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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水边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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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上往怒水两岸飞跨,如两道彩虹横卧江中,这便是西南丝绸古道上著名的双虹桥。
易无双、阵柔二人并骑行在怒水岸边道上,转过一道山弯,陈柔伸手指了不远处的双虹桥对易无双道:“八师哥,瞧!双虹桥。”易无双神色喜悦,应道:“嗯,双虹桥,真是美啊!”顿一顿道:“那一年你爹爹带我来时,初见双虹桥,我不曾想世上竟有这般美的桥。”陈柔脸上现着得意的神色对易无双道:“八师哥,这时节正是阳春三月,你到说说咱们怒水峡谷与往日有什么不同?”易无双稍一思索,便回道:“小师妹,那还用说,一来怒水碧蓝似明镜;二来木棉花开红似火;三来白花绽放一片雪。”陈柔点点头道:“不错,还算你这几年没有白白在了咱们高黎派,白白在了怒水峡谷,咱们怒水峡谷旁的山上树木林中还有大树杜鹃,待开满花儿时如彩霞一般的美!峡谷中却数木棉花与白花最美,你瞧它们这时节枝叶尚不及发呢!那花却已怒放在了枝头,开得密密层层。最有趣的数白花,可是一道最好吃的菜。”易无双道:“对对,那白花做的菜我吃过,真是极好的味道。”
易无双、陈柔二人一路说着行着,这时节怒水两岸山花灿烂、花繁似锦,如穿行在绿波花海中。二人不由心神为之一爽,不觉间二人已到了双虹桥上,到了江中巨岩凉亭旁,便将马匹栓在铁索上,二人到望江亭中坐了,赏了怒水上的景致。江风呼呼吹来,陈柔一头长长秀发随风飘飞,飘得乱时,陈柔便伸了纤纤手指拢上一拢。
易无双见了,对陈柔道:“小师妹,你说怪是不怪,我瞧你伸手拢了耳畔发丝之时,觉着这样儿最是好瞧,像个小仙女一般。”陈柔瞥了一眼易无双道:“八师哥,你还不翘尾巴,我便知道你又想拉什么屎了,你老是与我贫嘴,你怕不怕我……”易无双笑着道:“怕!怕!我什么人都不怕,唯独怕了我小师妹。”陈柔一愣,对易无双问道:“八师哥,你真的什么人都不怕?”这一问,轮到易无双一愣,脸不由红了一红,道:“我想说我什么人都怕,可是最怕的还是我小师妹。”陈柔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易无双道:“女人是老虎,小师妹,你说我怕是不怕?”陈柔咯一声笑了,笑着伸手拍了易无双一巴掌道:“八师哥,你好不了一分钟!”易无双道:“人生苦短,有得乐时不乐上一乐,岂不是个呆子,何况这一次有小师妹与我做了一路,我不乐却去哭,岂不是傻子。”陈柔咯咯笑了,笑着道:“八师哥,你这张嘴儿,就是会说,定是抹了蜜了。”
易无双嘿嘿笑了两声,忽地道:“小师妹,方才你真是冤枉我了,在你面前我可是从来不敢胡思乱想,方才我想起了去岁咱们去尖山寺下伯夷人家寨子里过泼水节,那泼水节真是有意思,泼你一身溪水,从头湿到脚,伯夷人说是洗去旧的迎了新的,这祝福还真有意思,挺新鲜的。”
陈柔笑了一笑道:“是啊,伯夷人家的泼水节最是好玩,虽是害得我一日里换了几身衣裳,我却觉着挺有意思的。只是你们几个做师兄的,说起来我就有气,见了伯夷人家漂亮的小卜哨(小姑娘),便一个人的影儿也不见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维护了我。特别是你,八师哥,你比谁都闹得欢,远远我便听得你嚷嚷什么小卜哨身上浇透了水才最是好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德性,你心里打了什么坏主意,你不过是说人家小卜哨身上浇透了水,衣裳贴到了身上,人家小卜哨姑娘的身段腰肢便被你这坏人瞧了个明白。八师哥,你呀!真不是个好东西!”
