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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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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惹得你和小气殿下要闹不愉快了”宁惜醉抖开折扇,方才的针锋相对化作苦笑,“我该忍一忍才对,反正小气殿下也不是第一次醋意大发,上次还特地送我烤鱼来着”
宁惜醉言语间是在说笑,白绮歌却笑不出来,抬起眉眼似是惆怅,继而又缓缓摇头:“该谢宁公子才是有些话,别人不说破他便一辈子看不通透时间很晚了,都早些休息吧,解决完龙怀县令的事还得继续赶路,少不了奔波劳累”
送走几人,白绮歌关上门背靠门板,许久不动
这场算不得争吵的争吵说意外又不意外,她早料到总有一天宁惜醉和易宸会起纷争,但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宁惜醉寥寥数语便说得易宸恼羞成怒,像是触了他底线一般事实上宁惜醉所说的话白绮歌都未曾想过,她知道易宸患得患失、独占欲强,却从来没发觉他的zhuanzhi已经伤害到她,不知不觉中她把那些复杂心事与烦躁情绪当作了理所当然的付出,而非受伤
她只是想着,总该为易宸做些什么
内间悄无声息,外堂静谧沉默,一墙之隔,两道身影各自呆立,直至窗外天色彻底暗下
僵局往往是由白绮歌打破的,走道内间看见站在窗前的颀长身影负手孤立,心里终是不忍微痛燃起油灯照亮黑暗,昏黄光亮中,棱角分明的侧脸忽明忽暗
“等回宫后再解决这些琐事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先休息”
话音戛然而止,劝慰未完,随着低低惊呼吞回腹中
衣袂摇荡,发丝飞散,摩擦声细碎,耳鬓厮磨间呼吸缠绵白绮歌哪里想得到易宸会突然有所动作,猝不及防被压在墙壁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双手紧缚,重重缠吻
那一瞬让她忽又想到留下恐惧烙印的夜晚,他也是这般沉默粗暴,把她当做没有生命的玩物般予取予求
“放开!”躲开滚热唇瓣,白绮歌低低怒喝
易宸听话地停止近乎侵犯的行为,然而囚禁白绮歌的双臂与胸口并没有离开,仍旧圈着她,高高的身子微微弓起,整张脸都埋在散乱青丝与脖颈之间
“我知道这是妒”沙哑嗓音黯淡沉闷,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带着不愿承认的歉意,“我没有不信你,半点都没有,我也清楚你不会和其他人再有纠缠,可我就是不愿见你与其他男人亲近,尤其是他”
克制住想要逃走的冲动,白绮歌尽量保持平和,然而自心底蔓延到语气里、蔓延到全身上下的细微颤抖根本无从隐藏
“你先放手,这样没法说话”
“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易宸的回答显然与白绮歌的要求意思不同,坚定而不容抗拒紧握纤细皓腕的双手攀上柔软腰身,沿着衣衫弧度一路向上,最后捧起晦暗灯光下显得苍白的脸颊,仍是漫长深吻
这次很温柔、安静,一如平时他动情表现
唇齿间传来熟悉的柔软触感,别扭,生硬,抵在胸口的手不断推搡着想要让他离开即便知道这是白绮歌在抗议,易宸还是挑动手指解开繁琐系带,呼吸从温变热,愈发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控制,就由着身体和心里的渴望去得到她,哪怕明知这是在伤害
挣扎中白绮歌摸到了腰间短剑,冰冷触感奇迹般地让她感到安全宁惜醉送的这把短剑救过她多少次已经数不清楚,当这副身躯给不了她足以保护自己的力量时,只有这把剑默默陪着她,为她染血,为她拼杀,忠诚不二
蓦地一丝冷嘲在脑中回响
也许,这世上唯一能守她护她的,就只有这把剑吧?
