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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后倾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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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殿顶,她才知道随便一上就上了座宫里最高的建筑,整座宫殿的布局尽收眼底,此时宫中多半灯宫已熄,后宫却有几处显得比别处更明亮些,想必是那几处的嫔妃还未入睡。

她对这座皇宫并不熟悉,当初从天牢穿过西华门,又被夏侯渊带着尽往偏僻处走,再后来从北祥门离开,她经过的地方并不多,此时这么看下去,却连天牢的位置都看不到。

太大。

如此大的一座皇宫,她该去哪里找陈贵妃?

那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女子,因为她与季婉瑶得以逃生,所以一定还活着,而她那时在心里承诺过,要回来给她自由。

有一处的灯光尤其明亮,她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笑意,或许,她可以从那里着手。

看准了方向,避开严密的布防,楚清欢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阴影与角落,如一道薄薄的叶片穿行于宫墙殿宇间。

一路上岗哨巡队无数,比以前严密了不知多少,萧天成似乎是不将这皇宫打造成铜墙铁壁不肯罢休。

而楚清欢接近的这座被命名为兰香殿的殿外,守卫的严密程度更是堪称此地之最,除了乌蒙,其他几国的皇宫她都去过,却没有一处能比得过这里。

到了此时,她已经能确定今晚是谁留宿在这兰香殿。

如此,她更要闯一闯。

本以为里面的戒备会以外面更严密,然而进去之后才发现站在院子里的禁卫还不到十人,但她一眼就明白为何萧天成敢如此放心——前后内外的宫灯将整个院子照得亮如白昼,有人从里面经过一目了然,根本无处藏身。

相比较之下,那里面的寝殿反而显得暗昧朦胧了许多,虽说此刻子时将过,那里却还隐隐传出笑声,那笑声软腻动人,娇媚入骨。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交易

楚清欢潜上殿顶,无声撤去一片琉璃瓦,殿内的情形尽收眼底。

被翻红浪,床帘晃荡不休,不用细看也能知道里面正干着什么勾当,锦被外一只玉臂垂于床沿,纤细的手腕处一只极品血玛瑙镯子欲坠不坠,更衬得那手臂勾人撩魂。

喘息夹杂着娇吟,被中女子时不时轻笑嗔怪几声,那娇声带媚细如猫叫,听不得真切,却有丝莫名的耳熟。

眸子微微眯起,楚清欢冷眼看着那女子露在外面的手臂与那一滩乌发,静等着男人从她身上离开。

约摸过了刻钟,床上的动静才渐渐消停,那男人翻身躺到一旁,灯光昏黄,但足够看清楚他的脸,与她先前所料的一丝不差,正是萧天成。

而刚才在他身下的女子,面容娇艳如火,灼灼有如牡丹,竟然是——叶兰雅。

红霞未褪,媚眼如丝,额角缀着点点晶莹汗珠,赫然就象朵被雨露滋润过的玫瑰的叶兰雅。

此时,被雨露滋润过的她未着寸缕,锦被只盖了半身,她也不拉起被子来掩盖,涂了丹蔻的手指挑起一缕发丝在自己胸前轻轻地打着卷,媚眼斜睨着身边喘息未定的萧天成,红唇微勾,极度的撩人姿态。

抬起的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白色旧疤醒目刺眼。

“还嫌不够?”萧天成伸手过来按住她那只撩拨的手,“明日再满足你。”

“明日?”叶兰雅咯咯一笑,侧身对着他,半是质疑半是挑衅,“陛下可是不行了?”

萧天成脸色微沉,盯了她半晌,重重捏了她一记,“也就你敢如此大胆。”

叶兰雅便一阵笑,笑声甚是欢快,也不知道压制,连殿外都清晰地传了出去。

她起身,大红锦被从身上滑落,身姿曼妙如蛇,绵白如云絮,一步三摇地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再转身袅袅婷婷地走回床边。

青葱一样的手指托着那茶盏,她徐徐凑到他跟前,“陛下,喝杯茶润润嗓子。”

萧天成的眼睛始终不离她,就着她的手将茶喝了,伸手一扯又要将她压在身下。

“陛下。”叶兰雅双手抵在胸前,“不来了,我累了。”

“刚才是谁故意撩的朕?”

