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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十三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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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目中无人,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梅青听了贤贵妃这话,脸都绿了,她忙道:“贤贵妃这是在跟皇后娘娘说话的口气吗?”
贤贵妃原本郁气在内,现在见梅青这个婢女都敢这般放肆的对自己说话,立刻起身,喝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凤仪宫当值婢女竟敢对本宫出言不逊,一点儿教养都没有,如意,给本宫去掌嘴,狠狠的打。”
梅青愣住了,她吓得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而贤贵妃身侧的婢女也当真敢走上前,准备揪住梅青掌嘴。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救命啊”梅青看到如意大摇大摆,面带冷笑的走过来,吓得跪在慕容娇娇的面前求救命,但慕容娇娇却如长乐宫的太后一样,视若无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也没有看到这一幕一般,只是不动声色的饮茶。
贤贵妃见慕容娇娇不说话,以为她理亏,便更为嚣张跋扈,在如意啪啪两下甩向梅青的巴掌之时,得意的笑起来,心里暗忖,其实皇后不过只是一只纸老虎罢了,无需顾忌,因而眼底的锋芒更甚,渐渐傲慢起来。
梅青一脸挨了四五巴掌,清秀的小脸瞬间红肿起来,那青白相间的五指印清晰的印在她两侧的脸颊上,足见如意的下手之狠。
如意打完之后,带着得意的笑回到了贤贵妃身边,似邀功一般的道:“贵妃娘娘,奴婢已经惩戒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
贤贵妃脸上的笑意更甚,脸上的浓妆也遮掩不住霸气,她睥睨着慕容娇娇,眼底满是挑衅。
南宫辰宇站在自己的母后身旁,见梅青被掌嘴,也露出了笑意,他道:“这个婢女竟敢冲撞母妃,不如将她拖出去杖毙算了,免得母妃以后再来这凤仪宫时,看着碍眼。”
慕容娇娇眼看着这母子二人反客为主的嚣张模样,唇角凝聚若有似无的冷笑,打得好,若是他们能将梅青杀了,道是除了她的心腹大患,不过,她还要让梅青在太后面前作贤贵妃嚣张跋扈的大不敬罪,所以,必须留着她。
梅青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全身都害怕得颤栗着,嘴角的血迹触目惊心。
荣华殿的幔帐后,五彩碧玺垂帘细细密密,南宫辰轩躲在幔帐后看着大殿内发生的这一幕,眼底布满的猩红的血丝,他小手握紧拳头,惨白的发出咔嚓声,额头上的青筋也因用力而暴了出来。
她们竟敢这般欺负母后,她们竟敢……南宫辰轩眼底一沉,小小的身影突然转身消失。
慕容娇娇听到了幔帐处的细微声音,她秀眉微动,但随之心里已经有了底,她抬头故作无辜的对贤贵妃道:“贵妃姐姐今日来是想责问本宫,何必为难一个小小的婢女,来人,将梅青扶到寝殿,用药酒敷伤。”
贤贵妃愣了片刻,疑惑慕容娇娇为何突然间话语转柔了,且还说的这般卑谦,但她当下就将这种怪异挥去,自认为必然是慕容娇娇心虚所以才不仅不敢给自己的婢女讨说法,甚至都有意向她低头,所以她更为傲气,开口便道:“臣妾不敢责问皇后娘娘,但娘娘责打太傅,让诸皇子无法读书,这件事起码也该给臣妾一个交代吧?”
慕容娇娇垂眸,眼底幽沉着冷意,她淡淡的笑道:“贵妃想要本宫交代什么?”
慕容娇娇故意拖延时间,顾左右而言其他,几番下来,贤贵妃不觉已经厌烦,但,南宫辰轩已经带着皇太后等人向凤仪宫匆匆而来。
她抬眼,只见不远处几抹高贵步辇已经隐约可见,唇角的渐起笑意,眼底的冷意也更深。
但贤贵妃却浑然不觉,她不耐烦的拔高了声音道:“皇后娘娘别再装了,娘娘连自己的婢女被如意掌嘴,都不敢救,难道不是心虚吗?皇后娘娘,你以为臣妾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贤贵妃自以为能看透慕容娇娇的心思,越发得意,却不知危险已经悄无声息的接近了她。
慕容娇娇看着大殿外的从步辇上下来的人,嘴角扯起一抹坦然的笑意,扬起声音道:“本宫心虚?贤贵妃倒是说说看,本宫有什么可心虚的?”
