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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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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甘心么?

太后死也不会甘心,看着他们两个‘浓情蜜意’,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就恨不得冲上去,大骂凌琉玥:小杂种!你怎么能和你娘一样下贱?

“凌小姐当真是深藏不露。”太后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滔天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可不是,手无缚鸡之人的女人,突然间,拥有一身绝学,怎么不是藏拙?

一个人人鄙弃的女人,随时面临着未嫁先休的屈辱,却不动声色的攀上大越最有权势的王爷?怎会没有能耐?

凌琉玥长而浓密卷翘的眼睫,半遮瞳眸,一颤一颤的仿若小小的一把羽扇,拂过心头,泛起一阵酥麻微痒。

战冀北眸子幽黯,捏了捏她的手心,喉结滚动,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抗回府去。

凌琉玥心神一动,似乎窥出战冀北的心思,微微一笑,粉嫩红润的笑颜,似新春绽放的娇嫩桃花,古井无波的眸子,一眨一眨,泛起了涟漪,直晃荡进战冀北心底。

调皮!

战冀北心底躁动,有一只小猫,轻轻的一挠一挠他的心口。有些坐不住,眼神凌厉的警告。

百官看直了眼,那要炸毛又控制着不敢炸毛的男人,真的是他们的战王啊?太稀罕了!

太后气血翻涌,紧紧的捏住扶椅,看着公然‘打情骂俏’的两人,冷笑道:“大越朝,女子之美,贵在自重。凌小姐自小无父无母,可要哀家恩赐两个礼仪嬷嬷授教?”

凌琉玥恍若未闻,依旧搬弄着战冀北的手指头,兴趣浓厚,仿佛发现了一件极好玩的玩具。

“凌琉玥!”太后勃然大怒:“你竟敢藐视皇威!”

傅青燕震惊之后,不敢置信凌琉玥身怀大才。最后慢慢的接受事实,只剩下浓烈的嫉妒、愤恨、不甘。

见她忤逆太后,心里一阵快意,等着看凌琉玥的好戏。

“太后有什么话?”凌琉玥惘然四顾,后知后觉的说道:“之前在叫我么?”清亮的眸子里闪过狡黠,含笑纠正道:“回禀太后,民女凌琉玥。”

太后气的要吐血。

之前叫她凌小姐应的欢实,现在给她装疯卖傻?!

怒火与恨意交织,一时间倒忘记要讽刺挖苦凌琉玥,谋划着魁首是不能便宜这贱人,得给瞿水月争取。

“太后,下面的比试,立见高下。魁首是凌——琉玥。”皇上差点喊出凌小姐,想到之前太后被坑,立即改口。

“众爱卿以为呢?”太后将争议推向诸位大臣。

霎时,下面炸开了锅,如煮粥一般沸腾,争得面红耳赤,只差撸着袖管掐架。

战王一派力挺凌琉玥,太后一党支持瞿水月,中立派则按照自己的心意投选,倒不至于掺合进来喷口水。

“凌琉玥作诗编舞,惊世之作,谁能越之?魁首除了她,还有谁能夺得?”

“呸!谁知道她是不是事先买人作品?瞿小姐才是真才实学,谁能与之比拟?”

“凌琉玥——”

“瞿小姐——”

吵到最后,比嗓门,看谁喊得过谁,直喊得嗓门冒烟,却又不甘被对方盖过,卯足劲吼回去。

凌琉玥脑门突突的发胀,拿着一个瓷杯掂了掂,猛然砸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格外的突兀,吵闹声戛然而止。众人鼓着眼珠子瞪过来,发现瞪的是谁,恨不得把瞪出来的眼珠子戳回去。

“咳咳。”凌琉玥清了清喉咙,目光凛然的扫过众人,众人只觉心底发寒,脖子一缩,恨不得隐形。

窝囊!

凌琉玥讥诮的一笑,冷声道:“识字的人,会作诗么?”

众人挑眉,讶异她的提问,却也认真的回答道:“不能一概而论。满腹经纶,饱腹才学才能作诗,而仅识字……”微微摇头,意思不明而喻。

“那么也就是说作诗的人,定是饱腹才学咯。”凌琉玥眸光流转,泛着丝丝笑意:“那跳舞之人会编舞么?”

