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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之倾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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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日记里写的最多的自然是爹,还有他们相处的细节,看着那些日记,乔安不禁微微惊讶,从没想过豪气潇洒的母亲竟也有如此细腻真挚的动人文笔。美貌淘气的娘亲遇上耿直豪爽的爹爹,谁吃谁的亏可想而知,而其间的种种趣味也能够想象。通过这些日记,乔安仿佛又看见自己娘亲眨着眼的机灵模样,看见总吃闷亏又恼又气又心甘情愿的爹,看见娘跟爹的初遇初识,脸上忍不住浮起了笑意。
缓缓合上绢册,乔安也跟着闭上眼睛,想象着爹娘初遇的情形,会心笑着,思绪忍不住又回到龙宸宇的身上。他们的初遇是在什么时候呢?她回想着,眼前又浮现起满地残雪种凌寒傲放的红梅,想起红梅树下那个虚弱却眼神倔强的少年,以及油然而生的同病相怜的感觉。随即,满满的想思又涌了过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仰头从树叶缝隙看着那点点的湛蓝天空,她终于忍不住轻声喊到:“宇!”
没有人回应,但她的心却微微觉出些许快感,忍不住提高声音接着喊道:“宇!宇!”
山谷中传来轻微的回声,仿若应答。乔安笑着,似乎喜欢上这种简单的游戏,站起身来面向山谷,双手围成筒状放在嘴边,对这四周的山谷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话,再仔细听听山谷的回声,像是两个人在对话般。知安的兴致越来越高,大声喊道:“宇,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
山谷那边依旧传来响亮的回声:“宇,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含着明显的笑意传了过来:“真的这样想我?”
乔安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往入口处瞧去,只见一人身着月白长衫,牵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站在谷口,似笑非笑的盯着乔安,眼中满是趣味,不是龙宸宇更是何人?乔安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竟有些呆了,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龙宸宇含笑牵着白马走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乔巡依旧有些呆愣,怔怔地道:“不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龙宸宇笑道:“我先到了君氏,问了三姝,自然就知道了。”
没见他,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如今他就在眼前,乔安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痴痴地立在哪里,看着他缓缓靠近。龙宸宇带着些抱怨道:“我没日没夜地忙碌着,处理国事,送走北狄,好容易挤出几天时间,就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过来,你难道就用这种表情迎接我?安,你真伤我的心啊!起码也应该是刚刚的真情流露吧!”
最后一句话流露出浓郁的调侃之意,乔安想起自己刚刚喊的话语,不禁脸上一红,微微垂首,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说话间,龙宸宇已经来到她的身边,顿住脚步,道:“没多久,只是刚好来得及听见你喊的话。”
乔安脸上晚霞更艳,转开话题道:“你不是说抽不出身吗?怎么又来了?”
龙宸宇笑道:“如果事先告诉你,那又怎么给你惊喜呢?怎么样,看见我高兴不高兴?”
乔安点点头:“我刚刚就在想,如果你能陪我在历阳,该有多好,结果你就出现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龙宸宇笑着揉揉她的头发,道:“傻丫头,当然不是,要不你捏捏胳膊看看,如果是做梦的话,会疼醒的!”他只是戏语,谁知乔安竟真的点点头,心中正觉好笑,却突然觉得臂上微微疼痛,定眼看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原来乔安倒确是捏了捏胳膊,只是捏的是他的胳膊!平常看乔安淡定惯了,竟没想到她也会淘气,不由笑道:“连欺负人都学会了,看来历阳对你而言确实不一样。”
乔安歪歪脑袋,道:“有什么不一样?”
龙宸宇笑道:“你平日里没注意,可我却瞧得清楚,你喜欢的菜色,喜欢的服饰,喜欢的建筑风格,总之呢,能够触动你的东西很多都带着历阳的痕迹。虽然之前你在历阳的生活只有短短四年,不过对你的影响却很深呢!毕竟这是你的故乡,在京城,我可没见你这样轻松自在过呢!”