贤贵妃以为慕容娇娇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立刻冷笑道:“皇后娘娘可真是会装啊,你在凤仪宫对太傅用私刑,还禁拘了那两个动刑的侍卫,将罪名推给他们,皇后娘娘,您还要臣妾继续说下去吗?”
这时,大殿外的人都已经赶到了,慕容娇娇这时便脆声轻笑,道:“你觉得本宫对太傅用刑,将他送入掖庭监受苦是因为有私心?”
“难道不是吗?”贤贵妃咄咄逼人。
“好,那本宫就告诉你本宫为何要处罚太傅”慕容娇娇眼底陡然幽沉,她大声道:“那是因为本宫发现他与后宫嫔妃私相授受,收取贿赂,且在有心之人指使下对九皇子处处苛责刁难。”
贤贵妃怔住了,因慕容娇娇这一番话措手不及,她心慌的踉跄了两步,不知道慕容娇娇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而且,也根本没有人告知她皇后为何禁拘太傅的事。
她秀眉拧了两下,随即在心里咒骂慧德妃和静淑妃这两个贱人,她们竟没有告知她太傅收受贿赂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而让她今日在这里出这么大的丑。
贤贵妃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回宫去找慧德妃和静淑妃算账,但她却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不告知她的原因,是因为她们现在都被皇后抓住把柄,甚至为了自保还反口咬了她一口。
“原来,原来是这样,那是臣妾多心了”贤贵妃说的心虚,但她却极力保持镇定,以为慕容娇娇还没有查出真相,否则她今日不会这般容易就放过她,但这件事只要有皇子的嫔妃都脱不了干系,她必须回宫从长计议,于是她拉住南宫辰宇就要离开,却不想一转身,竟看到皇太后和慧德妃、静淑妃以及其他有皇子的嫔妃不知在何时都赶到了凤仪宫中。
她错愕的呆住,如意也吓傻了,唯独被贤贵妃保护在象牙塔中,没见识过后宫明争暗斗,阴谋算计的南宫辰宇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奇怪这些人怎么都来了。
慕容娇娇冷笑,知道时机已到,于是起身,故意大声道:“贤贵妃是否多心,本宫不想理会,可本宫的梅青却被贵妃的如意打得脸颊高肿,不能见人,所以本宫却不能不坐视不理,不为梅青讨个说法。而且本宫也问问贵妃,今日来这里究竟是什么意图?”
刚跨进大殿的皇太后听闻梅青被打,慈和的面容突然一顿,虽没有说话,但眼底却划过阴沉。
贤贵妃觉得心头一寒,自知有愧,却还极力争辩道:“臣妾,臣妾是因为梅青那丫头冲撞臣妾,所以才让如意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宫规……”
“梅青冲撞贵妃,贵妃就要打她,那本宫封后当日,贵妃称病不来朝贺,召见诸皇子时,二殿下也不来叩见,莫非这就是贵妃口中的宫规?还是贵妃自认行德羁押六宫,故意将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慕容娇娇掐准了时辰,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贤贵妃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局势竟然会变成这样,但富有心计的她,立刻就察觉自己是中计了,她猛然转身,看着身后的慧德妃和静淑妃,阴沉道“你,你们,是你们出卖本宫?”
慧德妃见贤贵妃要拖她入水,忙道:“贵妃娘娘这话蹊跷,臣妾们也是刚刚赶到,能出卖贵妃什么?再说,贵妃若是自己没做过,何来出卖之说?”
