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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小观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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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寿辉接帝位后,号称上明帝,他不乐朝廷琐事,只在位一年,便赴夫龙寺出家为僧,将帝位传给了堂弟段正明,正是段正淳的兄长保定帝。
段正淳突然灵光一现,睁大双眼,震惊不已:“是了,是了,上德帝尚有一亲子,举国大乱之际不知去向,我等都道是被杨义贞杀了,说不定未曾杀死……”
段延庆闻言不禁激动,努力压低音色:“若太子再世,谁做皇帝?”
段正淳道:“不错,按理说这皇位本是太子的。当日只因找他不着,上明帝这才接位,后来又传位给保定帝。”
他说到此处,盯着段延庆眼睛,一字字道:“但大哥登位已久,臣民拥戴,四境升平,别说是太子出世,就算上德帝复生,也不能再居此位!”段正淳顿了顿,问,“延庆太子,你说是么?!”
白凤听他们说了一大堆,被绕的晕乎乎的,但这延庆太子四个字却听的真真切切,登时脑中一片空白。
段延庆瞧他看出自己身份,不再掩饰,沉声道:“你既知道我身份,那就是不肯让我登上皇位了?”
段正淳想到岳老三方才说他们乃“四大恶人”的话,心中更是坚定,朗声说:“你是四大恶人之首,人人得而诛之,不知干过多少大奸大恶,你若不是延庆太子,自不能觊觎大宝;就算你是延庆太子,如此凶恶奸险之徒,怎能让你治理大理的百姓?若在大理国君临万民,众百姓不知要吃多少苦头,那势必是国家倾覆,社稷沦丧!”
这一番话字字清晰,有理有据,段延庆仿佛被狠狠践踏了理想,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白凤见状,忙跑上前熊抱住他胳膊,蹭了蹭。
她心里其实也很苦闷。
……大段原来是太子,而她什么都不是。地位悬殊介么大,还怎么愉快的谈恋爱!?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段延庆突然一把捉住她手,转身便要离开。
段正淳大声喝止:“延庆太子,请放开王妃!”
段延庆拉着白凤头也不回,声音清晰传来:“她是我的,皇位,也是我的!”
、睡觉觉
白凤听到这样的表白一阵眩晕,感觉周身开满了春花,她要幸福的冒泡啦!
可是……
“大段,我还没给段正淳说清楚呢!他还以为是你威胁了我,要把我带去做压寨夫人。”
段延庆不为所动:“随他怎么想,难道我还惧他不成。”
白凤笑了笑:“好吧,好吧……”看了他一眼,蓦然有些心虚。
“大段,嗯……那个,原来你是皇帝的儿子啊。我还没跟官二代谈恋爱过呢,唔,想想有点小激动,哈,哈,哈……”
段延庆白她一眼:“你又在胡思乱想甚么?方才段正淳所言你应该听见了,即便他知道我的身份,也不会让我继承皇位。我做不成皇帝,如何给你、给誉儿富贵权势?难道还要你们跟我一起漂泊江湖么?”
白凤不知怎么的,想到段正淳之前对她说的话,说段延庆重权重势……
她有些忧愁,小心翼翼的问:“大段,若没有我和誉儿,你还要争皇位吗?”
“本应属于我的东西,自然得要回来。”段延庆看了一眼白凤,她蹙着眉,双眼波光粼粼,忍不住怜爱的摸摸她脸,“我若孤身一人,要不回来也就罢了;只是有了你们,便不得不争。”
白凤急急忙忙的摆手:“可是我和誉儿并不需要这些。”开玩笑,她再笨也看过很多抢皇位的逆贼,一个个死的都挺惨。且不说大段目前只有五个小弟,除去叶二娘、岳老三、云中鹤,就剩下没长大的誉儿,和智商略拙计的她。
而段正淳呢,有一大帮侍卫小弟,光朱丹臣等人就够大段喝一壶了。段正淳这样的马仔战斗力已经如此厉害,更别提他那未曾路面的保定帝大哥,人家民心所向,才不会推崇一个恶名昭彰且残废的丑八怪呢!