乔安深思着,道:“那倒未必是因为历阳是我的故乡,京城本就是是非多的地方,你在那里时间不短,自然明白那种压迫感,怎么能叫人轻松得起来?”
龙宸宇凝视着她,问道:“真这样讨厌京城?看来我来历阳是来对了,要不然保不定你什么时候就跑了!”
乔安仰起着,迎着他的目光,笑道:“再不喜欢京城,有你在,不喜欢也得喜欢啊!”
龙宸宇微微一愣,凝神瞧着她,眼眸深邃如夜:“是我的幻觉吗?怎么我觉得最近你对我越来越好了?这下我该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了!”
乔安眼中闪过抹慧黠,笑道:“那还不容易?你也捏捏胳膊不就知道了?只是不许捏我的,捏你自己的胳膊就好!”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左手,送到他眼前。龙宸宇看着她,忽然作势欲咬,却是朝着她的手咬去。乔安微惊,忙松手后让,随即跟龙宸宇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龙宸宇环顾四周,道:“这地方很开阔啊!”说着翻身上马,右手握着缰绳,左手向乔安伸过去,道:“上来吧!我们在这里溜两圈,散散心,你说可好?”
乔安微怔,随即微笑,握住他的手,借力飞身跃上马背。龙宸宇左手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右手握着的缰绳轻振,白马扬蹄,迎风而驰。此地虽是山谷,但平地范围甚广,加之龙宸宇骑术精良,兜回转折丝毫不见仓促为难,乔安只听得呼呼的风声在耳边作响,忍不住微侧首瞥了他一眼,正迎上他含笑的眸光,不知为何心中觉一阵慌乱,忙转过头去,耳听得龙宸宇轻笑的声音,更觉尴尬,转移话题道:“虽说这山谷狭小些,可骑马的感觉也不错,竟有些在北疆草原奔驰的快感。”
“哦?”龙宸宇也不为难她,随口问道:“你到过北疆?”
乔安摇摇头,道:“天权到过,他曾跟我描述,说北疆的草原一望无际,展眼看去全是平川,纵马数日也瞧不到边,其辽阔壮丽使用使人入迷。我小的时候,师傅曾经带我走过大江南北,见过许多地方的景致,但是叭独没去北疆。师傅说那里的情形太乱,而我年纪小,怕有闪失。后来,我长大了,师傅去过世了,我又因为繁事缠身,没顾得上。不过,虽然没到过草原,可我去过南疆,那里跟紫星也大不相同呢!”
龙宸宇笑道:“那就说来听听,给我长长见识。紫星许多地方我都去过,可还没到过南疆呢!听人说,南疆那里的人脾气古怪,又精于蛊毒,而且极为仇视外人,看着稍不顺眼就给他下蛊,真的假的?”
乔安笑笑,回想起当年跟关荣回南疆的经历,道:“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只是南疆跟紫星的风俗大不相同,更没有那么多道德伦理的束缚,行事恣肆,只顾着自己的心意。于是,在紫星人眼里,南疆人就行事古怪,大违常情,于是横加指责,难免就跟南疆人发生冲突。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南疆人精善蛊毒,技巧高超,而且毒性奇特,简直叫人匿夷所思,就算他跟你解释了,你都还是觉和难以理解。”
龙宸宇来了兴趣,道:“有那么厉害吗?蛊毒蛊毒,它们常常连着,是一样的吗?”
乔安想了想,道:“蛊跟毒是不一样的东西。毒是死的,你下的什么毒,下在什么部位,发作时会怎样,都是一定的,即使会有变化,也都有迹可循。可是蛊不一样,它一般都是蛊虫,是活的东西,由本蛊控制,可以随下蛊人的心意而动,外人很难把握,从这点来说——”
她忽然停了下来,心中暗凛,从这点来说,万毒之首跟蛊倒是颇为相似,在人体内都是活的,而且每时每刻都在变化,难道万毒之首竟是蛊而非毒?虽说它是粉状物,但很多蛊虫的尸体晒干后磨成粉末,也能够像毒药般进入人体。而且,正如自己所说,毒药入人体,它的发展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为何万毒之首就这样变幻无端,叫人束手无策?
