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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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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心机,比红绡会耍手段,可惜太傻太蠢”似是想到什么,易宸璟目光忽地黯淡,“你知道吗,小莺歌,红绡早看出你的心意,她不忍见你这个最亲近的姐妹受求不得之苦,我们甚至已经约好,等我恢复皇子身份娶她为妻后再纳你为妾,这样,我们三个就又能在一起了——尽管,我爱的人只有她”
善良,温柔,这就是红绡之所以成为易宸璟此生挚爱的原因?
与好姐妹共享自己心爱的男人,看起来的确伟大,然而白绮歌并不觉得红绡有什么高尚的地方,说起愚蠢笨拙,应该是易宸璟才对吧?
“被同情施舍的感情,你会稀罕吗?”
身心俱疲、思绪混沌,不知怎地,脑子里想着的话就这样顺口说了出来,而后当白绮歌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时,一切,已经不可挽回
布帛撕裂的声音尖锐至极,刺得耳膜生疼,白绮歌愕然看着易宸璟掌下被撕烂的衣衫,肩膀、胸口一片冰凉脸上伤疤虽丑,可这身躯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近乎完美的,白皙,细腻,凝脂一般吹弹可破,富贵人家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裸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脑海一片空白
本以为看惯男欢女爱对此不会太过抵触,本以为思想开放对所谓贞操清白并不过分在乎,可是当被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压在身下眼看发生肌肤相亲时,白绮歌还是怕了
不爱他,不想被他得到,不想失去女人仅有一次的资本
双手依旧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身上衣衫逐渐减少,看着大片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易宸璟面前,看着他毫无爱意却欲·火大盛的可怖眼神
白绮歌想要喊、想要叫,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酸涩肿痛,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滚烫唇瓣贴着微凉皮肤寸寸掠过,浓重喘息如若饥渴野兽,胸口的重压越来越沉,沉得使人忘记要如何呼吸,不知心里何处,疼痛欲裂
第二十四章 强宠无欢
静谧夜色传来衣袂摩擦的窸窣声,还有低沉喘息如兽,热得发烫的空气暧昧不明,满地衣衫散乱
烛灯晦暗摇曳,交缠躯体投在墙上的影子淡薄模糊,朦朦胧胧好像梦幻一般,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一如白绮歌此时眼中所见,总以为是梦境,是不会留下任何真实痕迹的噩梦一场
然而,易宸璟的气息,易宸璟的目光,都真实得可怕
沉重头颅埋在颈间,曾经为救他性命留下的淡淡伤疤与脸上他亲手刻下的伤疤一起在疼,火辣辣的,从内烧到外;韧如丝线的黑发两相纠缠,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却都逃不脱被汗水浸湿的命运
易宸璟紧紧贴着身下悄无声息的女人,光洁传来丝丝微凉,只是这凉意非但没有减去浑身燥热反而引得他更加难平,渐渐地,眼眸中努力压抑的冲破束缚,肆无忌惮地落在白绮歌脸上他不是个超凡脱俗之人,面对女人也会嫌丑爱美,不过涌动下哪还顾得上身下究竟是倾国之姿还是丑陋残颜?
更何况,她的不反抗愈发勾着他,勾着他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白绮歌不是不想反抗,几度奋力挣扎都被压下后她明白一件事,她越是痛苦挣扎,易宸璟就越是愉悦高兴偏过头躲开易宸璟迷乱眼眸,白绮歌牙关紧咬,目光盯着墙上斑驳影子一声不吭
他要让她痛不欲生,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心满意足
火热手掌移到白绮歌身后托起柔若无骨的腰肌,掌心传来光滑细腻之感,易宸璟微微躬身,稍稍缓解的重压让白绮歌终于能长出口气
“没有姿色,没有清白之躯,这世上不会有任何男人真心真意怜你爱你,白绮歌,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囚徒,到死为止!”