贤贵妃面色一沉,已知道慧德妃叛变了,她心头怒气冲上脑门,差点扑上去扇巴掌,不过关键时候还是被太后身边的老嬷嬷给阻拦下来。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太后气得发抖,她看着贤贵妃道:“贤贵妃,哀家一直都疼爱你,也觉得你知法达礼,温顺贤淑,二皇子在你的教养之下,也定然才德出众,却没有想到你心眼竟如此之小,不仅对皇后不敬,还公然责打皇后的婢女,实在是……”
太后说着,已经气得语无伦次,气喘吁吁,吓得众嫔妃都簇拥而上,争相搀扶,唯恐有个三长两短。
“太后娘娘莫要动气,免得伤了身子”慕容娇娇也上前,随即对贤贵妃道:“贵妃还是请回吧,免得太后见了你再动怒。”
贤贵妃看到太后痛心疾首的样子,被吓得呆住了,原本以为自己必然要被重罚,但听得慕容娇娇竟这般轻松的让她走,哪里还有停留的道理,当下什么都不想,拉着自己的儿子就跑出了大殿。
35瓮中捉鳖(二),蓄谋干涉
太后因晕眩被请进了凤仪宫中休息,慧德妃和静淑妃等人都惊惶的侍奉左右,太医院所有的太医也都匆匆赶来请脉,一时间动静颇大,使得其他宫殿的嫔妃也都闻声争相踏入凤仪宫查探虚实,于是宫殿中顿时人声鼎沸,喧闹无比。
寝殿中,慕容娇娇与慧德妃、静淑妃守候在寝殿的床榻上,太医院五名医术精湛的太医轮流叩拜请脉,最后几人商议之后,口径一致的道:“皇后娘娘和诸位娘娘不必挂心,太后娘娘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导致气虚晕眩,只要静心休养即可,臣等再去开几副静心安神的汤药给太后娘娘服下,也就能平和下来了。”
慧德妃手捂心口舒了一口气,暗自平息内心的惊惶,随之道:“没事就好,没有就好。”
静淑妃也连连点头,道:“太后娘娘慈悲心肠,又是极贵之人,自然是吉人天相,不过倒是吓得嫔妾们险些乱了阵脚,还要太后娘娘您身体健朗,否则嫔妾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向皇上交代了。”
“说起来,都是贤贵妃惹的事,她竟敢在凤仪宫冲撞皇后娘娘,还那么嚣张的让如意打娘娘的侍女,简直是不将皇后放在眼里,实在可恶”站在慧德妃身后的庞美人也插了一句话,一脸愤愤不平。
“可不是吗?”一旁的武昭容也不甘坐冷板凳,站出来说:“贤贵妃今日还将二皇子一同带着,分明是早有准备,想借势欺人,谁不知道太傅经常在皇上面前夸赞二皇子德才兼备,想来这么多事,都是她一个人惹出来的。”
太后半依在床沿上,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沙哑的道:“罢了,罢了,无论怎么说,她都是皇上的贵妃,是辰宇的母妃,也是哀家的媳妇,只是,今日让皇后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哀家心里实在不好受啊。”
太后说罢,握住了站在床榻上的慕容娇娇纤细的手,虚弱的拍了拍,又叹息了一声。
慕容娇娇垂掩双睫,随之俯身跪拜在地,道:“让太后忧心积郁,臣妾知错。”
“皇后何错之有啊?”太后心疼的看着她。
慕容娇娇自责的道:“都是臣妾没有教导好九皇子,才使得九皇子任性前往长乐宫,也惊动了诸位姐姐,若非如此,太后娘娘也就不会气怒攻心,缠绵病榻了。”
太后听慕容娇娇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更为怜惜的神色,她叹道:“皇后善良,难怪会被贤贵妃所欺,只是哀家从不过问后宫之事,否定定要好好惩戒贤贵妃,也让她知道轻重。至于轩儿,他以往顽劣,如今有皇后教导,已懂事了不少,而宇儿,若长此受贤贵妃耳闻目染,将来心性偏激也是可想而知之事,哀家想到这里,心里就疼啊。”
太后一语双锋,句句点到关键处。
太后言外之意,无非是感叹自己在后宫无权,所以只能任由贤贵妃在后宫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否则以她的心性,今日之事必定追究。
而南宫辰宇,他一直都是贤贵妃稳固的依靠,但若太后自己有了权力,定然会以贤贵妃无德无才而剥去她抚养二皇子的权力,如此,贤贵妃在后宫之中也再将无立足之地。
