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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秀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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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海军,又增加了收入,岂不妙哉!只是,此中分寸却需要拿捏好,毕竟,国之基础在农业,若人人弃农从商,也不是咱们想要的。”
魏天扬再次举杯:“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章兄大才也!”
两人推杯换盏详谈甚欢,深谈一场下来,竟成莫逆之交。
临走时,魏天扬笑道:“若是祁风哪日回来,见着咱俩如此要好,会是什么表情?我真想见见他被吓一跳的模样!”
祁风现在倒真是被吓了一跳,虽说表面上仍是那副冰山脸,心里却着实有些忐忑。
原来,祁风受命剿灭一帮流匪,他带着人马一直追着流匪的痕迹,从允州追到了现在的一座小城,可是在追剿途中,他隐隐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若是普通的流匪,每至一处打劫,至下一处时,总要享乐一番,可是这帮匪徒抢劫时闹得鸡飞狗跳,却没有大肆吃喝玩乐,而是行行走走,再到某处继续打劫,十分不符合常理。这种走在刀尖上的人,过了今日不知有没有明日,大多是得行乐时且行乐,哪有腰包鼓鼓囊囊却忍着的道理?
祁风还发现,这些流匪的流窜路线很不一般,竟是辗转在大雍各个咽喉重镇处,且停留日久。而且人人行动皆是自律,不像是大大咧咧的匪徒,倒像是军纪严明的士兵。
士兵!这个想法让祁风心中一惊,想起了祖父同他讲起的一桩宫廷秘事。
原来当年,现任皇帝还是太子,是先皇唯一的子嗣,先皇还有一个亲弟弟,就是当时的盛王,当年先帝病重,太子尚幼,盛王竟纠结了一帮叛逆之臣,意图逼宫谋反,幸而当时老昌王洞察先机,将祁风的父亲乔装后混入宫中,向只有十岁的皇帝托出此事,并定下计谋,当时的建昌帝年仅十岁,却配合着昌王将计就计,设下埋伏一举摧毁了盛王的阴谋。只是,百密终有一疏,盛王党羽纷纷落网,却惟独让盛王跑了。皇帝获悉了此事,顾及皇室声誉,并未将此事公开,而是昭告天下,言说盛王突发恶疾,被送出永都疗养。是以知情之人,唯有当时参与此事的几位大臣将军,同现在的建昌帝而已。
这些年来,建昌帝从未放弃过寻找盛王的踪迹,可是盛王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出现在众人视野中,这根刺,也就一直扎在皇帝心里。
也正因如此,皇帝对昌王一脉十分信任,更将老昌王作为长辈尊敬,也是老昌王深谋远虑,及时将军权放手,才让皇帝放下戒心,彻底没了顾忌。
而深知此事的祁风,联想到此处,不禁担心起来,抱着宁枉勿纵的想法,改剿灭为跟踪,只带了贴身随从不到百人,装成商队一路跟踪这帮流匪,并将此事禀明了夏总兵,其中自然并未提起这桩秘闻,只说这些人形迹可疑,恐不是普通的流匪,而是潜入的奸细,让夏总兵增加人手支援,争取全歼!
只是回信尚未收到,祁风已隐隐觉得,对方有所察觉,近日开始有意掩藏自己的行踪,并对他们进行了几次试探,虽都被祁风化解了去,只是看那些人的眼神,怕也是有了一搏之心。若他们真是普通流匪,祁风带的这些人应是足够了,可是若真是训练有素的兵士,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祁风虽是聪明异常,武艺出众,毕竟是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从未有对敌的经验,乍然面对此险境,虽仍是有着八分镇定,却也有着两分不安与忐忑的。算着时间,若夏总兵收到信后便发兵,这几日也该到了,只盼能来得及。
永都,已经春暖花开了吧!