“此事容后再议。”段延庆不再跟白凤交流,一行人默默回到之前的农院。
白凤坐在院子的槐树下,心里很难过。
她想不通,为什么大段就不问问她和誉儿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万一大段坐上皇位,就有三千后宫佳丽,而她顶多当个皇后,誉儿是个太子,她母子俩就要开始宫斗生活,今天下毒,明天堕胎,想想都太可怕啦!
白凤委屈的一砸桌子:“我才不要!”
她只是想和大段孩子一起过过小日子,偶尔吵吵嘴,打打架什么的,想想都很美满呢。
白凤趴在桌上,幻想了无数结果,最最满意的,还是她和大段一家人在一起,好好过平凡人的生活,整天打打杀杀抢皇位什么的根本不是正道啊。
“你在这里干么?夜色已深,回去睡罢。”段延庆不知何时来到白凤身后,像之前危险时刻他突然出现一样。
白凤想到他说不跟自己去王府,其实一直悄悄的当尾随魔,心里暖洋洋的。
她忍不住泛起一丝笑容,伸手抱住段延庆,细铁杖硌的她胳膊疼,她也不介意。
“大段,你知道怎么做皇帝吗?”
“无非是减徭役,轻赋税,亲贤臣,远小人。”
“那你知道怎么做明君吗?”
段延庆闻言一怔,垂眸思索,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段正明都能做皇帝饱受百姓爱戴,我亦能胜任。虽不敢自称圣明之主,但中庸之君却不在话下。帝王高高在上,未必能识别奸猾之徒,用人未必能适当,做事未必能持法。平心而论,即使努力做明主,未必有治国经纬,但不任人唯亲,沉迷酒色,这些定能做到;良心、责任、是非,可以保持低线;无才扩国强兵,无力兢兢业业,守业尚可,中兴实难。”
可能凡是说到和国家大事有关的话题,那个人就会变成话痨。段正淳如此,段延庆又是如此。
好在这次白凤认认真真的听了,因为她准备和大段谈谈人生。
“既然如此,你做了皇帝,和保定帝当皇帝无甚分别,为何还要去争夺呢?你应该知道这条上位之路很是艰难,会死人,会流血,也许是别人的,也许是……是你的。”
以白凤的智商是想不到这些的,可是只要一想到大段会出事,她就忍不住巴拉巴拉的说了出来。
段延庆愣了半晌,问道:“你甚么意思?”
白凤支支吾吾不敢说,犹豫来,犹豫去,她一把捂住脸,大声说:“大段!我想和你隐居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不是什么大恶人,只是我的丈夫,誉儿的爹,嗯,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小孩儿,什么狗蛋啦,铁柱啦,二胡卵子啦……然后叶二娘、岳老三他们和我们比邻而居,没事儿就来串串门,唠唠嗑。春天我们种庄稼,夏天捉蝉摘果子,秋天收获粮食,冬天就围着火盆烤番薯吃,窗外是寒冬腊月,吓着鹅毛大雪,屋里却暖烘烘的……”
段延庆听着她软腻的声音,原本一颗对皇位执着的心竟慢慢变的动摇。
白凤滔滔不绝的描绘着自己和他的将来,都没意识到岳老三叶二娘等人也在一旁,待她一通说完,才慢慢的睁开眼,从指缝里小心看去。
“回屋睡罢。”段延庆说罢,转身进屋。
白凤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失落。
怎么,难道不喜欢她的未来规划图么?除了这个,她还有其他想法啊,例如开个食品店、酒楼、客栈、青楼什么的……明明每个都比当皇帝好嘛!
叶二娘这时走上前来,想将已经甜甜入睡的段誉交给白凤。
白凤看了一眼里屋,突然摇了摇头,傻笑着作揖:“二娘,再帮我带一个晚上罢,拜托啦!”
话音未落,人便鬼鬼祟祟朝段延庆的屋子摸去。
“嗯……大段,我来啦!”白凤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近床边。
段延庆尚和衣躺着,思考白凤方才所言,听到动静,问:“怎么?”