冰一般阴冷的低语后,精瘦腰身猛地一沉,柔弱身躯随之剧烈颤抖白绮歌倒吸凉气,脸上因呼吸不畅而升起的两团红晕刹那退去,苍白如纸的薄唇一道殷红血光滑落枕上
疼,撕心裂肺地疼
这身子与她前世一样都未经男女之事,本就没什么经验之谈偏偏又遇到易宸璟这般粗暴带着恨意的蹂躏,没有任何前戏爱抚,一股火热坚挺瞬间贯穿,那种仿若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让白绮歌再忍不下去,唇齿间挤出哑哑一声呻吟
被紧扣的双手死死攥拳,因剧痛下意识向上弓起想要脱离那股炽热坚硬的瘦弱身躯再次被重重压住,白绮歌高高仰着头,只觉得下体疼得厉害,身上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冷汗顺着额角大滴大滴滚落
千算万算,算不到他会如她先前所为假装喝醉,是她大意才导致如今结果,不但丢了身子,连与他对抗的勇气也在一点点流逝
易宸璟不怕她死,因为他知道,白绮歌不会轻易自绝性命,她想要保护白家那些亲人,就是为此才与他达成约定替嫁为妃的,不是吗?所以,想要怎样伤她、摧残她都可以,她会拼命活下去,即使低贱如刍狗
毫不在意白绮歌完全失去血色的惨白面容,易宸璟面无表情弓起腰身,而后再一次猛力冲撞,身下战栗不止的温软娇躯仿若待宰羔羊,状似无辜,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剧痛和恐惧夺走白绮歌所有气力,软弱无力的双臂没有了束缚也无法继续挣扎,或者说,她已经放弃逃离的希望
已经脏了,死去的白绮歌人本留给她唯一的、未被污染的东西
女人的身子是朵花,开过一次留下胜景后便会凋零,一生美丽,只为一人恍惚中,娘亲一边流着泪给她擦拭身上的伤痕,一边强撑笑容告诉她要珍惜自己,珍惜尚未为任何人开放的贞洁之躯那是她成为白绮歌回到白府的第一夜,有人恨铁不成钢打她骂她,也有人温柔安慰,有人关怀袒护
那是她朝思暮想的骨肉至亲啊!
他们会想到么,那个即便出卖了整个国家依然被他们保护着宠着的少女,如今,已经残破不堪
不过,她没有半点后悔
冰冷指尖止不住颤抖,缓缓抬起摸上清俊面容,空洞迷蒙的眼眸一缕清泪滚落,读不出是喜是悲,平静得出奇
“易宸璟……你要的都得到了,放过……白家……”
忙碌于进进出出的身子蓦地僵住,许久,易宸璟重重一挺,双臂撑在白绮歌身侧稍微放缓动作:“你知道的倒不少没错,我是让昭王软禁了白家所有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敛尘轩别再心怀不轨,他们的性命就不会受到威胁”
白绮歌沉沉闭上眼,紧蹙的细眉慢慢放开:“这样……那,随你怎么做吧”
既然不能阻止他的索求,干脆放开一切任他予取予夺,等他报复够了,腻烦了,终归要停止这种毫无感觉的床笫之事
只不过是她从此不再完整而已
放弃抗争的猎物令易宸璟心里一堵,纷乱思绪在脑海里炸开,想要停下动作给自己混账行为一个理由或是借口,可是,身体热得快要燃烧,无尽汹涌袭来,从未有过的亢奋让他根本无从自制
他需要宣泄,需要排空不知从何而来的,而眼前能作为工具的只有白绮歌
停顿少顷,精干腰身再次开始律动,比之前更加快速、有力,身下瘦弱女子就如一叶扁舟随着波涛荡漾,全然没有主动奉迎或者极力抗拒的意思她不躲闪,他又难以停止,那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反正……反正只是个本就不该存在的女人
温暖房中春意缠绵,谁也不知道汗水包裹中的二人你不情我不愿,所有一切都朝预想之外的方向发展着
烛灯燃烬,房外冷寂无声,承受重重一击后白绮歌胸口一松,终于能够大口大口呼吸涌入两具身体之间的新鲜空气这感觉就如同复活、如同新生一样,好似阿鼻地狱终点重见光明
终于结束了
下身疼得近乎麻木,腰也因着易宸璟没轻没重的冲击酸痛不已,灼热尽退,白绮歌口干舌燥,用尽最后力气侧过身想要爬下床
“这点恩宠就满足了?”头皮一痛,白绮歌差点又叫出声音,硬是咬着血迹斑斑的嘴唇才将惊呼吞到肚里易宸璟扯着乌黑长发把筋疲力尽的女子拖回床上,余热未散的身躯沉沉压着单薄脊背,语气冰冷而邪魅:“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我成全你,这一夜恩宠你想推也推不掉!”