却说这日章府后院,傅冬雪和徐礼淑正鼓动兮嫆兮婼去参加今年贵女们办的赏花宴。
永都女眷间交往,皆是有自己圈子的,不光是品级地位的区分,还有宗室、世家、普通官家的区别。就比如,徐礼淑乃是安平公之女,虽说爵位不是顶高的,到底算是同皇家沾上了关系的,她平日的交际圈子,便是公主郡主县主等王爵公侯家族之女,傅冬雪身为太傅之女,地位崇高,也是这些贵女的拉拢对象。兮嫆兮婼算是世家之女,与之交往的多是如孟婉然那般并无爵位,却出自世家大族的世家之女,那些家族没有背景的,在她们圈子里虽说不是没有,却也只是极少数。
兮嫆兮婼父亲官位虽都不低,也是进不了贵女圈子的,只因傅冬雪虽不喜应酬却在圈中颇有地位,再加上了徐礼淑,这分量才足足的,将兮嫆兮婼引荐给众人,去了也不会被看轻。
只是两人心里实在不愿意去,就像你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不错,到了另外一个,嘛都不懂,人也都不认识,或许还有些小矛盾,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翼翼,任谁都不愿去。只是傅冬雪与徐礼淑诚心相邀,两人不好过于推拒,只得应了。
不过只邀请她姐妹二人,让兮嫆有些过意不去,便同兮婉兮娆略解释了一下,兮娆倒是很高兴,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去,兮婉却是看着有些失落,眼圈也有些发红道:“大姐姐,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不必……”这一说,倒让兮嫆内疚感剧增,忙保证说若闫氏再有应酬,她定要提带兮婉前去,兮婉这才破涕为笑。
闫氏倒是对这件事情很支持,还特意找了人,给姐妹几个都做了新的春裳并几样时新首饰。
兮婼倒是没有因为这事觉得怎样,毕竟,兮婉是庶出,地位摆在那里,去了也是吃挂落,若是自己,巴不得不去呢。
让兮婼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刚刚在傅冬雪劝说兮嫆的当口,小姑娘徐礼淑悄悄挪到她身边,问起了章炘祈的事!
“婼姐姐,会试结束……章二哥……怎么样了?”
这羞涩小姑娘竟主动问起自己一个男子之事,对象还是自己二哥?这下好玩了!果然是青春啊,可以给人勇气,可以让人冲动的青春啊!
兮婼的心中,一个小人奔跑在沙滩上,背景是蔚蓝的大海和初生的太阳,两个大字钉子般地楔上了背景板——青春!
兮婼的分身小黑人又压倒了分身小白人,在她脑中举着胜利的大旗得意地笑,兮婼故作愁容道:“还能怎样,没中呗!”
徐礼淑低下头,无意识地扭着手中的手绢,讷讷地道:“结果我也听说了……其实,章二哥这么年轻,这次落榜也是情有可原……莫要……太过在意才好……”
原来是怕自己哥哥自暴自弃!兮婼摇摇头道:“淑儿啊,这毕竟是人生大事,这次没中,多少都会有些郁闷的吧!”
徐礼淑点点头,就像一只小兔子:“嗯!此事换了谁怕也会郁闷的!只是……三年后还有机会……章二哥那么聪明,下次定然能中的!不能因着这次失利过于难过……而是应该振奋起来,继续攻读!争取……”
哈哈哈!看着徐礼淑认真的样子,兮婼实在忍不住了,搂过徐礼淑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道:“好姑娘,我哥哥好着呢,能吃能睡,你不用担心了!”
徐礼淑的小脸刷的就红了,站了起来,嗔道:“婼姐姐欺负人!”说着就跑到了傅冬雪身边,说什么也不往兮婼这边凑了,只让兮婼笑得前仰后合,傅冬雪和兮嫆两人不明所以。
哥哥同徐礼淑吗?兮婼脑中想着这个配对,只是还不知哥哥对她是怎么想的,若真能成事,倒真是合适的一对儿。只是两人年纪都还不大,尚可再看两年。
第六十七章 端倪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幸事
第六十八章 幸事
这日姐妹几人正在院中玩耍,就见孙乾向这边走来,几人对视了一眼,皆不知他所来为何?
过不得一会儿,孙乾便行至众姐妹面前,道:“众位妹妹好!”