“少有。”

“编舞之人会跳舞么?”凌琉玥笑意渐深,还未达到眼底,便瞬间隐去,只余冷冽刺骨的寒凉。

众人一滞,隐隐意识到什么,太后一党的人,抿唇不出声。

“自然。”

凌琉玥一拍手,这不就结了。

御花园中,一片诡静,皇帝嘿嘿笑了两声,一拍龙椅道:“魁首获得者为凌琉玥,瞿小姐虽然也难得,下次编舞创作了,朕给你个魁首做做。”前面一句话,说的有模有样,后面一句,有些不正经了。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见。

凌琉玥看都每看一眼李公公捧过来的赏赐,只对凤凰金钗感兴趣。拿在手中观看,展翅欲飞的凤凰,通体用黄金打造,凤眼镶嵌一颗火红的宝石,做工细致,雕刻的栩栩如生。

忽而,凌琉玥感受到凤凰金钗的簪身松动,心一沉,立即藏进了怀里。

目光凌厉的审视着高坐上的皇帝,他yin邪的目光盯着下面翩翩起舞的舞姬,垂涎的舔了舔嘴角,像极了纨绔的猥琐男人,哪有皇帝的威严?

“怎么了?”战冀北发现凌琉玥的异样,低声询问。

“皇上一直以来便是如此?”凌琉玥心中有个大胆的怀疑,她觉得皇上笃定她会赢,故意那金钗为饵,引她上钩。也可以说,皇上是借此将金钗给她。

为何不直接给?

一定是他身边有人监视。

“不!皇上虽然庸碌无为,却没有沉迷美色,自将军府灭门之后,适才纸醉金迷,夜夜笙歌。”战冀北目光晦涩,意味深长的瞥了眼皇帝,垂眸,拇指食指摩挲着她的腰肢,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流连。

凌琉玥浑身仿若被一道电流贯、穿,浑身一颤,拍掉他作怪的手,警告道:“再摸剁手!”

战冀北邪魅一笑,揽着她收入怀中,快速的啄了她的红唇,如一只偷腥了的猫,慵懒的微眯了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无意间流露出引诱。

凌琉玥嘴角微微抽搐,她算是未成年吧?

战冀北也太重口了,对她这‘幼chi’都下得了手。

太后揉了揉疼痛难忍的额角,摆了摆手,众人献礼。

丞相献了一对南海珍珠,拳头大一个,光洁圆润,上面好似裹着一层水冰晶,通体水润晶莹,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太傅献了一尊纯金打造的千手观音,出自玄机老人关门之作,虽然普通,却又多了一些意义。

太后笑的合不拢嘴,百官献的礼品全都是稀世罕见,说了几句各套的话,一圈下来,便轮到凌琉玥。

凌琉玥拍了拍手,红藻将一个红木盒摆放在公公端着的托盘上,公公揭开盒子,里面置放着似圆球那么大的物品,反面雕刻着镂空繁冗的花纹,正面形状似人的头颅,两颗眼珠子的方位,镶嵌着两颗黑宝石,而鼻子的地方,堆簇着红玛瑙,嘴唇则是卡着一个巴掌大的玉蝶,上面摆放着一个寿桃。

众人全都好奇的看着新颖的礼品,寿桃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勾起了众人的食欲。

太后也觉得新奇,那些礼物贵重,却是常见。看着凌琉玥别出心裁的礼物,心里的阴郁倒也平和了一些,命人端了上来。

李公公拿银针试了试寿桃,切下一小块试毒,见无碍,便呈给太后吃。

太后意思意思的尝了一口,入口香甜,却又带着嚼劲,丝丝肉香扑鼻,引人食指大动。不知不觉,整颗寿桃全都吃了下去。

“不错。”太后赞赏,赏赐血玉手镯给凌琉玥。抱着那个白玉骷髅爱不释手!

凌琉玥看都没有看一眼,不冷不淡的说道:“太后当真不认识怀中之物?”

太后一愣,不明白凌琉玥话中的意思。

倒是一旁的缪渊,察觉出异样,拿过骷髅,细细的观察,待看到头顶的碎骨时,脸色一变,阴郁可怖。

“锦衣卫首领。”缪渊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早已料到暗杀的人任务失败,却没料到凌琉玥心狠手辣,竟然将头颅做礼物,送给太后!