易无双笑嘻嘻分辨道:“小师妹,你又冤枉我了,那时我方才过去瞧了热闹,便被几个伯夷人家小卜哨围住了我泼水,将我泼得成了一只落汤鸡,我只好去取水去泼,只是……只是那水泼到小卜哨身上,显了身段腰肢,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了泼出去的水来。”
陈柔笑着道:“八师哥,你到是会赖,居然赖到了水的头上,只是你乐得嚷嚷什么?”易无双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小卜哨们好,她们躲闪得比鸟儿还快,身上若是泼不到水,可不是件好事,不然可嫁不出去。”陈柔咯咯笑道:“八师哥,你又乱说了,身上泼不泼得到水,跟嫁不嫁得出去有什么关系?”
易无双郑重了一字字道:“有关系有关系,大有关系,你想想,那泼不到水的姑娘,喜欢她的小伙子只怕太少,我瞧伯夷人家的泼水节,最欢喜的还是那些小卜冒(小伙子)们,他们可以乘机去泼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可以乘机知道自己喜欢女子的……”
陈柔道:“又来了又来了,八师哥,你这坏人,不过算你说的有一分道理。只是一见了伯夷人家小卜哨,你们几个师兄便什么江湖道义也不顾了,便扔下我一个弱女子,叫人家泼得身上没一块干的地方。八师哥,特别是你,我喊你帮忙,你居然装了听不见,等我被混身浇透之时,你才假惺惺赶过来,可有什么用?哼!我可是记着帐呢!”
第一章 豪气深隐藏 五、旧事
五、旧事
易无双听了愁苦了脸道:“小师妹,你又冤枉我了,唉!谁让我是个最软的柿子,别人要捏便捏,只是小师妹你不知道,我见几个伯夷人家小卜冒冲你泼水之时,我本想便去帮了你,可我又一想,咱们小师妹是什么人?可是一个仙女儿,若是我小师妹今日不被泼个透湿,岂不被人家伯夷女子比了下去,是以我才不过去帮你。小师妹,你到是说说,我的用心是不是有多良苦?”
陈柔瞧着易无双回道:“照你说来,你还是个好心人了!”易无双道:“那是自然,对小师妹,我用尽全般的心思,只是那一日后我才知道咱们小师妹才是一等一的人儿,那身段,那腰肢,细得,嘿嘿……”
陈柔又伸手拍了易无双一巴掌道:“八师哥,你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其实那日你是生怕了没有人来泼给我水,巴不得我被泼得越湿越好,有一桶水泼到我身上时甚有几分力道,那时我便疑心是你乘乱下的黑手,今日你不打自招。”
易无双道:“没有没有,小师妹,我敢对天发誓,我决不敢对你下黑手,下了黑眼到是有的,这我认帐。”陈柔道:“你不认也不行。”易无双道:“我认我认,小师妹,说到那日,我说与你一件有趣的事儿。”陈柔听了,张着一双水灵灵秀目瞧着易无双,易无双便道:“那一日泼水节,我大泼一番后累了,到一株大青树下几块青石上坐了歇一歇,旁边有一个伯夷人家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手里提着装满水的竹筒,那小男孩小女孩瞧了泼水的众人不住咯咯直乐,我便对那小女孩道:‘小妹妹,你怎地不泼给他(小男孩)一点水,今日不被人泼了水,长大了准找不到老婆!’那小女孩便生怕那小男孩长大了找不到老婆,便一竹筒水偷偷往那小男孩脖胫上泼了下去,那小男孩被冷水浇得打了个寒颤,小女孩瞧着小男孩咯咯直笑。小男孩顿悟过来,提起手中竹筒便要泼了小女孩儿,小女孩呀一声转身便逃,小男孩随后追了去,从后泼了一竹筒水到小女孩后背,小男孩便也哈哈笑了,不想他二人到是较上了劲,二人取了水不住相互泼了,伸手一个指了一个直乐,我真想不到我一句话便挑起了俩个娃儿的水战。唉!只怕那男孩长大了非娶那女孩儿做老婆不可!”
