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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锦绣良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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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珺直到三天后才得知李善均和林南蔷的婚事起了那样大的变化,那时候她手里正握着乌兰给她的一枚玉佩,怔怔出神,郑世宁同她说了好一会的话,她嘴里嘟嘟囔囔地应着,全完全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至最后郑世宁有些气恼,狠狠地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她痛的“唉”了一声,才问郑世宁:“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郑世宁抱怨道,凑近了她的脸,戏谑道:“怎么,才几日不见你的情郎,你就犯相思了?”
“胡说什么呢!”玉珺说着脸上便泛起了绯红。
那日殿上被指婚,之后她就辞了太医院的职务,专心待嫁。大周素来有未婚男女成婚前不得见面的习俗,赵妈妈和西竹、静巧两人像是护小鸡一样地护着她,唯恐她趁机同李善周见上一面,坏了规矩,可是李善周倒好,自从被指了婚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那样清冷的一个人,如今倒像是个无赖,白日里见不着面,他就学会了爬墙,三更半夜地站在她的窗户口学猫叫,她一开窗户,看到他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简直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从前以为李斯年功夫高,能飞檐走壁,如今才知道她的夫君功夫也不差,每回他来,玉珺都是忐忑不安,生怕他被丫鬟婆子们瞧见,自己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过了几日才发现,他在太傅府里来去竟无人察觉。若不是知道李善周的底细,她当真要怀疑他是否时常去窃玉偷香了。
好在李善周是个知进退的人,不到最后时刻不冒犯她,每日里来,也不过是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以慰相思罢了。只是他每回这样来去匆匆,玉珺搁在心底里的话倒是没能问上。
手里的玉佩温热地很,她的脑子里全是疑问。
她正了正神,问郑世宁道:“你是说,太后又另外赐了个小姐给李善均?”
“是啊,是工部侍郎左鸣的小女儿左映寒,太后的意思是,让她同林南蔷一起嫁入定国公府,不分大小,均为嫡妻。我和哥哥听到消息时,也是惊诧到不行。哥哥私下里还同善周哥哥打了个赌,笃定林牧之和林南蔷绝对不肯忍受这奇耻大辱,结果没想到林府无声无息地,李斯年派人去打探回来的消息是,林府竟然就这样平静的接受了,并且正在着手准备婚事……”郑世宁顿了顿,道:“你说林南蔷在想什么?好歹曾经是京师的第一奇女子,怎么就能答应和人共侍一夫,不哭不闹地就接受了?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玉珺呷了口茶,道:“那大公……”到了嘴边的名字换了模样,她颇局促地换了称呼,“他是怎么说的?”
“哟,这就改口叫他啦?”郑世宁不忘戏谑她,笑道:“善周哥哥说,林家吃了闷亏,可也只能这样了。”
玉珺也跟着笑,郑世宁着急道:“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还没嫁呢,我瞧你随了善周哥哥了,说话总是高深莫测的,说一半,留一半,最是讨厌了!快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想得!”
玉珺点了下她的头,道:“平日里那么聪明的人,就爱在我这装傻!她要是不嫁,那你让她如何?当日宴席上,有头有脸的官员都在,谁都知道她被圣上赐婚,也都看见她的脸变成了那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有两种后果,要么她被退婚,要么她主动提出解除这桩婚事。她若是被退婚,全京师的人都会笑话她一辈子,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嫁出去了!如今定国公府不退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她还想如何?”
“这我也想到了,可是若我变成她那样,我宁愿自己提出来退婚,明知道自己的夫君会厌恶自己,她又何必上赶着被人讨厌。再说了,这样的情形,圣上和太后也未必不同意……”郑世宁道。
“她不会的!”玉珺着实太了解林南蔷的性格了,“若她主动提出来退婚,那她就是向我承认她输了……她这一辈子这样傲气,断然不可能选择这条路,让自己下半辈子陪着青灯古佛。再者说了,不论她如今相貌如何,她能嫁入定国公府,就是定国公府的二奶奶,李善均的嫡妻,以她目前的情形,还有什么男人能给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李善均对她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的家事和身份。李氏是何等精明的人,毅勇侯也不是个傻子,他们二人未必肯放弃定国公府,定国公也未必不乐见其成。这应当是两家都权衡了许久才做出的决定。”
想起那日李媛和林南蔷大闹和春堂的情形,她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最最重要的是,往后,她与我就是妯娌,若是能寻着合适的时机,你说她会如何?”
“自己不好过,也要挡在你跟前,让你恶心……”郑世宁恍然大悟,继而“呸”了一声,道:“用心太险恶了。”
“反正恶心不到我。”玉珺颇有些幸灾乐祸。若她记得没错,左映寒在京师也是个名气颇响亮的人,当然,这个名气不是什么好词。
作者有话要说:大公子你不要再爬墙了啊,不要……【尔康手……
第76章 111鱼蒙
前一世左映寒嫁给了李善均的狐朋狗友,安南将军的大儿子刘潇后,原本大家都觉得她出身不高,能嫁入安南将军府,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玉珺曾经也见过她几面,当时只觉得文文弱弱,说话轻声细语。
没想到她嫁过去之后,一年之内把刘潇身边的莺莺燕燕全数除了个遍,几个通房丫头、侍妾、姨娘,或打或卖,或死于非命,把刘潇也制服地服服帖帖,刘潇每每见了李善均就痛哭,声称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这个女人有一双“润物细无声”的手,不知不觉就能将身边的障碍一一铲干净。如今这样的一个奇女子和林南蔷共侍一夫,李善均的日子大约会很精彩。
玉珺一想到往后天天有大戏看,就忍不住想要鼓掌。太后这人挑的好,简直是太好了!