“没人撩。”叶兰雅推开他,抓过旁边一件丝袍套上,坐到一边,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萧天成盯着她半晌,哼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叶兰雅眼梢一挑,“哦?想些什么?”

萧天成躺靠着床头,也不回答,闭起眼睛假寐。

叶兰雅扯了下嘴角,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殿内一时谁也没有说话,但气氛却与先前完全不同,再也没有半分激情烈火。

“四个月零十八天了,”她并不看似乎已经睡着的萧天成,只望着杯里泛亮的水光里映着的自己,那影子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陛下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我把我自己给了陛下,还有我这些年来私藏的珍宝,那可抵得上文晋半个国库,可陛下的承诺到现在还未兑现,我该怎么想?”

“朕又不是没有付诸行动。”听着这平淡却分明是指责的话语,萧天成道。

“那又怎样?”叶兰雅冷笑,“没有得手的行动就等于没有行动,楚清欢到现在还不是好好地活着?不仅活着,还越活越有名堂,现在不仅夏侯渊拿她当个宝,就是高越和莒卫也待她为坐上宾。陛下,你若是想反悔就明说,何必一次次地放过她。”

殿顶上的楚清欢眸中寒芒微绽。

叶兰雅离开兆京皇宫时,对她意味深长的那一眼,她至今记忆犹新,当时不过是不放在心上,却原来,那时就已经对她动了这样的心思。

“你在瞎说什么!”萧天成霍地睁开眼睛,很是不悦,“朕怎么放过她了?你想让她死,朕就不想?你以为这宫里头这么多的守卫是防谁的,她活着对朕又有什么好处?”

“那这一次次地无功而返,而陛下事后却没有半点处置,又是怎么回事?”叶兰雅并不因他的话而缓和面色,“陛下若铁了心要她死,又怎么可能每次都被人阻拦?阻拦也就罢了,陛下却对那人百般纵容,连句重言都不曾有,每次都是不了了之。陛下倒是说说,我该如何想?”“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萧天成缓缓坐了起来,利目阴沉下来,“都是谁告诉你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叶兰雅不屑道,“陛下不要以为将我缚足在这兰香殿,我就什么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我是知道的,他为楚清欢做了些什么,我也大概明白,陛下要偏袒他我没话说,但他处处阻挠坏我大事,我倒想问问陛下,你想如何兑现当初对我的承诺?难不成一次次派人出去,一次次被他拦下,陛下又这般一次次罢休?这又有何意义?”

萧天成沉着脸,不语。

“我知道,如今我就是只丧家之犬,陛下能给我个蔽身之所,我已该感恩戴德,怎么还能如此不知好歹。”叶兰雅看他一眼,撇了撇红唇,“我的身子与我的财宝,能献给陛下那是我的荣幸,跟陛下谈条件岂不是不自量力?罢了,陛下若是想毁诺,我也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万一有人知道了,也最多说陛下连个女人的承诺都办不到,算不了什么。”

“你也别说这些话激朕。”萧天成忽地掀开被子,披衣下床,“朕知道你恨她,但肉要一口一口地吃,便是有能力一整口吞下去,也得看你能不能消化得了。”

“我是恨她。”叶兰雅美丽的面容顿时现出几分狰狞的扭曲,“我付出了所有青春韶华与清白名声,为推翻旧朝而奠定基础,才有了如今大邺的新生,有何理由让她来母仪天下?我从七岁开始喜欢的,如今君临天下的男人,有何理由让她来占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有何理由让她来得到?绝不可以!我绝不允许有除我之外的女人站在他身边。”

萧天成看着她近乎偏执的神情,冷冷地指出,“就算没有她,你也再没有机会站到夏侯渊身边。”

“那我也要杀了她!”叶兰雅笑,“我发誓。”

