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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贪欢-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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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天色愈发深沉,傅楚出去时还能见些暮色余光,这会儿竟是彻彻底底黑下来乌云遮月,偏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端着烛台连路都很难看清钟姑小心翼翼踏入静谧偏院,烛光所过之处只有染缸、染布,偶尔细风吹过引得水声哗啦、布匹猎猎作响,除此之外再无杂音
“就在那个角落”傅楚指着一处轻声道
易宸璟示意钟姑退后,接过白绮歌递来的短剑紧握手中,借着微弱烛光轻手轻脚步步靠近堆放染布的角落,待到近前屏气凝息,提起短剑护在身前,猛地一把拉下半浸染缸里的白布…………
后面,空无一物
易宸璟回身摇头,白绮歌拿过钟姑手中烛台走到他身边,二人又把院子里里外外搜寻个遍,仍然没发现半点可疑痕迹
“可能是傅楚看错了,也有可能是人离开了”白绮歌凝眉沉思,“小心为上总无过错,度过今晚明早赶紧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钟姑刚想开口,蓦地,身后正院传来惨叫声,听声音竟是叶花晚!
“叶子!”傅楚根本来不及思考,拔足就向叶花晚房间飞奔而去,一刹爆发速度居然连易宸璟都难以追上,足可见心急到什么程度易宸璟和白绮歌紧随而上,然而宁惜醉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染缸后面,若有所思的神情无人看见
“叶子?叶子!”慌乱的傅楚踢开门冲进房内,看见的却是叶花晚坐在地上一脸茫然,除了睡眼惺忪的小师妹外,房中再无他人
“师兄,怎么了?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叶花晚拍拍身上的灰尘龇牙咧嘴站起,丝毫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满脸紧张冲了进来
钟姑赶紧上前仔仔细细检查一番,见叶花晚没有受伤,一颗心总算放下:“叶庄主,刚才惨叫是怎么回事?”
揉了揉屁股和膝盖,叶花晚沮丧至极:“梦见一大桌好吃的,刚要伸手,从床上掉下来了烦人,谁在外面烧菜?这么香,连做梦都是菜香味!”
白绮歌和钟姑扭头轻笑,目光有意无意扫向傅楚,傅楚尴尬咧嘴,躲开叶花晚怀疑目光深深低头…………叶花晚是闻到他放在房外的饭菜香味才做的梦,小丫头睡觉不老实,一翻身就……
“好了,既然没事早些休息吧绮歌,你今晚和叶庄主还有钟姑姑一起睡,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叫我”把短剑塞回白绮歌手中,易宸璟走到房外伸了伸胳膊腿脚,微凉空气带来一丝寒意
这一整晚他是别想睡了,不过为了白绮歌的安全,只能如此
听说偏院有可疑,叶花晚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兴奋表情,钻到马车翻找半天弄来一条长鞭,耀武扬威地甩了两下,胸脯拍得砰砰响:“宸大哥放心吧,有我保护白姐姐,谁敢来绝对抽他个六亲不认天崩地裂!”
“……见笑了,叶子没读过书”傅楚苦笑,换来叶花晚一鞭子抽在他腿上
玩笑归玩笑,睡时白绮歌特地让叶花晚睡在最安全的内间,看钟姑也熄了灯后蹑手蹑脚推开房门,晦暗月色下只见易宸璟坐在冰凉石阶上,抱着胳膊不知在想些什么
带着微香的褂子轻轻披在背上,易宸璟侧头,毫不意外白绮歌的出现
“看样子没什么异动,许是傅楚眼花了”握住白秀双手温柔呵着热气,易宸璟拽下褂子简单折叠放在身侧空地上,手掌拍了拍,“过来坐会儿,倦了再去睡”
白绮歌挨着易宸璟坐下,偏头靠在带着寒气的肩上:“回到宫中之前都要如此提心吊胆、草木皆兵,你我受得了,却不知叶姑娘和傅兄弟受不受得了他们年纪都不大,我总觉得把他们卷入这场争斗中有些愧疚”
“谁不是身不由己呢?若非被逼无奈我也不想与易宸暄为敌,毕竟他是我皇兄,流着同样血脉的手足兄弟”抬手把白绮歌揽在怀里,易宸璟沉沉叹口气,“傅楚是个聪明人,他早知道帮助我们会有什么风险,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答应了,毒医说这是他命里注定的归宿…………原来国师叔叔在临终前写下一本《遥略》,里面详细叙述了治国平天下的韬略智谋,并且国师叔叔有言在先,要得他真传的人继续辅佐遥国主君直至大遥一统中州,以此作为对父皇知遇之恩的报答,而傅楚就是毒医选定的继承者真没想到父皇那样的人也有这般忠于他的贤才”
听得出,易宸璟对遥皇仍抱着厌恶情绪
帝位难得,家事更是难断,易宸璟与遥皇之间的心结不是劝慰几句就能解开的,白绮歌能做的就只有默默听他抱怨,让他把腹中不满倾诉而出,不至郁结在心
这样做,愈发感觉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妻子了
白绮歌陪着易宸璟坐了大半夜才回去休息,天微亮又早早起来准备继续赶路,就在众人打算随意吃些剩饭剩菜填饱肚子时,她忽地发现宁惜醉不在前堂宁惜醉的房间在厢房尽头,中间要路过偏院拱门,然而白绮歌没等到他房间便停住脚步,困惑地看着偏院里那袭颀长身影
“宁公子?”