白凤不好意思的绕着手指,羞涩的看他一眼,抿嘴道:“大段。”
“嗯?”
白凤打定主意,豁出老脸不要,一个熊扑上床,紧紧砸在段延庆身上,死箍着腰不撒手。
“大段大段,我要和你睡觉!!!”
、翻云覆雨
段延庆浑身一僵,往里躺了躺,伸手拍拍床边,道:“上来罢。”
白凤麻溜的跳上床,挨着段延庆肩膀,蹭蹭他说:“大段,要你抱着我睡。”她想起什么,突然摇头,“不不不,你手脚不方便,还是我抱着你睡罢!”
她伸手紧紧抱着段延庆脖子,心跳飞快。这个样子怎么睡得着!那睡不着干点甚么好呢?白凤想啊想,想啊想……
“你手在干甚么?”段延庆有些无可奈何。
白凤低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竟然解开了大段的裤腰带!
她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心里丢脸的要死,哎,自己怎么能对一个残疾人士做出这般道德沦丧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啦!
白凤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段延庆衣襟,摸着他炙热滚烫的皮肤,嘴上警告说:“大段,你可不能好色啊,今晚上都好好睡觉,不许摸来摸去的调戏我,知道吗?”
段延庆看了眼她不安分的胖手,翻了个白眼,不发一语。
“真是的,你不要脱我衣服啊啊,住手!大段你住手!你太放肆啦!”白凤一把扯开段延庆的衣服,一边给他配音,“嗯嗯嗯,不要脱,不要脱昂——”
段延庆:“……”
白凤的手慢慢滑到他裤腰,假装呜咽着说:“太可耻了!太羞耻了!大段,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嗯嗯啊啊嘤嘤嘤……”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远远传出,清晰极了。
岳老三和云中鹤表示根本不能忍!
“他奶奶的,这胖婆娘叫的也太放肆了!”岳老三一拍床板,有些生气。
云中鹤心中痒痒,道:“没看出来老大竟然比我还色。”
岳老三是段延庆的资深粉丝,当即便道:“那是当然!段老大比我凶,比叶二娘恶,自然也比你色!这胖婆娘明早起来,说不定就变瘦了!没想到……”
“啊啊啊大段!那里不可以摸!”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岳老三的话,他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想说啥,只得捂住耳朵,鼻子里哼哼。
云中鹤扯开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胸膛,搓手道:“老三,我要憋不住啦!”
岳老三回头一看,云中鹤的脸庞在月光中,格外淫荡。
他下意识抱住肩膀,惊疑不定的问:“老四,你想干嘛?!”
云中鹤色迷迷的道:“老三,其实我一直都将你当我最好的兄弟,我加入四大恶人,只有你对我最为照顾。”他伸手一把按住岳老三肩膀,“老三,不如今晚,我们就……”
“滚!”岳老三咬牙切齿,狠狠一拳打在云中鹤左眼,“他妈的王八蛋!没想到你你你……你男女通吃!”
云中鹤晕晕乎乎,站立不稳,鼓起斗鸡眼说:“……我们就一起去嫖女人啊。”话音甫落,登时倒地不起。
话说白凤这边,已经将段延庆扒了精光,笑嘻嘻的凑上前去:“大段,你太淫荡的啦。”
段延庆也不以为意,两人孩子都生了,无须在夫妻之事上尴尬。
他语气颇有笑意的说:“你想来就直说便是,何必不停拿我当掩饰。”
“呃呃呃,想来,想来什么?”白凤眨眨眼,白痴还学会故意装傻了。
段延庆不知从哪里摸出他的细铁杖,抬手两挥,白凤身上的衣服自然而然的落下,露出光滑的不能描写。
白凤愣了愣,对他竖起大拇指:“赞!我也学这个技能!”
“……”
段延庆虽然脱了她衣服,却不敢直视,半晌没有说话。
白凤有点冷,于是缩进他怀里,亲亲他的不能描写,摸摸他的不能描写,然后段延庆整个人都不能描写了。
段延庆闷闷一哼,伸手将白凤扶上腰间,其中又变幻为标准式、反坐式、紧贴式、倒退式、躺椅式、直背式、侧坐式、抱佛脚式……开始不能描写的漫漫长夜,直至最后的生命大和谐!