几人便也还礼。
孙乾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被众女盯得紧了,终于跟下定了决心似的,从小厮手里接过几个精致小盒子,送到兮婼、兮婉、兮娆三人手上,又自怀中摸出一个,递到了兮嫆手上。
几人打开一看,皆是珍绣坊出品,兮婼的是一方绢帕,兮婉的是一根发带,兮娆的是一个荷包。唯有兮嫆的盒子,打开一看,并非绣品,而是一串黑玛瑙珠配珊瑚雕貔貅手串。
孙乾脸色发红,道:“此次会试,受众位妹妹照顾良多,这是……谢礼……”
兮婉掩嘴轻笑:“乾哥哥,怎地只有大姐姐的礼物不是绣品?”
兮嫆脸便是一红,孙乾脸更红了,眼睛转向别处,道:“只在街上看到了,觉着适合嫆妹妹,就……”
兮嫆将头低下,笑得娇美,兮婼见了,心中摇摇头,哀叹小白脸果然吃香啊!收起礼物道:“多些孙大哥!”孙乾还礼不谢。
待孙乾离去后,众女便也散了各回院中,兮婼拉着兮嫆道:“大姐姐,到我院中坐坐如何?”兮嫆虽不知原因,却开心的应了,随兮婼回到了秀华院。
待进了屋中,兮婼便对如璎如珞和明月清风道:“我同大姐姐有些私密话讲,你们去门外候着吧!若有人来,及时通报。”四个丫头领命退到了门外。
兮嫆坐下笑道:“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兮婼严肃地看着兮嫆,问道:“大姐姐,咱们姐妹感情深厚,我却是同你最好的!有什么事,我也不瞒着你,也从未做过对你不利之事,是不是?”
兮嫆有些感动,点头道:“当然了!二妹妹你对我怎样,我心中自然知晓。我也是最信任你的。”
“今日我有些事,需得问你一问,说你一说,若有不妥,姐姐也莫怪我!”
兮嫆重重点头:“你说就是!我知道你定是为我好的!”
兮婼长出一口气,直接问道:“你可是对那孙乾有意?”
这一问出来,兮嫆脸就红了:“二妹妹……你怎么……怎么……”
“我知道这么问有多不妥,所以才遣出了丫头,大姐姐,你定要如实回答我!”
兮嫆看了兮婼好一会儿,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很好,我……我同他说话,很是开心……”
唉!兮婼摇摇头,拉着兮嫆的手道:“大姐姐,你听我说!咱们女儿家终身之事有多要紧,你想也知晓,若能遇着良人,则一生和美,若不幸所托非人,则一生尽毁。如今,虽只是我猜测,想来大伯母是有意要将你许给孙乾了!”
兮嫆愣愣听着兮婼的话,发现自己竟不知如何接上。
兮婼也不需要她接,接着道:“只是,虽说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女儿家自己眼睛也要雪亮。如今咱们同那孙乾相处不过两月,他在咱们面前确实文质彬彬有礼有节,可咱们见他才几面,又对他了解多少?如今他对你的殷勤满府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他这会儿对你好,以后就一定对你好吗?”看着兮嫆想要接话,兮婼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这样说,并不是让你拒了这事或是断定了他人品不好,我只是要说,大伯母若真同你说起此事,还望大姐姐缓上一缓,同大伯母说想一段日子,莫要马上应了,自己也上点心思,仔细看着些!若他真是品行方正的君子,再应下不迟。”
“大姐姐,莫在冲动时做决定,莫于扑朔中动真情!切记!”
见兮嫆仍是呆呆的,兮婼有些担心,兮嫆却猛地一下保住了她,声音里带了哭腔道:“二妹妹,你真好!只有你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兮婼也有些动容,拍着她的背,轻声道:“大姐姐,我们是好姐妹!若今日处在这情形下的是我,你也一定会如此的!”
怀中兮嫆猛点头,两人又靠了一会儿。
待兮嫆抬起头来,已经平静下来了,看着兮婼前襟的泪迹,不好意思地笑道:“倒脏了你的衣裳。”
“洗洗便是了。还有你这小脸,也得洗洗!”