雪亮剑刃滑出剑鞘,随着高举手臂悄悄对准易宸背后,只需用力挥下,所有忘不掉的噩梦与正在继续的痛苦都将结束
而她长久以来的坚守与付出,也会一道消亡
骨节嶙峋的手掌轻抚面颊,粗重喘息缭绕耳畔,白绮歌身子一颤被易宸紧紧箍在怀中,有力双臂勒得脊背生疼耳边低语清淡,听在耳中却仿佛嗅到一丝苦涩自嘲:“你杀不了我,就如同我没办法对你下手”
高举手臂颓然滑落,苍白面颊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酸涩苦笑
她真的下不了手
“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想要逼死我,是吗?”对视那双深邃眼眸寻觅其中痛苦,手中短剑吭啷落地白绮歌深吸口气,胸口隐隐作痛:“既然知道我和宁公子不可能有任何私情,为什么非要让他离开?一边说信我一边让我无路可走,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高兴?你知不知道,我很累,真的很累,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如何?离开我回到昭国或是和宁惜醉远走高飞?”觉察到自己话里醋意盎然,易宸烦郁地闭上眼,少顷,再睁开的眼中满是疲倦,“我也很累,绮歌,那是你想象不到的累我告诉过自己很多次没人能抢走你,可是一见他在你身边我就控制不住想要让他消失,永永远远彻底消失是我在犯错,明知故犯,想要他离开也好,伤害你的那些事也好,只因……绮歌,只因为我爱你,唯有你,足以让我疯魔失心”
真真切切的情话理应让人热泪盈眶,白绮歌却哭不出也笑不出,心头情丝百转千回,错乱缠绕
爱太深,也是化解不开的痛楚
并肩携手走过无数风波坎坷,一起戎马浴血,一起历经生死,她与易宸之间的感情牢不可破、情比金坚,然而正是这般看似不可摧毁的感情最容易出现裂痕,只需要一个人,一件事,或者仅仅是一句话
她太沉沦,所以要求他此生此世只得她一妻;他太痴缠,所以容不下其他男人立于她身侧一样的心理,一样的极端,谁也怪不得谁
战栗在无声叹息中渐渐消弭,夹在冰冷墙壁与温热胸口间的白绮歌毅然选择了前者
并非她没有尊严一心只想在他身边,而是她太明白,这时候易宸需要她,若是她转身,甚至仅是做出拉开二人距离的细微动作,那么他本就高于常人的敏感心思便会被无情触动,届时将再无法挽回
“有时候你比小孩子还要任性、偏执,这点不改,以后要如何令群臣及百姓信服?”松懈衣衫灌入微凉空气,白绮歌伏在易宸胸膛上,听着均匀心跳,拉住僵直手掌,身上便暖了三分
“我想不到那么远,现在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白绮歌的温柔就像一捧清泉,总能轻而易举洗去易宸浑身焦躁似是对刚才的粗鲁感到愧疚,易宸这会儿百般柔情,全然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忽而争执忽而相拥是多么离奇可笑的场景,满目倦意赫然:“皇位暂且不提,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与易宸暄争夺皇位失败会落得什么下场”
已经到了不惜手足相残的地步,败者的结局岂会安好?假如易宸赢得天下,易宸暄必然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反之亦然
白绮歌长出口气,扬手一挥衣袖,油灯噗地熄灭
“你一定会成为遥国帝王、中州霸者,这世间除了你之外,我不认同任何人”
“说得这么轻巧,你是哪里的女神能预言后事么?”搂紧怀中单薄身躯,易宸驾轻就熟地把人打横抱起,借着透窗而入的朦胧月光仰倒在床榻上展开锦被把两人紧紧裹在一起,面对面时,忽然又吻住有些凉的唇瓣
白绮歌能做的就是瞪眼,不轻不重咬上一下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尽量忍着,不过你要记得让那个绿眼睛狐狸离我远些,看他便觉心烦”指尖擦去唇上湿润,易宸皱了皱眉
“也就是说,今天的事算是过去了?”白绮歌拄着枕头撑起额角,眼中一丝抱怨,“你得罪了人,到最后还得我去道歉疏通,我是欠你的么?”
