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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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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接近帝都让白绮歌变得一日比一日沉默经常坐在马车里大半天也不说句话车轮就在无边沉默中辘辘滚过
为了赶在限定日期前到达南信郡守选择了近一些的山路所以这日一行人马的餐食只有干粮和冷水这可苦坏了平日大鱼大肉的郡守因此当一股浓重肉香丝丝缕缕传入鼻中时南信郡守的口水冲脑眼睛都直了
“去问、问问前面人都是干什么的”眼看破旧的路边小屋前围坐了好几大桌人肉香就是从桌上大碗里飘来的南信郡守狠狠咽了口口水
跑腿的官兵很快就打探回来:“大人那些都是山中猎户今天有人家办喜事按照当地风俗要烹肉煮酒宴请朋友所以就在外面支起了桌子那办喜事的猎户说锅里的狍子肉刚刚煮好……”
“瞧、瞧你这点儿出息”南信郡守骂了流着口水的官兵一句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瞄向桌上热气腾腾的大碗装模作样想了想南信郡守大手一挥:“走过去看、看看万一要是贼、贼人呢”
奔着肉香谁不愿去身后官兵一呼百应呼啦啦一片面带喜色随着南信郡守往聚餐的人群走去
宁惜醉在马车里也听到了跑腿官兵和郡守对话掀开帘帐向前望去而后微微沉吟指尖轻轻搓着鼻尖:“白姑娘事情好像不大对头啊”
“怎么”白绮歌心不在焉并未留意发生了什么事见宁惜醉脸上不是惯有的浅笑不禁有些紧张
宁惜醉招了招手示意白绮歌仔细观察:“你看那屋子破旧不堪明显很少有人居住在内什么人会在这里办喜事再说现在时辰也不对还有盛饭菜的碗对久居深山的猎户来说太新了不是么”
听宁惜醉这么一说白绮歌也注意到那些自称猎户的人有些怪异尤其是当中穿着婚服披着盖头的新娘娇小体型怎么看都觉得很眼熟蓦地倒吸口气白绮歌抓紧宁惜醉的手脸色发白刚刚张口还来不及出声那些假猎户忽然从桌边跳起齐齐冲向垂涎肉香两眼发光的押送官兵
“叶子……是小叶子”
惨叫与短兵相接之声传来时白绮歌惊呼出口
“白姐姐你快出来我带人来救你了”火红盖头被一把扯下人群中冲出来的新娘子果然是叶花晚假扮的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一片焦急之色
陡然变化没有让宁惜醉喜出望外看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面前的叶花晚碧目游商苦笑不已:“叶庄主你……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哎呀什么哪一出的快点儿跟我走”回头看看拼杀中的同伴叶花晚一咬牙拉住白绮歌和宁惜醉不由分说把两个人往路边树林里拖“快快快趁乱赶紧走你们走了兄弟们才能撤啊”
彼时叶花晚带来的人已经和押送官兵扭打到一起当中有几个眼尖的官兵发现白绮歌等人要走便提着刀兵奔来明显是认定白绮歌有逃跑打算如此混乱局面下想要解释清楚根本不可能而且白绮歌也不认为南信郡守会对手下官兵伤亡不作计较被逼无奈之下只好随着叶花晚钻入茂密林中先行离开
“马车在山脚下沿着小路很快就能到只要离开山里他们想追上来就难了”叶花晚在前面开路快步小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却带着得意笑容“白姐姐放心吧那些都是乔家寨的兄弟听说要来救你大家都很积极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白绮歌忽然停住脚步拉得叶花晚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少女疑惑地回头只见白绮歌眉心含怒面色铁青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我是在帮宸大哥救白姐姐逃走啊……”被怒喝的叶花晚满腹委屈怯生生地仰头看着白绮歌
“你”白绮歌想要骂两句看叶花晚可怜神情又忍不下心语气顿时软了七分半是无奈半是感慨“叶子你太不懂事了你这哪是在帮宸璟分明是把我们都推进火坑里了啊”
救人心切的一叶山庄小庄主本以为自己终于独立干了件大事没想到才把白绮歌带出来就被劈头盖脸数落一通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扁着嘴望向宁惜醉求助之意赫然然而宁惜醉没能给小丫头任何安慰只淡淡摇摇头轻轻拍了拍叶花晚头顶
“叶庄主好心办错事了”
