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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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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的岳家听说这事似乎和自己女婿有些关联,派人细细打听,虽然没打听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和八爷有关是板上钉钉的。八爷的岳父仔细想了想,侯府有这么护短的一位太君,女婿又是个小儿子生的小孙子,定是娇生惯养,想来不是女儿良配。
竟派媒人去侯府说,前日给八字时候,女儿的八字给错时辰,还是后来才想起,这样一算时辰不对,两边不能匹配,这门亲只得退了。
八爷在床上躺的伤口刚平复些,就听到岳父退亲,心头火起,嚷着要去告。月太君虽然护短,也晓得别人家只怕听到些风声,不说别人,若是自家孙女寻了这么一门亲事,也是要退的,让人看住八爷不许他出门,又把四太太找来训诫一番,她是怎么管儿子的,管出这样一个大乱子来?
四太太有苦说不出,只得受了婆婆的教训,回去不免对八爷又说几句,八爷面上羞耻,在家又被长辈唠叨,想起赵思贤在金陵,索性求月太君让自己去瞧瞧堂哥,散散心也好。
月太君虽允了,却让楚夫人给赵思贤写信,把这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还让赵思贤公事之余,千万管紧了他,不许他出门。
赵思贤说完,又把楚夫人信件拿出,叹气道:“这样一个烫手山芋,真是不晓得怎么处置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当初的设定里面,老侯爷用这四个美婢是很那什么的,但是为了河蟹,为了大家的纯洁心灵,我在这里就没明说了。
计定

婉潞接过楚夫人的信件,字里行间,一向平静淡定,似乎什么事都难不住她的楚夫人话语里都多了些埋怨,只是叮嘱赵思贤,若八爷着实闹的不像样,遣人送回京就好,也不必再顾什么面子。
婉潞瞧完信,看着丈夫还是一脸的愁眉没展,轻轻捶一下他的肩:“婆婆信上不是说的清楚明白,到时他闹的不成样子就直接送回去,你有什么好担忧的?”
赵思贤顺手握住妻子的手,一个字都没说,婉潞轻声地道:“我知道,你是念着兄弟情谊,只是八叔叔被长辈们宠坏了,到了这里,你拘着他,他哭向京城和老太君告一状,又要老人家生一场气。”赵思贤本是半躺在床上的,听了这话霍一声坐起,那脸色变的有些不好看:“难道我就为了不让老人家生气,由着他的性子胡乱?娘子你这话……”
婉潞把赵思贤重新按下去:“我还没说完,你着什么急?这里是金陵,就算有了你这位堂兄,难道你没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八叔叔这样,说白了就是没吃过苦头。”赵思贤有些明白,眉挑了起来,婉潞顺势躺下,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赵思贤迟疑一下:“这,他总不免要吃些苦头。”婉潞哼了一声:“你竟这样转不过弯?难道不晓得不经寒彻骨,哪得梅花香,现在舍不得他吃苦,日后就要全家受连累吃苦,早让他吃些苦头,也免了以后的事情。”赵思贤本是心疼弟弟,他们兄弟之间相处是和睦的,况且八爷嘴甜人灵活,和少年老成的七爷大不一样,赵思贤对这个堂弟也很喜欢,爱护还来不及呢,哪舍得给他吃苦。
婉潞轻轻拍一拍丈夫的肩,偎进丈夫怀里,赵思贤只是紧紧把妻子抱在怀里,依旧一句话不说。婉潞轻声道:“你心疼弟弟,这是人情,但这世间除了人情之外还有法理,现在他仗了家里的势一味胡作,到时闹出什么大乱子,家里都保不住的时候,那时岂不更让老人家伤心,但不如趁着现在他还小,给他吃些苦头,晓得家里不是全都能包住的,再然后寻房厉害些的妻子,看住了他,这样才叫保全。你现在想的可只是眼前不是以后。”
听了妻子的这番话,赵思贤终于叹气:“也好,给他吃些苦头,晓得不能仗着家里的势胡做,也算是我做哥哥的一片心。”
婉潞见丈夫已经应了,但话语里还是有叹息之意,心里明白纵说的再好,丈夫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笑出声来道:“你方才还说要管紧了智哥儿,现在连八叔叔你都舍不得他去受苦,异日你怎么管儿子?”