易宸翻身平躺,手掌攥住白绮歌指尖放在胸口,合上眼表情宁静,嘴角却挑起戏谑笑容
“是我欠你的,还不上了,只能以身相许”
☆、第190章 命定无双
龙怀县令是个大腹便便颇有官家气派的人跨进荻花庄时最先报道的不是寒暄声也不是气势而是滚圆如女子怀胎十月的大肚子正是这装满民脂民膏的肥肚子让叶花晚好一阵为难无论怎么绑绳子都很容易松开最后还是傅楚灵机一动才想出办法
“一刀捅进去肯定冒出好多油花恶心死了”一叶山庄的小庄主嫌恶地踢了龙怀县令一脚弹力十足的肥肉立刻把所有劲力尽数返回弄得叶花晚险些摔倒
傅楚翻过方桌把脑满肠肥的男人四肢分别固定在桌脚上直起身拍拍手揉了揉叶花晚脑袋:“叶子你先回房去”
叶花晚虽有些不情愿犹豫片刻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转身关上门独自回了房间
龙怀县令是左丞相门生也是受了易宸暄与左丞相之命派人在龙槐县城周边搜索易宸璟等人行踪的小头目白绮歌打算从他口中尽量套出些有用消息其间避免不了要用到一些拷问手段叶花晚虽然算是一半的江湖中人对血腥杀戮却相当抵触让她回避也是情理之中的做法
门窗紧闭的空屋里龙怀县令惊恐地看着周围站着的一男一女和清秀少年拼命挣扎半天后终于放弃小而圆的眼睛滴溜溜环视众人:“你、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你是谁的话绑你做什么”白绮歌面无表情蹲下手中短剑出鞘半寸“你不是在找我们吗怎么连我们是谁都猜不到左丞相真是吝啬若是送来几张画像你就不用找得这么辛苦了”
龙怀县令先是一脸茫然想到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后脸色突变惨白近乎无色连声音都失了调:“你们是、是七皇子和皇子妃…”
“算你还有些脑筋想必你也明白逃是逃不出去的我们想要杀你不过覆手之力听好了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别对我说谎隐瞒那样你会许还有一线生机”
提心吊胆地看着白绮歌手里熟练翻转的短剑龙怀县令抖个不停就差痛哭流涕:“皇子妃饶命下官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绮歌自然不会信他鬼话手腕一转短剑出鞘锋利薄刃正贴在粗胖的脖子上:“说不说由你我只管要回答”
干脆利落的逼问方式令易宸璟很是惊讶别说一个出身名门的娇小姐便是征战沙场多年、一直身浸明争暗斗的他也没有这般气魄与手段看傅楚愣愣的样子亦可知身处半个江湖的毒医弟子也是没见过如此场面的按捺下心中好奇易宸璟默不作声抱肩立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白绮歌接下来还有什么表现
“下官只是听从上面安排怎么说怎么做便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县令没得选择啊下官早听闻七皇子爱民如子、德才兼备敬仰都来不及哪会暗下毒手七皇子明察皇子妃明察下官真是冤枉……”
还没用手段逼问就开始鬼哭狼嚎龙怀县令毫无骨气节操可言的表现让白绮歌十分不屑手腕稍一用力锋利剑刃割破皮肤划出细长伤口滚滚热血顺着脖子蜿蜒流下染红了洁白衣襟
“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在你身上多开一道口子你自己看着办我的耐心可不多”随手将剑刃上的血抹在龙怀县令脸上白绮歌压低声音“你和左丞相是怎么联系的有多少人在追踪我们你还知道其他什么事”
“丞相都是往来书信或者派人传话……除了让我留心、留心有没有七皇子动静外其他……什么都没说……”剧痛使得龙怀县令收回杀猪似的嚎叫紧张得话都说不连贯拧成一团的五官煞是可笑
白绮歌没有继续逼问下去她看得出龙怀县令是个废柴至多算作左丞相随时可弃的无用棋子如此无能又胆小的家伙充其量当个耳目眼线或者侩子手根本不可能从他身上得到太多有价值的消息好歹是一方父母官当初这人是怎么当上县令的看他一身赘肉满面油光只怕与清官二字永世无缘更不知祸害过多少无辜百姓