救人也有错吗叶花晚想不明白低下头揪着衣角默不作声眼泪大滴大滴滚落
叶花晚心地单纯遇事总是头脑一热不计后果白绮歌知道她一片好意刚才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过火弯下腰抹去叶花晚脸上的泪水柔声细语:“走吧叶子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让那些兄弟也早点脱身回乔家寨去其他的事我慢慢对你说明”
“嗯等白姐姐安全下山我就发信号让他们离开”叶花晚点点头应道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如叶花晚所说沿着小路四人很快就走到了山脚下叶花晚点燃一堆枯叶升腾起滚滚烟柱没多一会儿来劫囚的乔家寨人马就都回来了清点一下竟无一人伤亡辞别前来帮忙的人后白绮歌带上叶花晚和宁惜醉、苏不弃一起找了间农家小院歇脚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向北望去帝都高耸城墙隐约可见
“白姐姐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救你走你不就自由了吗”狭小却干净的小院里叶花晚仍放不下委屈心事
白绮歌尚未想要怎么回答宁惜醉已代为开口解释:“叶庄主只想着救人是不是没有考虑之后会发生什么白姑娘本就是蒙冤受屈萧将军至今还在南陲想尽一切办法寻找证明白姑娘清白的证据你这么一劫囚岂不是让白姑娘把那些空穴来风的罪名都坐实了外人不会说是你叶庄主年少鲁莽犯下错事只会说白姑娘心虚不敢回宫所以半路叛逃如此一来再想证明白姑娘清白坦荡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只想着白姐姐是冤枉的没想过这么多……”听得宁惜醉分析叶花晚傻了眼愧疚自责交加下又红了眼圈
“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叶子也是为了帮我才做了糊涂事”白绮歌想要安慰叶花晚几句自己心里却也乱的很根本无从说起沉着眉梢忽然想到什么白绮歌忙又问向叶花晚:“叶子怎么只有你自己傅楚和战廷不知道你来劫囚的事吗宸璟呢他知不知道”
叶花晚摇摇头瓮声瓮气:“没有师兄、战大哥和宸大哥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自己一个人偷跑出来的传信给乔家寨后就在这里一直等白姐姐你们”
白绮歌大感惊讶皱着眉压下声音:“你连通行令牌都没有怎么出的宫叶子你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教你这么做的”
劫囚可不是什么小罪名叶花晚毕竟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让她独自想出这种办法根本不可能更何况易宸璟也不会告诉她太过具体的详情依据白绮歌对叶花晚的了解最有可能的情况便是有人暗中怂恿教唆否则劫囚一事怎么会如此顺利精准
结果不出白绮歌所料叶花晚红着脸低下头声音小如蚊讷:“是一个叫宋慕杰的人……他说皇上下令要杀了白姐姐还告诉我不能对太多人说以免走漏风声所以我就……我就背着师兄他们跟他出了宫……”
“宋慕杰”白绮歌对这个名字隐约有些印象似乎在易宸暄一派势力倒台时这个人曾在降职官员之列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侍卫总管如果宋慕杰是故意怂恿叶花晚劫囚进而陷她于不利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件事也有易宸暄参与呢想到这里白绮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若是易宸暄在幕后操纵迎接她的天罗地网只怕很难逃脱了那个男人实在狡猾聪明得可怕
“白姑娘打算怎么办回去找郡守大人继续同行不太可能了吧”不等白绮歌回答宁惜醉自己先摇摇头否定“郡守大人折损了那么多官兵我们回去肯定会被当做活靶子乱刀砍死然后来个先斩后奏还是算了算了”
原本紧张气氛被宁惜醉一搅立刻变得轻松许多白绮歌虽笑不出心情却也渐渐平静:“肯定是不能回去了我看不如赶在押送队伍之前回宫请罪只要我回去应该就不算叛逃至多治个聚众闹事的罪名”
宁惜醉沉默片刻哄着叶花晚随苏不弃进入屋内笑容淡去嘴角边只剩意味深长的浅淡弧度
“帝都近在眼前你看那城墙后危机重重、举步维艰何苦非要主动跳进火坑之中前朝后宫都不适合你白姑娘你应该是自由逍遥的天下之大难道就不能舍下那片土地另寻一处安宁吗”
记忆里这不是宁惜醉第一次劝她离开遥国了白绮歌垂下眉眼不去看帝都上方的阴霾乌云努力回想易宸璟的脸庞他的笑容、他的气息从心底挖掘有关易宸璟的一切