赵思贤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今日舍不得,以后管儿子也自然是舍不得的。听到妻子笑声不像平常那样。赵思贤双手往妻子肋下哈去:“好啊,让你再笑我。”
婉潞被他一哈,觉得浑身都软了,赵思贤趁机把妻子搂进怀里连连亲吻,婉潞心里也开始荡漾,但还是努力撑开丈夫的手:“哎,话还没说完呢。”赵思贤的唇已经开始往下,含糊不清地说:“夜还长呢,有的是时候说话。”
主意定了,婉潞夫妻也不担心八爷来给自己惹什么麻烦。第二天吃过午饭,外面就来报八爷的车到了,哥哥嫂嫂自然不必出去迎,管家娘子一路迎着八爷进来。
一年不见,八爷比以前长高许多,还是一样的口甜舌滑,若不是婉潞曾经撞见过,楚夫人信里又写过缘由,赵思贤还是不会相信堂弟背地里是这样的人。
问候过京里的老少都平安,智哥儿兄妹也出来见过八叔叔。八爷先捏一捏智哥儿的小脸,问他可还记得自己,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塞进瑾姐儿的袖子里:“叔叔出来的忙,也没给姐儿准备什么,这个荷包拿着玩吧。”
应酬完了,婉潞带着孩子们下去,让他们兄弟叙话,走出厅就叫过春燕来:“八爷带来的人是哪几个,你男人见过了吗?”春燕生了个女儿刚满月,这里人手少,她又是婉潞身边得用的,寻了个奶妈在家奶着孩子,自己就来前面当差。
听到婉潞问,春燕忙道:“除了送八爷来的吴管事,八爷随身带的也只有他的两个小厮,不过八爷的行李着实沉重。”果然四太太是舍不得儿子受苦的,银子给他带了许多,却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十里秦淮河,人称销金窟的地方。
别说是他这么个十六的孩子,就算是老成的人,也会被诱的失了主张。婉潞昨日的主意既已打定,笑着对春燕道:“都安排好了吧。”
春燕对婉潞忠心耿耿,婉潞也对她交了底,春燕急忙应道:“都安排好了,只是姑娘,八爷若不是那样人呢?”婉潞笑了:“他要不是那样人,倒也正好。”
八爷在外书房住下,开头几天倒也还老实,每日规矩看书,大门都不出一步。相熟的乡绅知道本县知县的堂弟来了,不免也来拜一拜,他也只是出来见一见,之后也就回到书房。
这倒让婉潞奇了,难道说真的是他本性极好,不过是被美婢引诱?但楚夫人从不口出恶言,对几个侄子也是爱护有加,况且自己也曾撞见过,那他今日的行径究竟是为什么?
三月的金陵是最好的时节,春风吹的秦淮河两岸花团锦簇,两边门户人家的女子,也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轻薄的春衫,脸上的妆容也从浓厚变的清淡。秦淮河里的船又多了起来,船上常传出丝竹之声和女子的笑声。
也有读书人穿了青衫,叫一只小船坐在船头看景,再让船家烹上一壶毛尖,眼却常往岸上望去,希冀被行首们青眼望见,成就一段佳话。
这样的春色浓的满城都是,婉潞也被各家太太请去赏春游河。赵八爷本就是个活泼的人,这几日关在书房里已觉闷的不行,见他们日日出去赏春,想出去又不好说。
事情也凑巧,外书房拐个弯出去就有道便门通往外面,本是预备知县一时不便从大门走,就从这里出去的主意。
这道门知道的人少,只有个老衙役守门,赵八爷听小厮来报,心里就动了主意,先自己去瞧过,然后又让小厮给了老衙役一两银子,买住他不许多口,就日日和小厮从这里出门逛去。
老衙役见知县弟弟要出门,又给了银子让自己打酒喝,自然乐的不管。八爷来了金陵这么几天,总算可以出门去赏春光,江南风景比起京城来又是另一番情形。
世面上又少不了游滑光棍,见八爷衣衫齐整,带了小厮,京里声口,晓得他必是京里人来江南寻开心的。借了由头就和八爷搭上,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常名常姓,一个叫张大,一个叫王二。
八爷在京里时候就想往烟花地里走走,只是一来家里管的严,二来也怕出什么事装了幌子,一直不敢去。见张大王二两个来引诱,正中下怀,却不敢拿出真名实姓来,托了自己外公的姓,改姓乔,自称乔二爷,和这两个光棍往烟花地里逛。
逛了几日,八爷品出滋味来,只是有一件事不好。每每逛到好时,酒刚端上来,吃了两口菜,粉头刚调起琵琶唱一小段,小厮就来催该回去了,不然就是晚饭时候,六奶奶寻不到人就会出大事。
这让八爷顿生败兴之感,恹恹放下筷子,张大王二还笑哪个像他,门户人家来逛自然是要夜里才无尽的趣味,白日里来不光是粉头没了情绪,就算听曲也听不到什么好的。
一来败兴,二来担心哥嫂晓得自己出门逛去,只怕又要生出风波,左思右想让他想出个计策。金陵多的是空房,何不借口衙门里太吵,不好读书之故,寻间房搬出去?
