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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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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木屋内敌众我寡,看似对白绮歌极其不利,然而事实情况正相反,对方人高马大接近十人,而她娇小灵敏又是独自一个,随便挥手刺去都能伤敌;反观对方就为难了,长刀长剑那么砍过去,要么不小心伤到同伙,要么动作过大阻碍了其他人行动总之明明占尽便宜的一伙被空间限制,无可奈何地成了吃亏的一伙
几度有惊无险躲过攻击,白绮歌还是决定把角斗场转移到屋外,总不能一直囚在屋子里等体力耗竭任人宰割主意已定,灵敏躲过又一波攻击后用力捏碎蜡丸,紧接着闪身从一人肩膀下钻过,身影直奔向外面光明之地
天色正阴霾,并不算刺眼的光明令人怀念,然而白绮歌没时间欣赏南陲风景,除了埋伏在木屋内的人外,外面同样有人等着她出现
这就是所谓的天罗地网?真够简陋
眼看从地下坑道里艰难爬出的一群敌人,白绮歌下颌微扬露出轻蔑笑意,一步步朝渡口方向退去渡口之后是蜿蜒河岸与湍急河流,一人多高的落差下传来阵阵水流激荡之声,曾有多少人沉尸在这怒吼的河水下实难想象
“祈安公主是个聪明人,何必为了一张投诚书连性命都不要?你看那河水又急又大,跳下去可就没命了”贼眉鼠眼的男人见白绮歌把自己逼上死路,不由笑开了眉眼毫无诚意地劝说着
“姑奶奶既然敢来,还会怕你的天罗地网么?”一脚踏在渡口边缘,感受到身后咆哮的湿润河风,白绮歌竟无端生出几分豪气,仿着昔日乔青絮的语气朗声嘲笑
在敌人渐渐逼近的包围下,白绮歌张开双臂,扬起头颅向后倒去
☆、第277章 生死未卜
白绮歌出人意料的举动让所有人呆若木鸡直到听得有什么东西搅动河水哗啦啦作响才反应过来冲到岸边只见一只破旧木船摇摇晃晃飘在河面之上刚刚跳下去的白绮歌就在船头在一个碧目浅发的男人怀里
“我就说会接得很准不弃总是怀疑我的能力”宁惜醉放开白绮歌满脸得意顺手把变成黑色的蜡丸丢进滔滔河水中
七年育一蛊千金难买本是保命求救的珍宝却被他随意送人苏不弃撑着船桨淡淡看了一眼打旋沉入河底的蜡丸抬头正迎上白绮歌目光
“今日欠宁公子一条命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还上”将手里被捏碎的蜡丸也丢进河里白绮歌郑重地向宁惜醉拱手道谢而后者笑容不改依旧那般温润如玉落拓宁和
“视为知己可死又何况一只没什么用的虫子白姑娘言重了”
谁家没什么用的虫子会用银丝笼套着精心保护白绮歌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那蛊虫定然不是寻常之物否则苏不弃不会用那种欲言又止的惋惜神情看宁惜醉相处时间越久她越觉得愧疚一路走来数不清宁惜醉帮了她多少次、为她花费了多少金银珍宝就算他是个颇通经营之道的富商这样大手笔且不计回报的花销也太奢侈而她能回报的就只是喝着他的酒受着他的恩惠与照顾
如果有一天宁惜醉开口那么不管是什么条件她都会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河水湍急又有巨石横在中央苏不弃不敢由着水势推动小船只能竖起竹浆插在石缝里一点点顺流移动速度相当缓慢一人多高的落差还有如此危险的急河那些伪装成安陵军的人再傻也不会跳下来自寻死路白绮歌坐在船头看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由笑出了声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宁惜醉一直看着她沉默如夜
假扮安陵主将的男人伏在渡口边缘又是瞪眼睛又是破口大骂骂着骂着似乎想起什么扭过身子朝后面拼命挥手白绮歌正好奇他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南边河岸上忽地响起惊慌高呼
“跳船快跳船快啊”
