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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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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夜尾随而出,到嘴讽刺的话,见到来人,不自觉的咽到肚里。

“本王等你很久了。”战冀北缓缓跨步到凌琉玥跟前,斜睨了眼脸色千变万化的北冥夜,大手一揽,便将凌琉玥抱入怀中:“表哥,你要看凌儿为本王暖床么?”

凌琉玥眉梢微动,抿唇不语。

北冥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如一个调色盘,紧紧的攥着身侧的双手。莫大的屈辱席卷着他,亲眼如见,与亲耳所听,另有一番感觉。

他竟隐隐有种捉奸在床,被带绿帽子的感觉!

“表弟!你别忘了,她是你表嫂!”北冥夜隐忍怒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狗男女。

“很快就不是了。”战冀北勾唇,轻碰凌琉玥额角,脸色微微一变,收紧了抱着凌琉玥的纤腰,强忍下掐断她的冲动。

抱着她,直接,转身就走。

北冥夜心有不甘,伸手想要拦,停在半空,终是收回。满目阴霾的注视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冷冷一笑。

凌琉玥?

几个字不断的在唇齿间辗转,恨不得嚼碎了。

而被战冀北抱着踏空至酒楼的凌琉玥,推开他的怀抱,坐在靠床的紫金软塌上,手指覆盖在微微酸痛的眼睛上,淡金色暖阳,透过指缝,洒在眼睑上,如凝脂般的肌肤上金光流转。

她不知为何,这两天,眼睛火辣辣的刺痛。有时,又是疲惫的酸痛。

难不成是因为她修炼玉简上凤凰真经的原因?

战冀北坐在桌前,浅啜着梨花酿,淡淡的清香流转在唇齿间,醇厚而甘甜,就好似……她的味道。

诡谲似海的眸子,破碎出一抹亮光,似浩瀚夜空上璀璨的星辰。静静的凝视着卧榻之上的人儿,纤细的身姿萦绕着金光,点点晶亮似洒落的颗颗珍珠,散发着琉璃玉色般的光泽。暖暖的似要化去冰封的心,蓦然烦躁不已。

“这么迫不及待替本王暖床?”战冀北冷冽的语气略带讥讽,似要迫切的证明,事情一切在他的掌控中。

凌琉玥懒得理他。

这几日的相处,让她摸索出他的性格,你与他争锋相对,他会极尽所能,打破你的涵养,狠狠的捅刺你的痛处。如一个主宰者,高高在上的睥睨你在他的逗弄下,如一只蝼蚁般痛苦的挣扎,以此来满足他变态扭曲的心理。

战冀北轻染薄怒,骤然收紧了手中的青花瓷杯:“你心疼北冥夜了?”

凌琉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北冥夜自找其辱,与她何干?

战冀北似乎透过她清冷的眸子,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禁勾唇,极淡的一笑。

凌琉玥愣愣的看着他‘昙花一现’的俊美笑容,如晨光破晓时那一缕晨曦,划亮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心神微微一动,发觉他笑起来比冷着脸好看。“你该多笑。”美男,谁不喜欢?她前世有个怪癖,当精神压力负荷过重,她就喜欢去鸭店看美男,纾解压力。

战冀北眼睑下垂,性感的薄唇微抿,不悦的看着凌琉玥。

凌琉玥不解,见他一副不满的模样,恍然间顿悟。是她笑的太轻浮,一时看着他冰山消融,如和煦微风拂面的笑容,不自觉的流露出调戏小倌的轻佻表情。

“你与秦楼楚馆的小倌相比,堪称绝色,那些弱不经风的男子,肯定自惭形秽。”凌琉玥见他脸都绿了,邪肆一笑,自袖口摸出二两纹银,掂了掂,扔在他的茶杯里,“我肯定会多多捧场。”

战冀北脸黑如墨,看着她言笑晏晏,眼底流泻写意笑痕,怒极反笑:“原来,那一夜,你是将本王当小倌嫖?”