“咦,是白姑娘啊”宁惜醉回身,见是白绮歌便招了招手,“正好,你来看看,我发现一些奇怪的痕迹”
宁惜醉所指的地方正是昨晚傅楚说有刀刃冷光闪过之处,白绮歌心一悬,快步走了过去顺着宁惜醉指向往染缸后的空地看去,依旧如昨晚一般空空荡荡,但的确有些东西是昨晚没有注意到的
那是几滴血迹,呈暗红色,已经干涸
天黑时想看清这几滴血迹很难,白天则极为明显,白绮歌皱着眉头蹲下,在血滴旁不远处又发现几枚凌乱但不明显的脚印,怪的是,那脚印有进无出,就好像什么人走到染缸后面然后神奇消失了一样
宁惜醉也发现了这些脚印,打量一圈后拉了拉白绮歌衣袖,玉柄折扇指了指墙头轻道:“那里,有划痕”
入春时钟姑请人将雍和布庄里里外外都修缮过,这堵墙也是新砌的,故而几道划痕十分突兀显眼,白绮歌踮起脚靠近仔细看了看,那划痕像是金属擦出的,边缘还隐约看得见一丝血迹
“看来有人被拖走‘飞天’了啊,这么高的墙得多大力气才能把人硬生生抓起?会不会是妖怪?”宁惜醉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白绮歌沉默无话,脸上神情越来越凝重
傅楚昨晚并没有看错,的确有人藏在染缸之后,然而他们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不见了,并且极有可能是被人弄伤带走的问题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假如暗藏的人是易宸暄耳目,那么,攻击他的人是谁?
敌人?友人?又或者其他?
☆、第175章 此生归宿
尽管在雍和布庄发现种种可疑迹象,一行人的行程并未耽搁,傅楚不放心地叮嘱钟姑多加小心后揣着担忧坐上马车,眼神中免不了多了一丝谨慎
“钟姑说那地方原来没有血迹和划痕,看颜色也像是新近才刮出的,基本可以确定昨晚有人潜藏在偏院”白绮歌一手托着脸颊一手撑着小臂,目光里满是困惑不解,“傅楚看见那人似乎拿着武器,预谋行凶的可能性极大,也就是说把那人带走的神秘人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帮了我们,至于是有心还是无意就不得而知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神秘人力气大,轻功好,那样高的院墙就算是我也很难拎起一个成年人”易宸璟补充道
易宸璟天资聪颖,尤其在拳脚功夫与领兵才能上独具天赋,众皇子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名家宗师指引练武的,却也是功夫最好的,虽比不上自幼习武的战廷,收拾一般练家子绰绰有余如果连易宸璟都说某人武艺高超,那么这人定是高手无疑了
二人的交谈让不擅分析的叶花晚很是郁闷,“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反正我们已经离开霁城了,后面的路小心些就是”见白绮歌仍沉浸在思索中,叶花晚迟疑片刻,轻轻捅了捅易宸璟手背:“宸大哥,我也会武功,可以帮你的”
“是么,多谢”
敷衍回复令叶花晚微微失望,宁惜醉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浅笑,一双碧色眼眸仿佛把一切都看透
喜欢的、不喜欢的,爱的、不爱的,这位坐拥绝代战妃与不世出谋臣的大遥七皇子性情意外地直截了当,即便是面对叶花晚这种小丫头也豪不留情,甚至连一句善意的谎言都不肯,所表现出的专情倒是教宁惜醉刮目相看…………比起彼时在军中,易宸璟更珍惜白绮歌了
出了霁城继续向东行进,路上多是村庄农家,相较而言安全许多,车中没人再提昨晚的事,心里却都打了个结,最初上路时那种轻松气氛荡然无存易宸璟一夜没睡难免困倦,午时未到便打起瞌睡,迷迷糊糊中歪倒在白绮歌肩头,倦意深刻的面庞让白绮歌忍不住心疼
他还很年轻,所经历的事情却比常人要多上千百倍,也不知余下半生是否会有苦尽甘来之日,能让他安安心心再不操劳
