多是伤心仿佛这世界给了他太多惊讶和伤痛让这个刚刚离开穷乡僻壤的孩子无所适从
“不弃看着他我去救人”中年男人把男孩儿推给身后相对而言更安静的孩子魁梧身躯转瞬消失在街角
“我们可以活着但是绝不能提起夏安两个字否则便要被抓进大牢”未到少年时便显出惊人容颜的苏不弃拉过男孩儿仔细为他遮好帽子“你是夏安未来的王你要亲眼看我们受的苦这样才会明白复国的意义夏安族不能永远做被驱逐欺辱的流浪者…义父这么说”
男孩儿愣了愣揪着浅金色发梢摇摇头:“听不懂”
“那就算了我也不懂”
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呢懵懂年少却要看尽世间残酷
待到人群散去男孩儿低头将散落的碎米一粒粒拾起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嗅一嗅还有淡淡清香
“不弃这是什么”
“米”
“什么米好香啊”
稚嫩脸庞显出一丝不合年岁的成熟苏不弃掏出汗巾把那捧碎米包好语气清淡得听不出味道:“是故乡的香米你没吃过很香很香”
“哦……”
故乡谁的故乡呢他的吗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遥远之地与生活毫无关联的存在如今竟要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远离母亲割舍掉唯一重要的人这样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看到唱歌的女子被带走时有一股愤怒不知从何而起
那样楚楚可怜的人啊还有那双不染杂尘的双眸看着便心痛……
“主君主君做噩梦了吗”
略带好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惊碎回忆梦境宁惜醉猛地睁开眼茫然片刻抽抽鼻子而后轻笑:“祭又煮了粥吧梦里都闻到味道了好香啊”
穿着男服略显瘦小的少女微微脸红离开床边退到门口捧起食盒遮住自己的脸:“不是主君说喜欢吃的吗再说我也只会煮粥而已又不像封大人那样什么都会”
“义父身兼奶娘和主妇职责煮饭烧菜自然不在话下不过煮出来的粥完全没法和祭煮的比总让我生出一种自己被当做动物养的感觉”
“啊哎…怎么可以这么说封大人…”少女瞠目结舌瞪圆的眼显出几分英气若不去看她清秀略带娇俏的面容倒更像是个少年察觉到宁惜醉明朗笑容里隐藏了几分戏谑少女脸色更红嘭地把食盒放在桌上:“主君老戏弄人”
看着少女半羞半怒的表情宁惜醉笑得更加开心招招手翻身从床上坐起:“过来祭陪我吃饭”
大概已经习惯被不着调的主人呼来唤去少女很自然地走到桌边捡离宁惜醉最远的位置坐下动作娴熟地打开食盒、端碗、摆放十八岁的祭已经成年一举一动也隐有成熟女子味道只是那张脸蛋儿总青涩稚嫩着让人一眼看去便想起少女两个字如三年前初见时一般
宁惜醉安安心心享用全然没有边吃饭便考虑国政大事的打算哪怕被身边带着崇拜目光的祭紧盯那份悠闲清逸没有丝毫改变
早起到大殿上朝做做样子看一些无聊的奏章听一群不拘小节的大臣吵吵嚷嚷然后打着哈欠下朝回房睡个美美的午觉再之后等祭来送饭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后宁惜醉的枯燥生活
不其实也不是那么枯燥看祭偶尔抓狂的神情就知道宁惜醉还是很善于自找乐趣的
“祭去跟义父告假就说我眼睛痛不上朝了”
“祭晚上烤小鱼吧看看你手艺怎么样”
“祭我新酿的酒你尝尝”
“祭我教你写字好不好就教你写你的名字吧来这么写……嗯回去多写几遍”
自从代替苏不弃跟在宁惜醉身边负责侍卫工作起祭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当其冲就是被封无疆怒骂训斥往往是因为宁惜醉各种理由耍赖不肯上朝;其次是烹饪手艺只会煮香米粥的祭已经成为烤鱼高手代价是动不动就要跑到大戈壁之外去买鱼顺路为宁惜醉捎信;再次是醉酒醉得一塌糊涂往往还伴着细碎忧郁的啜泣…被强制灌下各种离奇味道的“新酒”以前滴酒不沾的祭当然要感到委屈