巴掌大的一块地方除了他们三人和假冒伪军外还会有谁彭、艾两位副将都在一里之外伺机待动没她命令不可能过来啊而且还是相反的南边河岸……满心疑惑回头仰望白绮歌顿时茫然
跪在岸边不停向他们拼命呼喊的人居然是安陵国那位卢飞渡卢将军
真假将军碰头也就罢了为什么要他们跳船下意识朝北岸渡口望去白绮歌倒吸口凉气脸色变得铁青渡口上一枚铜炮刚刚推到边缘炮口正朝向他们所乘木船
苏不弃和宁惜醉也看到了渡口的铜炮丢下船桨捡起脚边弓箭苏不弃长臂后拉硬弓紧挽竟同时搭了三支箭在弦瞄准点燃铜炮的人那一刹朝着白绮歌和宁惜醉低喝:“跳”
来不及多说宁惜醉抱起白绮歌冲到船头飞身跳入水中的瞬间耳边响起轰然巨响
河水很急可是再急也不如铜炮的威力强劲高高扬起的水花漫天飞洒在空中滞留了好一阵才纷纷扬扬落回河中而原本飘着破旧木船的位置上只剩几片残缺的木板与丝丝缕缕殷红
“不弃”
寒夜未明太子东宫偏殿传来撕心裂肺悲鸣隐约还夹杂着啜泣
听宫女半夜来报说素鄢着了魔似的一直哭易宸璟顾不得手中奏折尚未批完步履匆匆闯入偏殿床榻上素鄢形容枯槁捂着脸双肩微颤清澈泪水自指缝间蜿蜒跌落
“又做恶梦了”挥手打发走下人易宸璟柔声细语闻道
听得是易宸璟的声音素鄢这才慢慢抬起头一双明眸已经哭得红肿说话也有气无力:“绮歌妹妹……绮歌妹妹还没有消息吗”
易宸璟表情僵了一下而后轻轻摇头
一别两月余白绮歌的消息自大半个月前就开始中断素鄢每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了就被噩梦惊醒易宸璟虽看不出太大变化焦躁担忧却是埋在心里挥之不去的那是无情沙场啊即便他拜托人照顾她真交战起来谁能护她毫发无损
不就算受了伤也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活着就好
深吸口气压下愁绪思念易宸璟伸手轻轻擦去素鄢脸上泪水:“吉人自有天相绮歌不会有事再说萧将军前两天就赶往南陲了有他帮助绮歌平定逆乱易如反掌别想太多你的身子大不如从前就是心思太重造成的这样下去等绮歌回来你让我怎么见她她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
“你要忙前朝的事已经够辛苦了我这边有玉澈呢只是做了个噩梦自己吓到自己清醒清醒也就好了”素鄢勉强挤出笑容不着痕迹躲开易宸璟温热手指自己将泪痕擦干“去睡吧都三更天了明早不是还要去紫云宫么折子早批一天、晚批一天没关系别累着自己绮歌妹妹知道是要心疼的”
两个人都拿不在的人做劝慰想来着实好笑易宸璟犹豫片刻点了点头看素鄢躺好为她掖上被角才轻手轻脚离去走到殿外清俊面容上不常见的温柔转眼退去
素鄢夜夜噩梦他何尝不是急得要发疯依他的经验大军一旦中断联系八成是出事了
“殿下是素鄢姐姐做恶梦了吗”闻声回头清秀温和的少年披着单衣站在夜色里面容微微泛起忧愁
易宸璟点点头而后一声沉沉叹息:“素娆死后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看着总觉得担心绮歌一走她更是多思多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素鄢姐姐只是悲郁过度、气结凝滞等白姐姐回来她放下心也就好了”迟疑半晌傅楚低低开口“白姐姐那边出事了吧不然皇上也不会急急忙忙派萧将军过去”
“断了联系这么久父皇必定很着急之前我和偶将军私下谈过他也认为这次出征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可每当我向父皇问起时得到的只有沉默傅楚你脑子灵活有没有发觉什么端倪”
前朝后宫的事易宸璟对傅楚知无不言出自山中而熟知治国韬略的少年本就心细聪敏加上有易宸璟指点短短数月间就成长为足以担当谋臣角色的重要人物傅楚早就结合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把脉络梳理了一遍是而易宸璟突兀问起他也能对答如流:“胭胡使者走得突然又异常低调皇后那边口口声声说要帮助白姐姐但毫无动作还有皇上出兵讨逆的决定也令人措手不及我总觉得这三方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在角力较劲尤其是皇上和忽然搅进局中的皇后娘娘这两个人每每有什么问题都会提出截然相反的看法决断怎么看都像是在斗气”