底下笑声趋于癫狂,楚清欢的眼神越发地清冷,叶兰雅来到文晋投靠了萧天成是她没有料到的事,但前后一连贯却又是情理之中。

要说这个世上,她楚清欢最大的仇人是谁,从明面上来说,必是萧天成。

既然如此,叶兰雅选择他做为盟友,可谓是最为明智之举,而把自己的身体与半国财富尽数送给萧天成,这又是任谁也不能拒绝的筹码。

更何况,萧天成本来就想杀她,叶兰雅提出的这个条件,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但这一年多来,除了去年黄城外遭遇的那一次外,她再没有遭到暗杀,她几乎以为是萧天成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然而就他们刚刚的对话来看,在叶兰雅来到文晋之后,萧天成不止一次命人追杀过她,而她却全不知情。

这分明是有人事先暗中进行了阻止,连让他们近身的机会都不给,可谁会为她而不惜公然与萧天成作对?谁又有这么大的能力?

叶兰雅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个人,除了严子桓,她再想不出还能有谁。

在接触到的人里面,属于文晋的,让她摸不着底的,只能是严子桓。

严子桓,他到底是谁?

听得出,他与萧天成关系极为亲密,就连那些追杀她的人都对他极为尊敬与忌惮,可外面的人却从未见过他这个人,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

谜。

这是楚清欢对这个男子下的定义。

他确实就象个谜一样,尽管见了几次面,她却到现在都没摸清楚他的身份。

如果真是他,又是出于何种原因帮她?

“时辰不早了,睡吧。”萧天成系上腰带,已将衣服穿戴整齐,临出门前又对叶兰雅说道,“你放心,你想杀的人朕也想杀,你无需想那些自寻烦恼。”

叶兰雅笑够了,神情木然地坐在那里,对他说的话也没搭理。

萧天成转身开门,大步走了出去,殿阶下的禁卫立即簇拥在他身后,楚清欢决定先跟他,看他是否还要去别处,便将瓦片盖了回去,盖回去之前再看了眼不动不语的叶兰雅——为了不打草惊蛇,先放过她。

轻盈地翻身倒跃,耳边夜风微徐,她却忽然脸色一变。

在下跃之际,脚面似是被什么勾住,那感觉极轻微,轻微地几乎感觉不到,她却心知,坏了。

不容她落地,想返回殿顶也无可能,须臾间,寂静在空中铃声大作,一丝肉眼难辨的细丝被她勾动,瞬间带动了布置在周围的大片金铃。

金铃乍响,她人在空中,四周光线亮到刺目,身形无可遁形。

萧天成顿时回头,一眼望见半空中的她,冷利的眼睛立即现出一抹阴冷光芒。

兰香殿前的所有禁卫倏忽潮涌过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围困

楚清欢想也不想,落地的一霎飞身扑向寝殿殿门,殿门砰然撞开,她直扑先前叶兰雅所坐的位置,那边却已没人,再抬头,只见床帐轻晃,床上锦被枕褥皆已不见,只剩下一面还未停止震颤的木板。

机关!

想不到叶兰雅反应如此之快,更想不到刚刚的欢爱之地居然藏着这等玄机。

萧天成的心思竟密到了这种程度。

毫不犹豫地冲过去,那床板竟按捺不动,而外面的脚步声已快速奔来,根本来不及由她寻找开启机关的关键所在。

只能先冲出去,如果被困在这殿里,后果只能更糟。

楚清欢抬眸一扫,大敞的殿门外刀光雪亮,人动如潮,再看四面窗户,人影交叠,枪戟林立——整座殿都已被围,不用多久,半座皇宫的禁卫军会齐聚这里,来取她一人的人头。

萧天成防的是她,要捉的也是她。

只有殿顶。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发足,朝殿中那根朱漆圆柱奔去,底下人头涌动,靴声橐橐,她在那些最先冲进来的禁卫惊诧的目光中,上梁。

一拳砸开头顶的瓦片,她双手攀住两边往上一跃,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涤去在殿内熏染的浓郁香气。