说着便唤了四大丫头进来,四人一看两位小姐的样子,心中那个着急上火,赶紧打水的打水,拾掇衣裳的拾掇衣裳,又忙活了一通才算完。
这番谈话过后,兮婼之前并不是不担心,那些话,在这个时代的闺阁女子,定是不好意思也不敢说出口的,自己这般说了出来,兮嫆会有什么反应?可是兮嫆对兮婼不仅毫无芥蒂,甚至更加亲近了几分,也让兮婼放下心来。
兮嫆心里是真的这般平静吗?当然不是!虽平时她与兮婼这般要好,也看出了自己这二妹妹虽聪明,却不是喜欢出头的性子,正因如此,她能同自己说出那番话来,才更加难能可贵,她,是真的很担心自己吧!
继而想起孙乾,兮嫆脸上一红,从小他就对自己很是照顾,如今也是如此温柔,若母亲真有意将自己许给他……复又想到兮婼的话,兮嫆摇摇头,二妹妹说的对,自己其实并不了解他,横竖他考中了,是要在永都留些日子谋缺的,何不再多看几日!想通了的兮嫆,下定了决心。
临近四月,天气也暖和了起来,窝了一冬的千金小姐们也开始活跃了,傅冬雪和徐礼淑邀姐妹二人参加的赏花会也提上了日程,眼瞅着时间就到了,却出了变故——兮婼病了!
虽说在后世只是小小感冒,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下,也着实够难受的。最近因为赶上季节交替,气温浮动,兮婼便有些伤风,请了大夫吃了药,虽是没什么大碍,但是这幅样子,是说什么也去不了赏花会了。
傅冬雪和徐礼淑听了这个消息,便随了兮嫆一道来看兮婼,也表达了兮婼不能去的遗憾。
兮婼见三人愁眉苦脸,笑道:“我整日喝那些苦药,也没你们现在的脸苦!我虽不能去了,大姐姐还在啊,便把我那一份也玩出来吧。”
兮嫆叹气:“你不同我作伴,我也不想去了。”
徐礼淑听了急忙劝道:“好姐姐,婼姐姐已经去不了了,你若再不去,我该如何是好!”
傅冬雪也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嫆妹妹,就当给我和淑儿面子,便去一趟吧!这次赏花宴可是定在了池山万芳园!那儿可是出了名的好景儿,现在北定王府名下,要进去可是不容易。”
两人这样一出,倒把兮嫆整的内疚了,忙道:“你俩莫要如此,我刚才也是玩笑话,都应了的事,我岂能反悔呢!千万莫同刚才一般,真是折煞我了!”
傅冬雪和徐礼淑一对视,得逞地一笑。
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到了赏花那日,兮婼留在家中养病,兮嫆与傅冬雪、徐礼淑一同上了马车,奔向此次赏花宴的举办地点——北定王私宅池山万芳园!
这池山万芳园本是前朝一位王爷建的私园,到了本朝,一直是皇室私有,园中山水虽然精巧,倒无甚特别之处,使其闻名天下的,乃是园中遍植的百花,一年四季从无间断,据称,园中照料花木的匠人,数目竟有近百!此园在先帝在位时,将其作为寿礼先给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殡天后,又赠予佳德郡主,也就是现任的北定王妃作嫁妆,是以,此园现在北定王府名下。
路上,傅冬雪便给兮嫆补了些基础知识:“北定王膝下三男一女,其中二子为庶出,其余皆为嫡出。此次赏花宴本是宣德侯的孙女袁吟菲主办的,恰巧赶上北定王的嫡小姐魏天然来永都,便拉着她来参加,咱们这才有这机会去那池山万芳园一游,平日是想都别想的。”
“袁吟菲?”兮嫆好奇道:“可是你上次说的,同阜阳县主起了争执的那个?”
傅冬雪点点头:“而且这次,那阜阳县主也会来,你要仔细些,莫要被牵扯进她俩的事儿里。”
兮嫆不明白了:“这两人既然不睦,那袁吟菲又为什么要邀请阜阳郡主呢?”
傅冬雪无奈笑笑:“这圈子就是这样,即使再看对方不顺眼,却仍要表现着大度姿态,即使心里恨得牙痒痒,表面也要装出亲热样子。旁人就算都知道这两人水火不容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将两人一同请了来,因为其间关系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绝不敢轻易得罪了任何一方。”
兮嫆有些郁闷不解:“这样忍着受着,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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