许是马车太过颠簸,易宸璟并没有睡很久,醒来时不见叶花晚和宁惜醉,只有白绮歌还坚持当他的枕头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趁着白绮歌不注意在白皙面颊上一记轻吻,面对惊诧怒目的白绮歌,易宸璟坦然得如同流氓
“怎么就找了你这登徒子?色性不改”
“前两日谁非礼我来着?礼尚往来,还你罢了”
于征战、权术上深谋远虑的易宸璟偶尔也会不可思议地展现出少年心性,这样子唯有白绮歌才看得到,每到这时她总要感慨一番天意弄人,昔日那个冷酷绝情的敌国将军不见了,一心一意想要折辱她、让她生不如死的青梅竹马消失了,如今关系,一年之前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曾经她也恨这场身份颠倒的穿越,而今不但没有愤恨,反而逐渐认为这是上苍赐予她的礼物,给了她朝思暮想的家人,给了她一展抱负的机遇,给了她志趣相投的知己,更给了她挚爱情深的夫君
这一生,再无所求
忽然柔和的目光让易宸璟莫名其妙,十指交缠,柔软身子靠在他胸口
“我会不惜一切助你为王,作为回报,你必须还我一处归宿…………不需要凤冠霞帔,也不需要万民朝拜,只要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这就够了”
白绮歌看不到,清俊面庞上一丝温柔蓦地散去,化作苦涩紧抿薄唇之间
秘密可以遮掩多久?当秘密碎裂那日,一同碎裂的是不是还有她的心?易宸璟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瞒白绮歌一辈子,永远不要让她面对残酷事实只是他也有心,也会心痛,想起那日她躺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以及醒来后凄凉绝望的神情,五脏六腑如绞烂一般痛不欲生
轻抚柔顺青丝长发,易宸璟看向车窗外明媚阳光强撑笑容:“我保证,给你所有”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归宿,男子当成家立业,女子则要有个爱她的男人,否则,有些东西便会失去常态,陷入混乱
那些深宫囚锁的嫔妃们,那些三妻四妾尚算不得的侧室们呢?
自然,是挑起风波混乱的最好工具
素娆已经记不清卧房的床上留下多少次左丞相的精血,她怕,每一次左丞相狞笑着出现都会让她在睡梦中惊醒;她怨,怨易宸璟独留她在敛尘轩任人羞辱;她恨,恨夺走她和姐姐扶正可能的白绮歌;她也笑,笑自己咎由自取,害人之心终得苦果
然而她无法回头,大错已经铸成,能做的就是一错到底,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我知道敬妃娘娘藏在哪里,”某天晚上,当她主动爬上易宸暄床榻投怀送抱时,笑容里含着一丝卑贱乞求,“放过姐姐我就告诉你”
那之后第二日,本想赶去与易宸璟汇合的战廷不得不放弃行程,与乔青絮一起傲立在深山小院,周围,满地尸首
“都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皇帝老儿给你们吃好的穿好的,关键时刻就只会碍手碍脚吗?”乔青絮冷笑着,目光鄙夷地看向面色苍白的偶遂良
战廷摇摇头阻止乔青絮继续说下去,拿出创药恭恭敬敬递给偶遂良:“偶大将军,这些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杀手,最擅长的便是各种手段暗袭,禁军再强终归敌不过他们的卑鄙战廷身份低微不该多说话,但为了敬妃娘娘安全只能印障嗲蟆舜σ丫话踩耍刖】齑村锬锼抢肟�
“你不一起走?”偶遂良皱皱花白眉毛
“我和青絮另有要事在身不能继续守卫,敬妃娘娘的安全就拜托偶大将军了”战廷望了一眼西方阴霾天色,铁拳紧握,“除了回宫去哪里都可以,最好找个远离帝都的地方敬妃娘娘受了惊吓有些恍惚,继续这么下去是要崩溃的,我答应过殿下保敬妃娘娘安全无忧,如今分身无术,也只能求偶大将军帮忙”
偶遂良深吸口气,捂着臂上伤口紧盯战廷直率双眼:“你……是不是去找七皇子?”
