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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家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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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门内待命,听得东门外号炮响,立即开门冲击城外辽营,杀溃守军后相机攻击东门韩昌大营。”“六郎、七郎、高将军!”“在!”明早领五万人马随本帅东门外列阵,挑战韩昌!”“得令!”“潘太师!”“在!”“你领潘龙、潘虎、黄龙、潘昭瑞,在各路人马出城后,紧闭四门,守城护驾,必要时接应败军回城”“遵令!”“八千岁!”“本御在!”请你明日伴圣上东门楼观阵,看末将破敌!”
次日杨继业率军出城,面对辽营列阵叫战。韩延寿闻报宋军出城挑战心中大喜,他认为宋军是靠杨家将作为精神支柱的,若能在交战中杀死一二名杨家将士,宋军的士气就会一落千丈,再围上十天半月不怕太宗不投降!他最担心的是杨家将不正面交锋,突然带头突围,那他就无能为力了。现在杨家将列阵出战乃是天随人愿、正中下怀。立即率萧天左以下二十余名战将出营列阵,同时快马急传其他三门的主将来东门助战。三通鼓罢,旗门开处,宋营杨延嗣首先出马叫阵,口口声声要与韩昌大战三百合,一雪昨日落马之耻!韩昌欲出马,新科武将沙里红上前拦住马头道:“杀鸡焉用牛刀!且看末将立功!”“来将是杨家七郎,不可大意!”“料也无妨!”沙里红边答话边冲出阵外。七郎见来将不是韩昌喝道:“来将报名受死!”沙里红道:“韩大元帅麾下大将沙里红!”“好!就叫你一枪见红!”唰的一矛刺去,沙里红那知杨七郎出枪如电,招架不及竟被刺个透心凉,一头栽落马下,胸口出的血把地上的沙都染红了,成了不折不扣的沙里红。其弟沙里白见乃兄未接下一招就阵亡,也不等将令拍马扬刀冲向七郎,见面也不搭话,像疯虎般举刀就砍,左三、右四,一连六七刀,只听叮叮当当连声响,一刀也没砍到对方身上,全让枪杆给挡回去了。七郎欲还手时他拨马就跑,妄想用回马刀杀人。哪知七郎的马快、枪杆长,等他转身一刀尚未劈下七郎的矛尖已刺入咽喉,当刀砍落时长矛刚好抽出咽喉,顺手一挑,那把刀带着呼哨飞向辽阵,落下时恰巧插进战鼓,吓得司鼓小番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一瞬间,阵上鼓不响号不鸣,双方人马皆被杨七郎的神勇惊呆了。韩昌见连伤二将,气的咬牙切齿,欲亲自出战,力挽狂澜。北门主将耶律沙道:“大元帅!那杨家七小子已连胜二阵,你出战胜之不武,莫如末将出去把他打发了!你约战杨继业!”韩昌道:“也罢!此功让与你吧!”
耶律沙乃辽之宿将,出师甚少败绩,辽邦誉为常胜将军。前时在北门截战石延超,本是稳操胜券,岂知反被射中一箭,伤倒不重,脸面不好看!今天眼看杨七郎已战两阵就想沾便宜挽回面子。拍马赶到欲回阵的七郎马前道:“姓杨的别走!杀两个牙将不算本事,敢与沙某战三百合否?”杨七郎勒住马嘻嘻一笑道:“我道是谁!感情是石王爷的箭靶子来了,放心!这次七爷不用箭,把你当枪靶子用如何?”恼羞成怒的耶律沙脸一红,也不答话,抡刀就砍。