“在上面,在上面——”底下喊声震天,萧天成抬手一挥,黑压压一排弓箭手围了上来。

她一低头,却见萧天成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叶兰雅,只着一件单薄丝衣,衣带随便一系,胸前大片肌肤袒露,却不觉得冷,红唇扬起,正轻蔑讽刺地对她笑。

“这世上竟然真有自寻死路的人。”叶兰雅道,“楚清欢,别以为你涂黑了脸就可以骗过别人,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这些日子以来,我做梦都想要你死,今日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应了那句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乌鸦也跟乌鸦聚到一起。”楚清欢冷眸以对,“叶兰雅,你丑态毕露,却不引以为耻,跟萧天成真般配。”

“丑态?”叶兰雅低头瞟一眼自己饱满莹白的胸部,再瞥向楚清欢胸口,牵起嘴角,“我再丑也比你象女人,真不知夏侯渊是什么眼光,竟然看上你。”

“正常人的眼光。”楚清欢回应得不咸不淡,“事实证明,夏侯渊的眼光不错,至少没有接收给男人戴绿帽子的女人。”

一句话戳中叶兰雅的痛处,她顿时脸色一白,虽不明白绿帽子的意思,但稍稍一想就能明白个中含义。

“对于一个死人,我不会对她计较太多,何必呢。”旋即,她又笑起,“陛下,我等不及想看到有人被射成筛子了。”

萧天成没有作声,沉沉地盯着楚清欢,眼中神情有些捉摸不透。

“陛下?”叶兰雅见状脸一沉,“你不会真让我说中,想悔约了吧?”

萧天成哼了一声,抬手一挥,“射!”

漫天雨箭如蝗,从四面聚拢过来,自下而上,只朝着一个目标发射,地面上,叶兰雅的笑容得意而冷酷,等着看被射成筛子的楚清欢。

一拔箭雨过去,四面射上来的箭互撞无数,笃笃反弹,或落在殿顶,或落在地上,唯独不见本该射穿身子血溅兰香殿的楚清欢。

紧盯着殿顶的叶兰雅一惊,人呢?

惊疑间,忽见上面寒光数点,尾带白羽,似从黑暗天际中漏下的寒星,穿越黑暗与光明,直奔她与萧天成而来。

速度之快,可比弯弓之箭。

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冷入肌骨的声音,“叶兰雅,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叶兰雅望着那迅疾而至的光芒,瞳孔刹时一缩。

“保护陛下!”

“保护娘娘!”

变故突生,本就将萧天成与叶兰雅层层护住的禁卫仓促间立即以身为盾,挡在前面,亦有人顾不得身份犯忌,将两人扑倒在地。

惨叫声起,有人中箭倒地,而那些先前射向殿顶的羽箭此时反倒成了楚清欢的利器,纷纷从上往下飞射下来,变成了最得心应手的飞镖暗器。

底下一时生乱。

楚清欢却没有耽搁,趁着下面措手不及之际,纵身跃下。

一旦让他们反应过来,及时调整攻势,她就再没有脱身之机。

四面围拢过来的禁卫越来越多,多得超出了她的意料,文晋皇宫不算大,防守之数却比大邺东庭都要多上一倍不止。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越是心虚的人越是没有安全感,越是要借助其他手段来换自己心安。

她没有去看那些从四面八方朝她涌过来的禁卫,只朝着一个方向疾奔,西华门与北祥门都不可能冲出去,她刚才在上面的时候就看准了皇宫东边,那里地广殿少,灯影疏落,住的人不多,连值守的禁卫也不似这边密得让人透不过气。

“抓住她——抓住她——”尖利的叫声在身后越离越远,然而持枪握刀的禁卫却如蝗虫一般紧咬不放,连东边的禁卫也被惊动。

眼见包围之势将成近局,楚清欢神色冷峻,极快地思索着如何脱身,如果脱不了身又该如何,灯光渐暗的通道间,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手臂被触上的一刻,她什么都没想,提起手中匕首就横扫过去,那人却似料到她会这般,从身后将她紧紧一抱,并急切出声,“楚楚,是我!”

声音如此耳熟,称谓又是独一无二,她顿时眸色一变,飞快收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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