“你可别太乐观,你的婆婆宣慈长公主可也不是好相与的人。”郑世宁琢磨了片刻,还是将听到的小道消息说与她道:“听说宣慈长公主原本相中了你,想让太后替你和李善均赐婚的,没想到被圣上一搅和,变成了林南蔷。虽然你还是她的儿媳妇儿,可到底不是一样的。我只怕她心里留下芥蒂,会对你有偏见。”
“我晓得的!”玉珺点了点头,上一世她就在宣慈的手下吃了不少苦头,这一世再战,知道了她的脾气秉性,自然不会再让自己吃太多苦。
“不过你也别怕。我看善周哥哥那样护犊子,自然也不会让你受委屈。”郑世宁羡慕地看着玉珺,道:“善周哥哥自从有了你,性子都变了。从前他瞧见了人都不爱搭理,现在见个人,那人说一句“恭喜”,他就笑着回应,还客客气气搭上句‘改日请您喝喜酒’,不清楚内情的人以为他是耳朵好了,愿意亲近人,像咱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一猜就知道,他那是恨不得四处显摆自己定了亲了,对象就是你!”
几句话说的玉珺面红耳赤,心里忍不住涌起暖意,也更加期待成亲那一天赶紧到来。
夜里,李善周如约而至,将将敲了下窗户,玉珺便打开窗,瞧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袄,不免心疼道:“这天寒地冻的,你穿这么少,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不碍事的!”李善周摇头道,玉珺见他说话呵气瞬间变成一团白雾,也不晓得天有多冷,一咬牙,道:“你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这么不爱惜!快进来烤烤火!”
李善周还要再推,玉珺已经伸出手去拉他,李善周也不推迟,一个纵越跳进窗子里,将玉珺抱了个满怀,道:“你不说我都不觉得冷,瞧见你才觉得冷透了,你别动,让我抱着你取取暖!”
玉珺被他搂在怀里,半晌才反应过来,恼怒地捶了他一下,道:“我看你就是故意让我心疼,骗我开窗让你进来的!”
“这你可冤枉我了!”李善周分明脸上是得逞的笑容,嘴上却狡辩着,“我让谁心疼也不能让我的好娘子心疼,再者说,我若病了,正好让你替我治治……好亲亲,你若是不让我抱抱,我又要变成全京师病的最重的那个人了!”
李善周说完这句话,玉珺却噗哧一声笑了,当日她一心一意要离开京师,李善周对她说的也是这句话,如今时移世变,她也终于变成了他的新娘。当日听到这句话时,她觉得像是凌迟,心痛到不行,如今听到这句话,反倒充满了宠溺的意味。
加之这声“好亲亲”……这么暧昧的称呼,她脸红到耳根子,假装恼怒道:“我可不嫁体虚的男人……”
“你说谁体虚呢!”李善周在她耳边呵气,说着话就要扛起玉珺往床上走,大约是动静太大,睡在外间的西竹低了声唤了句“小姐”,她吓了一跳,赶忙低声道:“别闹,快放我下来!”
“不放!”李善周挑衅地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地嘬了一口。
西竹压低了声音又唤道:“小姐?是你么?”
玉珺一颗心简直吊到嗓子眼,赶忙推了他一把道:“要是让丫头们看到咱们这个样子,你还让我怎么活!快快,放了我!”
哪知道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间的西竹的脚步声,不过几步路,就要走进来!
大约是察觉到不对,西竹在门口又停住了脚步。
李善周脸上却泛起诡异的坏笑,依旧搂着她,嘴里却是突然发出一声惟妙惟肖的猫叫,一只猫的叫声不够,他停了片刻,嘴里很快又响起另外一只猫的叫声,玉珺目瞪口呆看着他在她的跟前上演了一场口技,时间虽然很短,却是一场精彩的猫儿打架!他的人分明就在跟前,声音却像是从外头传进来的,当真神奇!
直到李善周扬了眉毛得意,玉珺才回过神来,假作从梦里刚刚醒来,声音里带着些迷蒙,对着外间呵斥道:“西竹,去外头看看哪儿来的野猫打架,半夜三更地扰人清梦!”
西竹低声应了声是,提了灯笼往外看,黑乌乌的一片,什么也没有,她又回身回来,站在外间对玉珺道:“大约是外头的野猫跑进来了,打完架又跑了!明儿我让小丫头们去四处看看,逮住了全给丢出去!”