唯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心不受动摇
许久天边两声春雷闷闷响起时白绮歌侧过身靠在宁惜醉肩头疲惫得连说话都那样虚弱无力
“我并非舍不得这片土地或是太子妃身份我放不下的是他”
☆、第285章 死罪难逃
残阳夕照,炊烟缕缕,青山碧水,云叠千层
本是宁静秀丽的景色却突然传来凄厉悲鸣,惊起一滩鸥鹭四散飞起,河风吹低半人高的蒿草,隐约可看见一众男人围在湖边,悲鸣便是人群中传来的
为首的男人魁梧而粗暴,黝黑身下响起布帛撕裂之声,玉色衣袂转眼破烂
“装什么矜持?把布防图献给云将军时的媚样儿呢?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名门千金,少在这自命清高!”
上等织绡撕裂的声音听得周围男人倍感舒畅,不禁连着下半身也激动起来十余个大男人围在弱不禁风的少女周围又是污言秽语又是乱撕乱扯,不过片刻少女已是衣衫破碎难以蔽体
眼泪哭干了,嗓子哭哑了,面对狰狞猥琐脸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少女下意识按住仅存的几缕残衫,踉跄着朝湖水爬去
哪里都不是生路,而那湖水碧波粼粼干净透澈,总要比被群肮脏匪兵破了身子侮辱要好得多,或许,多少也能洗去些她身上的罪孽吧
素白中衣破烂不堪,滚在泥泞里片片脏污,光洁白皙的脊背愈发挑起一众男人,有那口干舌燥迫不及待者正想上前宣泄兽;欲,冷不防远处传来嘚嘚马蹄声惊了人群
“怎么这时候来坏老子好事……是他?!”魁梧男人扭头望去,不禁倒吸口凉气,眼中厌恨与畏惧之情交杂然而还不待他作出决定,腾起的水花立刻引起无数惊呼,诧异回头,一群人眼见着娇弱瘦削的身子跃入水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向湖中心奔去
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并且非同庶民,旁侧有人没了主意:“怎么办,大哥?救还是不救?”
“放屁!你去救个试试?这湖深的地方接近一丈,万一那小娘们扯着你不放,你是想和她当对儿鬼鸳鸯?”魁梧男人骂骂咧咧,朝着湖水狠狠唾了一口,“再说她本就该死,辱家卖国,今儿不淹死她早晚也被人打死骂死,我们多费鸟劲儿犯不上走,回去跟云将军复命!”
片刻前混乱的湖边终于回归安宁,已经渐近湖中心的女子仓皇转身,目光正落在湖边驭马而来之人身上
剑眉含锋内敛,眼眸如星,无论看什么仿佛都不入心,静若止水
与三年前分别时并无两样
“宸璟……”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哑哑唤出,也不知那人是否听见,而后,散乱水下的黑发慢慢沉去,葱白指尖不甘地高举向天际,却也难逃淹没结局
同样的不甘,同样的无可奈何,穿越过无尽时空在另一处上演着
怀抱精密金属盒拼命奔跑,胸腔被灌入冷风刺得生疼,安寻昔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知道,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盒子落入追逐者手中——这是身为特种兵对任务的绝对坚守,更是宁死不辱使命的执着
然而事实终归是残酷的,眼前湖光山色良辰美景,偏偏成了她的绝路
面对身后黑洞洞枪口,安寻昔意料之外地平静从军校毕业加入特种部队时就已明白,她的人生从此介于生死一线间,不知道哪天就会丢了性命但她没有半点后悔,淡然按下手表表盘内部按钮,笑如春风
“物在人在,物亡人亡”
五分钟前,安寻昔通过无线通信留下了她在这世上最后一句话
五分钟后,无线通信中传来轰然巨响,总控室陷入无边沉默,许久才响起行动负责军官黯然声音
“特战部执行三分队上尉安寻昔……殉国”
破碎的金属盒与浴火之身跌入湖中,残存意识模糊弥散,眼前漆黑一片
想将系统芯片完好地护送回国,想继续和战友们并肩战斗,想追查抛下她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想告诉他们她从未恨过从未怨过,想看他们一眼,想好好活着……
不甘啊,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可上天回应给她的只有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时间存在的黑暗
虚无,没有休止
“你不该和她死在同一处——你不配”蓦地,谁在耳畔低语
清冷嗓音从未听过,似是夹杂着强烈恨意,但对黑暗中沉沦不知多久的安寻昔来说如同一道神赐光芒,瞬间打开她的五感小心翼翼调动周身神经,竟然可以动弹!