心底,莫名的不痛快,清晰的知道是他的面皮引起她的兴趣,不禁郁结其心。

凌琉玥嘴角的笑容凝滞,囧囧有神的看着一副她占便宜表情的战冀北,一时无语。她以为都是女人会斤斤计较,念念不忘睡她的男人。竟不知,一个大男人也会念念不能忘,纠结于心。

“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么?”凌琉玥嗤笑。

战冀北起身,走到榻前,提着她坐在腿上,粗砺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轮廓,在她眸眼徘徊。“本王不介意发生一些什么。”说罢,撩开她的衣襟,重重咬在她欺霜赛雪的圆润肩头,丝毫没有怜惜,直到口腔血腥味弥漫,适才松口。

看着她肩头齐整的牙印,上面渗出血丝,眉梢含笑,掏出一瓶药膏,涂抹在上面。

清凉的感觉,直冷到心底,凌琉玥被他禁锢的一动不能动,眉目冷清的看着他做完这一切。

“上面有本王的印记,你,只有本王能碰。”战冀北具有侵略性的宣布主有权。

“若我削掉呢?”凌琉玥直视着他,眼神坚毅认真。

战冀北沉默的收回视线,大掌猛然钳住她的下巴,不容她躲避,薄凉的唇欺上她的红唇,霸道的掠夺,榨取独属她的清甜。唇齿辗转间,没有丝毫的氤氲暧昧氛围,只有你追我赶,你退我进。仿佛是一场力量的角逐较量!

凌琉玥恼怒,不甘示弱的回击,化被动为主动,唇舌探入他的领地。蓦然,被战冀北推开,目光寒冷凛然,掷地有声道:“凌琉玥,从你惹上本王那一刻起,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出本王手心!”

------题外话------

咳咳,我能预想到老战沦陷,会是何等的一个凄惨样。

ps:明天会有一个温油儒雅风度翩翩的骚年,给我家老战添堵了。老战啊,你好自为之,亲妈也救不了你。

第二十七章 病发

凌琉玥丝毫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倒是在思索他离去时,面部表情那一瞬的僵硬。

“主子,姬玉来消息了。”红藻自战冀北离开,便现身在雅间。

“嗯。”凌琉玥接过信件,拆开拿出里面的信纸,看完上面的消息,脸上溢着淡淡的笑容。凌晗晟的穴位已经解开,开始习武,药浴洗髓后,天赋极高,已经入门。

“二十年前,大越宫中记载一道酷刑,将糖水熬制成膏状,把人活生生的装进糖罐里,凝成糖人,放在烈日下暴晒,芳香四溢,引来无数的虫蚁分食。”红藻神色无常,叙说着不为人知的宫廷秘史。

凌琉玥微怔,原来北冥夜不是无缘无故的怕蚂蚁,难道……

“这是太后专为夜王母妃设计的酷刑,当时夜王躲在一旁的花丛中,亲眼看着他母妃被蚕食掉。”红藻道出答案,先帝驾崩,夜王年幼,母妃尚有能力,留下便是祸根。

凌琉玥喟叹,权势使人疯魔,丧失人性!以太后的野心,留下北冥夜已算他的造化。

她不知该说强者生存弱者亡?还是感叹皇宫的残酷?北冥夜固然可怜,可,她的父母何尝不是沦为权势下的牺牲品?前身和凌晗晟何尝不可怜可悲?

“烧了。”凌琉玥将信件扔给红藻,右手抚上隐隐胀痛的额角,上面涂抹了麝香,以此醒神。

“主子,可要用膳?”红藻将信纸点燃,扔在桶镂里,询问着凌琉玥。

凌琉玥摇头,并没有多少食欲。

单手拖着下巴,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蓦然,视线被疾驰而来的马车牵引,经过窗下,黑色帘布微微掀起一脚,露出里面人物的侧脸。

“那是九千岁,半年前封为使臣奉旨前去大秦,商谈两国邦交。看来与邻国联姻的事情,谈妥了。”红藻顺着凌琉玥的视线望去,神色刷的阴沉,立即解释。“他是太后的亲信。”

凌琉玥心神一凛,九千岁?掌管锦衣卫的阉人?

可,为何马车之上,坐着凌含烟?

“里面的女人,你看清楚了么?”凌琉玥紧盯着马车。

红藻面色微变:“凌含烟!”