太后面色大变,她刚刚抱着一颗死人头!

“来人啊!快点把东西扔出去!”太后瞳孔一缩,紧紧的握住了扶椅,她刚才经历一场杀戮,看到这森森白骨,倒是镇定不少。

可,心脏却控制不住的急促跳动,几欲跳出胸口。头骨的森寒,仿若还残留在手心,控制不住的抖动。

李公公听的分明,脸色发白的接过,却因为过度惊惶,头颅擦着头掉落在地,镶嵌上去的宝物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的头颅。李公公双腿发软,后脑勺的部位雕刻的是大小不一的寿字,眼睛处露出黑漆漆的空洞,仿若一个无底的深渊,要将人吸纳进去。

“反了反了!凌琉玥,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她压进天牢!”太后怒不可遏,阴冷的眸子迸发出凶光,恨不得把她凌迟处死!

“太后,我以为你喜欢,便送了上来!”凌琉玥波澜不兴,漆黑潋滟的凤眸里,交织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休得放肆!”太后精致的妆容因愤怒而扭曲,凌琉玥必须死!

之前交易破裂,凌琉玥断然不会放过她,而她,亦容不下凌琉玥!

不死不休——

“太后怕什么,不过是个摆饰,还怕他晚上会来找你么?”凌琉玥手指沾了一滴水珠,弹向头颅,顷刻间全部粉碎,晚风吹拂,便落得无影无踪。

诸位听清楚了她们的对话,脸色灰白,全都看魔鬼一样的眼神看向凌琉玥,深处潜藏着恐惧。

她根本就不是人!是妖!

对!是妖魔转世!

这就承受不住了?

凌琉玥红而莹润的唇邪佞的上扬,阴冷的说道:“相信太后喜欢我第二份大礼。”手一扬,一道火光自袖口蹿向天空。

“轰隆——”震耳欲聋的炸裂声,地动山摇。

连根基稳固的皇宫,都被震动,远远的望去,皇宫北面的高山,燃烧着赤红的火焰,浓浓滚烟似坍塌的山泥,向山底轰然倾泻,甚为壮观!

兵工厂!

他的兵工厂炸毁了?

缪渊两眼发直,他十余年的心血,全毁了?

“噗——”怒火攻心,加上身有余毒,刺激了内伤,加速了体内的毒液。缪渊捂住胸口,生生喷出一口鲜血。

黑色的血液喷洒在白玉阶地板上,格外的醒目。

太后脑子里嗡嗡作响,完了,全完了!

一时接受不了,原本成功在望,一夕间,所有的心血付之一炬,大受打击。两眼一翻,便倒了下去。头巾滚落在地,露出光洁圆润的脑袋,光秃秃的没有一根头发。

“噗呲!”凌琉玥失笑,肯定是暗道中那个男人报复太后砸坏了他的脸。

“痛快了?”战冀北冷眼旁观,看着所有人一哄而上的献殷勤,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不够!”凌琉玥面如覆霜,这只是开始。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今天就先断了你们的后路!

凌晗晟连她都舍不得骂一句,被个阉人欺负,侮辱,百死都不能泄她恨!

难怪他们敢大张旗鼓的抓她,扬言杀了战冀北,已经从暗斗打算转为明杀,是因为兵工厂研发了新武器,能制衡战冀北以一敌百的死士。

呵呵……

相信今日她炸毁了兵工厂,他们能‘感激涕零’的安份一段时间。

否则,她不介意斩断他们的左手右臂!

“你该担心,明日之后,便有人谣传你是妖魔转世,食人肉的大魔头。”

“是么?”凌琉玥美目微转,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你垫背,也不寂寞。”名声一起臭!

是么?