杨延昭知耶律沙是个劲敌,本待替下延嗣,见二人已交上手,只好做出随时救援的准备。杨七郎话虽说的狂,心中可一点不敢轻敌,深知对方不是省油灯,抖擞精神、小心翼翼地接战。转眼之间已是三十余合过去,在双方击鼓助威声中,二人越斗越见精神。观阵的韩昌看得心中直冒凉气,心想:“这小子果然是块硬骨头,看来我不出马,难以取胜!”就拍马出阵,要替回耶律沙。密且注视战场动态的杨延昭催马迎上道:“韩大元帅手痒了吗?来吧!杨家六郎陪你玩几合!看枪!”冷嗖嗖一道银光直奔咽喉,韩昌固知杨六郎之艺更甚于七郎,可刺过来的枪却不容多思,只能扬叉接战、、、、、、六郎枪快,韩昌叉重,双方各有优势。看吧!枪出如流星,神出鬼没、惊心动魄,招招指要害;叉舞像闪电,上砸下刺、前推后挂,叉叉下绝情。二十合过去、秋色平分,谁也不漏破绽。韩昌心急,欲以力取胜、招招力重千钧:上打‘泰山压顶’,下用‘海底捞月’,左使‘横扫千军’,右出‘玉带缠腰’逼得杨六郎集聚内力上架、下压、左封、右挡难还手。在丁丁当当、乒乒乓乓的枪叉撞击声中,杨延昭有感计生。等韩昌又使出‘泰山压顶’之招时,枪交左手,右手抽出四楞锏,单臂较力向上一架,同时左手枪突刺韩昌眼睛,韩一偏头刺掉一只耳朵,吓得韩昌大叫一声,绕阵而逃,杨延昭紧追不舍、、、、、、。
耶律沙这时与杨七郎已交手百合开外,仍难分出胜败。韩昌的惨叫声使耶律沙稍一分神,被杨延嗣一枪杆抽到腰上,肋骨打断两根、腰脊变形,虽伏鞍逃得性命,已成终身残废,从此除名。杨令公见阵前取胜,令旗一挥,只听叨!叨!叨!叨!叨五声炮响,号角呜呜!震长空,战鼓咚咚!寒敌胆,数万宋军将士在惊心动魄的杀声中,随令公杀向辽军阵营。
番兵因主帅败阵被追杀,无人指挥,见宋军全面冲杀,只得乱哄哄各自接战。一时阵角大乱,全军出现溃败之势。监军耶律休哥看前军不抵,立即组织后军反击,又听探马来报西、北、南三个大营同时遭到猛烈攻击,料大势已去,急下令各营不必死战,相机退往山中集结地。
此一战,歼灭辽兵八万余众,杀死辽军舒金龙以下有名战将十五人,伤残上将耶律沙,重创元帅韩昌,缴获帐篷、军械、粮草无数。韩昌的围城、困降阴谋彻底破产。这就是民间广为流传的‘七郎八虎闯幽州’的故事。
辽军受此重创,萧太后如何打算?是战!是和?请看下回“金沙双龙会”
 
第十七 回 金沙双龙会
宋太宗在八千岁赵德芳的伴陪下,打座在幽州东城门楼上。亲眼看到杨家父子把辽军打得溃不成军,狼狈逃窜,宋军大获全胜,解了围困近月的幽州之围。乐得手舞足蹈、大呼小叫、不知今夕何夕!激动得忘了帝王尊仪。亲口下令准备御膳庆功宴,诏喻八王带众臣城门口侯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以慰功臣之心。
晚上,君臣同殿饮宴共享胜利的喜悦。远探来报:呼延赞、杨延平奔袭通州成功,缴获粮草五百余车已离城不足二十里。太宗喜上加喜,喻潘仁美亲五千轻骑出城护接。
过了数日,太原代理节度使李明运来五百余车粮草。宋军又恢复了粮草充足、人强马壮的强势。君臣商议何以探找辽军主力及萧太后的藏身之地。辽邦派使者送来一封国书,太宗御览,书云:“敝国连年穷兵黩武,民不聊生、国库空虚,今复损兵折将,深悔举事孟浪如斯焉!敝君臣共议,愿将燕、云十六州完璧归赵铭心志,求贵国允和议。事体重大,非贵我臣议可决者。小王欲与太宗陛下面议钦定。陛下如无异议,请三日后于幽州城北三十里,地名‘金沙滩’相吾。届时小王仅携三百侍卫及一二近臣恭候道左。辽天庆王耶律尚恭示。”
太宗观书不由喜上眉梢,龙颜大悦,拍案叫好,书传众臣阅后,当廷商议此事。掌管军事情报的左枢密使杨光美奏道:“据臣所知。辽国军队现在已扩充到三十余万人,除去各关卡、城防驻军,随时可以调动作战的人马就有二十万人,幽州之战我军击溃他们近十万人,伤亡的不过三四万人,其元气未丧,实力仍然雄厚。假设天庆王耶律尚年幼怯战似信是说,然,其母肖太后可是个心比天高、胸有城府的一代女枭雄。况,老谋深算的萧天佑、雄心勃勃的韩延寿、皆属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此辈岂会言和?故臣以为和谈是阴谋!”八千岁奏道:“古人云,宴无好宴,会无好会。肖太后心机深沉、耶律休哥多谋善断、韩昌乃系唯利是图、数典忘祖之辈,行事全无信义可言!侄臣以为皇叔还是不去为上策!”潘仁美则是唯恐天下不乱、太宗不死的野心家。