主意打定,这日就回到衙门要和哥嫂说,谁知平日常走的便门今日关的死紧,这下急坏了八爷,忙坏了小厮,小厮上前敲门,但门后就是无人应声。
主仆急的团团转,这进不去就无法解释怎么会在外面,要知道自己可说的是在衙门里用功读书。小厮瞧一瞧:“爷,看来只有走正门了。”
走正门?八爷拿起扇子敲小厮脑袋一下:“走正门怎么和六哥说?”小厮摸一摸脑袋,正在着急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八爷急忙进去:“今儿开门开的怎么这么晚,险些急坏……”
话没说完,八爷瞧着开门的丫鬟,那话就说不下去,开门的是秋烟,她手里还拿着东西,也是满脸诧异:“八爷您怎么从这里回来?不是说您在书房吗?”八爷支支吾吾不晓得该怎么说。
还是小厮机灵,急忙拉住秋烟道:“姐姐你听我说,方才八爷想起有什么书没买,本来是吩咐我去的,我想着爷来这么几天,也没逛过金陵城,这才撺掇着爷出去的,这里这道门不是便宜吗?”
秋烟咦了一声,摇摇头道:“奶奶方说这道门开在这里总是不好,吩咐把门关了,有什么事才开,想不到爷今儿就走了这里,奴婢还要往同知府去,回来再和奶奶说。”
八爷已经溜了进去,小厮忙紧紧扯住秋烟的衣角,千姐姐万姐姐的恳求:“姐姐您就不要和奶奶说了,本就是我的主意,到时奶奶发起气了,我的差事不就丢了,可怜我爹娘还躺在床上等我这点钱拿回家买药呢。”
秋烟虽知道里面有蹊跷,但主人们的事自己还是少问为妙,见小厮都要哭出来才道:“罢了,就这一会,我也不说什么,以后要有什么事还是从前面进出吧,这门开的多没好处。”说着秋烟就往外走了。
小厮摸把冷汗,脆脆地答应一句,这才进了县衙往外书房来。书房里面八爷拿着本书在装模作样地看,那书却是拿倒的。小厮上前道:“爷,还是不要出去逛了,不然被六爷发现了,小的脑袋只怕都保不住。”八爷此时可不慌乱了,把书放下拿过茶喝着,白小厮一眼:“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担着,反正我已有了主意。”
想到搬出县衙,自己一个人住,那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八爷心头不由泛起得意,小厮又摸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怎么做就全凭爷,自己也只有舍命陪他。
八爷的举动婉潞夫妻是清楚的,吩咐把便门关上不过是想给他个警告,谁知八爷到了晚饭时候就和赵思贤说要搬出去住,这倒让赵思贤有些始料不及,皱着眉头道:“你在这衙门里面住着,有什么事你嫂子也好照管,出去外面住,花费倒是小事,吃穿没人照管。”
八爷此时脸上一片诚恳,笑着道:“哥哥嫂嫂心疼做兄弟的,做兄弟的是清楚的,只是六哥,我现在已经十六,也该见识交往些人,这县衙里虽事事便当,但有来往的总觉得衙门势大,不肯往衙门里来,小弟出去外面住着,见识交往也要方便些。”
见赵思贤的眉头还是皱着,八爷又笑着说:“至于吃穿服侍,我本就带了两个小厮,六哥再不放心的话就让个老妈妈跟了我去,我又不是一个人住在外面,六哥担心什么?”