战冀北心情大好,抱着她飞身离开,消失在夜幕之中。

——

皇宫里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恢复了静寂。

“啊——”一阵尖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在沉寂的皇宫上空盘旋。

偌大的云翔殿内,明明晃晃的烛火摇曳,照耀着昏暗的寝宫,床上摆满了四十九颗头颅,排成一个大大的寿字,两眼被掏空,空空洞洞似无底的黑洞,狰狞的看着吓得肝胆俱裂的太后。

“轰隆——”一记晴空响雷,炸响在太后耳边,仿佛就劈在她的头顶,心脏有一瞬几乎要停止跳动。幽蓝的光影射在床榻上,为那个大大的‘寿’字,增添了阴森鬼气,随时有可能扑上来,向她索命。

太后吓得浑身一缩,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两眼里蓄满了惊恐,不断的向后爬去。“救命——救命——”

听到喊叫声,守夜的侍卫举着火把冲了进来,看到诡异的一幕,心肝一颤,硬着头皮把脏东西收拾好。

宫婢们跪在地上,看着吓得头埋在膝盖上,浑身瑟瑟发抖,已经失禁的太后,面色惶恐,连忙带着太后下去沐浴更衣。

喝下一碗压惊汤药,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倒映着空荡荡的头皮,配上太后呆滞的模样,不复以往的高贵优雅,反倒有些滑稽。

“啪——”蓦然,太后挥落铜镜,脸上扭曲的抱着光秃秃的头顶,光滑滑手,根本不是剃掉留有毛刺般刺手。

浓密如缎的秀发,根根脱落,太医查明不了原因,只得寻说是鬼剃头。

“来人,把他们拉下去,全都剃掉。”太后缓过劲来,愤怒的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宫婢,破碎的镜片中,倒影出她滑稽的容颜,眼底迸发出蚀骨的恨意!

贱人!

一定是她搞的鬼!

宫婢太监牙齿打颤,不敢求饶,否则,难保脑袋落地。直直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拖了下去!

“缪渊!去!你亲自杀了凌琉玥!”她不死,自己心里恨意难消。

她的兵工厂,她的勇士,她的权势地位,全都灰飞烟灭!

原本打算在战冀北迎亲之时,迎接大秦公主回朝的路上设伏,绞杀战冀北,却没料到,冤枉转瞬落空!

缪渊如何不恨?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便唾手可得。

“娘娘,你冷静!”缪渊目光长远,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只是低估了凌琉玥的实力。

“冷静?”太后尖锐的失声喊叫,想到之前的那一幕,脑袋里的一根弦猛然断裂。惨白的脸色,瞪圆的眼珠,狰狞的仿若厉鬼。指着缪渊的鼻子怒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哀家让你不要轻举妄动,急功近利,你偏不听。你是不是看上那小贱人了?”太后积压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失去理智,口不择言:“一无是处,连个男人都不是,还想要睡小贱人!你怎么就不去死!”

尖刻的话,深深刺进缪渊的痛楚,阴柔的眸子里,闪过阴冷嗜血的暗芒,拳头捏得‘咔嚓’作响,突然出手砸向太后身后的花瓶。

“哐当——”

一阵阴风擦过太后的耳边,清脆的碎裂声,震醒了她,想到之前脱口而出的话,一阵胆寒。

“滚!”太后捂着耳朵,嘶声吼道。

“贱人!”缪渊嘴角抖动,枯瘦的手拽着太后的手臂,将她甩到桌上,阴恻恻一笑:“不是男人?臭女表子,咱家不是男人?也能让你贱的像条母狗求咱家要你爽。”

缪渊撕碎她的红色裘衣,手覆上她的丰满,凌虐得揪扯,玉白的身体上,瞬间布满了青紫的淤痕。

太后痛的直尖叫,可外面的侍卫,对这样的状况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镇守。

——

战王府,灯火通明。

长公主得知宫里发生的事情,焦急不安的来回踱步。

墨竹端着茶水递给长公主,安慰道:“公主,王爷和凌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一说没事,长公主眼睛就发红,捂着发慌的心口,担忧的说道:“当初小北上战场,我这颗心啊,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坐立难安,结果小北出事了,差点就回不来了。今日又是如此,果不其然,玥儿那孩子出事了!”

长公主紧紧的揪着锦帕,怨恨的目光看向皇宫的方向,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整个皇宫!

战冀北那场厄难,也是缪渊制造,今时今日,接着对凌琉玥下手,他是要将他们往绝路上逼!

西武杀夫之仇,杀子之仇,这口恶气,她怎么能咽下去?

每每想起西武军营,她闻讯赶去,只来得及,看到缪渊拔剑斩下夫君的头颅,夫君眼睛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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