急奏道:“臣以为八千岁多虑了,据臣所知:天庆王乃阿斗般小儿、素无大志,萧太后女流之辈、发长、识短,全靠大臣弄权。昔日一战,韩昌被杨延昭吓破胆,舒金龙被杨老将军刀劈马下,耶律沙生死未卜已成废人,萧太后现在是军无良将,兵无斗志,担心圣上一怒之下将其全部歼灭,退而求和以免灭顶之灾乃彼明智之举,何来阴谋之说?且,金沙滩距此仅三十里之地,轻骑瞬间可达,彼弄险何益?徒搬石砸自己脚尔,圣上如惧险不去,彼必笑吾大宋天子无胆也!”太宗听奏,频频点头转问令公道:“杨爱卿意下如何?”杨令公见圣上甚是赞同潘仁美的意见,自己也觉得堂堂大宋天子不去赴会,也有点示弱于番邦,就奏道:‘万岁若不欲以万金龙体犯险,臣乐意率军一举歼灭此丑类!圣上欲以仁慈治天下赴会,臣父子愿随身护驾前往!”太宗之意随决。令石延超、呼延赞、高琼守幽州,杨、潘两家父子带一千御林军护驾前往。临行杨令公交待呼延赞:“立即整备一万骑军,人不卸甲,马不离鞍,令亲随上瞭望台日夜注视北方,日见狼烟、夜看流星,随时救援,不得有误!”
所谓金沙滩,是幽州城北三十里远近的一处平川。原有一条大河流经此地,河中有沙金可淘,后河水改道,成为一马平川的沙滩,当地人谓之金沙滩。
韩昌幽州兵败,并不死心,与大学士耶律学古定下计策,奏请萧太后同意。动用上万工匠、民夫,数日间在平地筑起方圆二三里的一座土城。仅建东西两座城门,城内仿宋特色赶建了一座小巧雅致的行官。离宫门半里的地方垒一土台,上有芦蓆盖顶,张灯结彩、周围遍插彩旗算是双龙会谈场所。
太宗到时,辽邦凤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耶律学古,带人迎接五里之外。看态度甚是谦和,听说话一派诚意,将太宗等引入行宫后,对太宗奏道:“小邦微臣学士耶律学古启奏大宋皇帝陛下,吾主天庆王在北上离此三里远的帐篷内侯驾,今日天已晚,明早即移驾城内在会盟台向陛下就教。原城内守军小臣带走,由陛下的御卫接防。土城上只留数十名老军守夜、打更。如陛下认为不便,小臣也带走!”潘仁美觉得老兵不妨事就道:“那就不必了,感谢贵使款待!明日再会!”
耶律学古走后,杨令公将一千御林军分成两拨,五百人守在宫内,五百人沿宫墙巡防。请潘家父子负责宫院大门的守卫,自己与八子人不卸甲、马不离鞍巡视内外。
三更过后,宫外叨!叨!叨!三声炮响过后,接着是号角连声,人欢马叫,宫墙外点燃的灯笼、火把把半边天都映红了。乱糟糟的喊声是:“杀尽南蛮!活捉宋天子!”从不时传来的刀枪撞击声判断,宫外的御林军在作拼死的抵抗、、、、、、。
杨令公急令杨延平施放烟火流星,通知幽州支援。与潘仁美商议道:“我们已中番狗奸计!血战在即!请太师父子在里边护驾,我们父子出去杀敌,只有杀退来敌方能护主突围!”潘仁美道:“辽军凶悍,意在图谋万岁,护驾之责较重,老夫愚意,杨令公率诸子护驾,我父子冲出杀敌,相机看好突围路线,联络援军。”言毕即带子冲出。潘仁美是危险之际舍身为国吗?非也!傍晚,他以熟悉地形为由,私下与辽兵百夫长沟通,送给人家二百两黄金,答应晚上如有轻重缓急,先放他父子五人出去。这时他父子五人正躲在土城外庄稼地隔岸观火。
杨令公见潘仁美行动反常,无遐细想,分配诸子四面守住行宫,自己提刀立在正门口。片刻守在墙外的五百护卫全部战死,辽兵已开始跃墙、攻大门,与御林军打的十分激烈。令公在门口横刀杀死攻到门前的十几名巴图鲁,反身关上院门跑步入内室对太宗、八千岁道:“潘太师父子不知去向,外围五百守军已全部战死,贼兵正在围攻院墙,形势十分危急。幽州援军最快一个时辰后方能到达,现在突围,臣父子九人万难在箭雨中保住圣上、千岁不伤。如果固守做困兽斗,臣父子拼死杀敌坚持到援军来亦勉强可以,然,万岁、千岁的安全、、、、、、”八王道:“难道我君臣就这样束手被擒不成?”令公道:“为今只有用诈降计,先稳住局势,等待援军,天明看情况再设法突围。”太宗道:“事急矣!卿可便宜行事,不必再奏朕知!”