闻言,凌琉玥电射般破窗而出,飞身追随着马车而去。

狂奔的马车所过之处,人人退避三舍,倒是方便了凌琉玥,穷追不舍,一路来到了宫门处。

马车并没有停顿下来的迹象,一块玉牌自马车扔出,畅通无阻。

凌琉玥眼底闪耀着寒星,足尖一点,踏墙而上,翻越宫墙,避开巡逻的侍卫,紧跟着马车到了云翔殿,太后的居所。

隐匿在鎏金瓦砾上,揭开一块瓦砾,便看到九千岁缪渊将一个盒子递给太后,指着凌含烟说着什么。

凌含烟屈身行礼,浅笑嫣然的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太后严苛的神态微敛,浮上和蔼的笑容。

凌琉玥捏碎了掌心的瓦砾,眼底一片寒凉。凌含烟居然装疯?!

不待她思索凌含烟的目地,微凉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臂,带着她闪身躲进一座空寂奢华的宫殿。

凌琉玥讶异的看向来人,身姿颀长的男子,墨发不扎不束,如泼墨般散落在背后、胸前,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一袭月牙白锦袍,袖摆金线勾边,素白的绸面上,绣着数枝精致苍劲的墨竹,隐约在衣摆间展现。

“刚才在下唐突,还请小姐见谅。”男子狭长的眸子里蕴含着温润的笑意,谦卑有礼的与她保持几步距离,体现他的修为涵养。

凌琉玥站在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之前所在的位置,上面已经有几个黑衣人在搜查。心微微一沉,得感谢他的相救。

“多谢!”凌琉玥笑容略带疏离,看着眼前一身兰芝玉树风姿的男子,不明他为何会出手相救。

“在下途径此处,举手之劳罢了。”百里雪衣将她的疑惑尽收眼底,温润的嗓音如玉石击盘,清冽而淳厚。

“不管如何,我都欠你一份情。”凌琉玥见他气度非凡,风度翩翩。不禁想到那个可恨可气的男人,怎就不能一般见识呢?

闻言,百里雪衣含笑承情,并不拘泥。“在下百里雪衣。”

“凌琉玥。”凌琉玥将一个万花筒塞进他的手中。“日后有事可以用这个找我。”

百里雪衣有一瞬的诧异,转瞬恢复如常,笑道:“人言可畏!”冰雪通透的奇女子,哪有半分传闻中的世故?

凌琉玥摊手,表示无奈。

红藻赶来时,只见到一个载满风华而去的背影,责备的神色转为崇拜:“主子,那是无双公子么?”

凌琉玥轻笑,明白为何觉得他的名字耳熟,原来是天下第一公子,玉无双。

“听闻百里公子崇尚道学?”凌琉玥耳闻过他的事迹,走遍四国,传颂道教佛学,受天下大儒景仰。

“属下有幸见过无双公子传扬大义,皇城人山人海,甚为壮观。”红藻一脸向往。

凌琉玥沉吟,这也是一股潜在的力量,若能为她所用……

嘴角挂着自嘲的笑,望着太后的宫殿,面若覆霜,目光冷冽如刀。“查凌含烟!”

“是!”

——

战王府

人人面色凝重,下人们端盆倒水,穿梭在主院。

冷修身躯僵硬,神色冷酷的守在主院门口,紧拧的眉峰隐露此刻的焦躁。

冷月则暴躁的来回踱步,神色阴郁道:“主子怎么会病发?”

该死的,他才离开几天,一回来主子就病发。

“问你话呢,是不是主子又和那女人在一起?”冷月咄咄逼人,看着木头人一样的冷修来气。不是叮嘱过他,少让主子和那女人在一起,不信他的话,结果出事了吧?

“我们的任务是服从主子命令!”冷修冷冷的说道,心里却觉得主子自作自受,谁叫他乱亲凌小姐。

冷月泄气,主子决定的事,谁能更改?

“吱呀——”紧闭的门扉打开,几个下人端着几盆血水走出,两名侍卫抬着一个脸色青白,毫无一丝人气的女人出来。露裸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痕,已经没有血液流出,只残留几道血痕在手背。

“埋了!”冷修面无表情的吩咐侍卫,转身,走进屋子。

------题外话------

咳咳,雪衣的形象才是我心目中的男主,可耻的要抛弃老战了。捂脸(┬_┬)(┬_┬)(┬_┬)

第二十八章 邀约,比试

西武侯府,自从侯爷为凌琉玥严惩阮箐之后,所有人见风使舵,齐齐讨好凌琉玥。

破旧的小院内,凌若瑾强撑着笑容,将请柬递给凌琉玥:“二姐,这是相府千金瞿水月送来的请柬,妹妹一人去着实无趣,邀请姐姐一道去踏青。”

凌琉玥哈欠连连,擦拭掉眼角的晶莹,懒散的说道:“什么时候?”