贤贵妃在后宫横行多年,积下了怨恨颇深,而这些平日受贤贵妃怨气多时的嫔妃听闻这话,内心的想法自然是可想而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慕容娇娇目光幽沉,太后一句话就能挑起众人的怒火,也彻底打压贤贵妃。
慧德妃等人在深宫争斗多年,太后的话虽然不直白,但她们细细咀嚼品味,也不难明白其中的奥妙,于是她忙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按照道理来说,皇后虽可统辖后宫,可是太后也是皇上和臣妾们的母后啊,今日贤贵妃欺皇后年小,横加羞辱,他日,臣妾们也必然不能幸免,欺辱皇后是有违妇德,不分尊卑有序,但违逆太后,却是大不孝,身名败裂不说,起码也要打入冷宫,所以若有太后护佑皇后和臣妾们,贵妃自然不敢再嚣张了。”
慕容娇娇掩敛睫羽,眼底幽冷,但却还是缓缓的道:“韩昭仪说的在理,臣妾年幼,若有太后护佑教导,臣妾才能让后宫安平,为皇上分忧。”
静淑妃一向机敏聪慧,此刻也已然听出了弦外之音,知晓这局势和风向朝哪边倾斜,于是也忙附和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妾也恳请太后庇佑臣妾和皇儿。”
太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深沉的眼底有着看不见的算计,也不做推辞,而是叹息一声,道:“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你们放心,有哀家一日,哀家一定庇护你们一日。”
“臣妾谢太后娘娘恩泽……”慧德妃和静淑妃忙露出了欢喜的笑意,叩拜谢恩。
“太后娘娘,后宫的所有嫔妃都已经赶到凤仪宫,正想探望太后呢,太后是否要召见?”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此刻笑意融融的走到太后身侧,徐徐的问道。
“这……”太后似有些为难,但慕容娇娇却抢先一步,笑道:“太后娘娘承诺护佑臣妾们,这是天大的喜事,不如让嬷嬷告知诸位姐姐们,也让殿外的姐姐们高兴高兴。”
但后为人谨慎,绝不会在真正掌控到实权之时轻举妄动,她慈和的笑着推脱,道:“哀家身子不适,免得让她们多忧心,再说,皇上还不知道此事,这么大的事,总要他点头的”,说着,便让伺候的老嬷嬷给她更衣梳妆,回了长乐宫。
太后移驾,凤仪宫大殿外,慧德妃、静淑妃和韩昭仪、武昭容等人站在慕容娇娇身后,率领着后宫所有前来探望的嫔妃们叩拜恭送太后的辇驾离开,随之,那些嫔妃们也个个请辞离开,不多时,整个凤仪宫就只剩膝下有皇子的嫔妃们还在。
“诸位姐姐们进殿喝杯茶吧”慕容娇娇目送其他嫔妃离开,便与慧德妃等人一同入荣华殿中就坐,饮茶。
“太后向来不问后宫之事,这一次却突然要庇佑我们,还真是有些奇怪”众人刚坐稳,武昭容就口无遮掩,大大咧咧的说道。
慕容娇娇看了她一眼,端起茶碗噙了一口,并未说话,倒是她身侧的韩昭仪突然冷笑一声,扬声道:“有些事情,你们只怕还不知道吧,其实太后,早就想掌权后宫了,只是一时没有机会罢了。”
慕容娇娇秀眉微挑,端着茶碗的手也滞了片刻,她抬眼望向韩昭仪,故作不明的道:“韩姐姐这话怎么说?”
慧德妃和静淑妃也好奇起来,不过还是较为年轻的王美人沉不住气,紧着慕容娇娇的话问道:“韩姐姐都知道些什么,快说出来,也让我们和皇后娘娘心里都有个底啊。”
韩昭仪端起茶碗噙了一口茶,笑道:“皇后娘娘和几位姐姐有所不知,太后娘娘在当年还是先皇宠妃的时候,她的儿子景亲王就被先皇议储,险些就被册封为太子,只是可惜,先皇病得突然,什么都没交代就撒手人寰了,而朝臣们更是觉得主幼国疑,都不肯让景亲王继位,甚至还有人说,若是景亲王当真要继位,就必须去母留子,以绝后患”
慕容娇娇眸光一冷,她的确听闻过这故事的前半段,却不知道还有这后半段。
“什么?”王美人吓得长大的嘴巴,庞美人更是打了一个哆嗦,只有慧德妃和静淑妃按捺得住惊诧,二人对视了一眼,随之问道:“为什么?我朝可从来都没有这个先例啊。”
“呵,那还能为什么?”韩昭仪又饮了一口茶,神秘兮兮的对着她们道:“可不是因为太后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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