不,不对,万毒之首该不是蛊,至少,在它发作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蛊虫在体内流窜的迹象,那种近乎撕裂的疼痛感虽然也会肆意蔓延,但却还是沿着人体经脉而行的,从右臂至全身。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万毒之首真的只能压制而不能根除吗?万毒之首是由万种毒药制成,或者在自己体内时,就有许多毒药彼此相生相克,有旧的毒性消失,也有新的毒药生成,所以才会每时每刻变化不休。如果能够找着万毒之首的药方,寻到与制成它的万种毒药相克制的毒药,聚在一起,让它们彼此再相生相克,彼此融合克制,有没有可能正好就跟万毒之首相克呢?
想着,她又摇摇头,有些失笑,且不说万毒之首药方早已失传,就算真寻到与其相克的毒药,又怎么知道何时能跟人体内的万毒之首毒性相克呢?再说,聚集那么多的毒药在体内,彼此冲撞融合,那种痛楚力度人根本就承受不起,不消三刻就能要了性命去!
听着乔安突然没了声音,龙宸宇不由地道:“怎么突然停住不说了?”
乔安忙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些事情,入了神。我再接着跟你说南疆的事情吧!南疆那边很多事情都跟紫星不同,他们那边多是深山密林,极为闷湿,而且林中处处都是毒草毒虫,稍不留神就可能没命。当时有师傅护着我,才安然无事呢!南疆人住的房子往往是离地而起的,由数根木桩撑起,据说是为了躲避蚊虫叮咬。南疆那边的蚊虫跟这边的可不一样,常常在坐林中飞窜,叮咬毒虫,都带着毒呢!要是人给咬中了,运气好些的,也就难受些日子,运气不好,说不定就没命了!”
龙宸宇从没想过蚊虫叮咬会这样严重,吓了一跳,道:“这么可怕?你那时那样小,不会有事吧?”
乔安微怔,随即笑道:“当然不会了,那时有师傅护着我呢!”何况那时她已经身重万毒之首,体内存着上万种毒性,普通的毒虫毒草根本就伤不到她,算是另类的百毒不侵吧!
两人聊得入神,龙宸宇没再加鞭,马速渐渐慢了起来。不过两人也不在意,时近黄昏,少了骄阳炙射,又有晚风习习,山谷又幽雅静谥,两人便由着白马信步散游,彼此闲聊,也极为开怀。龙宸宇微微皱眉道:“若是照你那样说,南疆环境如此险恶,又怎么住人呢?难不成住在那里的人个个都得是跟你师傅一样的医毒高手?”
乔安不禁失笑,道:“当然不可能了,不过南疆人人都会些医毒之术倒是真的。而且,那里都是世代居住本地的人,周围哪些地方有哪些毒草毒虫,他们早就了如指掌。而且,你忘了么,毒蛇出入之地,三步内必有解药。天地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毒虫毒草周围必定也有解毒的良药,他们自然也是知晓的。所以,南疆之地,人们不会轻易变更住处,否则又得重新熟悉环境,那可就是血的代价了!如果没有熟悉医毒高超的人,说不定整个村庄都会毁灭呢!”
乔安说着,忽然一怔,对啊,南疆之人轻易不会变更住处,那为什么天璇按照自己给的旧址,却没有找到师傅的故居八里侗呢?她仔细回想着,天璇说那里的村民在十一年前移居他处,变更住处是那般凶险的事情,为什么八里侗的村民要迁居呢?究竟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等等,十一年前?!十一年前自己是十三岁,那也是师傅过世的那一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知,当年自己万毒之首发作,危在旦夕,师傅却在那年回了南疆,当时师傅已经决定为救自己而舍却毕生功力。这跟八里侗的迁居是不是有关呢?算起来,师傅也该是在那时写下的遗书,会不会是师傅叫他们迁居,以隐瞒尹细雨跟他的往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师傅从来都没有跟自己说起娘跟尹细雨的事情,该是故意隐瞒。难道跟毁去集名册上关于娘跟尹细雨的原因一样,师傅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增加难度,好激励自己活下去?这真的是太古怪了!