手指灵活一转闪着寒芒的剑尖朝下对准龙怀县令眉心白绮歌仍是淡定从容:“最后一个问题追杀我们的人由谁指挥别跟我说是五皇子和左丞相我要具体负责指挥的人名字”
“这个……下官……”刚才回答干脆的龙怀县令此刻开始犹豫吞吐显然是知道答案但不愿说出剑尖沿着圆滚滚的脸盘转了一圈最后悬在布满血丝的眼睛上方距离不过分毫那样骇人的冷光让龙怀县令寒战不止冷汗一颗颗自额上滚落煎熬许久就在白绮歌假作不耐烦要落剑时龙怀县令一声哀嚎:“乔兆海是鹤雷堂堂主乔兆海别杀我别杀我都是乔兆海派人干的别杀我……”
“鹤雷堂堂主”白绮歌看向傅楚后者点点头表示知道此人
问出这些线索就算是没有白费力气看龙怀县令被扒了层皮似的浑身筛糠、不停喘息白绮歌抬脚把人踢昏收起短剑回到易宸璟身边
“荻天洪已经备好车马只等我们下山继续赶路这家伙你打算怎么处理”易宸璟瞥了眼人事不知的龙怀县令眼里满是厌恶
白绮歌长长一声叹息:“不能留他在这里一来要防止他与易宸暄手下接触暴露我们行踪二来这种人当县令必然要压榨百姓可恶至极莫不如借此机会替龙槐百姓做件好事”
龙槐县城地处偏僻一直较为贫困像荻花庄这样的当地大户拿到外面也不过是小有钱财天高皇帝远许多贪官污吏最爱的便是这种穷乡僻壤搜刮民脂民膏索取无度纵是闹出人命官司也难以外传毗邻而居的傅楚对这些十分了解也十分反感是而听了白绮歌的话颇有感触:“自古以来百姓最恨的不是蛮族敌国而是将兵刃对准同胞的贪官污吏国破可再复家亡可再组唯独这人心冷了就再难暖起”
“天下终是百姓的天下”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易宸璟白绮歌希望他能明白自己与傅楚一番话的用心毕竟她读过历史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看着面色严肃的二人易宸璟无奈摇头:“你们两个真该去做帝师左一句右一句好像我就是昏庸无道的暴君一般”
一句话缓解了凝重气氛商量过后三人将龙怀县令五花大绑肥胖臃肿的身子塞进封无疆的货车里用杂物掩盖原本堆满货物的小车更显得像座山峰了
“我给荻庄主留了三个月的解药告诉他等我们平安到达帝都后再给他彻底解毒不过我没告诉他他服下的毒药其实就是蓟草、地黄苦是苦了些根本毒不死人”车上傅楚一脸纯良
毒医一生解毒救人而非施毒害人傅楚哪来的什么奇怪毒药都是吓唬荻天洪罢了白绮歌听了忍俊不禁易宸璟倒是有些感慨趁着无人看见时眼中几抹黯然闪过
如果能早些认识毒医如果在白绮歌堕胎后第一时间就去求他帮忙……也许她的梦还可以成真
车轮不知疲倦地转动着走过一道道沟壑水洼压出一条条车辙痕迹驾车的年轻男子也同样不知疲倦地哼着小曲调子悠扬欢快充满异域气息
“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叶花晚忍不住敲了敲车门板
“家乡流传的小曲而已没有名字”碧色眼眸里笑意绵绵似是回忆起什么美好景象忽而变得极其温柔“小时候睡不着觉时我娘就哼这首曲子哄我只可惜小孩子睡得快曲子后半部分总是听不到现在会的也只有前半部”
与宁惜醉相识这么久白绮歌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家人看他整日无忧无虑、逍遥漂泊以为他的心也定是广阔无垠从不知愁为何物却不想那温润语气与清雅嗓音里竟也会有思乡的味道
掀起车窗耳畔悠扬小曲声大了些只是宁惜醉的身影仍被车身挡住看不见白绮歌把头伸出窗外这才勉强能看见浅金色柔顺长发
“宁公子的家乡在哪里”
“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城邦也没有皇帝许多族人聚在一起生活”微风刮来的回答响亮干脆似乎还带着笑意“那里不像遥国这么繁华热闹比龙槐县更加贫穷可是每一个人都很快乐吃得饱、穿得暖再有个心爱之人为你煮汤什么烦恼都没有”
白绮歌稍稍安心
易宸璟一直怀疑宁惜醉是夏安国遗民而夏安国当年有着不输昭国的城邦与兵力、财富自然不可能是宁惜醉口中贫穷且为部族聚居的家乡只要证明他并非抱着什么目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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