又一次,炽铁似的硬物狠狠刺入,疯狂索取
白绮歌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了,耻辱不堪的姿势下唯有紧咬手背防止呻吟出声,咬破的伤口涌出血液大片大片染红被褥
“疼吗?”
他问,绝对不是出于关心,更不会是温柔来临的前兆白绮歌倔强摇头,换来身后更加用力的侵略
死死攥着锦被,没有浓情蜜意的初夜破身带来令人心寒的疼痛,饶是冷硬如铁,白绮歌仍禁不住如此身心蹂躏,眼前愈发模糊,而心里却越来越澄明这不像她所了解的易宸璟,那人虽偏执冷酷,但并不是个被仇恨彻底蒙蔽的男人,他对红绡的爱专一而纯洁,即便是为了报仇才这般羞辱折磨也绝对不会带着那种表情
焚身,难以自持
一抹灼热贴在耳边,粗重喘息里残留微弱理智,低喃一般,似是苦痛的自言自语
“那时她比你现在还要小……她那么爱干净的人偏被一群猪狗脏了身子,我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疼吗?很疼是吧?她一定比你还疼!你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手?十年,十年姐妹情深竟比不过你一厢情愿的愚蠢痴恋吗?!所有都是你咎由自取……”
突如其来的进攻令白绮歌猝不及防叫出声,也令易宸璟更加亢奋,方才停止的煎熬再度进行,第三次,在白绮歌生不如死苦捱的厄运之夜里,易宸璟第三次粗暴地要了她
晨钟响过三巡,天色已是大亮,前来开门的侍女被暧昧声音吓得红着脸跑走一次又一次强行占有后,易宸璟终于从欲海中解脱,离开行尸走肉般的身子,利落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一眼开门离去
房间里气息经久不散,白绮歌静静躺在床上,裹在薄被里的身躯还在不停颤抖,止不住,停不下
目光挪动,触及床中央大片干涸深红时,紧攥的拳头忽地松开蜷起身,抱着留有体温的被子,惨无人色的残缺容颜再掩不住痛苦,战栗更加剧烈
无论白绮歌本人有多么期待易宸璟的宠幸,现在的白绮歌却是极怕,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未经历过的人不会懂,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一起撕裂了
你斗不过我,红绡受的苦痛,你都要百倍品尝
这是易宸璟想让她明白的,通过这一夜毫无感情的所谓宠幸,白绮歌也真真切切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了,然而有一点易宸璟一定不会想到——这一夜无欢强宠,白绮歌的心意更加坚决
活下去,然后把曾经侮辱她、伤害她的人铭记在心,终有一日……
“易宸璟,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第二十五章 命不该绝
一整夜翻云覆雨索取无度,在易宸璟粗暴强宠下,白绮歌连站起来都成问题
倚在床头坐了足有半个时辰,床上一滩血迹触目惊心,有她的证明,也有她咬破嘴唇滴下的血珠,总之颜色都深沉到不忍再看缝制精美的霞帔已经破得不能再破,勉强把中衣穿在身上遮住遍体欢爱印记与青紫伤痕,白绮歌一步一步挪到门边,额上密布汗珠汇聚成股,顺着苍白面颊滴落
下身依旧撕裂般疼痛,疼的浑身无力,想要趁着无人看见快些走回房间也做不到,看着院外踌躇张望的人时,白绮歌可算能长出口气,只是开口要唤那人的名字却怎么也喊不出,只有嘶哑、仅她自己能听见的微弱声音
还好,虚弱伏在门边的身影也落入了那人眼中
“怎么……不过是洞房而已,至于如此激烈吗?”玉澈见房中似乎只有白绮歌自己,急忙快步走到身边搀扶,目光触及凌乱衣衫时蓦地倒吸口凉气,“血!”