乔安想着,发觉自己又出神了,忙继续道:“其实,南疆也并不是可怕的代名词,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南疆的服饰跟紫星大不相同,女子上着短衣,下穿百褶裙,颜色以白,蓝为主,色泽艳丽,漂亮得很!而且,她们喜欢带银饰、银簪、银链、银镯,身上还缀着许多的银饰,走起路来银饰相互碰撞,叮叮当当的极是好听。对了,你还记得我跟莫哈伊比试时穿的衣服吗?很漂亮吧!那就是我从南疆人的服饰得到的灵感,叫天枢做的,不但平日里银铃发出的声音好听,比武时还能助我发出音攻,妙用多多呢!”
龙宸宇揽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笑道:“你想到的东西,能不好吗?不过那件衣服确实很美,我从没见过你穿白色以外的衣服,那是第一次,感觉好像多了几许人间气息了,不再是谪仙般,好像随时会离世而去一样。”
乔安微笑着,没接他的话,继续道:“而且,南疆有很多独特殊性节日,比如品茶节,火把节,甚至还有赛蛊节,专门比试各人养的蛊虫。不过,最热闹的还是篝火节,到了那一天,晚上整个村庄都会燃起熊熊的篝火,村民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同时烧烤食物。还有,年轻男女可以借这个节日互相表示爱慕。男子可以将自己猎得动物皮毛献给喜欢的女子,而女子如果也喜欢他,就会回赠自己亲手做的香包。然后,两个就围着篝火跳舞,算是定了终身。怎么样,很有意思吧?”
龙宸宇不置可否,淡淡一笑,问道:“那当时有没有南疆的男子向你献上猎物的皮毛呢?”
乔安笑着捶了下他的手臂,嗔道:“你在胡说什么呀!那时我才多大?连十岁都不到呢!”
龙宸宇道:“十岁都不到,你就能记事记得如此清楚?安,你很喜欢南疆吧?”
乔安沉思着道:“我想,我应该是很喜欢南疆的,因为那边的人重情重义,倘若你跟他投契,合得来,他是连性命都能给你的!你还记不记得,老。。。。。。先皇曾经说过,南疆人极重情意,若是爱上一人便浓烈激扬,终生不改。其实,不只是对喜欢的人,对朋友他们也一样看重。而且,南疆人过得很随性,很洒脱,没有大多的束缚,意兴所至,无有不可。”
“很随性?很洒脱?”龙宸宇念着,若有所思,道:“安,我知道京城很压抑。”
乔安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安慰道:“是啊,京城很压抑,皇宫更压抑,而做皇帝尤其压抑。不过,谁叫是我助你登上这个位置呢?只好负起责任,陪着你喽!”
“那你要记住,你对我有责任,所以绝不能逃跑,绝不能食言!”龙宸宇笑着,想了想,下定决心,道:“你喜欢南疆,也想去北疆。。。。。。安,我答应你,不管有多忙,每年我都会尽量抽出一个月的时间,陪你游览胜景,绝不食言!你说好不好?”
乔安点点头,仰脸瞧着他,笑道:“好,你也绝不能食言!”
乔安依旧每日一页地读着娘亲留下的绢册。她四岁的时候,全家遇难,因为太小,她并没有机会跟娘亲交心,诉说彼此的心事,而这本卷册弥补了这项空白。她读着绢册,想象着娘亲跟爹彼此的甜蜜,再想想这些日子跟龙宸宇相处的细节,更加能够体悟娘亲在写那些文字时的心情,彼此相通契合,甚至比那些日日相伴的母女有着更多的灵犀。
然而,对龙宸宇而言,在历阳的生活绝对是陌生而新鲜的。两人曾经纵马在历阳郊外奔驰,曾经携手走遍历阳的大街小巷,曾经相互扶持登上钟林主峰,赏览无限美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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