赵思贤还是不说话,八爷伸手扯了他袖子:“六哥你就答应了吧,做弟弟的总要自己顶一片天,怎能老要别人庇护?”赵思贤心里只是在交战,一时让他出去,吃些苦头也好,另一时又舍不得他吃苦头,想起妻子的话,堵不如疏,赵思贤的眉头终于松开:“好吧,等我去和你嫂嫂商量商量。”
八爷得了这句话,晓得十有八九,心里只乐开花。面上却要和平时一样。赵思贤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盼着他吃了这番苦头之后能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子的媳妇真不好做啊。
入窟

晚饭过后赵思贤进去和婉潞商量,那眉头皱的就没松开过,嘴里一直不停念叨:“八弟怎会变成这样,原本是极乖巧的。”见丈夫郁闷,婉潞只是轻轻捶着他的肩,一个字也不说,赵思贤叹了会儿气,闷闷地躺了下去。
婉潞顺势躺下,见他皱着眉,推一推他的肩头就道:“这金陵城里,那些光棍们不少,到时你借了这个由头也好整治一下光棍们,还地方一个清静。”赵思贤的话里带有苦涩:“哎,用自家堂弟做饵,传出去也会被人笑。”
婉潞轻敲他胸口一下:“你这叫一举数得,两面都教训了,还能讨老人家的喜欢,这样的好事要多做才好。”赵思贤再没有说话,脑里只是算着该怎么和八爷说。
听到赵思贤同意让自己搬出去住,八爷欢喜的不得了,忙忙就要去寻房子搬。赵思贤命管家出去外面寻,八爷只摆手说不要这边帮忙,自己也十六了,该去做点正经事。
赵思贤心里明白他寻的房子要离自己极远,心里恼怒又不好说出来,只得任由他去寻。张大王二两人知道八爷要寻房子搬出来,这是从中谋利的好事,撺掇着八爷去寻河房,又说再过几日就热了,河房凉爽不说,往来也是方便的。
这正合了八爷的意,欢欢喜喜选了一处房子,挨着秦淮河边,小小三间布置的精致,大门平时可以关上,从后面一个便门出去就能到了秦淮河,一月房价四两银子。喜得八爷合不拢嘴,爽快地秤出二十两银子,三月租钱,一个押钱,还有四两酬谢张大他们。
瞧好了房子,八爷就忙着搬过来,他从京里带的东西不少,足足赶了两辆车才把东西全搬过去。张大王二也来帮忙,见八爷箱笼里的衣衫极多,荷包里的银子沉重,连古玩摆设都有一箱。
心里喜的乐开花,搬过来当日就叫了两个粉头过来陪酒歌唱,那两个粉头见八爷生的年轻俊俏,囊中有物,放出浑身解数,奉承的八爷真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要知道八爷虽在京里和美婢偷过,那是要瞒着众人做事,两人又都是处子,做事之时还要提着心,哪似现在这样像心像意,任由自己取乐?
两个粉头又多是经过人考试的,那手段岂是美婢可能比的?虽则面貌不如美婢,年纪也长了那么几岁,也把八爷迷的如堕温柔乡,生出乐不思蜀之感。
只是还有件事八爷有些不像意,赵思贤派了个老妈妈过来照顾他的起居,这老妈妈在赵家也是几辈子的人了,虽然八爷让她别去到处说嘴,又重赏了她银子,但见八爷日日夜夜只和粉头帮闲在家里混闹,着实有些不成样子。
有时仗了酒意也劝八爷几句,不是说要去告六爷六奶奶,就是拼了这吃饭的本钱不要,也要回去说一说。八爷初还当耳边风,渐渐见她不理自己的粉头帮闲,心里大怒。张大王二两个见这老妈妈有几分见识,只在八爷跟前说那有做下人的说主人的?
那日早起八爷让小厮搬洗脸水来,小厮出去后进来垂手:“爷,妈妈还没把热水烧好。”八爷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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