最最让祭苦闷的是当她自豪地把练了几千遍、写得横平竖直的名字拿给大家看时兀思鹰和卢飞渡几欲笑昏
“这是你的名字吗祭这三个字读‘傻丫头’懂吗一个字和三个字都分不出来你真是……真是主君消遣解闷的好工具”
就连隔了很久才回来一次的苏不弃也有些哭笑不得抬脚踹开门一手拉着祭一手倒提长剑戳在宁惜醉后腰上横眉冷目:“我就这一个徒弟你要欺负死她”
“因为祭太可爱太老实所以看到就想欺负”面对苏不弃的质问宁惜醉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的剑呢祭下次再有这种状况不用考虑直接刺过去”
“可可可可可可是他是主君啊”祭像病了的小猫一样缩在椅子里泪汪汪的模样让苏不弃哑口无言只能狠狠朝宁惜醉翻白眼
宁惜醉得意浅笑坐到椅子边抚着祭颇有些杂乱的头发小心而温柔
祭有一头柔顺的浅金色长发像他而那双眼眸的清澈透明更像他亲手送离身边的女子那般令他痴迷沉醉
☆、宁惜醉·祭【蜜意轻怜】Part。2
“这么瘦弱的孩子怎么保护我不弃你这是在敷衍啊”
祭还记得第一次见主君宁惜醉时自己是被当做弱者的存在不过她很快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包括与将军卢飞渡比武获胜也包括在遥国时两次救下遭遇暗袭的宁惜醉的事
几个杀手在祭看来算不得什么至多是比蝼蚁大一些的东西已经杀过许多人的她为什么要害怕呢人的血是温热的是赤红的这点她小时候就很清楚也知道一旦失去猩红炽热的血液人就会死会如娘亲一样再也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她的任务就是把所有想要伤害主君的人都变成死尸叫他们再也不会出现不会让自己哭泣
如果主君死了她的心一定会很痛很痛痛到碎成一片一片
“祭”
“嗯在”冷厉表情从稚嫩的脸上消失无踪转瞬被呆愣取代祭腾地跳起飞快走到房门前隔着房门小心翼翼问道“主君有事吗要添热水”
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入耳让人忍不住去想里面的人沐浴时会是怎样一种享受神情当祭意识到自己这是十分不厚道的流氓思想时脸蛋儿上又漫起两团绯红
“不要热水已经洗好了”宁惜醉的声音继续传来似乎有些无奈“外衣外衣忘了送进来祭我的外衣啊……”
祭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迷茫半天蓦地想起自己的确忘记准备宁惜醉的换洗衣服一拍额头抬脚一溜烟跑去取衣服
宁惜醉是个爱干净的人衣服新旧可以不论但必须浆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污迹在全面接手保护并照顾宁惜醉起居生活后祭就把这些牢记心里每次洗衣服时都格外卖力总要比别人多花不少时间托仔细认真的福祭成了唯一一个没有被封无疆为难的侍从…是该叫侍从吧不是的话也没有其他合适称呼反正祭认为自己就是个被无良师父拉来背黑锅的倒霉侍从
“主君给你外衣”取来叠得平整的外衣后祭站在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里面又是一阵水声而后沉默少顷
“祭啊你要我光着身子开门拿外衣么”
光着……身子……吗
没来由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祭深吸口气磕磕巴巴语无伦次:“要、要送进去穿上中衣先……主君先穿好中衣啊”
总不能让她面对刚出浴的裸男吧…
似是觉察到祭的窘迫宁惜醉没有继续用无奈口气回应而是换上十分认真的语气:“祭也有身为女人的自知之明了这点我很欣慰不过外衣还是尽快送进来吧好冷”
抬头看眼阴云密布的夜空忽然想起入秋的夜还是很冷的沐浴过后只穿着中衣的确会着凉祭为难地挠挠头迟疑片刻后咬咬牙咚地撞开门
“我我我我进来了”
“进就进来何必弄出这么大声响”
氤氲水汽有些厚重视线不是很清晰再加上房里灯光晦暗祭只能勉强看清屏风后一道身影站立
还好看影子就知道是穿着中衣的
“主君外衣”