没有死,她安寻昔还没有死!
狂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努力回想有关躯体的一切记忆,终于,短暂麻木后再次睁开眼,重见光明
“哭?你也会哭?”有谁冷笑,重重捏着安寻昔下颌,“想死是吗?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活下去,生不如死!”
朦胧视线过了片刻方能看清眼前景象,与浑身冰冷、止不住的战栗一同出现的是一张陌生男子面容,眉目清俊如若刀削斧凿,只可惜被恨意掩去光华仅剩阴冷
是谁呢?
初刻醒来还有些迷惘,不只那人陌生,周围的景色也绝非她所熟悉,处处格格不入安寻昔困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是半光着身子,面前男子衣着古时装扮,而二人都是满身水渍似乎刚从河里上来
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萦绕心头,离谱想法猛地冒出,连安寻昔自己也被惊到了
很多东西难以用已知科学解释圆满,譬如穿越一事,以前上学时亦曾听教授讲过有关虫洞和反物质的专题课程,加之有诸多事例在先,倒也不难理解
无论如何,解决面前尴尬情况才是最重要的安寻昔试着动了动身体,有感觉,但因为近乎冻僵难以大幅度移动,甚至连说话也只能发出沙哑声音连不成句,更不用说交谈发问与此同时安寻昔还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身体,不是她的
孤儿出身而后在军校磨练数年的安寻昔十分健康,身材高挑结实,并且是特战组女子编队中相貌数一数二的,可这具身体明显瘦弱娇小又过于白皙纤细,夸张点说只怕一阵大风吹来都会折断
情况未明之前不该太多表露,安寻昔沉默地坐在原地不住战栗,那男人只在一旁冷眼看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这一沉默就到了夜里,暮色深沉,湖风冰冷,两个人却都不肯先开口先让步,不解与迷惑丝丝缕缕将二人缠住
最后还是男人耐不住打破僵局,脱下外衫罩在安寻昔身上,手臂一沉,把快要冻僵的安寻昔丢上马背安寻昔没有任何反抗,在这里她如同新生婴儿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目前最佳选择就是保住性命弄清来龙去脉,穿越也好梦境也罢,此番遭遇总有个解释
尽管外衫单薄,但至少能遮体避寒,裹于其中的安寻昔渐渐止住战栗,不言不语将周围一切记录心内,也包括男人的音容和她身上明显是遭遇暴力对待而产生的块块淤血青紫
“到了,自己滚进去”行至一处宅邸,男人不客气地把安寻昔丢到马下,冷然目光投向高挂牌匾
白府
安寻昔拿不准是该独自进去还是等他一起进去,微愣间,那男人忽地下了马站在面前,冰凉指尖触在安寻昔左边脸颊上陌生的人,过于亲昵的动作,所有都是足以警惕的,安寻昔下意识扭开头躲避那只手掌,不想反被更大力气捏住下颌
这种动作往往是为显示实力或恫吓对方,张狂而又傲慢,看来她遇上的并非良人
果不其然,那男人竟拿出一把短小精致的匕首,锋利薄刃抵在安寻昔脸侧,目光迷离森冷:“来日方长,我们还会再见,这就当做是‘定情信物’好了”
刀锋微偏,两三滴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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