陈柔听得早已咯咯笑弯了腰,笑得直喘了气,喘着对易无双道:“八师哥,你……你真不是个好人,人家一对不懂事的孩儿,也被你一句话挑得打了水战,你若再多说两句,那小男孩只怕要去香了那小女孩儿的脸。”
易无双道:“小师妹,我做了件好事你偏要说我做了坏事,那小男孩长大了娶了那个小女孩不好么?”陈柔笑着道:“好到是好,可也用不着那么早,不过这一次算你做了一件好事。”易无双乐得立马对陈柔道:“难得小师妹夸奖。”陈柔又一伸手拍了易无双一巴掌,道:“夸奖个……”陈柔忽地觉着一个女子口中说出那个屁字实在不雅,只好急忙打住。
易无双想起一事对陈柔道:“小师妹,多少日子不见大师兄了,这季节雨水甚少,是马帮驮队驮运货物的旺季,大师兄与几个师兄们去咱们帮中的马帮驮队去护押了货物,到真是辛苦。到是我因了武功太差留在了帮中,真还过意不去。”
陈柔道:“八师哥,你不要胡思乱想,反正帮中也要留了人手,你武功不济,不留你留了谁来?”易无双道:“小师妹,话到是这般说,可我总是心下不安,不过我迟早会重重报答了高黎派,报答了师父师娘,师兄师弟们,特别是小师妹你对我的大恩。”陈柔心下一暖,柔声道:“八师哥,你莫要这般说,说了便太见外了,咱们高黎派中,人人如一家人一般。”
高黎派总坛设在双虹桥沿江而上数十里处怒水西岸山下,有数重大大小小的院房,院房背后半山之上,有若大一片青色岩石峭壁,岩石上一道道清泉瀑布如三道水幕一般直叠而下,旁边树木林间,错落建着几幢殿宇,水有三叠,那殿宇也分了三叠而立。(今保山市隆阳区芒宽三叠水)
高黎派总坛一间大房厅中,高黎派帮主陈一展与自己夫人关雪坐在椅中,二人坐间有一张小几,陈一展喝着茶,关雪却是在给自己女儿陈柔绣着块花布。
关雪忽地停了手中针绣,抬起头对陈一展道:“师哥,你让柔儿与无双俩个人去永昌城,你也不怕路途上有个闪失?”陈一展道:“师妹,这到是大可放心,柔儿与无双在一起,便不会有事。”关雪唉一声叹了一口气道:“师哥,我不知道你是怎地回事,无双的武功,在你一众弟子之中,算是最差,我瞧柔儿的武功也能胜他一筹,怎地柔儿与他在了一起,便不会有事?”
第一章 豪气深隐藏六、担心 路遇
六、担心路遇
陈一展抬起桌上茶杯呷了口茶,方才对关雪道:“师妹,你这就不懂了,看人可不能只看了皮毛,无双是大智若愚啊!你不见咱们柔儿成天喜欢与他在一起,我瞧她是喜欢了无双,只是她自己这时还不知道。不过无双对咱们柔儿决不会有一分坏心,这我能瞧得出来,师妹你大可放心,况且或许是无双心中有事,但我瞧他为人心术极正,柔儿与他在一处便决计不会有事。”关雪奇怪了对陈一展问道:“师兄,你的话我可就有些不懂了,咱们柔儿会去喜欢了一个比自己武功还差的男人?将来是男人维护了她来,还是她维护了男人来,这不是别扭之极,况且你的衣钵我瞧迟早要着落在你大徒弟身上,你大徒弟处处也维护关心着咱们柔儿,柔儿若是将来能嫁给你大徒弟才是最好。”
陈一展又呷了一口茶对关雪道:“师妹,柔儿现下还小,过几年再说这事,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到时由了她自己吧!她喜欢谁便嫁与谁。”关雪道:“师哥,你说的到是在理,可做父母的总想与自己娃儿觅个好未来。特别是这女娃儿,师哥,你有没有听人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这女人呀,是菜籽的命,种在肥地上便肥,种在瘦地上便瘦了。唉!我就怕她种到一块瘦地上去,过一辈子的苦日子。”陈一展听了道:“师妹,你说的不错,咱们柔儿是要嫁一个有本事的可靠男人。”关雪点点头道:“嗯!是啊!”