隔着屏风祭战战兢兢把衣裳递去大概因为太过紧张吧还不等宁惜醉抓到衣裳祭就先行松开手衣裳自然而然地朝地上掉去
若是脏了还要重洗费时费力不说最重要的是此趟出门宁惜醉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都脏了穿什么祭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那件外衣与此同时屏风后伸来的手也向同一处伸去一大一小两只手掌毫不意外地碰到了一起
那只手祭并不陌生很白手指纤长虽不似女人那般娇气细嫩却也秀气得如同书生时常让满手老茧的祭羡慕嫉妒而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传来温度更是让她惊慌失措脑子里轰地一声脚步也踉跄起来
砰…
慌乱的结果是无辜的屏风被撞倒屏风后微愣的宁惜醉彻彻底底暴露眼前
为了沐浴方便浅金色长发被宁惜醉用一根布带随意扎起湿漉漉的发梢恰好垂到肩头透明水珠悠闲地汇聚、滴落沿着胸膛清晰线条蜿蜒滑下与祭脑海里不会武功又有些慵懒怠惰的印象不同宁惜醉的胸膛可以说很宽阔很结实白皙肌肤透过尚未结好的中衣衣襟暴露在空气中那幅习惯了的散漫姿态因着昏暗光线与湿润水汽平添三分暧昧之意
本是该开个玩笑揶揄两句的场面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丝毫喜气
猫一样小心翼翼的眼神陡然变得凌乱惊恐表情僵硬在稚嫩面庞上令得宁惜醉嬉闹笑容渐渐散去
透过那双干净眼眸他看见了害怕
“祭”朝浑身战栗的女子伸出手结果换来一声凄厉惨叫与落荒而逃
宁惜醉皱起眉头望着祭逃走背影胸口温度被吹过的风带离只剩一片冰凉寒冷弯腰扶起故意撞倒的屏风沉沉叹气宁惜醉不由苦笑…沾染水渍的外衣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上身了就好像有些记忆一旦被脏东西触碰就再难洗净
那次出行让宁惜醉狼狈不堪夜里穿着中衣发着抖跑去管客栈老板借衣服不说回到漠南还被苏不弃狠狠踢了一脚直到三天后祭满脸茫然返回宫中才结束被冷嘲热讽加拳脚相向的悲惨生活而事件的中心人物祭却对那夜发生的事全无印象
“原来真的会忘记啊……”打着喷嚏向苏不弃道歉时宁惜醉仍旧感慨不已
“我说过别打开她的禁地”苏不弃的回答很冷似乎极其厌恶宁惜醉的行为“我用了四年时间才让她忘记那些事你想再一次毁了她”
宁惜醉耸耸肩不置可否安静目光遥遥望向屋外望着天空发呆的祭许久唇边翘起一抹清淡笑意
“不弃你也曾说过祭讨厌男人对吧可是她和我在一起时很开心我想……也许我可以把她拉回来从那片深不见底的噩梦里”
“大概因为你不像男人”
“啊随便吧祭不是也不像个女人吗”慵懒地靠坐椅中碧色眼眸眯成一条缝隙轻轻一眨托腮轻笑的一国之君如若顽童
☆、宁惜醉·祭【蜜意轻怜】Part。3
“图央高山长辽广河日月如梦兮唤我夏安高山云遮……”
清亮柔和的歌声在夜色里飘荡如梦似幻像是星辰的低语又像微风呢喃坐在巨石之上的女子面庞稚嫩连嗓音也如同少女一般唯独寂寥表情显出过往沧桑似是追忆着什么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跟我回去向主君道歉”
纤细手腕被人死死攥住祭并没有挣扎而是低下头顺从地跟在苏不弃身后走到石山之下时仍是一语不发
苏不弃停住脚步低低叹息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祭我交待过你无论何时都不能离开他身边如果你做不到就跟我说我再另寻人保护主君”
“我可以可以保护主君的”听到苏不弃的话祭慌忙扬起面孔连连摇头眼圈微红“师父祭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出这种事我保证师父满天下找人总不在家只有我才能保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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