战廷低下头没有回答
“怎么,这位将军是想打听出七皇子消息然后告诉这群狗贼的主子?还是说皇帝老儿妻子儿子都不要,一心护着那位歹毒阴险的五皇子?”乔青絮才不管偶遂良是什么身份,语气中嘲讽厌恶之意赫然
偶遂良脸色一沉:“姑娘说话三思本将军是受皇上之命前来保护敬妃的,又怎会想方设法加害七皇子?皇上因为七皇子殉国的消息急火攻心病倒至今未愈,足可见七皇子在皇上心中重要性,姑娘开口闭口都是埋怨,更对五皇子出言不逊,未免有些偏颇极端”
乔青絮和战廷都知道今天这些杀手是易宸暄派来的,但偶遂良并不清楚其中内幕,心直口快的乔青絮几次辱骂易宸暄,直接导致了二人隔阂甚深、难以交流,战廷夹在中间极是头痛无奈地把乔青絮推到一旁,战廷又恭敬地鞠了个躬:“总之,敬妃娘娘就交给偶大将军…………”
话音未落,房中传来一声凄厉悲鸣
战廷面色黯淡,偶遂良也好不到哪去,别过头一脸不忍乔青絮瞪了偶遂良一眼,推开门急匆匆奔向房内
凌乱的房间里,敬妃正躺在榻上,旁边锦昭仪、素鄢、玉澈俱在,个个满脸泪痕抽泣不止,三双手都不约而同按住敬妃胡乱挣扎的手脚乔青絮叹了口气,扯出汗巾丢给玉澈:“行了,别哭了,哭给谁看呢?她这病是惊惧过度引起的,安下心神很快就会好,你们只需看好她别让她乱动伤到自己战廷已经跟那老头子说好带你们离开,路上你们小心着些”
“青絮姐,你和战大哥留下一人不行吗?我怕偶大将军斗不过那些人……”玉澈抹了眼泪低道
“傻丫头,你以为你们家殿下那边比这里情况好吗?”乔青絮揉了揉玉澈头顶,“五皇子知道你们家殿下还活着定会派主要兵力追杀,今天来这里的杀手虽是比先前强了不少,但都算不上高手,真正的高手只怕是都奔着你们家殿下去了”回头看看门外手足无措低头站着的战廷,乔青絮压低声音:“我已经请了几位道上的朋友从各地赶往西楚,就算这些人加在一起能不能应付得来还说不准,少了我们两个岂不是更弱势?”
玉澈不是不懂事,她本就聪明机灵,与白绮歌相处久了对这些局势看得也比常人分明,骨子里的坚强勇敢颇得乔青絮喜爱听乔青絮这么一说玉澈也就不再提无理要求,只把腕上一支镯子褪下塞到乔青絮手中
“这是小姐给我的,青絮姐要是见到小姐还请帮我转交,就说玉澈会拼尽性命保护敬妃娘娘,小姐只管安心帮助殿下就好,再见之日,玉澈亲口向小姐讨回这镯子”少女娇俏面容上露出一抹坚强微笑,那笑容让乔青絮恍惚想起年少时的自己,也如此热血澎湃,为不负人所托不惜一切
继而乔青絮又苦笑…………自己现在不是也一样么?
为了某个人天涯海角四处奔波却从不抱怨一声,哪怕那人笨得跟头牛似的,完全不懂她心意
看了看已然精神失常的敬妃,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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