玉珺低低应了声“好”,又嘱咐西竹早些休息,这才回头看床上的那个始作俑者,丝毫不知道错,还将手扶在她的腰上,侧着脑袋看着她。
玉珺这才察觉他身上有些酒气,存了好奇打量他道:“同人喝酒了?”
李善周的眼睛在黑夜里晶晶亮亮的,泛着一层光芒。他低低应了一声,“嗯,喝了一点。”
“你极少喝酒的……”玉珺顿了顿,又问:“同谁喝的?”
问完这句话,她恍然察觉这段对话像极了小妇人询问醉酒归家的丈夫,果然,李善周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她大窘,转过头掩饰道:“你不答我也是可以的!”
她话音刚落,李善周却一把将她搂住,她扎扎实实地落在他的胸膛上,听他带着笑道:“我喜欢你这样问我,有家的感觉。”
有人对他知冷知热,有人关心他是否冷了,乏了,渴了。正因为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他分明已经回了家,睡了半晌,仍旧坚持来看她一眼。
往后她就是他的家。
玉珺听他说这句话,不由觉得心酸。随他抱在手里,她一句话也说上来,半晌,听李善周道:“被你的几个哥哥拉去喝酒了。”
“那你还说是‘喝了一点’!”玉珺大急。她被指婚的当日,余氏便急着把她在京外的几个哥哥全数叫了回来,几个哥哥都是极为亲厚的人,见了她都欢喜得不得了,她光收见面礼都收得手软。当日余氏为他们办了接风宴,宴上几个哥哥就扬言要试试李善周这个未来妹夫的酒量,玉珺还以为是要在成亲当日灌他呢,没想到这么早就试他。
“我去给你泡杯茶给你解救!”玉珺推开他就要起身,谁知道李善周不让,拉着她躺着,道:“你别忙活了,我在家歇了会才来。我就是想见见你,你陪我躺会,比什么神丹妙药都有效!”
李善周坚持,玉珺索性也不动了,陪着他趟了一会,这才想起什么来,从枕头下拿出块玉佩来,上面刻着的狻猊栩栩如生。她将那日乌兰到访的事情仔细说了,又道:“如果我没记错,狻猊是土默特的神,象征着土默特的王氏,能佩戴这样的玉佩的人也非一般人吧?兰贵妃为什么要把这块玉佩给我呢?”
李善周接过玉佩,道:“我在北地时曾经救过土默特首领乌江的命,当时他便有意向想要收我做义子,被我婉拒了。我想乌兰必定跟他提起过咱们的关系,所以他这是变相地同咱们示好。毕竟,你的身后是整个太傅府,而我的身后是整个定国公府……当然,乌兰曾经不止一次在他的父亲跟前提起过你,大约他也是真心喜欢你,才会说你做义女。”
“我明白了……”玉珺点了点头,想来乌兰在大周无依无靠,乌江总要为她打些根基才会安心。不论是她,还是李善周,在乌江的跟前都不是以单纯的个体存在,他们的背后是家族盘根错节的关系。
李善周握住她的手,笑道:“乌江是个顶硬气的人,旁人想要攀上他的关系比登天还难,没想到他却中意你,这样也好,多一层乌江的关系,往后谁敢欺负你,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毕竟他现在才是北地各部的首领。”
“包括你在内么?”玉珺促狭一笑,李善周先是一怔,片刻后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是,包括我在内!可是这欺负也分种类,有一种欺负,只有我才能……”
他说着,附身上来就亲了她一口。分明是他喝醉了酒,可是玉珺闻着他嘴里的酒香,竟也觉得有些醺醺然,手环着他的脖颈,身子都软了。
他的眼睛泛着光,像是拥有一种魔力,让人逃不开,玉珺沉沉地陷在里面,只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位置不知何时变成了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她的腰腹处有一个硬物硬生生地抵着她。
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感觉到彼此身上灼热的温度,她暗暗想:今晚怕是糟了,酒后乱性也就罢了,连她也意乱情迷……两根拉紧的弦,只消再拉紧一点点,就要断了。
“大,大,大公子……”一紧张,竟然都结巴了,玉珺都觉得自己丢人,可丢人过后是后悔。人酒醉后有两种,要么眼神迷离倒头就睡,要么是眼睛越发明亮,越醉越亮,看不出醉,可是明显,后一种更加可怕。
此刻的李善周,分明是属于后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暖暖暖暖暖……求花~~~~
第77章 1。11
他捏住她的下巴,酒醉后的声音更加的浑厚而迷人,情…欲晕染的嗓音暗沉却让人酥麻,“你方才叫我什么……”
“大,大,大……”完蛋了!玉珺咬着唇想,结巴就算了,还触到了男人的雷点,大什么大啊!她闭了嘴,无辜地看着他,道:“你,你醉了……快,快回去休息吧!”
“屡教不改!”李善周不理她,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玉珺脑子里的弦蹭一下就断了,只有一个想法:难道今晚上就要交代在这了么?
可是没有,不过片刻后,她的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她等了半天,他竟然只是咬了下他的唇。
没!动!她!
感觉腹部的硬物,他分明已经忍到了极限,连头上都冒出了细汗来了,他竟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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