“胭胡国就趁着父皇和皇后斗气的功夫胡搅蛮缠、不断使些小把戏闹得前朝后宫鸡犬不宁”稍作停顿易宸璟微微皱眉“起初我以为阮烟罗只是报复我对她不理不睬才故意败坏我名声及至偶将军告诉我胭胡国正处于被新国吞并的状态下时我才想明白这一切都是胭胡国设的局而暗中与他们有所联系的人恐怕不只有皇后还有”
“五皇子”不等易宸璟说完傅楚淡淡吐出那个许久未被曾提及的人名号
皇后久居深宫不容易联系上漠南诸国想要在遥远的南陲引发事端更是难上加难偶遂良得知胭胡国危如累卵且曾与易宸暄有所交往后立刻告诉了易宸璟两个人花了很长时间抽丝剥茧理清头绪最终导引出易宸暄贼心不死仍在幕后作祟的糟糕可能
纵有千千万万个不情愿易宸璟还是不得不承认论心计谋术他远不如哥哥易宸暄
月色皎洁明朗月下的人心情却晦暗无比一高一矮两个男人都还记得那些心痛欲碎的过往记得敬妃和乔青絮是被谁所害那血那泪历历在目
长久的沉默里傅楚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刚想劝易宸璟早些去休息身后屋子的门忽然吱嘎一声开启瘦小身躯坐在轮椅上脸上挂着比月色更加纯净洁白的笑容
“荔儿这么晚怎么还不睡”傅楚忙扯下罩在身上的外衣披到荔儿肩头合掌包裹起微凉的小手语气颇有些责怪之意“告诉过你吹不得冷风大半夜的风又硬又冷这时你也敢跑出来不怕着凉吗”
荔儿摇摇头白皙脸蛋上升起两团红晕:“我睡不着听外面你在打喷嚏所以想着送件衣裳过来这衣裳是锦簇姐姐教我缝的也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身”
纤弱小手捧起怀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抖开歪歪斜斜的针脚参差不齐看上去就像顽童之作却让傅楚和易宸璟同时沉默荔儿的眼看不到她是一针一针摸着缝的吗常人三两天就能完成的东西她要扎破多少次手指、要缝缝拆拆反复多少次才能完成只怕这歪斜针脚都要耗尽她无数夜晚……
“你送荔儿去睡吧天冷多陪陪她”
天冷和陪着荔儿有什么关系呢傅楚和荔儿莫名其妙连易宸璟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想让心殇犹在的少年早点儿走出阴影早一些接受一个可怜女孩儿的心意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一刻他如此幼稚而荒唐地祈愿
☆、第278章 深入敌营
残阳夕照,炊烟缕缕,青山碧水,云叠千层
本是宁静秀丽的景色却突然传来凄厉悲鸣,惊起一滩鸥鹭四散飞起,河风吹低半人高的蒿草,隐约可看见一众男人围在湖边,悲鸣便是人群中传来的
为首的男人魁梧而粗暴,黝黑身下响起布帛撕裂之声,玉色衣袂转眼破烂
“装什么矜持?把布防图献给云将军时的媚样儿呢?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名门千金,少在这自命清高!”
上等织绡撕裂的声音听得周围男人倍感舒畅,不禁连着下半身也激动起来十余个大男人围在弱不禁风的少女周围又是污言秽语又是乱撕乱扯,不过片刻少女已是衣衫破碎难以蔽体
眼泪哭干了,嗓子哭哑了,面对狰狞猥琐脸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少女下意识按住仅存的几缕残衫,踉跄着朝湖水爬去
哪里都不是生路,而那湖水碧波粼粼干净透澈,总要比被群肮脏匪兵破了身子侮辱要好得多,或许,多少也能洗去些她身上的罪孽吧
素白中衣破烂不堪,滚在泥泞里片片脏污,光洁白皙的脊背愈发挑起一众男人,有那口干舌燥迫不及待者正想上前宣泄兽;欲,冷不防远处传来嘚嘚马蹄声惊了人群
“怎么这时候来坏老子好事……是他?!”魁梧男人扭头望去,不禁倒吸口凉气,眼中厌恨与畏惧之情交杂然而还不待他作出决定,腾起的水花立刻引起无数惊呼,诧异回头,一群人眼见着娇弱瘦削的身子跃入水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向湖中心奔去
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并且非同庶民,旁侧有人没了主意:“怎么办,大哥?救还是不救?”