“做什么大惊小怪的……扶我回房……”白绮歌疲惫摆手,腿一软,整个人倚在玉澈肩上
玉澈一着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直指着白绮歌下身一脸慌乱,白绮歌困惑低头,这才明白向来胆大的侍女何故这般惊慌
蜿蜒血迹自床边一直延续到她脚下,一滴一滴,还在流淌
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她竟没有感觉到自己还在流着血,一阵眩晕涌上,登时天旋地转双目昏暗白绮歌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昨夜亦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但常识她还是懂得的,便是初夜破瓜流血也不至于经久不停,看来她的身体是出现问题了
用尽残余力量握住玉澈的手,白绮歌强睁着眼睛冷静吩咐:“别声张,先扶我回房……等下你去找素鄢姐姐,让她来一趟……”
话尾声音微弱得就快听不见,玉澈知道她这是到极限了,愈发焦急起来,比白绮歌还要矮上半头的小身板忽地爆发无穷力量,硬是拖着连步都迈不开的主子拼命往房间行去
血迹一路滴落,白绮歌的意识也跟着越来越模糊,等到玉澈把人放在床上想要去找素鄢时,白绮歌已经昏死过去
新婚皇子妃遭受近乎凌虐的折磨,这种事说出去只会影响到身为联姻公主白绮歌,玉澈也是个聪明人,心里明白此事绝不能外传,选择请来最善良也是最关心白绮歌的素鄢才是上策
令玉澈失望的是,这日是易宸璟新婚第二日,一早素鄢就陪着敬妃往皇后宫中告喜去了,整个敛尘轩还在的主子就只有素娆听了玉澈慌慌张张的求救素娆并没有立即出手相助,而是让玉澈先回去,说是马上派人去太医馆请太医过来,然而回到住处的玉澈等了又等,直到晌午也不见御医影子,这时候的白绮歌已经是奄奄一息,偌大张床上满是血污
身体虚弱至极又流这么多血,再不尽快医治只怕这条命要不保
玉澈急得团团转,但在这宫中他们远道而来的主仆二人人生地不熟,便是想要求助也不知道该找谁才好,七皇子那样对待新婚妻子,想来是不会管她死活的
在院门外徘徊一圈又一圈,焦急回身时玉澈险些与突然出现的人撞个满怀,这人她依稀记得在哪里见过,思忖片刻忽地变了脸色连连赔礼:“奴婢不知五皇子驾到冲撞贵体,还请五皇子恕罪!”
“祈安公主呢?昨晚……哦,我只是顺路来看看,昨天她和七弟都喝了不少酒”易宸暄虽是与玉澈在对话,目光却有意无意往院中看去
管他是谁,只要能救白绮歌就相当于救自己一命玉澈咬咬牙一跺脚,索性把白绮歌的情况一股脑全都告诉给易宸暄
失血过多导致浑身冰冷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中,白绮歌隐约听见玉澈在耳边说着什么,还有个男人的声音,记得,却没有多余力气回想是谁时而昏厥时而微有意识,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里,有人抱住她冰冷的身子,好像还喊了很多次她的名字,那种感觉记忆犹新,怀抱的温暖,语气的温柔急切,都很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朴素的床帏分外陌生
“好些了吗?”朦胧视线渐渐清晰,眸中所见,俊秀依然
轻轻蠕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白绮歌只是想叫他的名字,以此确定,眼前并非虚幻
“好了,都过去了”轻轻扶起虚弱的女人揽在怀里,易宸暄温柔得仿若化不开的雾气,丝丝缕缕都带着安稳气息,“绮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直说,这是太医馆,外面好几个太医都候着呢”
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五皇子
白绮歌闭上眼沉默不语,贪婪地享受短暂宁静
她是七皇子易宸璟由遥皇亲自赐婚的妻子,是已扶为正室的皇子妃,与其他男人私下相会是为秽乱后宫,这般亲密相拥足够定她七出之罪然而现在的她太需要一个可以提供温暖的怀抱,不用太久,只片刻就好
安逸时光总是转瞬即逝,还未得到足够热量暖身暖心,白绮歌不得不推开易宸暄,无力地靠在床头
“送我回去”
易宸暄果断摇头拒绝:“不行,七弟那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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