闻言,凌若瑾眼底闪过精芒,连忙说道:“明日晌午,青峰山踏青。”心底得意洋洋,若不是母亲叮嘱,她才不屑来讨好凌琉玥。明日是一年一度的文武比试,她定要这贱人出丑!

凌琉玥颔首:“好。”

“二姐,那我就去为你准备衣裳首饰。”凌若瑾语气掩饰不住的欢喜,早已把阮箐交代她的话抛掷脑后。

凌琉玥眼底闪过寒芒,摆了摆手。

“主子……”红藻望着凌若瑾的背影,欲言又止。

“什么事?”

“凌含烟一直在国寺,随缪渊进宫的是自小随太后长大的瞿水月。”红藻心底依旧难掩震惊,两人相似度太高,几乎与双生子一般相像。

凌琉玥冷笑,看来瞿水芹被当成了弃子,难怪迫不及待的攀上北冥夜。

“你命人盯紧了相府和宫里。”她总觉得最近会有事情发生,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是。”红藻应声离去。

少顷,院落门口响起李嬷嬷的声音,接着引着一个人进来。

凌琉玥睁开眼眸,看着怯弱的少年,心底冷哼,倒是会装,当初要杀凌晗晟的那股子阴狠劲完全的敛去。

李易捕捉到凌琉玥眼底的阴寒,脖子一缩,那一日的场景记忆犹新。可,阮箐那一脉失势,奴才们为了讨好凌琉玥,对他很苛刻,经常欺负打压他,若要过的如意,便要违心的来求凌琉玥。

想到自己的处境,李易咬了咬牙,小声的说道:“二姐姐,易儿来向您赔罪。”说罢,便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当初易儿被猪油蒙心,才会……才会对晟儿弟弟下重手。”越说到最后,越没有底气,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是下了死手。

凌琉玥自然知道他的处境,同样寄人篱下,踩低捧高,就未曾料到自己会落的什么下次么?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凌若瑾面上讨好,却心怀鬼胎。李易,他也差不到哪儿去。

“你明日随我一起去青峰山。”凌琉玥散漫的开口,清冷的嗓音略显低哑,慵懒而性感。

李易眼前一亮,这是原谅他了?欣喜的应道:“是,易儿明日便来找二姐姐。”

——

翌日

晴空芳好,万里无云。

凌若瑾早早的便穿戴整齐,款款的来到小破院,看到里面的残败,眼底闪过厌弃。踏入院子,脸上尖刻的表情,转瞬笑意涟涟。

“姐姐,您梳洗好了么?”凌若瑾一推开门,迎面呛了一鼻子灰,脸上的笑容僵滞,看着拿鸡毛掸子拂尘的红藻。眼底闪过怒火,想要发作,却没有忘记此行的目地,攥紧了手心,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的。”红藻一手灰,拿着洁白的锦帕为凌若瑾擦脸。

“滚开!”凌若瑾尖叫的跳开,看着飘落在地上的锦帕,上面染着清晰的五个黑手指印,脸色涨的通红。

贱人!贱人!

一定是故意害她!

“怎么了?”凌琉玥洗漱好出来,瞥见凌若瑾精致妆容的脸上,灰尘扑扑,嘴上鲜红的口脂因她用锦帕擦拭,脱色蔓延到周边一圈,活脱脱的一张血盆大口。

“没,没事,二姐姐好了么?”凌若瑾扯了扯僵硬的脸部肌肉,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先去洗漱一下。”刚才吃了不少灰,肯定脱妆了。

“挺好的,现在走吧。”凌琉玥嘴角微微一抽,手掌掩嘴,轻咳一声,率先走出去,看到门口站的笔直,略有些拘谨的李易,目光一顿,便走开。

李易连忙跟上,搀扶着凌琉玥上马车,跳坐在外面随车夫一道,却看到急匆匆追来的凌若瑾,险些一个踉跄栽下马车。

动了动嘴皮子,想到里面的凌琉玥,终究什么都没说。

青峰山,是帝京皇族贵胄,书生武夫最爱之地。不仅因此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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