“放屁!你去救个试试?这湖深的地方接近一丈,万一那小娘们扯着你不放,你是想和她当对儿鬼鸳鸯?”魁梧男人骂骂咧咧,朝着湖水狠狠唾了一口,“再说她本就该死,辱家卖国,今儿不淹死她早晚也被人打死骂死,我们多费鸟劲儿犯不上走,回去跟云将军复命!”
片刻前混乱的湖边终于回归安宁,已经渐近湖中心的女子仓皇转身,目光正落在湖边驭马而来之人身上
剑眉含锋内敛,眼眸如星,无论看什么仿佛都不入心,静若止水
与三年前分别时并无两样
“宸璟……”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哑哑唤出,也不知那人是否听见,而后,散乱水下的黑发慢慢沉去,葱白指尖不甘地高举向天际,却也难逃淹没结局
同样的不甘,同样的无可奈何,穿越过无尽时空在另一处上演着
怀抱精密金属盒拼命奔跑,胸腔被灌入冷风刺得生疼,安寻昔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知道,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盒子落入追逐者手中——这是身为特种兵对任务的绝对坚守,更是宁死不辱使命的执着
然而事实终归是残酷的,眼前湖光山色良辰美景,偏偏成了她的绝路
面对身后黑洞洞枪口,安寻昔意料之外地平静从军校毕业加入特种部队时就已明白,她的人生从此介于生死一线间,不知道哪天就会丢了性命但她没有半点后悔,淡然按下手表表盘内部按钮,笑如春风
“物在人在,物亡人亡”
五分钟前,安寻昔通过无线通信留下了她在这世上最后一句话
五分钟后,无线通信中传来轰然巨响,总控室陷入无边沉默,许久才响起行动负责军官黯然声音
“特战部执行三分队上尉安寻昔……殉国”
破碎的金属盒与浴火之身跌入湖中,残存意识模糊弥散,眼前漆黑一片
想将系统芯片完好地护送回国,想继续和战友们并肩战斗,想追查抛下她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想告诉他们她从未恨过从未怨过,想看他们一眼,想好好活着……
不甘啊,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可上天回应给她的只有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时间存在的黑暗
虚无,没有休止
“你不该和她死在同一处——你不配”蓦地,谁在耳畔低语
清冷嗓音从未听过,似是夹杂着强烈恨意,但对黑暗中沉沦不知多久的安寻昔来说如同一道神赐光芒,瞬间打开她的五感小心翼翼调动周身神经,竟然可以动弹!
没有死,她安寻昔还没有死!
狂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努力回想有关躯体的一切记忆,终于,短暂麻木后再次睁开眼,重见光明
“哭?你也会哭?”有谁冷笑,重重捏着安寻昔下颌,“想死是吗?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活下去,生不如死!”
朦胧视线过了片刻方能看清眼前景象,与浑身冰冷、止不住的战栗一同出现的是一张陌生男子面容,眉目清俊如若刀削斧凿,只可惜被恨意掩去光华仅剩阴冷
是谁呢?
初刻醒来还有些迷惘,不只那人陌生,周围的景色也绝非她所熟悉,处处格格不入安寻昔困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是半光着身子,面前男子衣着古时装扮,而二人都是满身水渍似乎刚从河里上来
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萦绕心头,离谱想法猛地冒出,连安寻昔自己也被惊到了
很多东西难以用已知科学解释圆满,譬如穿越一事,以前上学时亦曾听教授讲过有关虫洞和反物质的专题课程,加之有诸多事例在先,倒也不难理解
无论如何,解决面前尴尬情况才是最重要的安寻昔试着动了动身体,有感觉,但因为近乎冻僵难以大幅度移动,甚至连说话也只能发出沙哑声音连不成句,更不用说交谈发问与此同时安寻昔还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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