易无双、陈柔二人坐在双虹桥望江亭中,一阵马铃“叮咚”之声渐响而来。双虹桥东面岸上过来一大队马帮驮队,马匹上均是驮着货物,一匹跟了一匹往桥上过来,待得过去一半之时,俩个随着驮队腰挂长剑青壮之人忽地对易无双、陈柔二人道:“八师弟、小师妹,这么好兴致,望江亭中赏了风景。”
易无双、陈柔二人见了自望江亭中立起身来,易无双对腰挂长剑二人拱拱手道:“六师兄,七师兄,我与小师妹去永昌城办一些事,你们这是要去金宝城(今缅北密支那)?怎地不见大师兄?”高黎派六弟子闻好来道:“大师兄与几位师兄弟在永昌城照应了咱们另一支马帮驮队,过几日方才能起程。”陈柔听了笑着对易无双道:“八师哥,看来咱们在永昌城见得到大师兄他们了。”易无双应道:“嗯,是啊。”
高黎派七弟子余自立取了一包东西递到陈柔手中,对陈柔道:“小师妹,这是永昌城徐记店中的糕饼点心,味道不错,你尝尝。”陈柔接了余自立递来的点心,欢喜地对余自立道:“多谢七师兄,我可是最爱吃徐记的点心了。”余自立笑道:“小师妹,爱吃就好,谢什么谢,跟我还客气。”
几人说话间马帮驮队已尽数过了双虹桥,闻好来、余自立二人忙对易无双、陈柔俩人拱拱手道:“八师弟、小师妹,我们还要赶路,这就别过。”易无双、陈柔二人也是拱手一礼道:“六师兄、七师兄,慢走,路上保重。”说罢闻好来、余自立二人自后追上马帮驮队去了。易无双、陈柔二人也解下栓在铁索上的马匹缰绳,二人上马往永昌城方向行去。
永昌城中心往北数十丈远处一家品茗茶楼中,楼上一张雅桌旁坐着一个四十余岁秀才装束之人,那人穿的一袭长衫,是一块上好的蚕丝布料。那秀才正眯了眼品了茶来,这时一个汉子过来到桌旁坐了,对那秀才道:“石秀才,恭喜你了,你儿子石成事做了永昌知县,你福气好啊!”
石秀才听了睁开眼呵呵笑道:“好啊好啊,只是还不算什么,我这儿子,还在三岁之时,我带他去城西太保山半山的玉皇阁许愿,那道长说我这儿子别小瞧了他,将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那汉子点点头道:“喔!这般说来,玉皇阁那道长的言语到是灵验。”石秀才道:“那还用说。”说罢又自顾了品茶。
那汉子忽地又对石秀才道:“石秀才,你儿子孝心到好,把你当老太爷一般地供着。”石秀才停了品荼道:“那是自然,养大个儿子可不容易,这会他有了本事,不孝敬我孝敬谁?”那汉子笑了一笑道:“那到也是,只是你儿子孝心好得让你这一把年纪,还常去桃花楼里寻乐,这到真是有趣。”石秀才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给他找个后娘便算是便宜了他,那时银子的开销可比桃花楼寻乐花得更多。”
那汉子听得一愣,不由哈哈笑道:“石秀才,你比你儿子还会算,不然怎地便生了个知县儿子。”说罢又哈哈而笑,石秀才也哈哈而笑。
易无双、陈柔二人第二日倘早,便已到了永昌城南门,二人下马牵了马匹进到城中,过了永昌城中心最繁华街口,行得数十丈远处之后到了一家客栈。易无双要了楼上紧挨的两间上房,店中伙计牵了二人马匹到后面马廊中栓了。陈柔听得易无双要的是上房,便对易无双道:“八师哥,将就着住就行了,要什么上房,上房的价儿可贵了。”易无双道:“小师妹,你难得与我出来一趟,我得为你花些银两。”说罢顿一顿又道:“小师妹,咱们待的时日不多,得赶快去了一个地方。”陈柔道:“八师哥,去什么地方?”易无双道:“小师妹,到了你便会知道。”说罢二人出了客栈。易无双带了陈柔沿街往北过去,走不过数十丈的路,便到了一家裁缝店。
裁缝店已过而立之年的店老板见一个年轻公子与一个年轻女子进了店来,忙笑嘻嘻迎上前问道:“二位,谁要做了衣裳?”易无双道:“我小师妹要做,快先量了尺寸。”陈柔听得要给自己做衣裳,忙对易无双道:“八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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