杨令公令军士先放一声号炮,然后单人提刀出门高喊:“指挥的辽将听着,吾主已准备天明出降,尔等可暂时退兵,否则我杨家军必保主死战,血溅沙场,绝不生降!”在外指挥的韩昌、耶律学古也觉得只有活的宋国皇帝,才能在割地赔款的国书上签字,要一个死皇帝有何用处。何况杨家父子人人武艺高强,真要拼个鱼死网破,结果还难料定。故停止进攻,待天明。
两个时辰过去,天将黎明。幽州的援军不知何故仍未来到,潘家父子也无信息。杨令公知道,假的诈降计非真实行不可了!如何进行呢?反复推敲,决定找个人假扮太宗出东门投降,吸引辽将注意,自己才有可能护送太宗、八千岁出西门潜逃。可眼下去那找个有天子相的人呢?一个人在走廊自言自语:“天子相!天子相!”“什么天子相?”大郎杨延平见父亲心里犯愁忍不住问道。令公一看不由惊呆了,平时没注意,现在才看到杨延平的身材、脸相竟与太宗惊人的相似。猛然想起多年前师祖曾说过,延平有一朝君子相,莫非就应在今日!大郎见父亲看了自己一眼就低头不语,就低声道:“父帅,明日只有让我与二弟扮成圣上与八王,出面会见天庆王,你老才有可能护送万岁、千岁脱险出去,不然,就是我父子全部战死,也难保得圣上周全!”令公唉来了一声道“平儿!这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啊!”杨延平道:“两害相比取其轻,如孩子为国捐躯能换来父亲与圣上的平安突围,亦是忠孝两全、死而无憾哪!!”
杨令公把眼前的形势与策略奏知太宗,宋太宗感动之余,竟慷慨激昂的道:“朕为一国之君,怎能让臣下替死!天明朕一人出去,会见那天庆王。卿保皇侄回幽州复兵报仇!”杨令公道:“血染沙场、为国捐躯、马革裹尸是做武臣的本分!自古君辱臣死,杨家只要还有一人在就不能让万岁涉险!天将黎明,时不我与,臣叩请万岁、千岁急速更衣!”言毕磕头不已。八王掺起令公道:“叔王,事已至此,延误不得,更衣吧!”
天明,大郎杨延平头戴冲天冠,身穿滚龙袍,把灰马的毛与白马的毛掺和沾在嘴上,充当苍胡须。撵上一坐,与真太宗一般模样。因扮出降皇上,不能顶盔贯甲,拿兵器,仅在臂上装了一具弩弓袖箭,自己的战马、长矛由充当护卫的杨杰拿着。二郎杨延定头戴逍遥巾、身穿诸黄袍,内穿软甲,扮成八千岁,兵器由杨杰拿着。三郎杨延辉、四郎杨延朗、五郎杨延德、八郎杨延顺个个顶盔贯甲护着车驾。天庆王耶律尚毕竟年轻,心中撑不住事,天刚亮就带大臣、护卫登上所谓‘受降台’,急不可待地望着行宫方向,远望撵驾来到,激动的不由站了起来,与众大臣指指点点,得意非凡。在撵上的大郎看到他傍若无人、得意忘形的样子,不由心潮澎湃、血往上涌,暗将弩箭上铉。撵到台下,众番兵、番将七嘴八舌,喝令杨延平下撵,天庆王更是踮脚俯身往撵上看,杨延平抬臂一指耶律尚,喊了声:“杀!”天庆王箭穿咽喉应铉而倒!台上顿时大乱,气急败坏的韩昌歇斯底里地吼叫:“杀光宋蛮!”惊醒过来的辽兵、辽将立即围向撵车、、、、、、。
杨家将予定的计划是:以大郎喊杀为号,三、四、五、七、八郎在车撵周围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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