白凤累的躺在床上,隔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又翻坐上去,拍拍段延庆的肩膀,说:“来,我们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于是这不能描写的一夜,反反复复无数次生命大和谐,真当是: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翌日。
白凤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槐树下洗漱,岳老三走过来,也顶着黑眼圈。
两个人对望一眼,不说话。
云中鹤也走了过来,左眼顶着一个乌青的眼圈。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
这时叶二娘抱着段誉走来,她昨晚是这些年睡的最香甜的一夜,搂着不哭不闹可爱的大胖小子,别提多美滋滋了。因此面色红润有光泽,一出场自带美肤光环,秒杀三人。
“哟,你们都咋啦?怎么个个都黑着眼睛,莫非昨晚上偷牛去了?”叶二娘掩着嘴哈哈打趣儿,忽然听的身后动静,转头一看,不禁瞪大了眼。
段延庆杵着铁杖,一飘一飘的走过来,顶着两个更黑的眼圈,伸手将白凤给拎进了屋。
岳老三看着紧闭的房门,喃喃道:“胖婆娘真是厉害,她没瘦,老大却瘦了。”
云中鹤也心有余悸道:“幸亏我当初没做傻事!”
屋内段延庆很是无奈的看着白凤。
白凤摊手道:“别抓我关小黑屋啊,我什么都没说。”
“以后不许再这般放肆了,我也不会陪你胡闹。”
“诶,这不是胡闹,是为誉儿创造弟弟妹妹。”
段延庆摆摆手,道:“我说不过你。”
白凤傻兮兮的上前,摸摸他头发,笑眯眯的说:“你是不想说过我。”她顿了顿,继续道,“大段,你们这个组合该换个名字啦,别叫甚么四大恶人了,影响不好。”
“那你说叫甚么?”
“什么四大天王、四小钢炮之类……哎呀,我也没想好,但是这纵恶之事却是万万不嫩做了。”
段延庆颔首道:“你让叶二娘当誉儿的干娘,她倒是向善了;只是老三和老四,我的话,他们未必会听得进去……”
白凤志得意满的拍拍胸口:“这个我早就想好了,你就全包在我身上吧!”
、回忆
“清早听到公鸡叫,喔喔~推开窗门迎接晨曦到~花香鸟语春光好,喔喔~今天又是一个艳阳照……早起运动身体好,喔喔~身强体壮智慧也增高,喔喔~”
“你再‘喔’老子就剪了你——”
岳老三提着鳄嘴剪凶神恶煞的跑出来,白凤正舒腰伸腿的做运动。
她看见岳老三十分开心,笑眯眯道:“云中鹤呢,他还没起床吗?真是一个大懒鹤呢!”
岳老三指指灰蒙蒙的天空,不悦道:“这么早,只有你这个胖婆娘才会起得来!”
白凤摇摇食指,笑道:“以后你们要跟我同一时间起来,在院子里做运动,我要减肥,你们要锻炼身体。俗话说的好,要有一个积极的精神面貌,必须得从健康、思想,各方面抓起。你们的身体健康归我管啦,以后的道德思想,我也会帮你们纠正的。”
岳老三不置可否,转身就走。
“站住!”白凤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左肩头。
岳老三哇呀一声,反手便要打她,白凤见状迅速弯腰,从他腋下钻过,“啪啪”两个耳光扇得岳老三七晕八素。岳老三也不示弱,两手顺势抓她左臂,狠狠一个过肩摔!
奈何摔到一半,岳老三抗不动白凤的体重,啊哟一声,被砸了个严实,压的动弹不得。
白凤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每天咱们都拆拆招,我倒觉得比做广播体操有用多啦。”
“你就不怕哪天被老子打死了?”
白凤笑道:“所以我们得从新制定一个过招的锻炼方案。”
她顿了顿,转身一指槐树:“喂,你也看见了,我们可不是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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